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2节
叶欣夹了块菜，吧唧吧唧的吃着，“对了，而是和军人结婚也挺好的，他们都是不允许离婚的，想要出轨也不行，哎，现在想找个人安安分分的过日子已经不行了。”
“他们不能离婚的吗？”
楚恬惊讶，以前从来没有听说过这些事。
虽然她的确有一个朋友去参军了，可是关系不怎么好，而是，那人服完兵役就回来了，和祁翰墨完全不是一个情况。
他能当上高级军官，肯定在兵营里待了很久。
结了婚，居然不能离婚吗……楚恬紧拽着手里的筷子，“为什么不能离婚？一旦结了，一辈子都不能离婚吗？”
“是不是一辈子我就不清楚了，不过当兵的几乎没有时间回家，好像是因为怕他们的老婆会不满意，出轨之类的就定了这么一个规矩，我也是听别人说的。”叶欣忽地嘿嘿一笑，“小恬，你这么快就问结婚的事，是不是打算和你的兵哥哥结婚了。”
“我就是不知道才随便问问的。”她瞪了眼叶欣，对方一脸怀疑的充她笑着。
奇怪的是，她自认面皮还是挺厚的，听见叶欣这样说却忍不住红了脸，懊恼的低下头看手机，竟然意外看见祁翰墨回复她的信息了！
“咦，这不是杨经理吗？”
她刚要回复，外面突然传来一把意外的声音，回头一看，又是黄涛他们，季子柔也微笑的跟在身后，在他们身旁还有几个从来没有见过的人，应该是他们办公室的同事，今天也过来聚餐，正好碰在了一起。
尽管上次和黄涛闹出了不和，但有些面子上的工程还是要维持的，所以，当黄涛提出要和他们一起吃饭的时候，杨子轩愣了一下就笑着答应了，“可以啊，厢房很大，多些人也热闹点。”
第六百零二章 带季子柔回去
“小恬，这个人就是上次说要我们把项目书重新修改的部长？”叶欣小声的凑过来。
这些事本来没打算往外说的，但是何组长和同事们的关系很好，一不小心就把事情给说漏了，黄涛在他们的部门里出名了。
“是啊。”
她皱眉，有些疑惑为什么最近去到哪里都能碰见这些人？而且上次黄涛和她说话的时候分明就是想知道她和祁翰墨到底是什么关系。
“管他们呢，这种人少和他说话。”
眼见着黄涛像是没有看见她那样，笑呵呵的顺着杨子轩所指的桌子走来，她随意的扫了眼就撤回了视线，低头回复祁翰墨给她回的信息。
男人的回话很简单，只有一个“好”字。
但过了一会儿，他又补充了一句，“什么时候？”
明明只是简单的一句话，连语气助词也没有，她的唇角却不由自主的上扬起来，“周六和周末都可以，我都在的。”
“嘻嘻，笑得这么甜，是不是兵哥哥给你发信息了？”
刚把信息发送出去，她还没有来得及看清楚，坐在身旁的叶欣忽然凑过来佯装着要拿走她的手机，吓得楚恬赶紧把手伸开，“才不是，只是一条普通的信息。”
“普通信息会笑得这么甜吗？”叶欣笑嘻嘻的跟她开着玩笑。
楚恬也跟她闹了几句，忽然抬头就看见季子柔坐在前面的桌子疑惑的看着她，见她望过来，季子柔微微一笑。
“小恬，她跟你是认识的？”叶欣眼尖的发现情况。
“算是吧，她就住在我家附近。”
“哇！你怎么这么厉害，连设计部那边的人都认识，他们对我们来说可是大佬啊。”
他们现在这个部门虽然说是新部门，但在这里上班了两个多月，楚恬也慢慢察觉到其实他们有很多多工作都和设计部那边有关，所以，黄涛上次才能大条道理的想把他们的项目书给退回去的。
对于季子柔居然进了设计部，她还是挺惊讶的，季子柔在学校里学的是语言，她的英文水平一袋儿都不比艾琳差，还自学了好几种语言。
偶然有一次，她听见季母和其他人在发牢骚，说季子柔原本面试的是行政部的翻译，本来已经被选中了，谁知道临时有人空降把她的位置给顶替了，要不是她的简历实在是太好，面试官也不会把她推荐给设计部。
“那是她的事跟我没有关系。”
楚恬看了眼就收回视线，对季子柔的事情兴致缺缺。
