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始时，他还安排了几个保镖看着陶泽，但后来张森一直没有提起过陶泽，他有些怀疑陶泽跟舍沙一样，张森是希望他们融入大集体，于是就撤走了保镖，暂时让陶泽自由活动，不想没过多久就出事了。
虽然张森没有责怪他，但他很清楚这是自己工作上的疏忽，所以现在满心都是弥补自己的疏忽。
“老张，你说这件事跟51区的劫案会不会有什么关联？”利娜等黄忠离开之后，立即问道。
张森摇头道：“不知道。”
“那我继续调查，有消息再来找你。”利娜见张森似乎真的没有线索，于是说道。
在利娜离开后，张森也返回实验室，准备开发一个定位的法术。
其实陶泽失踪，暂时对他影响并不大，毕竟他还没到研究小珠子的时候。
在他原来的计划里，小珠子的研究还得等上一段时间，而在开发雾鲸之角受创之后，他意识到自己的学识不足，更是在心里将研究小珠子的时间推迟到成为四级巫师之后。
因此，他对于陶泽失踪虽然重视，但并没有黄忠所想的那么急迫。
定位法术，在巫师之中并不是什么罕见的法术。
有的巫师会在目标身上留下自己的法力气息，然后循着法力气息找到对方。
不过这种方式只能欺负一下没有修炼过的普通人，一旦遇到修炼者就没那么好使了，凡是掌握特殊能量的修炼者，只需要用自己的能量冲刷这种法力气息，很容易就可以清除。
一般比较正统的巫师都有着自己的定位法术，比如昆虫定位术，简单来说就是在对方身上留下一只特殊的昆虫，这种昆虫必须细小，难以引起人们的注意，而且有着极为高明的敛息能力，想要培养不是一时半会就能够培养出来，所以使用这种法术的巫师一般都有着传承，后面可能有某位大佬在关照。
还有许多有趣的定位术，比如烙印定位术，在敌人身上留下一个烙印，从此敌人逃到天涯海角都摆脱不了巫师的追杀。
猛鬼定位术，释放一个猛鬼缠绕敌人，使敌人进入猛鬼缠身状态，只要不驱除猛鬼，巫师就可以凭着猛鬼找到对方。
张森找到的就是猛鬼定位术，毕竟这算是亡灵巫师比较常用的定位术，而且对于折磨敌人非常有效，在敌人疲于奔命的时候还需要分神对抗猛鬼，此消彼长之下，等亡灵巫师追到对方时，对方已经没有多少反抗的余力。
虽然张森找到猛鬼定位术的修炼方式，但却并不准备修炼这个法术，这法术对敌人确实效果不错，问题是对自己人使用那就太恶心了。
张森开发定位术的本意并不是追击敌人，而是保护对自己而言比较重要的人，可以随时知道他们的位置，以便在需要的时候及时出现在对方身边。
他可以借鉴的并不止是猛鬼定位术，还有回家之门的空间锚，还有世界封锁术。
不同于雾鲸之角，开发一门定位术其实并不难，他只用了两天就将定位术的雏形研发出来，接下来就是完善定位术的各种细节。
这定位术被他命名为快递定位术，至于为啥叫这名字，那是因为他只有进入中转站才能够知道对方在什么位置。
他本身并没有定位能力，需要通过中转站来分辨目标，然后确认目标的位置，最后传送到目标的身边，就像是快递经过中转站后送到指定的客户手里。
因为这门法术，张森又对中转站做了一些改动和补充，使得中转站更加的人性化。
接下来，他又用了一天的时间完善快递定位术，并且研究出反屏蔽技术，敌人除非使用世界封锁术级别的屏蔽法术，否则无法遮掩快递定位术的定位，可以说这已经算是一门比较强大的定位术。
至少张森在八级以前都不需要考虑更新定位术。
在完成定位术后，张森就离开实验室找到利娜和铁花颜，在她们身上种下定位术，因为刘玲玲本身拥有很强大的保命能力，而且身体对其它力量有着极大的排斥性，所以张森也没有办法。
张森的快递定位术跟一般的定位术有着很大的区别。
