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知咱们李大人摘了一首什么诗作敷衍朕?”
    朱八福瞥了一眼李宸景,如果是失忆的少公子,她大概能想象到,可能画个大王八就给陛下jiāo过去了,可李大人——她并不了了解他。
    赵凰璞轻轻一哼,启唇吟出一首语软情温的诗:“十二楼中尽晓妆,望仙楼上望君王,锁衔金兽连环冷,水滴铜龙漏yè长。云髻罢梳还对镜,罗衣yu换更添香。遥窥正殿帘开处,袍裤宫人扫御床……”
    “噗……”朱八福险些喷出一口老血来,她昨夜复习了一晚去年考中的院生文章,却没有一篇像李大人的作业这般——呃,浪dàng不羁的……
    “看吧。连朱大人也受不了你呢,小景子,你摘这首宫词是公然调戏朕?还是调戏朕的嫔妃?”赵凰璞眼眸含笑,嘴角勾起,“还是……在帮蓉蓉提醒朕有多久没去临幸她?”
    李宸景默不作声,只是低眉稍勒马缰绳,根本不yu解释任何话,耳边却忽然响起一道多余的声音——
    “陛下,臣想,李大人应该不是您说的那个意思。”
    他的耳朵好似被这声音给刺了一下,带着些麻yǎng烧热,双眸不自觉地看向跪坐在软辇上的那个人。
    朱八福的话让赵凰璞也挑起了眉头,“那朱小子倒是说说看,咱们李大人是何用意?”
    朱八福眨了眨眼,脑中再度飞过那首宫词,轻抿了一下唇,“这词表面写的是妃嫔望幸,望而不得,心有所怨,亦有所待。可若套在怀才者三字下面,可不真是在说怀才不遇,以待陛下钦点么?”
    话音已落,却无人接她的话,四周安静地只有太监们的脚步声和马蹄声,陛下和李大人都用诡异的目光看着自己,她挠了挠头,莫非是她理解错了?这不过就是李大人帮柳姑娘随手摘来的望幸诗?
    她奇怪地将眼光瞥向李宸景,却见他像被踩了尾巴一样猛地转过头去,扯开停在她身上的视线。
    她……是不是有多事,让李大人想歪了?她不是有什么非分之想啊,只是作为同僚,想陛下表达一下李大人的忠心而已,非常纯洁的男人之间的精神jiāo流罢了……这也能被李大人多心,哎,好吧。从今以后跟李大人有关的话题她都不要参与得好。
    她急忙也收回视线,看向陛下,可陛下的眼神她就更看不懂了,好似感叹里带了些生气,无奈里带了些期待。这什么乱七八糟的眼神。
    “朱大人好见解。”
    “陛下言重了。臣只是最近复习旧日课题有感而已。”
    “哦,朕还以为朱大人比朕,不,是比任何人都了解小景子呢?原来只是对课题有感而发而已,小景子,朱大人没有别的意思,你就别不好意思了。耳根子都被人给说红了。”
    “……”
    “既然朱大人对猜度人心的课题如此有心得,那就麻烦朱大人再有感而发一下也帮帮朕吧?”
    “陛下有难事,但请吩咐。”
    “前些日子朕不是告诉朱大人,朕心里有个姑娘了么?”赵凰璞深叹了一口气,“可她心里有个该死的初恋,朕要怎样才能从她心底替代那个初恋呢?”
    “她的初恋死了?”李宸景难得地主动开口chā话。
    赵凰璞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哼,祸害遗千年,活得好着呢。”
    “那你就宰了他啊。还替代什么?”他回地理所当然,却噎得赵凰璞一时回不上话来,“直接用抢的,比较适合陛下你的风格。”
    “……小景子,朕问你了么?朕是在问朱大人!”
    李宸景懒懒地调转了视线,闭口不再多言。
    “臣觉得……”朱八福皱了皱眉,为难地看了一眼李宸景,头却被不知什么时候靠过来的陛下给掰正了面向他。
    “不要看别的地方,看着朕回答。”
    “那……那请陛下……接她进宫,常伴在身侧,让她离初恋远一些不就好了吗?”
    “……你也这样想?”
    陛下的表情欣喜地有些没道理,她点点头,“而且,臣觉得柳姑娘一人在宫外太危险了,尤其是经过潘家少爷的事情以后,如果陛下能常陪在身边,应该就会渐渐把初初初恋……给忘得差不多了吧。”瞥了一眼李大人,有些对不住他了,糟糕,他干嘛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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