剪完头发,阿檀坐回到祁牧的对面,注意力又回到了祁牧要卖吃的上面,托着脑袋问道:“卤水是做什么用的?我们要卖什么吃的,能卖的掉吗?”
    男人的视线从她娇憨可爱的小脸上下移,落在少女纤细白皙的天鹅颈上,却是再也移不动了,沉沉地说道:“我外祖父家祖上是御厨,家里祖传了一些秘方,秘制的卤水,卤制出来的食物会很好吃。”
    男人顿了一下说道:“我今天赚的钱都拿去买原料和肉了,晚上我卤制一些吃的,你尝尝味道。”
    祁牧说着有些愧疚,今天没给媳妇交钱,明天他要交双倍的钱才行。
    “好呀,那你的厨艺一定很好吧。”阿檀双眼一亮,她其实是个吃货,以前父亲整日笑话她嘴巴特别刁,却想方设法地给她搜罗各种美食。家逢剧变之后,她身上所有大小姐的脾气和毛病全都改掉了,但是吃了这么多天的外卖,她的胃口一直很一般,听闻祁牧外祖父家祖上是御厨,顿时心里一喜。
    “还算过得去。”男人低沉地说道,祁牧没说的是,他从小就住在外祖家,外祖父的厨艺是一脉传承下来的,更是开创了药膳的先河。外祖父小时候有意培养他,他耳濡目染多年,厨艺自然不是一般人能比的,只是后来外祖父去世之后,他内心悲痛,长大后走上另一条道路,再也没有碰触过厨道。
    若不是因为不舍得阿檀吃苦,祁牧也不会想到开馆子。
    毕竟这跟他低调生活的原则是相违背的。
    祁牧熬制的卤水就是秘制的药膳卤水,他今天赚的钱有一半是拿去买药材的,因他买的都是上好的药材,所以赚了一千块买的不多,也只能熬制一锅卤水。
    第1546章 哪里疼?
    祁牧熬制了一个小时的卤水,然后将买来的猪蹄放进去煮了2个小时。
    煮到后面,满室飘香,香味都随着窗户散了出去,隔壁住的人家都探出脑袋来,低咒着谁家那么缺德,做这么香的东西,这不是成心让人睡不着觉,饿肚子吗?
    阿檀晚上一直没睡,在网上看着钢琴家教和一些高级餐厅有没有招聘钢琴师,至于上班她是没有想过,她到现在还是黑户,虽然可以补办证件,但是她目前不想暴露自己的身份。
    看了一圈也没有看到合适的兼职。
    正看的饥肠辘辘,就闻到了厨房诱人的香气。
    祁牧一直在厨房,阿檀进来时,就发现他正在写卤水的配方。男人不苟言笑时面容很是严肃,眉骨间的伤疤都有些可怖,加上他一贯是留着胡渣,看起来有一种另类的男人味,阿檀看的有些呆,然后就见男人抬起头来,黝黑的眸子看过来。
    “你怎么还不睡?”阿檀被他逮个正着,结结巴巴地说道。
    “等猪蹄煮好。”男人闻着味道,觉得入味了,便起身,拿了小碟子,用了一小块猪蹄,然后有撒上桂花,将筷子递给阿檀,示意她尝一尝。
    阿檀晚上虽然吃的多,但是2,3个小时已经消化了,此时闻到猪蹄霸道诱人的香味,只觉得瞬间就饿了,再看碟子里的猪蹄色泽漂亮,没有任何的油腻之感,加上干桂花的香气,瞬间就吞了吞口水,在祁牧的视线下,咬了一口猪蹄。
    猪蹄的肉炖的酥烂,油而不腻,清香入鼻,有一种淡淡的药草味,阿檀以前也是吃过很多猪蹄的,只是从未尝过这样的味道,嚼劲十足,肉香扑鼻,整块猪蹄吃下去后,还残留着桂花的香气和爽口的药香。
    “这猪蹄怎么跟我以前吃的都不一样?”阿檀一块猪蹄下肚,顿时眼睛都亮了,实在是太好吃了,吊打她晚上买的酱肘子,晚上的酱肘子吃多了油腻而且不容易消化,哪里像祁牧做的猪蹄,吃完了以后口齿生津。
    阿檀瞪大眼睛,看着祁牧,有些奇怪,他厨艺这么好,就算是去做厨师也比当水电工强,他怎么就做了这最累的活儿?