首先，他的定位术特别的奢侈，每次使用定位术都需要消耗少量的空间碎片，正因为这些特殊的空间碎片，所以他的定位术有着强大的反屏蔽能力，除非有堪比世界封锁术的屏蔽法术，否则别想遮掩定位术传送信息。
还有就是灵魂保护功能，一旦肉身遭到毁灭级的打击，这一点空间碎片就会包裹住宿主的灵魂，接着被中转站强行拉回。
在施法结束后，张森看向三人问道：“你们现在有空吗？”
“当然有空，现在我们除了修炼还能做什么，有老公跟没老公差不多。”利娜立即笑着说道。
张森恶狠狠的瞪了她一眼，道：“那我们一起去走走吧，正好我需要对古辰他们也使用定位术，同时……我想到神之都走走，看看神之都的变化。”
“说真的，神之都真的变化好大，每年都在变化，现在我都快要忘记它原来是什么样子了。”利娜心有戚戚焉地说道。
张森起身道：“那就走吧，我们也好久没这样逛过了。”
“阿森，那我去换衣服。”铁花颜立即起身道。
张森摇头道：“不必，你们直接用日游神就可以了。”
“嗯，花颜，老张他已经答应我们，等我们凝聚日夜游神就带我们一起去异界探险，现在正好可以适应一下。”利娜见铁花颜似乎还是想要亲自陪伴张森，立即拉着铁花颜的手说道。
她很清楚张森的意思，陪伴她们走走其实只是顺带，张森真正的目的应该是去看看龙国民众的生活实况，同时也想要亲自调查陶泽失踪案。
铁花颜听了利娜的话，这才同意用日游神前往。
“走吧！”
张森略施法术，将自己的容貌做了点小改动，换了一套休闲服，见利娜和铁花颜都凝聚好日游神，于是微笑着说道。
两女漂浮在张森左右，刘玲玲在利娜的示意下穿着黑色的女仆装挽着张森的手一起走，看上去就像是一对外出的年轻夫妇。
张森见过黄忠，在黄忠身上种下定位术，这才真正的离开城堡，慢悠悠的向着神之都走去。
以前的蓝黄湖现在更名为神都湖。
在湖畔边立着一块巨大的岩石，上面刻着‘神都湖’三字，因为张森就住在湖心的岛上，所以湖边一直都有战士巡逻，游人只能远远的拍摄而不能靠近神都湖。
张森的出现并没有引起骚乱，刘玲玲出示信息卡后就跟张森一起离开。
“看样子，大多数居民生活应该还不错。”张森看向草坪上面休息游玩的国民，微微笑道。
利娜点头道：“大多数国民确实不错，但也有一些人生活并不怎么好，而且有些情况比较复杂，很难说是好还是坏。”
【013】黑金酒吧
这里所说的好与坏，跟金钱无关。
一个国家，肯定有富人也有穷人。
只是龙国情况比较复杂，可以说是全民都为张森打工，所以严格来说并不存在过不下去的人。
凡是愿意好好工作，踏踏实实工作的国民，肯定不会太过的缺钱。
毕竟龙国医疗免费，住房问题也不需要去担心，唯一需要国民自己努力的就只有衣食住行里的衣食，甚至有很多工作还包食宿以及工作服，工作所得薪水完全可以自由支配。
但无论条件再好，依然会有一些人过的不好。
这并不是谁的错，而是这些人就是属于那种无法过好自己这一辈子的人。
张森听着利娜和铁花颜说成为日游神后的见闻，心里也是一阵感慨，有些人确实是命运弄人以至于落魄无依，而有些人却是自己心思不好，最后成为边缘人物。
龙国目前有好几个大城市，中小城镇更是有数十个，村落则更多。
有些地方天高皇帝远，张九州一个人也不可能全都顾得上，于是出了一些败类，这也是非常正常的事情。
人体偶尔还会长痘，何况是一个国家。
张森跟刘玲玲走进神之都的街道，感觉就像是回到大灾难之前，不过神之都特异的建筑物又让他产生一种异界之旅的感觉。
他好奇道：“那些身穿红衣站在一起的是什么人？”
“那些人是红衣会的人。”利娜顺着张森的目光看过去，接着回答道。
张森惊讶道：“红衣会？非法团伙？”
“不是，他们是足球爱好者，因为大家都喜欢踢足球才聚在一起，后来又分成两派，一派是蓝衣会，一派是红衣会，每半年会进行一次足球较量，输的一方得提供另一方半年伙食。”利娜摇头解释道。