她的信息回复过去后祁翰墨一直没有再回复，也许又在忙了，刚好他们点的酒菜都已经上了，设计部那边的人也过来和他们打招呼，两个部门的人很快就混熟了，但没有几个人愿意搭理黄涛。
黄涛像是不知道那样，主动拿着酒杯过来他们这边，没聊几句就开始喝酒，因为现场还有孩子，何组长他们喝了几杯就拒绝了，黄涛大概是觉得没有意思又回到了他们那边，一群人在那里喝酒，弄得厢房里都是酒水的味道，最后还把季子柔给灌醉了。
“对了，小恬，你和子柔不是朋友吗？今晚就由你送她回去了，我们都喝了酒要过去坐计程车。”
临走前，黄涛把喝得双颊绯红的季子柔给推了过来。
楚恬本来不想惹这个麻烦，但是设计部那群人都喝得站不稳，何组长他们又要送家属回去，肯定也没有时间搭理她。
叶欣自发过来陪她，但是杨子轩见她们三个女的不放心，就说要送她们回去，最后才把叶欣送回去，可把叶欣给乐坏了！
“小恬，幸好你朋友喝醉了，要不然我就没有机会和杨经理独处了！”
趁着杨经理去拿车，叶欣高兴凑过来，不小心碰到了季子柔，她呜咽了声险些软倒在地上，叶欣立刻把她扶住，“你朋友在那个黄涛的部门里真是可怜了，他们喝酒的时候真是恐怖，幸好我们这边都不喝酒，我看见好几个女孩子都被他们硬生生的灌醉了。”
“……”
楚恬看着怀里醉得连眼睛都睁不开的女人，忽然觉得她也挺不容易的，原本就有很好的学历，结果却因为没有背景被硬生生的抢了职位，如今还要跟着黄涛这个小气又没有才华的上司。
季子柔一直没有辞职，估计是想找机会调回去吧？
“你们上车吧。”
杨子轩把车子开了过来，帮她们把季子柔扶到了车上，顺便问了楚恬住在哪里。
她下意识的报了旧公寓的地址，叶欣一听就不对劲，“不对啊，小恬，你现在不是住在你亲戚家里吗？那里里这儿也不远，好像拐个弯就能到了。我看这位小姐真的很不舒服，回她家里太远了，我怕她在车上就受不了。”
“那就去我亲戚那边吧。”
看着季子柔越发苍白的脸，她忽然心软，再者也不想弄脏了杨经理的车。
此时已经十点多了，马路上的车子不多，他们很快就回到了公寓那边，叶欣一看惊呼了声，“哇，小恬，你亲戚这么厉害，居然连这里的房子都能买得起？”
“人家有钱啊。行了，你和杨经理先回去吧，我把她带回去就可以了，就在那边也不远。”
“那好吧，你回去之后给我打个电话。”
叶欣望向她所指的那栋公寓大楼，见的确不远才没有跟上去，三步一回头的上了车，确认她们没有问题，杨子轩才开车离开。
回到公寓里，季子柔已经醉过去了，幸好她不吵也不闹，楚恬把她的外套和鞋子脱掉就没有管她。洗完澡听见她的手机不停的响，一看是季母打过来的电话。
她不想接，就给季子柔端了杯温水过来顺便把她给叫醒，让她回了季母的电话。
季子柔还有些迷糊，“这里是哪里？”她望向天花板，很快就被灯光刺得眼睛生痛，揉着额头一脸难受。
“我朋友的房子，她看见你醉了就让你过来休息，明天再回去。”楚恬把水杯放下，“刚才你妈打了电话过来，洗手间房间里有，我去休息了。”
“好的。”
季子柔还有些反应不过来，拿着手机看了好久。
楚恬回到房间里，见祁翰墨还没有回复她的信息，只好上床休息，说不定第二天就能看见他的回复。
一觉睡到第二天，她八点多才起来，拿来手机一看，上面空空如也，不禁有些失落。
推开门打算去倒一杯水，谁知道另一边的房门随后也被推开，季子柔穿戴整齐的走来，“小恬，我刚才出来看了一下，你朋友怎么不在这里？我还想跟她说一声谢谢。”
“她昨晚没有回来，我会帮你和她说的。”
“哦，好……这里就是你租住的房子？半年才四千多的房租？”她抬头打量着房间，眼里带着深思。
楚恬自然不会承认，她也不想引来不必要的麻烦，这间公寓根本就是祁翰墨给她的，万一季子柔真的以为是她租回来的，也想在附近租一间岂不是露陷了？
直觉告诉她，她不应该让别人知道她和祁翰墨是认识的，更不能让第三个人知道这间公寓是祁翰墨给她准备的。
