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在交谈开始的时候，张森就已经主动屏蔽四周所有人的感知，连小二都下意识的忘记了他们这一桌人，玉神狐返回酆都城也因此没有造成任何轰动。
一个小时后，刑刀突然仰天发出一声长啸，全身旧皮自动脱落，整个人瞬间变得白皙如玉，同时那玩意也重新长了出来。
这个世界，身体是否残疾，绝对影响自身的发挥，他就因为被阉割，一身功夫被废了大半，现在身体重新完成，而《鸳鸯刀剑谱》也小成，实力可以说是当世无敌。
他睁开眼，双眼顿时闪过一丝精芒，不过很快他就收敛自身的气息，坐下道：“一朝恢复正常，难以自持，两位见笑了。”
“这是人之常情。”万书生淡淡地说道。
这时，玉神狐重新出来，她手里端着几个盘子，先一扫桌子，顿时旧的菜品全都消失，接着她将盘子放下，道：“这是君洁做的下酒菜，这是莹霜和缨络酿的酒。”
“还有别的人？”万书生看向张森。
张森点点头，道：“一些红颜知己，我打算带她们出去。”
“嗯，这很好，当初我要是有你这样的心胸……”万书生听了，支持道。
张森点点头，道：“怎么了？”
“没什么，已经都过去了，刑刀你接下来是打算去找仇人算账？”万书生摇摇头，接着看向刑刀问道。
刑刀品了一口酒，道：“好酒！”接着看向万书生，点头道：“对，我要去调查，到底是谁在陷害我，伤我的人又是谁，而且继光兄的仇也不能不报，等诸事了结之后，我就跟你们走！”
“碧家大小姐呢？她不是对你有情有义，你就这么舍得抛弃她？”玉神狐问道。
刑刀沉默下来，他看向张森跟万书生，问道：“可以带上她吗？”
“当然可以！”万书生不等张森回答，立即支持道。
刑刀点头道：“那多谢了，我会好好跟她说说，如果她愿意跟我走，那就一起走，如果……如果不愿意，那我尊重她的选择。”
说道最后，他还咬了咬牙，显然是做好独身一人的准备。
玉神狐笑道：“她那么喜欢你，肯定愿意”
“好了，先吃饭，吃完饭我们就去调查刑刀的仇人，报仇雪恨之后，我们就离开这个世界。”张森这时笑道，说完就端起酒小抿一口。
万书生也端起酒喝了一口，接着也跟刑刀一样，开口道：“好酒！”
“这酒是莹霜和缨络酿的，她们参照了不少酒方子，就这一次酿的最好。”玉神狐笑着说道。
接下来，张森三人觥筹交错，开怀的喝酒品尝美食，万书生还好点，毕竟永远国许多厨师手艺都跟沈君洁不相上下，但刑刀失去记忆，从没吃过那么好吃的食物，顿时感觉今天是此生最开怀的时刻，不知不觉又喝高了。
这确实是他这一世最开心的时刻，身体恢复健康，一身实力暴增数百数万倍，两年多的抑郁是全都一口气清空了。
在酒足饭饱之后，他就醉醺醺的趴在桌子上，张森跟万书生无奈的互视一眼，看来得等明天才可以出发了。
万书生将刑刀架起来，张森取消屏蔽四周，然后结账直接离开酒肆。
四人接着进了一家客栈，要了三间客房，随后就各自休息。
张森跟玉神狐自然是一个房间，两人在客房内的椅子坐下，玉神狐开口道：“没想到x剑客这辈子居然那么倒霉，居然成了太监。”
“你怎么知道？”张森惊讶道。
玉神狐微笑道：“你是不是忘了什么？”
“直播！”张森一瞬间反应过来，之前一直开着直播，所以他都忘了关闭了。
虽然玉神狐是回避了，但其实刑刀说自己故事的时候，众女都在听故事，最后好几个人都忍不住笑了起来。
张森这时候才意识到自己无意间貌似坑了刑刀一把，他愣了愣神，接着问道：“录下来了吗？”
“好像夏夜华录制了。”玉神狐回答道，同时无奈的看着张森，她就知道张森的节操根本没有下限。