张森眉头掀了掀，皱眉道：“真有那么简单？”
“不清楚，但他们确实只是在玩足球，而且来者不拒，只要对足球感兴趣就可以加入，不像是有问题的非法团伙。”利娜回答道。
张森点头道：“希望如此，我们去比较混乱的地方走走。”
“如果要说混乱，那就必须去黑金！”利娜立即说道。
张森不明所以，但也懒得询问，只是跟着利娜走。
“黑金是一家酒吧的名字，而且是一所非法酒吧，简单来说……它不是老张你的产业，整个酒吧建立在地下，很多喜欢暴力的人都会到酒吧里玩，我有一个信徒的愿望就是希望能在黑金地下拳坛赌赢。”
“这么说，这黑酒吧还赌钱？”张森听着若有所思道。
利娜点头道：“不是一般的赌钱，黑金酒吧中间有一个格斗擂台，每天晚上都进行无限制格斗比赛，有不少人都仗着老张你每年会复活所有人，跑去参加比赛然后被打死。”
“白正阳不管吗？”张森不解地问道。
利娜无奈道：“白正阳怎么管？他们比赛之前有签订合同，只能算是意外工伤，一开始白正阳还会进行调查，但后来一些复活的人埋怨他多管闲事，最后白正阳就不管了。”
“难道我不应该复活这些人？”张森听完皱着眉头问道。
利娜白了张森一眼，道：“这又不是你的错，错就错在这些人仗着你的好心去胡作非为，虽然地下格斗不会妨碍别人，但怎么说也是非法的。”
“那白正阳直接抓人不就好了。”张森想通后说道。
利娜苦笑道：“要这样有用就好了，白正阳抓过好几次，问题是人家幕后大老板根本不出面，抓几个喽啰有什么用，人家换个地方还可以继续。”
“好吧，也就是说最重要的是找到幕后主事者才能解决这问题。”张森算是明白了。
利娜没好气道：“确实只要找到幕后之人就可以解决问题，但黑金酒吧只是灰色产业的其中一种，还有比如妓。女、异化生物走私、异化植物提炼的新型毒。品，各种问题多的数不胜数，你真以为有那么好解决？”
“他们为什么要这么做，难道我给的福利还不够好？”张森这下是真的震惊了。
刘玲玲难得开口，冷静道：“老爷，人心不足蛇吞象，你就算给再多总会有人觉得你给的不够，恨不得将你取而代之，这就是人性。”
“该死，最好别让我知道这些灰色产业是谁在幕后指使，不然我一定要让他深刻的明白一个亡灵巫师有多么的凶残！”张森气愤道。
其实真想要找到那些幕后之人，张森也不是完全的没办法。
只需花几年的时间将所有不忠于他的人排查一遍，这样一来对方肯定无所遁形。
但张森肯定不会浪费这个时间去干这么一件事，说到底力量才是他所追求的，龙国虽然是他的大本营，但却还没到缺了龙国就过不下去的地步。
这时四人进入一条小巷，这小巷七拐八弯最后来到一栋民宅。
张森看向利娜，利娜点了点头。
显然这就是黑金酒吧所在之处，刘玲玲伸手敲了敲门，一个侍应立即将门打开。
事实上，张森在确定这里就是黑金酒吧的时候就直接用精神力将整栋民宅连同地下酒吧扫描一遍，对里面的情况了如指掌。
这种非法酒吧，非常适合某些桀骜不驯的国民。
他们一部分人纯粹是太过于骄傲，他们不会成为任何人的手下，所以他们宁愿在这种非法酒吧混迹也不愿意为张森打工。
还有一些人则是曾经的大佬，比如膳城的实际管理者，即使被迫加入龙国也不会向张森低头，所以他们就会在黑金酒吧这样的地方寻找东山再起的机会。
这些自由职业者的服务范围很广，只要有人委托，他们可以成为侦探、走私犯、打手、保镖、雇佣兵……
张森走进酒吧，一瞬间就有不少正在喝酒的人注意到他，毕竟他身上的衣服一看就知道不是一般人穿得起的。
虽然张森只是随意的选了一套休闲服，但这些衣服本来就是黄忠精挑细选而来，每一件都是手工制品，而且从选材到设计，全都精益求精，每一件衣服都是制作者的心血，在龙国没点特殊关系根本买不到这等级的衣服。