“不是，这里就是我一个朋友的房子，他们昨晚还有其他活动就不打算回来了，估计要到中午才回来休息。你要是没有什么事就收拾一下回球吧，免得她一会儿回来还要帮忙收拾。”
“不用了，我没有什么东西，都收拾好了。不过昨晚这里借宿了一晚，打算帮忙准备早餐，结果没看见屋里有人。”季子柔笑着。
第六百零三章 祁翰墨上门
“不用这么麻烦，她大概要中午才回来，你先回去吧。”
“那……好吧。”季子柔弧形漂亮的眼睛里带着犹豫，可是楚恬已经这样说了，她也只好回到房间里把公文包拿走，环视房间一圈，里面的摆设很简单，全都是公寓装修的时候配送的小摆饰，一点儿也不想有人居住的痕迹。
可是楚恬明明说她在和朋友合租，难道不是这个朋友？季子柔轻皱眉，昨晚实在醉得厉害，什么都不记得了，只迷迷糊糊的记得昨晚给她妈妈打了个电话，电话还没有挂断，她便又昏睡了过去。
一觉醒来就发现自己在一间完全陌生的房间里，身上的衣服也没有被动过的痕迹，忍着头痛想了好一会儿才记得是楚恬把她送回来的。
难道真的是自己多心了？这里只是楚恬一个朋友的房子，昨晚因为太晚了，她朋友就同意让楚恬把她带回来留宿一宿？想着心里还是有些不放心，她又打了个电话过去给同事。
对方先是惊讶，然后肯定的告诉她，“你会不会是弄错了？我记得杨经理他们是我们一起离开的，也没说接下来还有节目啊？不说老实说，黄部长在这里谁还敢跟他出去玩，不怕被灌得站不来吗？哎呀，子柔，我不跟你说了，我要去楼下买些头疼药了，昨晚差点要别人抬我回去。”
“我昨晚是怎么回去的？”
“你一点都不记得了？”同事惊讶，“那也难怪，你昨晚喝得比我还醉，我记得我好像看见是黄部长让你的彭刚有把你送回去的，好像叫楚恬，然后我们几个都醉得不行，都是打车回去的。不过我下楼的时候刚好碰见杨经理开车去接你们，同行的还有另外一个女孩子，我就不知道她是谁了，听说她是顺路所以和你们一起走了。”
原来真的还有另一个人。季子柔舒眉一笑，“那没什么了，你好好休息吧。”
“这么休息啊，说起这件事我就生气了！我是过来应聘当设计师的，跟着这个黄部长隔三差五就出去喝酒，都说了我不会喝还非要逼我喝，喝得我的脑袋都要裂开了，好不容易想好的草稿图都没了！要不是公司福利好，我真的一早就辞职了！”
“你别这样，等黄经理出差回来情况就会好转的。”
“你可真是乐观。”同事呵笑，“那个黄部长就是黄经理带进来的，我现在只怕他们都是同一种人，动不动就喝酒，这么喜欢喝还不干脆去公关部喝个够！”
“好啦，别说了，这两天好好休息，回去还得把设计图都画完。”
好不容易安抚好同事，季子柔揉了揉仍旧有些胀痛的脑袋，恰好看见指甲缝里不知何时沾上了黑色的颜料，她“啧”了声快步走进洗手间里用洗手液清洗了好次，把手指都搓得泛红了才把污迹都洗掉，顺手拿起放在床上的公文包。
“小恬，我走了，你要不要和我一起回去？”
“不用了，我在这里等一会儿。”
季子柔出门就看见楚恬坐在沙发上看手机，听见她的话才回头望过来。季子柔一愣，总觉得她在这公寓里太过随意，一点儿也不像是第一次过来的。
而且——环视一圈，公寓内的摆设虽然不算是太过精美，但毕竟是自己的私人领地，再者这样的公寓市价不菲，到底是怎样的朋友才能毫不设防的把房子的钥匙交出来？
她娇唇微启，可这番话怎么也问不出口，心里很清楚，楚恬从来没有打算跟她说实话。她们从小就认识，可自从楚恬去了公司上班后，有很多事情她就不知道了。
“那，我先走了。”季子柔也不方便多留，打了声招呼便出去。
等了十来分钟，楚恬走到阳台上往下望去，正好看见季子柔眼熟的人影从公寓大楼里出来一路往马路边走去，估计是想拦车回去。
她这才松了口气，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方才总觉得季子柔似乎察觉到了什么。她可不想让季子柔知道这间公寓是谁给她的。
