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亮的灯光将男人赤裸身躯照出一层朦胧的荧光,细软的头发贴在男人光洁的额头上,男人青紫的双臂与白皙的肌肤格格不入,赤身裸体的倒在地上,就像他身下铺满的蔷薇花一般娇研美丽却又无力脆弱。
    梁霁苍白著脸,细细密密的汗水布满男人,那双茶色的勾魂眼眸渗著点点血丝,因为剧烈的生理疼痛眼角挂著几颗泪珠。
    他忍不住张著嘴,粗重喘息著,这时女人的手还故意刺激著他,手套的震动十分剧烈,给予他一种轻轻摇晃的感觉,微微颤动整个身躯,牵动著他手臂的伤处。
    夏语瞥了眼男人软趴趴的肉棒,剧烈的疼痛并不能引起男人的情欲,这倒是令她有些无趣,她看著其中一位壮汉,冷声道:“灌药。”
    梁霁不知道是什么药,大汉将他嘴里的口塞球摘去,他扭著头试图拒绝大汉手里掏出的药,然而却是徒劳无功。
    大汉抓住他的下颌,把药水灌了进去。
    “咳咳咳……咳咳……”药水洒出了大半,男人白皙的脸庞有著大片水迹。有些药水甚至灌进了他的鼻子,他忍不住弓起身咳嗽,紧皱眉,尽量不动到伤口。
    咳嗽令男人苍白的脸多了几分淡淡的嫣红,湿润著茶
    γùщαNɡsんE(慾朢社).мē色眼眸,无助的模样仿若无害的病弱公子,眉眼流转时勾著几分媚意。
    夏语无动于衷,透气棉麻质地的手套上马达跳动不止与格子状粗糙的布料的摩挲十分鲜明,手套滑过每一寸的肌肤都撩起男人一簇簇火焰般灼烧感,不住地在男人的胸肌上打转。
    从外一点点往里凑近,圈的范围逐渐变小,终于凑近了男人暗红的茱萸。调皮的手指一下一下按压这男人的乳珠。
    渐渐地男人的眼神从清明到迷蒙,那剧烈的震动通过敏感的乳珠传递酥麻的的电流,与手臂的钻骨的疼痛交织。胸膛似有熊熊火焰在灼烧,点点的酥麻感从尾椎开始蔓延。
    很快男人的乳珠直挺著自己的小身子,硬如石子。
    “舒服吗?”女人轻揉著小奶头,似笑非笑地问道。
    梁霁皱紧眉头,愤恨地看著夏语,他也知道了那药是什么东西了,难以控制自己的情欲,他的下身处也渐渐开始肿胀起来,唯一能值得庆幸的大概是双臂的疼痛不再明显了。
    男人的表情令夏语发笑,她双手一用力狠狠夹住了男人的奶头,使劲的向外拉扯。
    “啊!”梁霁痛呼,方有一点快感又被女人的拉扯给扯没了。
    偏女人还使劲往外扯,夹住两颗奶头的手指还一边扯一边打圈地扯,手指还揉捏压挤脆弱敏感的玉珠。
    梁霁的喘息急促,他忍住自己的喊叫,双眼竭力展现自己眼眸中的仇恨与凶狠。
    女人不为所动,反而大张著双腿,跨坐在男人的腹肌上。
    渐渐地,梁霁又感觉不到女人拉扯乳头的疼痛,反而那些的疼痛转化为了炽热的麻痒。他的神情也渐渐变为享受。
    然而就在这时剧烈的疼痛从双臂传来,他再一次痛声大叫:“啊!”
    他看到裙摆滑在一旁露出屈起白嫩嫩的脚,莹白的小脚穿著黑色漆皮的高跟鞋踩在他扭曲的手臂上,他忍不住大叫:“你给我放开!!”
    映入他的视线里是女人苍白的脸,勾著血红的唇,漆黑的眼睛里是疯狂惬意。
    “痛吗?”女人轻柔地声音夹杂著恨意钻进他的脑海里。
    拼著一股意气,他紧抿著薄唇,死死盯著女人的小脸,不肯开口。
    女人还来了劲,踩著手臂的脚像在踩著玩具,来来回回的踩著滚动,踩著的力道更是逐渐加重,每一下她都轻声地询问男人:“痛吗?”
