件事罢,我都快忘了。”
    “为什么去扒人家裙子?”卿如是稍微想了下,顷刻间柳眉倒竖,“看上人家了?”
    月陇西笑得愈发肆意,抬眸看了看天花板,眨巴着眼点头叹道,“嗯啊,那你看我遇到你的时候扒你裙子了吗?我就该扒了你的裙子,让你从那时候起就打定主意这辈子都忘不了我,看到我还能上赶着追我跑。”
    “点头又反问……究竟是不是啊?”卿如是蹙眉,捧着他的脸捏,“你赶快说,别chā科打诨,显得心虚似的。”
    月陇西“哎哟”地叫唤了两声疼,抱着人走桌边坐下,一手搂着她的腰,一手倒了杯茶。卿如是正待要接茶的时候,就见他把茶水凑到了他自个唇边浅抿了一口,然后跟她笑道,“见你捏我脸捏得正开心不是,悉心得觉得您已经没有空手喝茶了呢。”
    卿如是:“……”
    月陇西一笑,抬手把茶杯喂到她嘴边,“喝罢,我错了。再晚一步待会儿该我跪下来求你喝了。”
    见她低头凑到茶杯边喝了起来,月陇西才认真回想了番,“具体是什么原因我记得不是很清楚,反正不是因为看上她。我那会好像才十岁,那姑娘的个头好歹也有十六七了罢。模样我都记不得了,怎么可能看上她呢。”
    “再者说……”他把茶杯从她唇边拖走,捏着她的下颌声情并茂地说,“秦姑娘,我是遇见您才情窦初开的,不是说过很多遍了吗?您是不懂什么叫做‘初’开吗?”
    卿如是抿唇浅浅一笑,凑过去在他唇上啄了下,摇头晃脑道,“不是不懂,是甜言蜜语听不腻啊月相爷。”
    月陇西亦笑,“看在小的方才给您倒茶的份上,请秦姑娘凑过来再赐一个罢。”
    卿如是没有拒绝,又凑过去亲了口。她不过是蜻蜓点水,而后竟又被月陇西摁着后脑勺多要了一个深吻。
    “我想到了……”月陇西松开她的唇,轻喘着气,神色迷离地道,“若是生了男孩,就唤‘月朝’罢。朝阳的‘朝’。”
    “?”这种情景还停下来想名字,卿如是都不知说什么好,她细想了番这名字,眸中隐有微光,“是希望他像朝阳一样明亮而富有生息吗?”
    月陇西笑,理所当然地挑眉,“不是。月即夜,朝即晨,是愿我俩暮暮朝朝。”
    “……”卿如是握拳捶了他一下,咬唇失笑道,“你能不能别秀了?站在当爹的角度好好取,重新取!”
    两人打闹够了,卿如是也想起他们在马车上说的正事。她的嗓子不宜再说多,月陇西给她递上纸笔,站一旁给她研墨。
    就见卿如是落笔,头句便写道:我想,转移一事,是萧殷明知我彼时是清醒的状态,故意为之,为了让我和余姝静都十分肯定地误以为自己被转移了。这么做的目的是为他的下一步棋做铺垫。
    第一百一十一章 萧殷的真实目的之一
    被转移之后卿如是就一直想不通, 明明萧殷打算好了当天放过她, 却为何非要先将她转移, 再从第二个地点释放。直到跟月陇西从卿府回来的途中,她终于想明白了。
    那所谓的第二个地点,根本不存在。
    只是要想什么都不做, 光靠下。yào,骗过余姝静倒是很容易, 骗过她卿如是就难得多了。
    萧殷早就料到, 在地窖中绑匪用迷。yào的时候她会有所防备, 能保持清醒的状态,所以故意准备好棺材, 演这么一出戏,为的就是让卿如是也深信自己被转移了。
    因为他的下一步棋中,一定需要她和余姝静两个证人向所有人证明除开薛宅之外,绑匪还有一个藏身之所。
    可他千算万算没有料到, 自己会不小心落下那张填过《鹊桥仙》词的纸条。让卿如是得知这一切都是他的计划。也没有料到自己会被月陇西发现端倪,着人跟踪。
    卿如是想到此处,稍一顿,疑惑地蹙起眉, 继续写道:但萧殷似乎并不担心自己的行动计划被我们察觉。你着人跟踪他后, 他虽将我放走了,却没有立即将余姝静放走。而是继续他的计划, 主动带人到薛宅以营救的方式放出余姝静。绕来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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