叮咚。
“他们不能离婚的吗？”
楚恬惊讶，以前从来没有听说过这些事。
虽然她的确有一个朋友去参军了，可是关系不怎么好，而是，那人服完兵役就回来了，和祁翰墨完全不是一个情况。
他能当上高级军官，肯定在兵营里待了很久。
结了婚，居然不能离婚吗……楚恬紧拽着手里的筷子，“为什么不能离婚？一旦结了，一辈子都不能离婚吗？”
“是不是一辈子我就不清楚了，不过当兵的几乎没有时间回家，好像是因为怕他们的老婆会不满意，出轨之类的就定了这么一个规矩，我也是听别人说的。”叶欣忽地嘿嘿一笑，“小恬，你这么快就问结婚的事，是不是打算和你的兵哥哥结婚了。”
“我就是不知道才随便问问的。”她瞪了眼叶欣，对方一脸怀疑的充她笑着。
奇怪的是，她自认面皮还是挺厚的，听见叶欣这样说却忍不住红了脸，懊恼的低下头看手机，竟然意外看见祁翰墨回复她的信息了！
“咦，这不是杨经理吗？”
她刚要回复，外面突然传来一把意外的声音，回头一看，又是黄涛他们，季子柔也微笑的跟在身后，在他们身旁还有几个从来没有见过的人，应该是他们办公室的同事，今天也过来聚餐，正好碰在了一起。
尽管上次和黄涛闹出了不和，但有些面子上的工程还是要维持的，所以，当黄涛提出要和他们一起吃饭的时候，杨子轩愣了一下就笑着答应了，“可以啊，厢房很大，多些人也热闹点。”
第六百零二章 带季子柔回去
“小恬，这个人就是上次说要我们把项目书重新修改的部长？”叶欣小声的凑过来。
这些事本来没打算往外说的，但是何组长和同事们的关系很好，一不小心就把事情给说漏了，黄涛在他们的部门里出名了。
“是啊。”
她皱眉，有些疑惑为什么最近去到哪里都能碰见这些人？而且上次黄涛和她说话的时候分明就是想知道她和祁翰墨到底是什么关系。
“管他们呢，这种人少和他说话。”
眼见着黄涛像是没有看见她那样，笑呵呵的顺着杨子轩所指的桌子走来，她随意的扫了眼就撤回了视线，低头回复祁翰墨给她回的信息。
男人的回话很简单，只有一个“好”字。
但过了一会儿，他又补充了一句，“什么时候？”
明明只是简单的一句话，连语气助词也没有，她的唇角却不由自主的上扬起来，“周六和周末都可以，我都在的。”
“嘻嘻，笑得这么甜，是不是兵哥哥给你发信息了？”
刚把信息发送出去，她还没有来得及看清楚，坐在身旁的叶欣忽然凑过来佯装着要拿走她的手机，吓得楚恬赶紧把手伸开，“才不是，只是一条普通的信息。”
“普通信息会笑得这么甜吗？”叶欣笑嘻嘻的跟她开着玩笑。
楚恬也跟她闹了几句，忽然抬头就看见季子柔坐在前面的桌子疑惑的看着她，见她望过来，季子柔微微一笑。
“小恬，她跟你是认识的？”叶欣眼尖的发现情况。
“算是吧，她就住在我家附近。”
“哇！你怎么这么厉害，连设计部那边的人都认识，他们对我们来说可是大佬啊。”
他们现在这个部门虽然说是新部门，但在这里上班了两个多月，楚恬也慢慢察觉到其实他们有很多多工作都和设计部那边有关，所以，黄涛上次才能大条道理的想把他们的项目书给退回去的。
对于季子柔居然进了设计部，她还是挺惊讶的，季子柔在学校里学的是语言，她的英文水平一袋儿都不比艾琳差，还自学了好几种语言。
偶然有一次，她听见季母和其他人在发牢骚，说季子柔原本面试的是行政部的翻译，本来已经被选中了，谁知道临时有人空降把她的位置给顶替了，要不是她的简历实在是太好，面试官也不会把她推荐给设计部。
“那是她的事跟我没有关系。”
楚恬看了眼就收回视线，对季子柔的事情兴致缺缺。
她的信息回复过去后祁翰墨一直没有再回复，也许又在忙了，刚好他们点的酒菜都已经上了，设计部那边的人也过来和他们打招呼，两个部门的人很快就混熟了，但没有几个人愿意搭理黄涛。