    那声声‘痛吗’倒是刮起了男人的自尊,男人惨白著俊颜,虚弱著喘息,疼痛逼得他大汗淋漓,豆大的汗珠挂在他的睫毛上,模糊了他的视线,偏他就是咬死了嘴唇不肯服软。
    似是觉著无趣,夏语伸回了脚,也松开了因为缺血而泛紫的奶头,松开的奶头恢复了血色也越发红艳肿胀,在洁白平坦的胸膛上分外醒目。
    男人绷直著身躯在夏语放开时松懈下来,健美的身躯反射汗水的光泽,男人削薄又薄情的唇被自己咬出了血丝。近日来,男人削瘦的俊颜,两颊稍微凹陷,微青的胡茬,难言的憔悴都化为了激发女人心软的利器。
    如此一个好看的让人心动的男人,瘫软在粉白蔷薇花丛中,竟是人比花娇,狭长的眼眸比任何言语都要撩人。
    “嗤。”打量著男人的惨样,夏语轻声一笑。
    黑化的妻子X花心的丈夫 (15)H
    柔和着眉眼道:“我忘了,该给你点小礼物。”脱下手套,打开了盒子,拿出一根针,用酒精棉给针消了毒,以一种哄孩子的语气道:“嘘,乖啊,很快就不痛了。”手中的细针反射森冷的光芒。
    梁霁瞪着夏语,俊颜上是几分对未知和无力改变的忐忑,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夏语一手拿着针,一手捏着他的奶头挤压出一个小头,十分狠毒的拿着指甲掐着乳珠。
    “啊!”男人梗直脖子,痛叫出声,额头的青筋暴起,俊颜充血狰狞。方才铮亮的细针贯穿男人的乳珠,带出点点的腥红,留下蜿蜒的血迹,方才还有些瘙痒胀痛的奶头此刻只剩下了疼痛。
    “嘘,不要那么吵,很快就好了。”夏语温柔着眼睛好像看哭闹不止的孩子。偏生那双莹白的手拿着酒精棉擦着男人的惨遭蹂躏的乳珠。
    疼痛的乳珠现在还有几分酒精擦拭的火辣感,然而夏语还拿着纯银的细环穿过那个刚刚被针扎出的通道。细白的手将环扣上,细环还挂着一个雕刻的银色蔷薇,十分精致。
    “你喜欢吗?”纤美的手指拨弄了下银环,勾起梁霁火辣的疼痛。
    男人白皙的身躯因疼痛而细细颤抖,他皱着俊颜,仇恨的烈火在眼中燃烧,他也不撂下什么狠话,现在他为鱼肉,人为刀俎,他说什么都是不堪一击。
    他紧闭上眼眸,不发一语,强忍住浑身的疼痛。
    夏语跨坐在男人结实的腹部,调笑道:“怎么了?生气啦?”
    梁霁不理她,他此刻全身的自制力都在控制自己不会因为伤痛而大叫。
    “真是小心眼呢,”女人的语气含着宠溺,眼神是脉脉的温情又潜藏森冷的冰霜,“我这样做不过是希望你能知道你到底属于谁。”
    “好啦别气了,”夏语无奈,笑得十分宽容,她俯下身唇舌含住了那颗饱受欺凌的小朱果,冰冷的银环被温热的红唇包裹,嘴里还有几丝鲜血的锈铁味。
    “唔……”,梁霁睁开眼看到夏语享受地裹吸他的奶头,女人的眉眼里是残忍地疯狂。
    尝到嘴里属于男人的鲜血味道,夏语竟有种扭曲的快感与满足感。男人任她摆弄的感觉令她感到诡异的安全感。
    唾液包裹住娇嫩的乳珠与乳环依附在上面,灵活的舌头勾弄银环,牙齿咬住乳头时还能感觉到银环嵌在肉粒里的感觉。
    女人的舔弄消减了梁霁的疼痛,春药的药力也随之上涌,痒麻的感觉在女人唇舌中爆发,他甚至忍不住微微挺起胸膛,渴求女人更多的裹吸。
    谁知女人又松开了对男人奶头的舔弄,坐直了身子套回了刚刚的黑手套,再次开启了马达,电动震动盖在乳头上。
    “啊……”震动感在敏感的乳头上十分刺激又深刻,尤其那阵阵连续的震动牵动着精致的乳环,乳环也在震颤不止,勾动
    γùщαNɡsんE(慾朢社).мē着乳肉,梁霁脑袋有些昏沉,他竟不知自己居然这么敏感。
    悄无声息中男人的肉棒也硬了,沉睡的鸡巴垂着脑袋时也十分可观雄伟,更何况此刻渐渐苏醒,大脑袋悄悄地探出头来。
    另一只手也探到了男人身下,察觉到男人醒来的欲望。紫红的茎身扣着硕大的帽子,帽子上还有个小眼冒出透明的粘液。
    手套在接触到肉棒的第一时间就令肉棒迅速膨胀壮大起来,那快速振动从包皮刺激敏感的神经,肉棒狰狞着自己的面孔,绷起的青筋张牙舞爪,彰显自己的杀伤力与电动马达的刺激对抗。
    偏有受限在欲望之中,龟头的前液水流不止,前端泥泞不堪,底下硕大沉甸的囊袋藏在茂密的体毛之中,里面潜藏浓郁腥白的浊液也在蠢蠢欲动。
    “啊……”前期遭受到的疼痛与此刻麻痒舒爽形成鲜明对比,欲火像是连环炮弹,轰然炸响,梁霁内心叫嚣不要屈服,可是药效与性欲的本能都成了攻克堤坝的洪水。
    “喜欢吗?”
    笑眯眯的弯着眉眼却令梁霁打了个冷颤。
    女人站起了身,居高临下俯视男人脸带情欲的迷离之色,轻声一笑,从桌上的箱子里再一次拿出了一样东西。
    巨大的针管,里面灌满了水。
    梁霁瞳孔一缩,紧抿着唇,削瘦的脸庞镌刻男人的脆弱与憔悴,通红的双眼仇视着那陷入疯狂的女子,他知道这是什么。
    男人的脸色愈发难看,屈辱与无力感爬上他的心里。
    “你敢?”清冽的嗓音变得干涩沙哑,听声音像是威胁的声音却又底气不足。
    曾几何时,男人会在她的面前露出这般无助软弱的样子?那是她以前对着男人的样子,那么的熟悉又陌生。
    夏语咧了咧嘴,“你说我敢吗?”
    男人喉结上下滚动,她绝对敢——
    好辛苦啊跟世间的诱惑作斗争,码字时,时不时就被电视剧情或者电影剧情给勾走了,有时候还有什么好吃的,码字真是个考验我意志的活啊……/(ㄒo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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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有下面女子要爆菊了,爆完菊就要开始走结尾的剧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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