    阿檀舔了舔唇角,眼巴巴地看着祁牧,还想吃。
    “晚上不能吃了,明日我给你留两块。”男人勾了勾唇,只是看不太明显。
    他外祖父年轻的时候经历了战乱,身体不好,医生不让他吃大荤油腻的食物,后来老人家便中途改学中医,自己将膳食和中药结合在一起,既然满足口腹之欲,又能借助中药的药效来清除体内残留的杂质。
    他熬制的卤水里加了十味中草药,跟肉类熬制的时候,不仅能提鲜入味,还能滋补身体,清除人体的残留垃圾。
    祁牧寻思着他要买些原料回来泡酒,阿檀体虚,喝药酒、吃药膳能改变体质。
    “刷牙睡觉吧。”男人见猪蹄做好了,便关了火,然后摸了摸阿檀的脑袋。
    阿檀被猪蹄那霸道的味道征服了,现在看着祁牧就像是看一桌子满汉全席,连忙点头,去刷牙,然后才想到一个严肃的问题,晚上怎么睡。
    阿檀刷完牙之后,上了床,然后就见男人关了灯,在沙发上睡了,顿时忐忑不安的心又放了下来。
    原来是她想多了,祁牧是个不开窍的。
    第二天一早男人天不亮就起床,将猪蹄加热,然后装在陶瓷的瓦罐里,手洗了衣服,又去熬了粥,这才背着工具箱,抱着陶瓷的瓦罐出门了。
    作为汉子,祁牧自然不会去路边叫卖猪蹄,觉得这种方式很容易被人记住脸,而且猴年马月才能赚到钱。昨夜他思考了一下,觉得还是修水电接零活儿,兼职当厨师,泉城离帝都还是很远的,退一万步说,就算被人知晓了他的身份,最多没有了以往的清净。
    祁牧挑选了泉城排行前五的餐饮酒店,然后找到经理或者负责人,免费送猪蹄。一般的酒楼就算是觉得猪蹄好吃,也吃不出其中的门道来,所以祁牧找的是泉城顶尖的餐饮酒店。
    五家酒店,被拒了三家,余下了最近正在打擂台的两家。祁牧将猪蹄送给两家,然后就背着工具箱出去干活了。
    且说这两家酒楼一个是泉城百年老店“庆丰楼”,一个是最近兴起来的高端连锁餐饮“奢味”。原本庆丰楼在泉城算是老大哥的位置,结果一年前,高端餐饮连锁品牌“奢味”在泉城开了连锁店,对方的经营理念先进,厨师更是师承大家,于是这生意就被抢了一半,到了今年年中,庆丰楼的生意是一落千丈。
    每每“奢味”订不到位置了,食客们才会来“庆丰楼”订位置,就连泉城的权贵也大多在“奢味”那边订包间,庆丰楼这边急的就跟热锅上的蚂蚁一样,然后老板兼大厨覃年,想了一个法子,发起了一个舌尖上的美味鉴赏会,邀请了众多美食大家,其中不乏一些爱好美食的权贵过来当评委。
    于是这段时间庆丰楼是绞尽脑汁地研发新菜品,在民间搜罗各类美食。
    祁牧送猪蹄过来时,老板覃年不在酒楼,主要是祁牧来的时间有些早,老板还在家里睡懒觉,于是这猪蹄就到了经理手里。
    庆丰楼在泉城是百年的老店,经理还是第一次见厨师上门来推销,带做好的菜的,又见祁牧怎么看也不像是厨师,更像是外面干体力活的糙汉子,何况男人明晃晃地背着工具包。
    经理见他身高1米9,猿臂蜂腰、肌肉结实,脸上有疤,一看就是好惹的,大清早的酒楼没有人,怕自己拒绝,这凶狠的汉子会动手,这才笑着脸接下了猪蹄,等祁牧一走,揭开瓦罐,顿时一股霸道的香气迎面扑来,不带丝毫油腻的肉味,闻了只觉得饥肠辘辘,而且还隐约带着药香。
    经理连忙使唤着人拿了碗碟过来,夹了一块猪蹄吃了,这一下肚,味蕾就被征服了,感觉自己平日里吃的简直是猪食。
    “快,给覃总打电话。”经理险些把自己舌头咬掉,喜极而泣,庆丰楼有救了,他敢说,“奢味”家的猪蹄绝对没有眼前这不起眼的瓦罐里的猪蹄味道好。
