断了,绝饶不了她。
    女子瑟缩着缩到角落里,嘤嘤哭泣着。
    刘安淮心烦意乱,那儿一抽一抽的疼,他认真想了想,无论如何都没有思绪,他为人小心谨慎,甚少与人红脸,到底是谁,他查出来,非要了他的命不可。
    大夫来得快,那种地方受伤,别说刘安淮抹不开面子,就是大夫也不太好意思,掀开被子,按了按,看刘安淮疼得倒吸口冷气,而上边,还残着一排牙齿印,他想了想道,“有些破皮了,应该没有伤到里边,先涂抹点yào,观察两日再说。”
    擦yào的时候,刘安淮又是一阵鬼哭狼嚎,大夫双手颤抖的涂好yào膏,迫不及待的离开刘府。
    这种事,还是少沾惹为妙,知道得越多死得越快,大夫是明白人。
    而府里,刘安淮派心腹打听今晚之事,天明十分才查到是谁干的,听着心腹汇报,他气得咬牙:谢正均,好,好样的。
    刘安淮夜里被袭之事隔天就传遍了京城,原因无他,和小妾缠绵时被人袭击,伤了命根子,这在京城闻所未闻,刘安淮忍着疼痛,痛哭流涕的哭到金銮殿上,求皇上为他做主。
    这件事情后,他在京里算是抬不起头来做人了,可要他心甘情愿吃这个哑巴亏,绝无可能,谢正均罔顾jiāo情,那他也无须估计,无非就是丢脸,谁怕谁啊。
    早朝上,依然是弹劾谢池墨的折子居多,御史台的人如常数落起谢池墨的罪状,忽然被刘安淮打断,朝堂上安静得针落可闻,甚至能听到轻缓的呼吸声。
    “皇上,他谢正均欺人太甚,微臣往后有何颜面见人啊,他谢家自己娶了那种登不上台面的媳fu,还不允许大家说两句了,人生在世,既然敢做就不怕别人说。”刘安淮是被抬着进宫的,他这会儿躺在架子上,身上盖着锦被,嚎啕大哭。
    谢正均脸色沉了沉,顿了片刻,不紧不慢站出来,处变不惊道,“刘大人莫不是疼疯了,我吃饱了撑的才找你麻烦了,你也不照照镜子,我会和你计较,无稽之谈。”
    谢正均表情坦dàng,虽说心里对刘安淮的遭遇他喜闻乐见,刘安淮就是个色令智昏的,楚家将雾宁的身份公之于众,刘安淮听到消息,大庭广众下侮辱雾宁,还说什么要把雾宁接去刘府,也不瞧瞧自己那副鬼样子,金屋藏娇,说出来不是恶心人吗?
    雾宁是他们谢家的媳fu,死了也该埋在谢家祖坟,他刘安淮,吃了雄心豹子胆了,惦记他儿媳fu。
    谢正均忽然想知道到底谁路见不平拔刀相助的,好让他感激一番,顺便让他下回多使点劲,弄坏刘安淮才好。
    “皇上,您听听,谢家的人惯会装疯卖傻,昨晚那名刺客跑到微臣住处,指名道姓说了是奉国公爷的命令,还威胁微臣。”说得急了,刘安淮双腿间又是一疼,不由自主握紧了那处,哎哟声不绝于耳。
    寂静的大殿,不知谁捂着嘴压抑的笑了声,接下来响起此起彼伏的笑,笑声低而短促,刘安淮一张脸青白相接,侧着身子,怨du的瞪着谢正均,恨不能剜他一块肉下来。
    谢正均垂着眼睑,低哼了声,暗骂了句活该,都是一只腿迈进棺材的人了,还敢打雾宁的主意,不知道命根子断了没,断了才好呢。
    “皇上,真要是微臣做的,微臣会蠢到让自己暴露?也不知刘大人在哪儿捏花惹草得罪了人,夜路走多了哪有不撞鬼的道理?”谢正均丝毫没怀疑在谢池墨头上,他觉得谢池墨再无计可施,没理由派人断了刘安淮的命根子,还是在那种时候,不是恶心人吗?
    皇上坐在书案前,目光严肃的望着刘安淮,太后病情反反复复不见好,朝堂乌烟瘴气,后宫也不甚安宁,加之越西国的事儿,很多时候,他真的很想甩担子走人,但身上扛着皇家的责任,由不得他退缩,他思忖道,“谢爱卿的话不无道理,刘爱卿,其中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他和谢正均从小一块长大,多少了解些谢正均的为人,这种事,他万万做不出来。
    刘安淮抹了抹泪,又是大哭,“微臣派人查过了,袭击微臣的人离开刘府后去了国公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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