当然，张森本身是没啥感觉，只是觉得这些衣服穿着挺舒服，而且很合身……
张森找了一个位子坐下，刘玲玲则坐在他身旁。
虽然张森没有责怪他，但他很清楚这是自己工作上的疏忽，所以现在满心都是弥补自己的疏忽。
“老张，你说这件事跟51区的劫案会不会有什么关联？”利娜等黄忠离开之后，立即问道。
张森摇头道：“不知道。”
“那我继续调查，有消息再来找你。”利娜见张森似乎真的没有线索，于是说道。
在利娜离开后，张森也返回实验室，准备开发一个定位的法术。
其实陶泽失踪，暂时对他影响并不大，毕竟他还没到研究小珠子的时候。
在他原来的计划里，小珠子的研究还得等上一段时间，而在开发雾鲸之角受创之后，他意识到自己的学识不足，更是在心里将研究小珠子的时间推迟到成为四级巫师之后。
因此，他对于陶泽失踪虽然重视，但并没有黄忠所想的那么急迫。
定位法术，在巫师之中并不是什么罕见的法术。
有的巫师会在目标身上留下自己的法力气息，然后循着法力气息找到对方。
不过这种方式只能欺负一下没有修炼过的普通人，一旦遇到修炼者就没那么好使了，凡是掌握特殊能量的修炼者，只需要用自己的能量冲刷这种法力气息，很容易就可以清除。
一般比较正统的巫师都有着自己的定位法术，比如昆虫定位术，简单来说就是在对方身上留下一只特殊的昆虫，这种昆虫必须细小，难以引起人们的注意，而且有着极为高明的敛息能力，想要培养不是一时半会就能够培养出来，所以使用这种法术的巫师一般都有着传承，后面可能有某位大佬在关照。
还有许多有趣的定位术，比如烙印定位术，在敌人身上留下一个烙印，从此敌人逃到天涯海角都摆脱不了巫师的追杀。
猛鬼定位术，释放一个猛鬼缠绕敌人，使敌人进入猛鬼缠身状态，只要不驱除猛鬼，巫师就可以凭着猛鬼找到对方。
张森找到的就是猛鬼定位术，毕竟这算是亡灵巫师比较常用的定位术，而且对于折磨敌人非常有效，在敌人疲于奔命的时候还需要分神对抗猛鬼，此消彼长之下，等亡灵巫师追到对方时，对方已经没有多少反抗的余力。
虽然张森找到猛鬼定位术的修炼方式，但却并不准备修炼这个法术，这法术对敌人确实效果不错，问题是对自己人使用那就太恶心了。
张森开发定位术的本意并不是追击敌人，而是保护对自己而言比较重要的人，可以随时知道他们的位置，以便在需要的时候及时出现在对方身边。
他可以借鉴的并不止是猛鬼定位术，还有回家之门的空间锚，还有世界封锁术。
不同于雾鲸之角，开发一门定位术其实并不难，他只用了两天就将定位术的雏形研发出来，接下来就是完善定位术的各种细节。
这定位术被他命名为快递定位术，至于为啥叫这名字，那是因为他只有进入中转站才能够知道对方在什么位置。
他本身并没有定位能力，需要通过中转站来分辨目标，然后确认目标的位置，最后传送到目标的身边，就像是快递经过中转站后送到指定的客户手里。
因为这门法术，张森又对中转站做了一些改动和补充，使得中转站更加的人性化。
接下来，他又用了一天的时间完善快递定位术，并且研究出反屏蔽技术，敌人除非使用世界封锁术级别的屏蔽法术，否则无法遮掩快递定位术的定位，可以说这已经算是一门比较强大的定位术。
至少张森在八级以前都不需要考虑更新定位术。
在完成定位术后，张森就离开实验室找到利娜和铁花颜，在她们身上种下定位术，因为刘玲玲本身拥有很强大的保命能力，而且身体对其它力量有着极大的排斥性，所以张森也没有办法。
张森的快递定位术跟一般的定位术有着很大的区别。
首先，他的定位术特别的奢侈，每次使用定位术都需要消耗少量的空间碎片，正因为这些特殊的空间碎片，所以他的定位术有着强大的反屏蔽能力，除非有堪比世界封锁术的屏蔽法术，否则别想遮掩定位术传送信息。
还有就是灵魂保护功能，一旦肉身遭到毁灭级的打击，这一点空间碎片就会包裹住宿主的灵魂，接着被中转站强行拉回。