    这味道简直是打开了他新世界的大门。
    覃年在家里才起来,眼看着美食鉴赏大会就要开始了,听说“奢味”研发了好几个新的菜品,庆丰楼这边倒也研发了菜品,但是连他这舌头吃了都没觉得好,怎么能征服那些吃惯南北美味的老头子。
    于是覃年这段时间急的头发是大把大把地掉,险些都要成地中海发型了,一听经理说有绝世美味新菜品,连早餐都来不及吃,连忙跑到了店里。
    覃年祖辈就是厨师,传到了他这代,他已经不怎么下厨了,专心当老板,但是品尝美食的能力还是在的,一到庆丰楼,闻到这瓦罐里散发出来的霸道的香气,猜了半天以为是山珍海味,结果一看是猪蹄,大吃一惊,等再尝了一口,大喜,叫道:“这菜是谁研发出来的?”
    经理这一见,心里有谱了,连忙将早上有个看起来很是凶残的汉子过来送猪蹄的事情说了一下,然后才发现对方根本就没留电话号码,将猪蹄放下就走了。
    覃年脸色陡然就难看了起来:“糊涂呀,怎么连人家电话号码都没要?”
    “当时我们哪里知道这猪蹄这么好吃,而且那汉子着实不像是厨师。”经理也是有苦说不出。
    “你是说,他只是来送猪蹄,什么都没说就走了?”覃年到底是做生意的头脑,立马就想到了其中的深意,这既然免费送吃的上门,后面肯定会继续登门的,这人分明是姜太公钓鱼。
    “快去查,看奢味是不是有人一大清早去送了猪蹄。”覃年脸色微变地说道。
    半个小时之后,奢味那边传来了消息,确实有一个汉子一大清早就上门送了猪蹄,不过奢味这边没怎么重视,毕竟那边的大厨多,研发了好多新菜品。奢味的管理模式跟庆丰楼不同,即使那猪蹄味道再好,想要传到高层耳朵里也是需要天时地利人和的。
    覃年这一听才松了一口气,但是也没有掉以轻心,喊来经理吩咐了所有的员工,这两天庆丰楼跟奢味两处都安排人死守,看到人就不由分说逮到他这边来。
    祁牧自然不知道这些,照例在附近接了零散的活儿,不过不再走偏远地段,都在泉城市里找活儿干,他身强体壮,身手也好,勤劳肯吃苦,一个能抵十个青壮汉子,所以一天下来赚的比旁人都多。
    祁牧见时间差不多了,就不再接活儿,回家路上去了一趟菜市场,买了菜,又买了30斤的猪蹄回家,剩下的钱尽数都交给了阿檀,也没提他早上将猪蹄都送给泉城两家顶级酒楼的事情。
    阿檀还以为这1000多是他卖猪蹄的钱,有些喜滋滋的,祁牧果然是个能干的。
    她今儿特意在小区和附近绕了一圈也没见到祁牧,也不知道他去哪里卖猪蹄了,不过她的工作也有了进展,有一个七岁的小姑娘要找钢琴家教,她已经打了电话过去,预约了时间。
    钢琴家教都是按照小时来收费的,泉城这边一小时怎么也有600块,她每天只要教两个小时的钢琴,就能跟男人赚一样多的钱了。阿檀寻思着等她能赚钱了,就让祁牧不要那么拼命了,每天天不亮就起来,即使再强壮的身子也经不起这样的折腾。
    因家教的事情没定,阿檀也就没跟祁牧说,两人晚上一起吃了饭,祁牧用昨天剩下的卤水继续煮猪蹄,阿檀则抱着自己的纸笔,美滋滋地算着账本,算了没一会儿,就觉得小腹坠坠地疼,疼的脸色发白,冷汗都冒了出来。
    阿檀站起身来,想去倒热水,结果疼的直不起腰。
    一室一厅的小公寓,卧室跟厨房只用推拉门隔开,祁牧在厨房一眼便瞧见了,顿时脸色微变,几个跨步进来,将她打横抱起来,摸着小姑娘冒着冷汗的额头,沉稳地问道:“哪里痛?”