张森微笑道：“记得保存好，等什么时候刑刀恢复x剑客的记忆，我们再送给他。”
“你会被他砍死的。”玉神狐吐槽道。
张森笑道：“这不更有趣了吗？”
他可不怕刑刀恢复记忆，即使是x剑客全盛时期，跟他交手也只有败北的份。
接下来，两人闲聊了一会就返回酆都城休息，而隔壁的万书生无奈的摇头，这房间虽然隔音效果不错，但对于他们这个层次的人来说，根本挡不住他们的耳朵。
另一个房间，刑刀呼呼大睡，幸好他睡着了，不然以他《鸳鸯刀剑谱》小成的功力，照样会听见张森他们的谈话。
《鸳鸯刀剑谱》小成，其实就相当于踏入超凡领域，这种客栈根本防不住超凡者的五识。
第二天，刑刀醒的很早，在跟万书生说明情况后，他就独自离开客栈去找碧家大小姐，而万书生则无奈的坐在客房里等待张森跟玉神狐重新出来。
张森跟玉神狐都在酆都城内休息，万书生想要叫他们都没办法，只能等。
大概是早晨八点钟，刑刀就带着碧家大小姐回到客栈，碧家大小姐一脸幸福的样子，紧跟在刑刀背后跟小媳妇一样，让不少知道碧家大小姐身份的人都为之侧目。
张森跟玉神狐差不多八点半才出来，两人与万书生以及刑刀汇合，刑刀介绍道：“她是碧玉心，我的……我的内人！”
“玉心见过三位！”碧玉心无法掩饰脸上的高兴，又有些含蓄地笑道。
玉神狐笑道：“你好，我叫玉神狐，我们都有一个玉字，他是张森，他是万书生。”
“你好！”张森点头道。
万书生也微笑道：“你好，那么现在我们出发？”
“嗯，出发吧，不然就不好走了！”刑刀笑道，说完还看了一眼碧玉心。
值得一提的是碧玉心跟刑刀的年纪相差有点大，碧玉心今年才十九，当初刑刀名动神都时，她才十四岁，正好是天真烂漫之时，因为被刑刀意外相救，于是整颗心就留在了刑刀身上。
碧玉心完全就是悄悄被刑刀带出来，所以要是时间长了，估计碧家就要反应过来了。
实际上，碧玉心就是跟着刑刀私奔，这在古代可以说是爱一个人最大胆的表现，相当于将自己的一切都托付给对方。
五人直接买下一辆马车以及三匹马，张森坐在马夫的位置负责驾马，而刑刀跟万书生则单独坐一匹马，走在马车两旁护卫。
大庆王朝虽然繁盛，但出了神都之后依然是一片荒野。
因为这个世界文明还比较落后，所以有大面积的荒野林地还未开发，行走在外并不是十分安全，一旦遇到土匪强盗，稍有不慎就可能横死在外。
一般来说，这个世界到处跑的只有几种人，一是行脚的商人，二是跑江湖的江湖武者，三是官员军人。
大多数人，往往一辈子都不会离开自己的家乡，甚至没有出过自己所生活的村子。
碧玉心也是第一次离开神都，她好奇的挽起马车车厢里的帘布，看着外面的青山绿水，时不时还看一眼坐在马上的刑刀，整个人心情就雀跃起来。
这全都落在玉神狐的眼里，玉神狐接下来就以此为切入口，很快两人就打成一片。
【292】僵尸
女人的友情跟天气一样说变就变
好的时候，可以好的一起上厕所都得手牵着手，坏的时候，见面就跟吃火药一样，不论场合都可直接厮打在一块。
不过反过来则是天气就跟女人的友情一样，也是说变就变。
早晨还天气晴朗，刚过了中午却已经是阴云密布，空气中散发着一股要下雨的味道。
万书生跟刑刀坐在马上，两人都抬头望天，知道很快就会有一场大雨落下。
“先找个地方落脚吧，我记得前面就是张家堡。”刑刀开口道。
万书生点头道：“嗯，那就在前面落脚。”
虽然他们不怕下雨，但这路一旦下雨就会变成烂泥路，相当的不好走，而且碧玉心只是普通少女，体质虽然还可以，但万一受了风寒，也是一件麻烦事。
虽然万书生希望赶紧解决所有的事情然后离开，但那么长的岁月都熬过来了，他也不差这点时间。