黄涛像是不知道那样，主动拿着酒杯过来他们这边，没聊几句就开始喝酒，因为现场还有孩子，何组长他们喝了几杯就拒绝了，黄涛大概是觉得没有意思又回到了他们那边，一群人在那里喝酒，弄得厢房里都是酒水的味道，最后还把季子柔给灌醉了。
“对了，小恬，你和子柔不是朋友吗？今晚就由你送她回去了，我们都喝了酒要过去坐计程车。”
临走前，黄涛把喝得双颊绯红的季子柔给推了过来。
楚恬本来不想惹这个麻烦，但是设计部那群人都喝得站不稳，何组长他们又要送家属回去，肯定也没有时间搭理她。
叶欣自发过来陪她，但是杨子轩见她们三个女的不放心，就说要送她们回去，最后才把叶欣送回去，可把叶欣给乐坏了！
“小恬，幸好你朋友喝醉了，要不然我就没有机会和杨经理独处了！”
趁着杨经理去拿车，叶欣高兴凑过来，不小心碰到了季子柔，她呜咽了声险些软倒在地上，叶欣立刻把她扶住，“你朋友在那个黄涛的部门里真是可怜了，他们喝酒的时候真是恐怖，幸好我们这边都不喝酒，我看见好几个女孩子都被他们硬生生的灌醉了。”
“……”
楚恬看着怀里醉得连眼睛都睁不开的女人，忽然觉得她也挺不容易的，原本就有很好的学历，结果却因为没有背景被硬生生的抢了职位，如今还要跟着黄涛这个小气又没有才华的上司。
季子柔一直没有辞职，估计是想找机会调回去吧？
“你们上车吧。”
杨子轩把车子开了过来，帮她们把季子柔扶到了车上，顺便问了楚恬住在哪里。
她下意识的报了旧公寓的地址，叶欣一听就不对劲，“不对啊，小恬，你现在不是住在你亲戚家里吗？那里里这儿也不远，好像拐个弯就能到了。我看这位小姐真的很不舒服，回她家里太远了，我怕她在车上就受不了。”
“那就去我亲戚那边吧。”
看着季子柔越发苍白的脸，她忽然心软，再者也不想弄脏了杨经理的车。
此时已经十点多了，马路上的车子不多，他们很快就回到了公寓那边，叶欣一看惊呼了声，“哇，小恬，你亲戚这么厉害，居然连这里的房子都能买得起？”
“人家有钱啊。行了，你和杨经理先回去吧，我把她带回去就可以了，就在那边也不远。”
“那好吧，你回去之后给我打个电话。”
叶欣望向她所指的那栋公寓大楼，见的确不远才没有跟上去，三步一回头的上了车，确认她们没有问题，杨子轩才开车离开。
回到公寓里，季子柔已经醉过去了，幸好她不吵也不闹，楚恬把她的外套和鞋子脱掉就没有管她。洗完澡听见她的手机不停的响，一看是季母打过来的电话。
她不想接，就给季子柔端了杯温水过来顺便把她给叫醒，让她回了季母的电话。
季子柔还有些迷糊，“这里是哪里？”她望向天花板，很快就被灯光刺得眼睛生痛，揉着额头一脸难受。
“我朋友的房子，她看见你醉了就让你过来休息，明天再回去。”楚恬把水杯放下，“刚才你妈打了电话过来，洗手间房间里有，我去休息了。”
“好的。”
季子柔还有些反应不过来，拿着手机看了好久。
楚恬回到房间里，见祁翰墨还没有回复她的信息，只好上床休息，说不定第二天就能看见他的回复。
一觉睡到第二天，她八点多才起来，拿来手机一看，上面空空如也，不禁有些失落。
推开门打算去倒一杯水，谁知道另一边的房门随后也被推开，季子柔穿戴整齐的走来，“小恬，我刚才出来看了一下，你朋友怎么不在这里？我还想跟她说一声谢谢。”
“她昨晚没有回来，我会帮你和她说的。”
“哦，好……这里就是你租住的房子？半年才四千多的房租？”她抬头打量着房间，眼里带着深思。
楚恬自然不会承认，她也不想引来不必要的麻烦，这间公寓根本就是祁翰墨给她的，万一季子柔真的以为是她租回来的，也想在附近租一间岂不是露陷了？
直觉告诉她，她不应该让别人知道她和祁翰墨是认识的，更不能让第三个人知道这间公寓是祁翰墨给她准备的。
“不是，这里就是我一个朋友的房子，他们昨晚还有其他活动就不打算回来了，估计要到中午才回来休息。你要是没有什么事就收拾一下回球吧，免得她一会儿回来还要帮忙收拾。”