    第1547章 生财之道
    阿檀自是想起来,这一段时间过的又惊险又忙碌,上半个月病了一周,后来被祁牧救出来,又担心受怕了几日,再后来又是满心满眼的想多攒钱离开城中村,费眼睛费神地画了两幅画,现下全都发作了起来,生理期来的又急又痛。
    她早些年在沉家娇养着,每到生理期都是各种补品,又有佣人伺候,也不觉得痛,被囚禁这一年,身体是彻底地败坏亏空了,一到生理期就痛的死去活来,而且日期越来越不准,有时候2个月才来一次,许是搬了家,工作又有了着落,一高兴就乐极生悲。
    祁牧见她疼的小脸煞白,额头皆是冷汗,还以为是得了急病,鼻尖突然闻到血的腥味,男人高大勇猛的身子顿时僵了一下,他们这类人,多年训练,耳聪目明,嗅觉都异于常人,察觉到许是小姑娘的生理期来了,又见她一直捂着小肚子,顿时脸一燥热,想也不想地抱她上了床,然后起身去给她泡红糖姜茶水。
    家里有现成的红糖,男人泡了红糖水,又去切了一片生姜,然后端进卧室,喂了阿檀喝了两口。
    两口热水下肚,阿檀感觉浑身都暖了起来,然后不想躺在床上,怕弄脏了床,起身推了推祁牧,想到她什么都记得买,唯独卫生棉没买,于是乌黑的大眼睛可怜兮兮地看着他,却是怎么都说不出口,只糯糯地说道:“我生理期来了。”
    “嗯,你在家躺着,多喝热水,我出去一趟。”男人到底不是什么都不懂的糙汉子,事实上祁牧的心思细腻,很多时候比阿檀还要细腻,诸事都想的周全,家里有什么,没什么,阿檀或许不知道,祁牧却是一清二楚的。
    这也跟他的过往经历有关,男人习惯将一切事务都掌控在手中,即使是家中这些琐碎的事情也不例外。
    已经晚上10点多,好在是泉城的繁华区域,便利店众多,祁牧不知道阿檀惯用的是什么牌子的卫生棉,便挑了最贵的,各种都拿了几包,又拿了两盒红糖姜茶一起付了钱,急急地往家里赶。
    阿檀喝完热水,整个人感觉活过来了一般,以前在那城郊小屋里,她疼的死去活来都未必有一口热水喝,等到男人回来,就看到小姑娘蹲在沙发边,抱着杯子,小口小口地喝着热水,一边喝一边小声地哭。
    男人虎躯一震,以为她是疼哭的,连忙进了门,想也不想地伸手一捞,将她纤细娇小的身子抱进了怀里,低沉地说道:“多喝红糖水,出了汗就不会疼了。”
    他从来没有安慰过这样花一般的少女,唯一能想到的就是将对方紧紧地抱在怀里,替她遮风挡雨,给她依靠。
    阿檀被男人火炉一样的身子一抱,周身温度立刻就上来了,怀里还抱着杯子,白皙粉嫩的小脸上还挂着未干的泪痕,有些别扭地说道:“祁牧,东西买回来了吗?”