大概走了半个小时，张家堡隐隐在望，那是一个典型的客家土楼，圆形的房屋最少有三层，有不少竹竿从窗户探出，晾晒着衣物。
“张家堡的人都善于养蚕织布，神都里最好的布匹都来自于张家堡，张家堡堡主张绍天也是一个人物，练的是祖传的八卦掌，据说在张家堡里动手，没有人是他的对手。”刑刀骑着马，看着远处的土楼，缓缓说道。
等到了土楼大门，刑刀骑马上前，开口道：“一剑门刑刀连同友人路经此地，看这阴云绵绵，怕是要下磅礴大雨，还请张家堡行个方便，让我等进去暂避一下风雨。”
“一剑门，可是一剑仙刑刀？”这时大门打开，一个身高体壮的虬髯中年男子走出，开口问道。
张森发现这男子双臂几乎有他的大腿粗，那双手更是巨大无比，给人一种一掌能把人的脑袋扇飞的感觉。
“在下正是刑刀，可是张家堡堡主张绍天当面？”刑刀拱手道。
中年男子笑道：“哈哈哈，早听闻一剑仙刑刀行侠仗义，大破黑龙寨智擒犰狳狼，一直想要见上一面，今日总算得偿所愿，来来，诸位请进！”
这土楼的门很宽阔，足以让马车进入，在进去之后，张绍天就让下人帮忙将马匹带去马厩，然后亲自带领众人进会客堂。
张森注意到虽然张绍天竭力想要让大家感受到热情，但四周土楼人家却时不时传出隐隐约约的哭声，甚至不少人家都挂着白灯笼白布，这是家里死了人。
如果只是一家，那还不是什么大事，但张森发现很多人家都是如此，这说明张家堡死了不少人。
在进入会客堂之后，基本上都是张绍天跟刑刀在交谈，谈的都是江湖上的轶闻逸事，两人倒是详谈甚欢，张森喝着下人端上来的茶水，静静的听着两人交谈。
这时，突然一声雷声响起，这声音犹如巨龙咆哮，震荡的土楼都微微震动。
在雷声过后不久，淅淅沥沥的雨就开始下起来。
“堡主，堡主，不好了，不好了！”一个下人这时跑进来，惊慌失措道。
张绍天顿时大感没面子，刑刀可是江湖上有名有姓的强者，他不愿在刑刀面前失了脸面，但下人都冲进来了，他只好忍着怒气，开口问道：“什么事慌慌张张？”
“堡主，那僵尸又杀人了，牛二被害了。”下人颤抖着说道。
张绍天猛的站起来，怒道：“什么，那道士不是说，僵尸已经解决了吗？”
“真的，堡主您可去看看，死的一模一样，真的是僵尸杀人。”下人恐惧道。
张绍天为难的看向刑刀，刑刀起身道：“不如一起去看看，我倒是好奇，这世上到底有没有僵尸。”
说话，以前他是从不信这些怪力乱神的事情，问题是张森他们的出现让他三观尽碎，现在他也不能确定这个世界有没有僵尸。
“那好，刑大侠愿意一起去，那就去看看！”张绍天感觉刑刀给自己面子，于是也不驳刑刀的面子，点头说道。
刑刀看向张森等人，张森起身道：“一起吧。”
他跟万书生都不认为这个世界存在僵尸，毕竟这是很明显的无魔世界，没有任何特殊的能量，这些需要特殊能量的生物，自然没有生存的空间。
这就好比外太空没有空气，人类一旦不穿太空衣，那就无法生存一样。
玉神狐跟碧玉心对这种事都没有兴趣，于是就在会客堂等张森等人回来，张绍天带着张森等人很快就来到牛二尸体的停放处。
这牛二的名字叫张二牛，今年二十五岁，在张家堡担任护卫工作，不但身强体壮，而且张家堡的张家刀也耍的顺溜，算是一名好手。
当张森等人看到他的尸体时，却完全看不出他身强体壮，因为他的身体几乎如干尸一般，最明显的地方就是他脖子处有着两个牙洞。
“咦，还真是僵尸的尸毒。”张森蹲下看了一眼那牙洞，惊讶道。
万书生也露出惊讶的表情，这世界按理说应该没有僵尸生存的土壤才对，那僵尸怎么活下来的？
“堡主，我家二牛死的好惨，那道士不是说僵尸已经被他用天雷轰的灰飞烟灭了吗？怎么还能出来害了我家二牛？”一个少妇人哭哭啼啼的看着张绍天，泣不成声地问道。
