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回话,校主任气吼吼chā.进来:“詹程程你还敢提这事,你跟刘俊以一起诬陷姚菲!是我罚你罚的太轻,你不长记xing是吧!”虽然校园欺凌的事让他对姚菲有些摇摆,但文学大赛的事,他不可能动摇,不仅因为姚菲跟他有私人关系,更因为姚菲是他力保进赛的,这关乎学校荣誉。
    “主任,既然您这么说,公平起见,我有个提议,这事如果我不能自证清白,我任您处置,但如果我指认成功,姚菲抄袭成立,也请您给她相应的惩处,我也不要她记过甚至叫父母之类,我只要她做一件事,和您罚我一样,在红旗下罚站,并且——”
    詹程程加重语气,“抱着大字牌,上面写“抄袭可耻,剽窃有罪!抄袭狗改过自新!”
    这话一落,全班皆惊,谁都没想到温静的詹程程一旦反攻,会这样大胆锐利,班主任生怕教导主任又发飙,正准备去劝,却见教导主任看向姚菲,而姚菲笑了,“行!我看你继续编!”
    她才不相信詹程程一个没钱没势的普通学生有什么本事,且不说没什么人看过刘俊以的诗歌,就连刘俊以发表的网站都被她家找人删了链接,任何痕迹都不留,她倒要看看詹程程能翻出什么浪。
    她伸手,笑吟吟对詹程程做了一个请的姿势,“既然你那么说,那你上证据吧!
    詹程程什么证据都没拿,只是背过去抓起粉笔在黑板上写了一个字——“荑”。
    “姚菲同学,我请问你,这是个什么字,读什么,又是什么意义?”
    台下人都摸不着头脑,姚菲更是嗤笑,“你这是又是什么花样,突然问这种莫名其妙的问题,我怎么知道它有什么意义!”
    只有一组三排座位的刘俊以,陡然盯紧了那个字。
    詹程程一笑,接着问:“姚菲同学,那我再问你,你的作品后半段是什么内容,能背给我们欣赏一下吗?”
    姚菲怔了下,抿唇说:“我又不是天才,写过那么多天的东西,还能一字不漏的记下来。”
    詹程程惊讶:“是吗?那真是奇怪了,自己呕心沥血写出来的作品,一般大多数人都会记得吧,毕竟这只是几行诗而已,又不是长篇大论。”
    她看向台下刘俊以,“刘俊以同学,请把你的诗后半段背出来。”
    刘俊以胆小惧怕,一直不敢看姚菲跟校主任的脸,但詹程程久久注视着他,他神情挣扎了片刻,最终一咬牙,站了起来:
    “我的诗是——《四季颂》
    四季是幅斑斓的画卷。
    春是嫩绿,芽上树梢,草色轻绵。
    夏见桃红,紫薇枝头,花色繁艳。
    秋乃褐黄,暮暮深林,落叶成奠。
    冬是素白,千山暮雪,皑皑大地。
    倘若帧帧连绵成为影片,
    所有画面都将成为纪念。
    春于萌发,夏于绚烂,
    秋于枯荑,冬于消寂。
    ……”
    他朗诵的声音平稳得近乎呆板,可台下老师跟校主任听到一半,俱是脸色一变。
    这明明就是那首获奖的诗!
    刘俊以为什么会背?还这么流畅!
    姚菲终于有些急了,“获奖了的诗发表出来,谁都可以看,刘俊以肯定是看了我的诗然后背下来的,这有什么奇怪的!”
    “是吗?”詹程程转身,在黑板上写了几个字,并非没有规则的写,而是围绕着黑板上那个“荑”字,她在荑字前面写了几个字,又在荑字后面写了几个字,自此形成了完整的一句话。
    “春于萌发,夏于绚烂,秋于枯荑,冬于消寂。”
    正是刘俊以背诵的诗里最后一句。
    詹程程指着里面的“荑”问姚菲,“你现在还确定不知道这个字吗?”
    姚菲终于意识到走进了对方的陷阱,她神情微变,怕对方揭穿似的,急道:“我想起来了,那个字读“yi”,在古代指女xing的手。”
    “错。”詹程程转向刘俊以,“刘俊以,你告诉她读什么!”
    刘俊以道:“ti,二声。”
    “怎么可能!它就读yi!不信我们查字典,你蒙不了我!”
    詹程程一摊手:“很遗憾,这是个多音字,在用作动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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