痕平日里行事很是高调,还对自己的剑术很是自信,才不过学剑年,便胆大包天地去藏剑峰寻剑,最终落到个拿了把废剑的下场,而宗门规矩里面说得清楚明白,若是从藏剑峰上拿下了剑,则之后的所有宗门比试,必须使用那把剑,也算是对剑尊的尊重。”抽完对战签已经回到席位上的龙尧凌光很是满意地看着那结果,洋洋洒洒地说道:“这次,你可要好好教教他,该如何做人。”龙尧世子手中握着沉星,脸上露出志在必得的笑容。莹观潮如今正受着龙尧凌光的好处,闻言自然说道:“我一向都不喜太过彰显自己之人,晏天痕虽为世子,在这万法正宗之中,也不过是个普普通通的弟子罢了,身为师兄,我自然有这个义务来教他做人。”说完,龙尧凌光便露出了一个得意的笑容。
    那边,晏天痕抽完叶牌下来之后,便对上了祁非情和顾如玉凝重又充满了担忧的脸。
    晏天痕故作轻松地说道:“你们做什么这幅表情,像是我要跪了似的。”顾如玉微微蹙眉,盯着他道:“你对上莹观潮,怕是没什么太大胜算晏天痕道:“考核这种事情,并未要求新生必须胜过老生,只要能让先生们觉得已经拥有独自接任务的机会,不就行了吗?顾如玉道:“你何时变得这般天真?你难道忘了,你与沈从容和殷长歌关系很是不错么?
    殷长歌也走了过来,颇为担忧地说道:“莹观潮不是什么好东西,他早就在寻我麻烦了,这次你抽到他,想来他必然会迁怒于你。”晏天痕一愣,道:“他何时找了你的麻烦?
    殷长歌有些踌躇,犹豫了片刻,在晏天痕非常坚持的注视之下,才不得已地说道:“从我开始去妖兽苑勤工俭学开始,他便总是让那些妖兽寻我麻烦
    晏天痕的脸一下子便黑了,道:“那些妖兽,如何欺负你了?殷长歌很是平静地说:“妖兽苑里面,不少妖兽都是弟子们带过来寄养的,莹观潮便寻了一些人,合起伙来让妖兽但凡遇上我去清扫看护,便定然要闹个鸡飞狗跳,诸如此类。
    要我看,怕是没这么简单。”开口的是沈清和,他看着晏天痕,微微·笑,道:“我之前去妖兽苑寻一只妖兽的时候,曾遇上殷长歌轮值,欺负他的非但有妖兽,还有其他勤工俭学的弟子,妖兽凶残,弟子无知,他身上的伤,可是只多不少
    殷长歌瞪着沈清和,道:“我不是说,不要你多管闲事么?沈清和淡淡道:“我之前的确并未多管闲事,你既然并不开口求助,我也懒得管你死活,只是,若不让人知道莹观潮恨你恨到那种地步,晏天痕在比试的时候,掉以轻心又该如何?”
    晏天痕脸色一沉,走过去猛然将殷长歌的衣袖拉了起来,只见那上面看起来非但有鞭伤,竟是还有烫伤,在玉白色的肌肤上面,看起来触目惊心晏天痕脸上的表情有一瞬的空白。
    他从不知道殷长歌在外面受辱,更不知道事情竞是已经严重到如此地步这是什么?"晏天痕猛然抬高了声音,瞪大眼睛道:“是不是他们欺负的?是不是?”
    顾如玉也一脸严肃,身为负责人,他居然都不知道自己同门弟子,在眼皮子下面受了这种侮辱委屈!
    我带你去评理!“顾如玉道
    “这件事情先这么算了吧。"殷长歌皱了皱眉头,有些不情愿地后退半步,道:“考核在即,若是阿痕因此彻底得罪了莹观潮,想来他势必会做些更为过分的事情,而且…
    而且什么?"晏天痕气得眼睛都要发红了。
    而且莹观潮当时私下里警告我,说我若是便这么受着,待到我离开宗门之后,这笔账便算是清了,可若是我敢说出去…他们便会想方设法,无论如何也要杀了沈从容。”
    这种威bi利诱,对于旁人也许没什么用,但对于从一个小村落里面跋山涉水而来,无权无势也无所依靠的殷长歌来讲,的确很容易威胁到。毕竟,莹观潮乃是京都大世家弟子,身份高贵,即便在宗门之内还有所收敛,但他们今年通过考核,可以外出执行任务,岂不是给了他动手的机会?
    而且,他根本不需自己动手,有的是愿意替他杀人的。殷长歌出于种种考虑,最终选择了隐忍。
    “欺人太甚!"晏天痕捏紧了拳头,道:“我非得把他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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