一个小时后，刑刀突然仰天发出一声长啸，全身旧皮自动脱落，整个人瞬间变得白皙如玉，同时那玩意也重新长了出来。
这个世界，身体是否残疾，绝对影响自身的发挥，他就因为被阉割，一身功夫被废了大半，现在身体重新完成，而《鸳鸯刀剑谱》也小成，实力可以说是当世无敌。
他睁开眼，双眼顿时闪过一丝精芒，不过很快他就收敛自身的气息，坐下道：“一朝恢复正常，难以自持，两位见笑了。”
“这是人之常情。”万书生淡淡地说道。
这时，玉神狐重新出来，她手里端着几个盘子，先一扫桌子，顿时旧的菜品全都消失，接着她将盘子放下，道：“这是君洁做的下酒菜，这是莹霜和缨络酿的酒。”
“还有别的人？”万书生看向张森。
张森点点头，道：“一些红颜知己，我打算带她们出去。”
“嗯，这很好，当初我要是有你这样的心胸……”万书生听了，支持道。
张森点点头，道：“怎么了？”
“没什么，已经都过去了，刑刀你接下来是打算去找仇人算账？”万书生摇摇头，接着看向刑刀问道。
刑刀品了一口酒，道：“好酒！”接着看向万书生，点头道：“对，我要去调查，到底是谁在陷害我，伤我的人又是谁，而且继光兄的仇也不能不报，等诸事了结之后，我就跟你们走！”
“碧家大小姐呢？她不是对你有情有义，你就这么舍得抛弃她？”玉神狐问道。
刑刀沉默下来，他看向张森跟万书生，问道：“可以带上她吗？”
“当然可以！”万书生不等张森回答，立即支持道。
刑刀点头道：“那多谢了，我会好好跟她说说，如果她愿意跟我走，那就一起走，如果……如果不愿意，那我尊重她的选择。”
说道最后，他还咬了咬牙，显然是做好独身一人的准备。
玉神狐笑道：“她那么喜欢你，肯定愿意”
“好了，先吃饭，吃完饭我们就去调查刑刀的仇人，报仇雪恨之后，我们就离开这个世界。”张森这时笑道，说完就端起酒小抿一口。
万书生也端起酒喝了一口，接着也跟刑刀一样，开口道：“好酒！”
“这酒是莹霜和缨络酿的，她们参照了不少酒方子，就这一次酿的最好。”玉神狐笑着说道。
接下来，张森三人觥筹交错，开怀的喝酒品尝美食，万书生还好点，毕竟永远国许多厨师手艺都跟沈君洁不相上下，但刑刀失去记忆，从没吃过那么好吃的食物，顿时感觉今天是此生最开怀的时刻，不知不觉又喝高了。
这确实是他这一世最开心的时刻，身体恢复健康，一身实力暴增数百数万倍，两年多的抑郁是全都一口气清空了。
在酒足饭饱之后，他就醉醺醺的趴在桌子上，张森跟万书生无奈的互视一眼，看来得等明天才可以出发了。
万书生将刑刀架起来，张森取消屏蔽四周，然后结账直接离开酒肆。
四人接着进了一家客栈，要了三间客房，随后就各自休息。
张森跟玉神狐自然是一个房间，两人在客房内的椅子坐下，玉神狐开口道：“没想到x剑客这辈子居然那么倒霉，居然成了太监。”
“你怎么知道？”张森惊讶道。
玉神狐微笑道：“你是不是忘了什么？”
“直播！”张森一瞬间反应过来，之前一直开着直播，所以他都忘了关闭了。
虽然玉神狐是回避了，但其实刑刀说自己故事的时候，众女都在听故事，最后好几个人都忍不住笑了起来。
张森这时候才意识到自己无意间貌似坑了刑刀一把，他愣了愣神，接着问道：“录下来了吗？”
“好像夏夜华录制了。”玉神狐回答道，同时无奈的看着张森，她就知道张森的节操根本没有下限。
张森微笑道：“记得保存好，等什么时候刑刀恢复x剑客的记忆，我们再送给他。”
“你会被他砍死的。”玉神狐吐槽道。
张森笑道：“这不更有趣了吗？”