“不用了，我没有什么东西，都收拾好了。不过昨晚这里借宿了一晚，打算帮忙准备早餐，结果没看见屋里有人。”季子柔笑着。
第六百零三章 祁翰墨上门
“不用这么麻烦，她大概要中午才回来，你先回去吧。”
“那……好吧。”季子柔弧形漂亮的眼睛里带着犹豫，可是楚恬已经这样说了，她也只好回到房间里把公文包拿走，环视房间一圈，里面的摆设很简单，全都是公寓装修的时候配送的小摆饰，一点儿也不想有人居住的痕迹。
可是楚恬明明说她在和朋友合租，难道不是这个朋友？季子柔轻皱眉，昨晚实在醉得厉害，什么都不记得了，只迷迷糊糊的记得昨晚给她妈妈打了个电话，电话还没有挂断，她便又昏睡了过去。
一觉醒来就发现自己在一间完全陌生的房间里，身上的衣服也没有被动过的痕迹，忍着头痛想了好一会儿才记得是楚恬把她送回来的。
难道真的是自己多心了？这里只是楚恬一个朋友的房子，昨晚因为太晚了，她朋友就同意让楚恬把她带回来留宿一宿？想着心里还是有些不放心，她又打了个电话过去给同事。
对方先是惊讶，然后肯定的告诉她，“你会不会是弄错了？我记得杨经理他们是我们一起离开的，也没说接下来还有节目啊？不说老实说，黄部长在这里谁还敢跟他出去玩，不怕被灌得站不来吗？哎呀，子柔，我不跟你说了，我要去楼下买些头疼药了，昨晚差点要别人抬我回去。”
“我昨晚是怎么回去的？”
“你一点都不记得了？”同事惊讶，“那也难怪，你昨晚喝得比我还醉，我记得我好像看见是黄部长让你的彭刚有把你送回去的，好像叫楚恬，然后我们几个都醉得不行，都是打车回去的。不过我下楼的时候刚好碰见杨经理开车去接你们，同行的还有另外一个女孩子，我就不知道她是谁了，听说她是顺路所以和你们一起走了。”
原来真的还有另一个人。季子柔舒眉一笑，“那没什么了，你好好休息吧。”
“这么休息啊，说起这件事我就生气了！我是过来应聘当设计师的，跟着这个黄部长隔三差五就出去喝酒，都说了我不会喝还非要逼我喝，喝得我的脑袋都要裂开了，好不容易想好的草稿图都没了！要不是公司福利好，我真的一早就辞职了！”
“你别这样，等黄经理出差回来情况就会好转的。”
“你可真是乐观。”同事呵笑，“那个黄部长就是黄经理带进来的，我现在只怕他们都是同一种人，动不动就喝酒，这么喜欢喝还不干脆去公关部喝个够！”
“好啦，别说了，这两天好好休息，回去还得把设计图都画完。”
好不容易安抚好同事，季子柔揉了揉仍旧有些胀痛的脑袋，恰好看见指甲缝里不知何时沾上了黑色的颜料，她“啧”了声快步走进洗手间里用洗手液清洗了好次，把手指都搓得泛红了才把污迹都洗掉，顺手拿起放在床上的公文包。
“小恬，我走了，你要不要和我一起回去？”
“不用了，我在这里等一会儿。”
季子柔出门就看见楚恬坐在沙发上看手机，听见她的话才回头望过来。季子柔一愣，总觉得她在这公寓里太过随意，一点儿也不像是第一次过来的。
而且——环视一圈，公寓内的摆设虽然不算是太过精美，但毕竟是自己的私人领地，再者这样的公寓市价不菲，到底是怎样的朋友才能毫不设防的把房子的钥匙交出来？
她娇唇微启，可这番话怎么也问不出口，心里很清楚，楚恬从来没有打算跟她说实话。她们从小就认识，可自从楚恬去了公司上班后，有很多事情她就不知道了。
“那，我先走了。”季子柔也不方便多留，打了声招呼便出去。
等了十来分钟，楚恬走到阳台上往下望去，正好看见季子柔眼熟的人影从公寓大楼里出来一路往马路边走去，估计是想拦车回去。
她这才松了口气，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方才总觉得季子柔似乎察觉到了什么。她可不想让季子柔知道这间公寓是谁给她的。
叮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