在施法结束后，张森看向三人问道：“你们现在有空吗？”
“当然有空，现在我们除了修炼还能做什么，有老公跟没老公差不多。”利娜立即笑着说道。
张森恶狠狠的瞪了她一眼，道：“那我们一起去走走吧，正好我需要对古辰他们也使用定位术，同时……我想到神之都走走，看看神之都的变化。”
“说真的，神之都真的变化好大，每年都在变化，现在我都快要忘记它原来是什么样子了。”利娜心有戚戚焉地说道。
张森起身道：“那就走吧，我们也好久没这样逛过了。”
“阿森，那我去换衣服。”铁花颜立即起身道。
张森摇头道：“不必，你们直接用日游神就可以了。”
“嗯，花颜，老张他已经答应我们，等我们凝聚日夜游神就带我们一起去异界探险，现在正好可以适应一下。”利娜见铁花颜似乎还是想要亲自陪伴张森，立即拉着铁花颜的手说道。
她很清楚张森的意思，陪伴她们走走其实只是顺带，张森真正的目的应该是去看看龙国民众的生活实况，同时也想要亲自调查陶泽失踪案。
铁花颜听了利娜的话，这才同意用日游神前往。
“走吧！”
张森略施法术，将自己的容貌做了点小改动，换了一套休闲服，见利娜和铁花颜都凝聚好日游神，于是微笑着说道。
两女漂浮在张森左右，刘玲玲在利娜的示意下穿着黑色的女仆装挽着张森的手一起走，看上去就像是一对外出的年轻夫妇。
张森见过黄忠，在黄忠身上种下定位术，这才真正的离开城堡，慢悠悠的向着神之都走去。
以前的蓝黄湖现在更名为神都湖。
在湖畔边立着一块巨大的岩石，上面刻着‘神都湖’三字，因为张森就住在湖心的岛上，所以湖边一直都有战士巡逻，游人只能远远的拍摄而不能靠近神都湖。
张森的出现并没有引起骚乱，刘玲玲出示信息卡后就跟张森一起离开。
“看样子，大多数居民生活应该还不错。”张森看向草坪上面休息游玩的国民，微微笑道。
利娜点头道：“大多数国民确实不错，但也有一些人生活并不怎么好，而且有些情况比较复杂，很难说是好还是坏。”
【013】黑金酒吧
这里所说的好与坏，跟金钱无关。
一个国家，肯定有富人也有穷人。
只是龙国情况比较复杂，可以说是全民都为张森打工，所以严格来说并不存在过不下去的人。
凡是愿意好好工作，踏踏实实工作的国民，肯定不会太过的缺钱。
毕竟龙国医疗免费，住房问题也不需要去担心，唯一需要国民自己努力的就只有衣食住行里的衣食，甚至有很多工作还包食宿以及工作服，工作所得薪水完全可以自由支配。
但无论条件再好，依然会有一些人过的不好。
这并不是谁的错，而是这些人就是属于那种无法过好自己这一辈子的人。
张森听着利娜和铁花颜说成为日游神后的见闻，心里也是一阵感慨，有些人确实是命运弄人以至于落魄无依，而有些人却是自己心思不好，最后成为边缘人物。
龙国目前有好几个大城市，中小城镇更是有数十个，村落则更多。
有些地方天高皇帝远，张九州一个人也不可能全都顾得上，于是出了一些败类，这也是非常正常的事情。
人体偶尔还会长痘，何况是一个国家。
张森跟刘玲玲走进神之都的街道，感觉就像是回到大灾难之前，不过神之都特异的建筑物又让他产生一种异界之旅的感觉。
他好奇道：“那些身穿红衣站在一起的是什么人？”
“那些人是红衣会的人。”利娜顺着张森的目光看过去，接着回答道。
张森惊讶道：“红衣会？非法团伙？”
“不是，他们是足球爱好者，因为大家都喜欢踢足球才聚在一起，后来又分成两派，一派是蓝衣会，一派是红衣会，每半年会进行一次足球较量，输的一方得提供另一方半年伙食。”利娜摇头解释道。
张森眉头掀了掀，皱眉道：“真有那么简单？”
“不清楚，但他们确实只是在玩足球，而且来者不拒，只要对足球感兴趣就可以加入，不像是有问题的非法团伙。”利娜回答道。