他可不怕刑刀恢复记忆，即使是x剑客全盛时期，跟他交手也只有败北的份。
接下来，两人闲聊了一会就返回酆都城休息，而隔壁的万书生无奈的摇头，这房间虽然隔音效果不错，但对于他们这个层次的人来说，根本挡不住他们的耳朵。
另一个房间，刑刀呼呼大睡，幸好他睡着了，不然以他《鸳鸯刀剑谱》小成的功力，照样会听见张森他们的谈话。
《鸳鸯刀剑谱》小成，其实就相当于踏入超凡领域，这种客栈根本防不住超凡者的五识。
第二天，刑刀醒的很早，在跟万书生说明情况后，他就独自离开客栈去找碧家大小姐，而万书生则无奈的坐在客房里等待张森跟玉神狐重新出来。
张森跟玉神狐都在酆都城内休息，万书生想要叫他们都没办法，只能等。
大概是早晨八点钟，刑刀就带着碧家大小姐回到客栈，碧家大小姐一脸幸福的样子，紧跟在刑刀背后跟小媳妇一样，让不少知道碧家大小姐身份的人都为之侧目。
张森跟玉神狐差不多八点半才出来，两人与万书生以及刑刀汇合，刑刀介绍道：“她是碧玉心，我的……我的内人！”
“玉心见过三位！”碧玉心无法掩饰脸上的高兴，又有些含蓄地笑道。
玉神狐笑道：“你好，我叫玉神狐，我们都有一个玉字，他是张森，他是万书生。”
“你好！”张森点头道。
万书生也微笑道：“你好，那么现在我们出发？”
“嗯，出发吧，不然就不好走了！”刑刀笑道，说完还看了一眼碧玉心。
值得一提的是碧玉心跟刑刀的年纪相差有点大，碧玉心今年才十九，当初刑刀名动神都时，她才十四岁，正好是天真烂漫之时，因为被刑刀意外相救，于是整颗心就留在了刑刀身上。
碧玉心完全就是悄悄被刑刀带出来，所以要是时间长了，估计碧家就要反应过来了。
实际上，碧玉心就是跟着刑刀私奔，这在古代可以说是爱一个人最大胆的表现，相当于将自己的一切都托付给对方。
五人直接买下一辆马车以及三匹马，张森坐在马夫的位置负责驾马，而刑刀跟万书生则单独坐一匹马，走在马车两旁护卫。
大庆王朝虽然繁盛，但出了神都之后依然是一片荒野。
因为这个世界文明还比较落后，所以有大面积的荒野林地还未开发，行走在外并不是十分安全，一旦遇到土匪强盗，稍有不慎就可能横死在外。
一般来说，这个世界到处跑的只有几种人，一是行脚的商人，二是跑江湖的江湖武者，三是官员军人。
大多数人，往往一辈子都不会离开自己的家乡，甚至没有出过自己所生活的村子。
碧玉心也是第一次离开神都，她好奇的挽起马车车厢里的帘布，看着外面的青山绿水，时不时还看一眼坐在马上的刑刀，整个人心情就雀跃起来。
这全都落在玉神狐的眼里，玉神狐接下来就以此为切入口，很快两人就打成一片。
【292】僵尸
女人的友情跟天气一样说变就变
好的时候，可以好的一起上厕所都得手牵着手，坏的时候，见面就跟吃火药一样，不论场合都可直接厮打在一块。
不过反过来则是天气就跟女人的友情一样，也是说变就变。
早晨还天气晴朗，刚过了中午却已经是阴云密布，空气中散发着一股要下雨的味道。
万书生跟刑刀坐在马上，两人都抬头望天，知道很快就会有一场大雨落下。
“先找个地方落脚吧，我记得前面就是张家堡。”刑刀开口道。
万书生点头道：“嗯，那就在前面落脚。”
虽然他们不怕下雨，但这路一旦下雨就会变成烂泥路，相当的不好走，而且碧玉心只是普通少女，体质虽然还可以，但万一受了风寒，也是一件麻烦事。
虽然万书生希望赶紧解决所有的事情然后离开，但那么长的岁月都熬过来了，他也不差这点时间。
大概走了半个小时，张家堡隐隐在望，那是一个典型的客家土楼，圆形的房屋最少有三层，有不少竹竿从窗户探出，晾晒着衣物。