    她动了动身子下来,看着他手上一袋子的卫生棉,这才松了一口气,将杯子递给他,然后就拿着一袋子的卫生棉进了浴室,换了衣服,收拾了一番,等出来时,脸色好多了。
    男人已经重新给她泡了一杯红糖姜茶,将空调关了,见她出来,想也不想地抱着她上了床,手段强硬。
    阿檀缩在夏被里,浑身都缩成了小虾团,睁着乌黑水灵的眼睛看着他不修边幅的脸,第一次觉得有个男人在身边是真的好。第一次觉得祁牧一点也不凶,即使眉骨上的疤痕,都透着男人味。
    祁牧半蹲在床边,给她喝了半杯的红糖水,然后温热的大掌按在她柔软的小腹上,帮她轻轻揉着,低沉地说道:“闭上眼睛睡觉,等睡醒就不疼了。”
    阿檀点了点头,连忙闭上眼睛,卧室内一片沉寂,安静地能听到彼此的呼吸声。
    祁牧中途去看了看熬制的三十斤猪蹄,因猪蹄实在是太多,他换了比较大的炖锅,熬制的时间也比较久,看顾完厨房的伙食,他又回了卧室,调制了微烫的红糖姜茶,喂阿檀喝了大半杯,又帮她轻轻地揉着小肚子。
    每隔半个小时就喝大半杯的热乎乎的红糖姜茶,阿檀觉得浑身都暖洋洋的,小肚子上也有热乎乎的小火炉,到后来一点也不觉得疼,就这样昏昏沉沉地睡着,也不知道喝了多少的红糖姜茶,睡了一年多来最暖的一觉。
    祁牧睡眠浅,怕阿檀后半夜又疼醒,一直没敢去沙发上睡,男人小心翼翼地歪在了另外半边床上,大掌一直按在她的小肚子上,只是到底是距离过近,他又不敢动,这一夜竟然都没睡着,见阿檀紧皱的眉尖松开,睡得香甜,才松了一口气。
    天色刚亮,男人就烧了热水,放在卧室的床边,然后将猪蹄热好,随意地浴室洗了个澡,将日常的家务活都做好,带着猪蹄出门去做生意了。
    今日他是不打算接零散的粗活,只去昨天的那两家酒楼,若是生意能成自然不说,生意不成,他这三十斤的猪蹄他再送别的家尝试。
    且说庆丰楼的老板这一天一夜都处在激动亢奋的状态,不仅自家酒楼安排了人守着,就连奢味那边也安排人守着,免得被对方捷足先登。
    事关庆丰楼以后在泉城美食界的地位,覃年这一晚就直接睡在了庆丰楼,一大清早就被经理打电话吵醒。
    “覃总,来了,人来了。”经理欢天喜地地说道,不仅来了,而且还又带了一大罐的猪蹄。
    覃年连忙爬起来,漱口洗脸,然后就下楼来,看见祁牧时,顿时吃了一惊,这男人身上有股冷硬的气质,虽然不修边幅,但是那眼神却是锐利的很,再看那一身的肌肉,覃年是走南闯北的人,眼神自然是毒辣,一眼便知道眼前这位不是好惹的人。
    昨天他喊来庆丰楼的一些老主顾,将剩下的猪蹄一一分食了,这些嘴巴刁的老头子吃了以后赞不绝口,直嚷着要过来设宴,专门请朋友来品尝这猪蹄。
    覃年手上没方子没食物的,哪里敢应,只说菜品还在研发中,正式对外出售时再通知。
    于是祁牧一来,覃年就一个上前,热情地招呼道:“可算是把先生等来了,快上好茶,拿今年的毛峰来泡茶。”
    祁牧将三十斤重的陶瓷罐子放在桌子上,顿时心知这生意十有八九是成了,这条生财之道被他走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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