张森点头道：“希望如此，我们去比较混乱的地方走走。”
“如果要说混乱，那就必须去黑金！”利娜立即说道。
张森不明所以，但也懒得询问，只是跟着利娜走。
“黑金是一家酒吧的名字，而且是一所非法酒吧，简单来说……它不是老张你的产业，整个酒吧建立在地下，很多喜欢暴力的人都会到酒吧里玩，我有一个信徒的愿望就是希望能在黑金地下拳坛赌赢。”
“这么说，这黑酒吧还赌钱？”张森听着若有所思道。
利娜点头道：“不是一般的赌钱，黑金酒吧中间有一个格斗擂台，每天晚上都进行无限制格斗比赛，有不少人都仗着老张你每年会复活所有人，跑去参加比赛然后被打死。”
“白正阳不管吗？”张森不解地问道。
利娜无奈道：“白正阳怎么管？他们比赛之前有签订合同，只能算是意外工伤，一开始白正阳还会进行调查，但后来一些复活的人埋怨他多管闲事，最后白正阳就不管了。”
“难道我不应该复活这些人？”张森听完皱着眉头问道。
利娜白了张森一眼，道：“这又不是你的错，错就错在这些人仗着你的好心去胡作非为，虽然地下格斗不会妨碍别人，但怎么说也是非法的。”
“那白正阳直接抓人不就好了。”张森想通后说道。
利娜苦笑道：“要这样有用就好了，白正阳抓过好几次，问题是人家幕后大老板根本不出面，抓几个喽啰有什么用，人家换个地方还可以继续。”
“好吧，也就是说最重要的是找到幕后主事者才能解决这问题。”张森算是明白了。
利娜没好气道：“确实只要找到幕后之人就可以解决问题，但黑金酒吧只是灰色产业的其中一种，还有比如妓。女、异化生物走私、异化植物提炼的新型毒。品，各种问题多的数不胜数，你真以为有那么好解决？”
“他们为什么要这么做，难道我给的福利还不够好？”张森这下是真的震惊了。
刘玲玲难得开口，冷静道：“老爷，人心不足蛇吞象，你就算给再多总会有人觉得你给的不够，恨不得将你取而代之，这就是人性。”
“该死，最好别让我知道这些灰色产业是谁在幕后指使，不然我一定要让他深刻的明白一个亡灵巫师有多么的凶残！”张森气愤道。
其实真想要找到那些幕后之人，张森也不是完全的没办法。
只需花几年的时间将所有不忠于他的人排查一遍，这样一来对方肯定无所遁形。
但张森肯定不会浪费这个时间去干这么一件事，说到底力量才是他所追求的，龙国虽然是他的大本营，但却还没到缺了龙国就过不下去的地步。
这时四人进入一条小巷，这小巷七拐八弯最后来到一栋民宅。
张森看向利娜，利娜点了点头。
显然这就是黑金酒吧所在之处，刘玲玲伸手敲了敲门，一个侍应立即将门打开。
事实上，张森在确定这里就是黑金酒吧的时候就直接用精神力将整栋民宅连同地下酒吧扫描一遍，对里面的情况了如指掌。
这种非法酒吧，非常适合某些桀骜不驯的国民。
他们一部分人纯粹是太过于骄傲，他们不会成为任何人的手下，所以他们宁愿在这种非法酒吧混迹也不愿意为张森打工。
还有一些人则是曾经的大佬，比如膳城的实际管理者，即使被迫加入龙国也不会向张森低头，所以他们就会在黑金酒吧这样的地方寻找东山再起的机会。
这些自由职业者的服务范围很广，只要有人委托，他们可以成为侦探、走私犯、打手、保镖、雇佣兵……
张森走进酒吧，一瞬间就有不少正在喝酒的人注意到他，毕竟他身上的衣服一看就知道不是一般人穿得起的。
虽然张森只是随意的选了一套休闲服，但这些衣服本来就是黄忠精挑细选而来，每一件都是手工制品，而且从选材到设计，全都精益求精，每一件衣服都是制作者的心血，在龙国没点特殊关系根本买不到这等级的衣服。
当然，张森本身是没啥感觉，只是觉得这些衣服穿着挺舒服，而且很合身……
张森找了一个位子坐下，刘玲玲则坐在他身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