“张家堡的人都善于养蚕织布，神都里最好的布匹都来自于张家堡，张家堡堡主张绍天也是一个人物，练的是祖传的八卦掌，据说在张家堡里动手，没有人是他的对手。”刑刀骑着马，看着远处的土楼，缓缓说道。
等到了土楼大门，刑刀骑马上前，开口道：“一剑门刑刀连同友人路经此地，看这阴云绵绵，怕是要下磅礴大雨，还请张家堡行个方便，让我等进去暂避一下风雨。”
“一剑门，可是一剑仙刑刀？”这时大门打开，一个身高体壮的虬髯中年男子走出，开口问道。
张森发现这男子双臂几乎有他的大腿粗，那双手更是巨大无比，给人一种一掌能把人的脑袋扇飞的感觉。
“在下正是刑刀，可是张家堡堡主张绍天当面？”刑刀拱手道。
中年男子笑道：“哈哈哈，早听闻一剑仙刑刀行侠仗义，大破黑龙寨智擒犰狳狼，一直想要见上一面，今日总算得偿所愿，来来，诸位请进！”
这土楼的门很宽阔，足以让马车进入，在进去之后，张绍天就让下人帮忙将马匹带去马厩，然后亲自带领众人进会客堂。
张森注意到虽然张绍天竭力想要让大家感受到热情，但四周土楼人家却时不时传出隐隐约约的哭声，甚至不少人家都挂着白灯笼白布，这是家里死了人。
如果只是一家，那还不是什么大事，但张森发现很多人家都是如此，这说明张家堡死了不少人。
在进入会客堂之后，基本上都是张绍天跟刑刀在交谈，谈的都是江湖上的轶闻逸事，两人倒是详谈甚欢，张森喝着下人端上来的茶水，静静的听着两人交谈。
这时，突然一声雷声响起，这声音犹如巨龙咆哮，震荡的土楼都微微震动。
在雷声过后不久，淅淅沥沥的雨就开始下起来。
“堡主，堡主，不好了，不好了！”一个下人这时跑进来，惊慌失措道。
张绍天顿时大感没面子，刑刀可是江湖上有名有姓的强者，他不愿在刑刀面前失了脸面，但下人都冲进来了，他只好忍着怒气，开口问道：“什么事慌慌张张？”
“堡主，那僵尸又杀人了，牛二被害了。”下人颤抖着说道。
张绍天猛的站起来，怒道：“什么，那道士不是说，僵尸已经解决了吗？”
“真的，堡主您可去看看，死的一模一样，真的是僵尸杀人。”下人恐惧道。
张绍天为难的看向刑刀，刑刀起身道：“不如一起去看看，我倒是好奇，这世上到底有没有僵尸。”
说话，以前他是从不信这些怪力乱神的事情，问题是张森他们的出现让他三观尽碎，现在他也不能确定这个世界有没有僵尸。
“那好，刑大侠愿意一起去，那就去看看！”张绍天感觉刑刀给自己面子，于是也不驳刑刀的面子，点头说道。
刑刀看向张森等人，张森起身道：“一起吧。”
他跟万书生都不认为这个世界存在僵尸，毕竟这是很明显的无魔世界，没有任何特殊的能量，这些需要特殊能量的生物，自然没有生存的空间。
这就好比外太空没有空气，人类一旦不穿太空衣，那就无法生存一样。
玉神狐跟碧玉心对这种事都没有兴趣，于是就在会客堂等张森等人回来，张绍天带着张森等人很快就来到牛二尸体的停放处。
这牛二的名字叫张二牛，今年二十五岁，在张家堡担任护卫工作，不但身强体壮，而且张家堡的张家刀也耍的顺溜，算是一名好手。
当张森等人看到他的尸体时，却完全看不出他身强体壮，因为他的身体几乎如干尸一般，最明显的地方就是他脖子处有着两个牙洞。
“咦，还真是僵尸的尸毒。”张森蹲下看了一眼那牙洞，惊讶道。
万书生也露出惊讶的表情，这世界按理说应该没有僵尸生存的土壤才对，那僵尸怎么活下来的？
“堡主，我家二牛死的好惨，那道士不是说僵尸已经被他用天雷轰的灰飞烟灭了吗？怎么还能出来害了我家二牛？”一个少妇人哭哭啼啼的看着张绍天，泣不成声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