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伶被他调弄的全身,喘着娇气道:“爷真是个中高手。”
    王聪把她压到,附着她耳朵道:“不敢当,不敢当,我还是头一回,不比香伶姑娘,悦男无数。”
    香伶婉转道:“爷真会开玩笑。”
    王聪扯了扯嘴角,又在她间拧了一记,香伶越发嘤咛的起劲,王聪便把两锭金子放枕头边,温声道:“劳烦香伶姑娘照着刚才的声音叫唤半个晚上,叫漂亮了,两锭金子就是你的。”
    香伶一激灵,胡乱猜测道:“爷不喜欢香伶?”
    王聪被她一问,相思泛上心扉:“我有心上人,要说喜欢,也只喜欢她一个。”
    香伶做的是看脸色吃饭的行当,置喙道:“爷是要摆脱那几个护卫才进的屋?”
    “不愧是怡春院头牌,光这份反应就值当了。”王聪勾勾唇角道:“怡春院邻河而筑,你的窗户下头停着我约好的游船,我一会从窗口出去,你只管照着先前嘤咛便是。”
    香伶还没回过神,就见容瑾从爬起,转眼就从窗口跳了下去。
    她摸住两锭金子,照着先前样子嘤咛几声,蹑脚走到窗口望了一眼。
    不远处,闪闪星辰下,王聪负手站在游船上。
    游船去的方向,是京都官员住地的集中区,沛国公府便在那处。
    第一百零九章阴魂不散
    沛国公府后院,因临进中秋,月亮显出玉轮冰盘的轮廓。
    郑青菡撑头在石桌上赏月,月光穿过树荫,在她身上漏下点点碎碎的清辉。
    沛国公府有专人打更,郑青菡听到不远处传来更声。
    咚!咚!一慢一快,连打三次,已到落更,她从石凳上站起,打算回屋里睡觉。
    刚站直身子,便见更夫从侧门进来,打着更向她迎面走来。
    倒是奇怪!
    更夫都在外院打更,向来不敢贸贸然进内院。
    正想询问几句,更夫已停在她面前,温柔非常地道:“青菡,别来无恙。”
    郑青菡愕然,瞪大眼睛端详更夫。
    白花花的月光照在更夫脸上,来人眉宇长长,眼光收而不放,一抹笑意漫过唇角,依旧是独超物表的感觉,不是王聪,还能有谁?
    真是阴魂不散!
    郑青菡十分忌惮地退后几步,疏离道:“你扮成更夫想干什么?”
    王聪干笑几声道:“何必防贼一样防我?我只是想见你,才过来看看。”
    一朝被蛇咬,十年怕草绳,搞不好他的身上又藏着毒方。
    郑青菡打起精神道:“莫太不知好坏,我虽没母亲可依,可舅父向来疼我,这里是沛国公府,我表哥是大将军,你最好少打鬼主意。”
    有种如临大敌的派头。
    她过度紧张的样子让王聪又好气又好笑,调侃她道:“山有木兮木有枝,我心悦姑娘兮,姑娘难道不知?”
    鉴于王聪的不良前科,郑青菡打了个寒颤后道:“我不知,也不想知,你赶紧走,要是再不走,我就喊人了。”
    她语气绝断,让王聪觉得隔应。
    他心中不快道:“你喊,最好把沛国公府的人全部叫来,让他们看看孤男寡女站在一起的场面。”
    “你……。”郑青菡咬了咬牙,心道:“阴魂不散的东西,还想要败坏她的名声,他向来心深似海,面容下隐藏着不可窥探的城府,也不知会如何算计。”
    星光璀璨的夜空下,她蹙眉瞪他,目光似万箭齐飞。
    那样的眼神,刺得王聪心口微微疼痛,他咬牙切齿道:“郑青菡,你是不是特希望,咱俩能永不相见,彼此终归殊途?”
    确是她心中所愿。
    他和她,山南水北,并不是一路人。
    没等她开口,王聪念头闪过道:“难道是因为我向沛国公提亲,后头又毁婚,你才不想见我?”
    郑青菡无意跟他多言,冷冷道:“王大人有翻天的本事,擅长骇俗之举,事事都能把别人害到名声殆毁,游街沉猪笼,我惹不起,至少要躲得起。”
    王聪听她一说,心里头慰贴许多,凝着眼神细看她道:“我深更半夜扮成更夫跑来沛国公府后院,确实与礼不符,你要因为此事不待见我,我现在就任由你打骂,好让你解解气。”
    说话间,还真向郑青菡移了几步。
    郑青菡连退几步道:“你真要觉得自己行径不妥,就赶紧离开。”
    王聪站在月光下,卖着关子道:“我会来找你,并不全为自己,还因为宣业。”
    “四皇子有事?”
    王聪开始掏衣兜。
    郑青菡很警觉地盯着他,就怕他掏出个暗器飞雨针、或是香雪醉。
    还真被她猜中,王聪从衣兜里掏出个小纸包,铺开放在掌心,是细研的粉未,奇奇怪怪的。
    郑青菡凝着气,屏住呼吸道:“什么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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