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对找不出两片一模一样的来。我一直不知真假,我就要你帮我找出两片一样的。”卿如是斜睨着他笑,“你什么时候找到,我什么时候亲你。”
    月陇西低笑,“你岂非故意刁难我?我可以告诉你,这世上的确没有两片一模一样的叶子。但……”
    他一顿,凑近她道,“但我是谁啊?我是月陇西,你是月陇西的小祖宗,小祖宗想要,月陇西就能找到。”
    卿如是屏住呼吸稍往后倾,离他远了些,有些怀疑他话中真假,“那我们走着瞧好了。”
    “未免小祖宗耍赖,咱们击掌为誓。”月陇西伸出手,浅笑道。
    卿如是抬手与他击了三次掌,最后一次被他握紧手十指相扣带进了怀里。他揽住她的腰,偏头在她脸上亲了一口,在卿如是羞恼发作前先笑道,“只说你不会主动亲我,却没说我不能主动亲你呀。”
    卿如是摸着发烫的侧颊,哼声转头往书斋走去,月陇西赶忙跟上。
    两人来到书斋,正赶上书斋进新书的时候。卿如是看见几个小童正蹲在窗边给书籍做标记和分类,便走过去询问这些新书是否能先借来看。
    小童很大方地递了几本给她,又给了月陇西几本,“两位客人慢慢看。但不要弄脏扉页的介绍,那是我们刚按照著书者添上去的,墨迹尚且半干。”
    “嗯,好。多谢你了。”卿如是接过书,翻开扉页随意瞥了眼,忽然狐疑地顿住了。扉页的介绍也可以是著书的人按照自己想写的东西添上去的,不一定是旁人帮著者述写的。
    她忽然想起那次和崇文先生逛书斋……
    无疑,月陇西也想到了这一点。那一日他也在。他很清楚,自己在崇文的书的介绍里看到了秦卿的名字。
    他也很清楚地记得,当时秦卿和崇文的对话。
    “咦?先生你看,你的书里竟有我的名字!前边几页是别人写的介绍罢?如今介绍你的时候,还会介绍我了!”
    “秦卿,这不是什么好事。若是我出了什么差错,你当第一个受牵连……”
    卿如是的心脏仿佛蓦地停止了跳动,指尖有些僵硬,不过只是一瞬,就恢复如常。大约是多心了。她将这点摒除出脑海,不再去想。
    却无意勾动了另一件事的回忆。
    书斋,崇文。这两个关键词不得不让月陇西跟上她的思绪,也顺着想到了那一件事。
    那件快要被遗忘在岁月里的小事。
    那年他刚满十八不久,奉命肃清零散的崇文党羽,查到书斋的老板暗中与崇文勾结,是崇文的暗线之一。他带着一队官差去查封书斋,准备把人给收押了,却在路上得到消息,书斋老板刚被追债的人拖走,书斋也被人给砸了。
    书斋老板负不负债月一鸣不晓得,负了什么债他更不晓得,但赶巧就在他要来押人的时候追债者把他要押的人给拖走了,这种巧合的安排,简直是不把他的脑子当人脑子看。
    月一鸣蔑声轻笑了下,跟着就带人往书斋去探虚实。果然如消息所言,书斋被砸了个稀巴烂,里面陈列的书都被扫到了地上,没人会去哄抢书斋,但看热闹的人不少,不到半刻钟就把这处围得水泄不通。
    他私心里当然怀疑这是崇文党为了保住书斋老板而上演的一出金蝉脱壳。毕竟书斋这条暗线委实能挖出不少东西。倘若书斋老板被捕,那么许多藏身在外的崇文党都会接连遭殃。
    崇文暂且动不了,可他身边如同邪教一般迅速扩散的党羽须得先逐一肃清。书斋老板是很好的切入点。
    回去之后,他费尽心机查到了那路带走老板的人马。令他意外的是,那些人竟然真的是去追债的酒肉赌徒,并非是为了保护书斋老板才带走的他。
    这就很让人疑惑了。
    按照他原先的想法,崇文是设下了金蝉脱壳一局,利用追债这个说法带走了书斋老板,继而保护这位隐藏的崇文党。可现在的事实是,老板真的被追债,带走他的人是些游走于黑白两道的商匪和游手好闲的赌徒。
    他以为消息有误,可几个时辰后,秦卿竟然去刑部报了案,要借用刑部的势力亲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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