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再次陷入瓶颈,思考后认为这么说行得通。
    再一句,倚寒问及心上人若是对她爱搭不理,言语嘲讽,甚至误会颇深,还有可能拳脚相向的时候,她是怎么办的。
    卿如是:“……”这就让人根本没法强行描述。想了想,她写道:你这心上人如此棘手,真的不考虑换一个?小弟很费解,倚寒兄究竟看上了怎样一朵奇葩。
    写完这句她又在后面诚恳地给出建议:既然有误会,便须得澄清,可依照故人对你的态度来看,你亲口澄清她未必会相信。不如将实情告诉旁人,最好是与她相熟的人,从旁人口中澄清误会,便容易使她信服。切记不可全盘托出,尽数澄清,须得留有余地,让她对你们之间的误会心生好奇,便会亲自找你索要解释。
    卿如是满意地点头:自小到大心上人没遇上一个,主意倒是挺能出。
    回答完毕,她又倒回去回复遗作的事:容我考虑。
    其实她极想参与修复,但如今叶老已知道她能默出遗作,再让更多的人知道,是否会招来祸患?
    这信再早一步寄来她也答应了,偏要在她得知坊间谣言之后寄来,这个当口,她怎敢暴露自己。
    须得等她确定销毁遗作的传言究竟是真是假之后再作决定。
    思及此,她又提笔向倚寒谈起坊间传言,询问他的看法。这人和官府相熟,小道消息灵通,或许会知道传言是否属实。
    信寄出去了。
    卿如是捏着那枚墨玉,皎皎以为她在睹物思人,正感慨她开了窍,笑意与欣慰还没收敛,凑过去好奇问了两句,就得知她其实是为新国学府的差事cāo碎了心,而那枚墨玉不过是能进国学府的凭证。
    皎皎摇头叹息,自言自语道,“姑娘若是嫁不出去也成,奴婢一直伺候着,就不缺活干了。”
    这厢正愁,敲门声响,皎皎回过神,先将鸟笼遮起来,连着鸟笼挂去屏风后的窗台边,然后才去开门。
    迎着来的是一名容貌端正的丫鬟,笑盈盈地朝皎皎问好,“我是月府的丫鬟,替我家世子来给卿姑娘送几本书,顺便递个口信儿。”
    听到那丫鬟的声音,卿如是探看了眼,示意皎皎让她进来说话。
    丫鬟走进门来,与她见礼,呈上几本书,逐字逐句道,“世子说,姑娘晌午那番言论激起了他拜读通俗话本的心,回去后就找斟隐大人借了几本来看,还特意挑出几本让奴婢送来。”
    卿如是随手拿起一本,书封三字《言未尽》。
    翻开看了两眼。
    第一行出现的两个人名:月一鸣、秦卿。
    她合上了。
    再随手拿起一本,书封五字《月下共卿酒》。
    都不用翻开。
    她又给搁置到了一边。
    第三本,书封五字《晓看红湿处》
    她想了想,径直翻到最后一页。
    最后一段被人用笔划去,但依稀可以分辨字样:双指戏璎珞,香汗湿罗襟。似烟非雾,yu拒还迎,红绡帐暖贪风月,朝朝暮暮共与卿。
    卿如是:“……”都是些什么乱七八糟的破烂玩意。
    卿如是默默将书合上。自脸颊烧到耳根的云霞好半晌没能消下去。
    按理说,卿如是也不是什么不谙情事的天真少女。但向来无心风月的她,偏生最是看不得这些流里流气的鬼话,嫌庸俗。关键是,痛苦就痛苦在,这都是些真实存在的鬼话。
    市井卖的话本,有的纯粹依靠杜撰,有的讲究真假掺半,这三本偏生都是后者。
    她和月一鸣当然翻云覆雨过,他爱玩,几乎什么都玩过,每次能活生生把她臊死。还很会找时机,专程抽欠他人情的当天晚上,让她拒绝不成,眼泪花急出一水儿来。
    这些小老百姓图乐子,纯属带着流。氓的本质对不为人知的方面进行扩写。
    丫鬟显然对书的内容一无所知,此时天真地替月陇西递话,“世子让奴婢问问姑娘,可有从中汲取到力量?可有为这对痴男怨女而感慨?可有喟叹他们难成其好?”
    滚犊子罢。
    烧,这种书就得烧得干干净净,给文坛还个一片清净。
    她愿意带领大家把以“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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