“白术?”次日清晨,推开了房门就见着一个身材颀长,身子骨软棉的倚在墙上的男子,懒洋洋又漫不经心。男子的眼睛圆圆的,清澈干净,像小狗的眼睛湿漉漉的叫人心里软乎乎的。脑后的墨发被乖乖束起一个发髻却又歪歪扭扭,松松散散,怕是很快就会脱散开。细碎的墨发乖乖软软地贴在前额,嘴唇淡粉,嘴角微翘,两颊还有些婴儿肥,让那张俊秀的脸多了几些稚气,令男子像个初出茅庐的少年。冲着人一笑,嘴角两边显出两个可爱的小梨涡,小小尖尖的虎牙就露了出来,又乖巧又淘气的模样,是个可爱,招人疼的小弟弟。要是家里有老人怕是会将这个小少年搂在怀里,溺爱不已。
    身上衣服倒是一如既往的褴褛的布衣,男子的手指修长莹白,手里捧着三四碟的饺子,腆着笑脸,嬉皮笑脸道:“老头子我给你送饺子来了。”
    阿琅眨了眨眼,倒是有些惊讶,脱去了老人的外皮,想不到白术居然有一张娃娃脸,再对比着之前他胡子花白,老态龙钟,小眼猥琐的样子,倒真是将自己往死里‘整’,整容整出与自己真实面貌全然相反,做的极端。
    颤颤巍巍的端着盘子们侧身挤进人的房间,也不客气的坐下开吃,边吃边招呼着人坐下。
    阿琅坐下时,白术冷不丁来了一句:“我比较好看吧。”
    阿琅睨了人一眼不搭茬,男子急了,伸手扒拉人姑娘,追着问:“我比较好看,是吧,那种胡子拉碴的没意思,当然我觉得老头子我最有魅力的时候还是我的老人扮相。”说到后面倒是开始自卖自夸起来,那得意洋洋的样子倒是将脑袋上的那个小揪也跟着附和般晃了晃。
    阿琅觉着有意思,倒是看着人的小揪揪,没理会那人的自说自话。
    美人儿老不搭茬,白术倒是急了,圆圆的眼睛转了转,像是想起了什么,甩手丢了手中的筷子,纵身飞扑,将人包住。阿琅的手指动了动,身上的人缠着她死死地。
    “放开。”秀眉一蹙。
    “不放!”像个大孩子耍赖般,四肢并用倒是将一个纤瘦病弱的女子锁在了怀中,大孩子嘟着嘴凑在圆润的耳垂旁呼了口气,感受到怀中的人细微的一颤,得意地笑着,露出两个梨涡。
    撑起身子,四目相对,那双黑幽幽像一潭死水的眼睛里倒影了自己年轻俊朗的模样,大孩子很满足的笑了,口气自得:“你身中魔云教独有的‘鬼网罗命散’,中者腹部会出现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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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网花纹,以此命名。此毒无药可解,却是因它本就好解,只要有内力是个人都能运功逼毒。只可惜,你身无内功是因为你天生绝脉,任督二脉不通,体内无法储存内力,对你来说这毒就是专克你命的。”
    那一双眼睛深邃暗沉,镶嵌在那样一张绝美惨白的脸庞上却似死物一般,平静无波,风吹无痕。在那一双眼睛里白术什么都看不到,他最常见到也不耐烦见到的求生欲望在那一双眼睛里就不曾出现过。
    “而你本该即刻毙命,但是你体内之前还有雪银无花蛇来克制,以毒攻毒却无奈两种剧毒只能相互牵制无法相互抵消,是故长此以往你还是会逐渐在两种毒素的争斗中死亡。而现在那蛇被我取出,你体内的‘鬼网罗命散’没有了对头,如同它的名字,一步步网罗你的生命,如同蜘蛛蚕食殆尽。”
    明明他都故意取出了那一条小蛇,故意让她受着剧毒的折磨,故意让她站在死亡的线上,故意玩弄她的身体,她明明什么都知道,却无动于衷,对他的摆布她坦然受之也不过是因为三个字:不在乎。
    “除了我,没有人能救你。”那双澄澈的圆眼透着算计与狡诈,就爱跟人唱反调的他可不乐意了,那种打碎她的平淡漠然的感觉让他太迫不及待,跃跃欲试了。他不想叫其他人有这样的机会,于是嘴角勾起势在必得的笑容:
    “我就是你的一线生机。”
    女子看着像只蛇一样紧紧缠着自己的男子,缓缓勾起一抹笑,那双眼眸像是看出了男子的心思却放任自然。
    于是娃娃脸男子松开了禁锢对方的四肢,却是用坚实的臂弯搂着人的纤腰扛在了肩上,‘哼哧’‘哼哧’的将人扛到了床上,嘴里还哼着‘十八摸’的小调,步伐里透着急促与雀跃的意味。
    真像个采花贼。阿琅想着,比某个采花贼要像。
    淡然等死的邪教妖女X古怪反逆的老头神医(9)H
    “紧打鼓来慢打锣,停锣住鼓听我唱,好听莫过十八摸,一摸姐的面边丝,乌云飞来半边,二摸姐的脑前边,天庭饱满眼馋人……”清清朗朗的嗓音却唱着风俗场地最寻常的艳曲,声中情绪戏谑又挑衅却不低俗,反而调戏逗弄的意味满满,就好像耍贱的主人想要逗自家的猫,曲儿唱着时还兜个转音,尾音上扬拖长,不急不缓的调调。
    就是那悠哉的曲声中成了反比的是男人猴急的动作,动作熟练利落的解开了女子的束腰,三下并五下地也一并扯落了素色白玉宫绦与锦缎香囊,从腰侧拉开了衣裙细带,一层层拨开外衣,露出了莹白肌肤与藕色肚兜。
    女子鸦羽般低垂弯翘的眼睫轻颤投下幽暗的阴影,琢磨不清女子此刻是何想法,倾泻长发乖顺铺在青灰色的小床上。
    这样乖巧顺从,任人摆布的模样,男人忍不住舔了舔有些干涩的唇瓣,继续唱道:“五摸姐的小鼻尖……秀气隆鼻呼烧气……”那呼吸唱着时随着男人的眼睛视线而逐渐加重,“六摸姐的小嘴儿,朱唇绛脂甜丝丝……”唱到这白术停住,再也唱不下去了,白皙大手摸到了那张暗红朱唇时,忍不住附身含住那张藏着甜水儿的小嘴。
    这张嘴在她或知道或不知道的情况下尝了一遍又一遍,里面生香口津总是令他忍不住回味。女子口含香津却无奈遭人惦记,那大舌钻入嘴中一通乱闯,将里面的琼浆玉酿搜刮干净,席卷到自己嘴中吞咽入腹。
    嘴被迫开启,里面还有条淫舌嚣张作乱,许久不曾抽出,阿琅只觉长久张开嘴叫腮帮酸乏,偏生嘴里的‘强盗’还未能驱赶,纤白的手按在男人结实的胸膛上,使着劲儿将人推开。
    陶醉不已的娃娃脸终于依依不舍的退出,一条淫糜暧昧的银丝挂落在二人的嘴边,俊秀白皙的娃娃脸摆出一张餍足的表情,微翘的嫩唇下水光晶亮。
    原本紧贴的身体稍稍分开竟觉出几分凉意,女子衣襟解开,刨开的衣裙露出女子白嫩的身躯,两点暗红的乳珠空气中微微颤颤,腰身纤细,扁平小腹露出那张牙舞爪的蛛网,那蛛网斑驳纵横在女子的肚皮上,好似一张鬼面狰狞恐怖,叫女子这无一不精,无一不美的玲珑胴体有了刺眼的瑕疵。然,瑕不掩瑜,女子瑰丽娇容勾人视线,映入眼帘就难以忘怀。
    男人目光自然而然受于本能落在了女子起伏的胸膛,饱满的胸脯如白嫩的桃乳形状好看,那双与先前那种橘皮皱起粗粝的手掌不同,是年轻富有弹性紧致的肌肤,白皙修长。男人的手总是处理药材,从手指骨节看出那修长大手并非无用书生那般无力。
    而此刻这双大手附在女子的奶子上,指尖按压在绵软细腻的软肉,指间夹着女子的乳肉,打着圈转,按揉。
    炽热的掌心顺着左胸传递热度,胸腔内跳动的心脏默默加速,身上男人圆眼明亮火热,微抿着唇,神色间是少有的几分认真严肃,可偏嘴角两侧的梨涡叫人看他只觉得少年模样。
    白术感到掌心湿润,掀开手掌就能看到女子的乳水流出,暗红的乳珠溢出白色点点奶汁,一股熟悉的香甜奶味窜入男人的鼻尖,方才才刚刚吃了女子口中蜜液的唇舌此刻又有些干涩,心里仿佛被人放了一把火,烧得他心口滚烫,那火焰上窜,烧灼喉间。
    这给了他一个绝佳的吸奶借口,他埋着首,将自己陷入女子沁香的胸脯,男人粉嫩的唇瓣含住了女子暗色奶尖,紧紧裹住,吸着奶头,一吮一吮,像婴孩哺食,只可惜怀中是一个巨婴。
    ‘巨婴’嘴里含着女子一粒相思豆,甜蜜的淡黄奶汁落入口中,顺进喉道,白术陶醉想着这一种由身心被滋润的美妙感受十分舒适,尤其自己一个成年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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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压在纤瘦的年轻女子身上,双手掌着女子饱满白皙的桃乳,埋首舔舐嘴里翘挺硬起的奶头。
    泊泊清甜奶水从妙龄佳人乳中流出,黑黝黝的脑袋挡住一片雪色,大手带有节奏从乳房下往乳尖方向套弄,就好像挤奶般,将椒乳中蕴藏的乳汁投入自己的嘴中。一股接着一股的奶汁,灌入口中,饥渴的男人甚至来不及吞咽,些许宝贵甜香的奶水无奈流出打湿男人的大手与女子的衣襟。
    “咕叽”吮吸与吞咽的声音在这个众人逐渐醒来,嘈杂的早上无人注意,可在这个只有彼此的房间,这些个声响对一对身体彼此交缠的男女来说,十分淫糜。
    屋外淡淡的白雾,清凉的晨风,翠绿嫩叶上接承的露珠。
    屋内春意盎然,情欲逐渐升温,喘息与低语交织——
    然后就拉个灯结束……哈哈哈哈哈……我不是广电,才不那么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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