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衣服脱了。”
    房里只有一根蜡烛燃着,微弱的灯光笼罩站在桌前的人儿身上。
    暖黄光芒下的小姑娘无措的攥着衣袖,对于师父的话语一时不知道该如何反应。
    她从小身体便不好,来初潮也来得晚,前几日初潮她痛的死去活来,师父说待她初潮结束,会替她调理身子,这也是她今晚来师父房里的缘故。
    因着身体不好,小姑娘常年待在府内没有出去过,对于许多事情都不明白,但在被一向信任爱重的师父大晚上叫到房里,来后第一句话就是脱去衣物时,也会有些迟疑,总觉得哪里不对。
    男人的目光从她颤抖的睫滑落,一直到她攥着衣袖的手。
    小姑娘生的不高,身材还未显露出来,但一身玉肤雪白,细腻有光,抱入怀里时又香又软,很是勾人。
    放在膝盖上的手微微收拢,像是把什么抓在手心里似的,男人的眸光暗了暗,面上依然维持着长辈般的严肃,“怎么?阿云不想治病了?”
    师父说这话让阿云想起她幼时怕苦不想吃药,大约她现在心中的抵触和害怕与不想吃苦药时是一样的?
    “若是不想在这,可以去床上脱。”
    阿云松了一口气,心道去床上比站在房中间好。
    主动踩入陷阱的小姑娘甚至在心里感谢师父的贴心。
    小姑娘颤着手臂一层层褪下衣物,只剩肚兜和亵裤,她停了下来,怯生生的抬头。ℝοùzんàιщù.χy⒵(rouzhaiwu.xyz)
    目光落在鹅黄色肚兜隆起的那两个小丘上,男人的喉结动了动,声音哑了几分,“继续脱。”
    “我……师父……”小姑娘虽然不懂,但对上师父幽深的黑眸,心中漫上说不出的害怕,但又觉得不能违背师父的命令,毕竟是她自己来找师父医治的。
    秋霁起身,在床边坐下,伸手抚了抚她的侧脸,指腹似有若无的从她唇瓣擦过,声音低哑而缓慢,轻轻叹一口气,“阿云不好意思了?忘了师父同你说过,医者面前无男女之分?”
    男人的身影自上而下,落下的阴影将她包围,她亦被他身上的味道笼罩,像是被猛兽盯上的猎物,怎么也逃脱不开。
    男人的手从她的腰际向上滑,落在肚兜的结绳上,另一只手在亵裤处欲动,“既然如此,师父替你脱。”
    肚兜轻飘飘的落下,阿云轻声啊了一声,下意识捂住胸前。
    “冷吗?”男人低头,渐渐与她越靠越近,呼出的热气洒在她粉嫩的脸庞。
    阿云心砰砰砰的跳的很快,脑子里一片混乱,身子越来越热,没听清他说什么便晕乎乎的点头了。
    “师父替你暖暖。”
    唇瓣轻触她的耳垂,像是说悄悄话一般,热气钻入耳中,泛开一阵痒意。痒中又带着酥,从耳际蔓延开来,所到之处皆酥麻无力。
    男人垂眸,视线在她肌肤上一寸寸的舔舐,最后定格在两只小桃子上。
    才开始发育的乳儿只有一点点隆包,顶端粉粉的,受了刺激后往外凸起,白和粉的交织,让人欲罢不能。
    秋霁的大掌覆了上去,嫩滑的手感让他几乎忍不住喟叹,果儿一般的乳尖在他掌心滑动,他收拢手指,对着一只乳儿抓握揉捏起来。
    方才从耳际蔓延开的那股酥麻与胸前的异样感汇合,小姑娘浑身没有了力气,躺在床上,鼻间溢出哼哼声,娇中带着她不清楚的媚,让男人身下坚硬生疼。
    一手揉玩滑嫩的小乳儿,另一手拉下她的亵裤,轻轻松松便将亵裤褪下丢到一旁。
    裸露在空气中的均匀细长的腿儿无意识的交缠,脚趾绞紧又松开。
    小姑娘脸蛋染上了粉,眼睛水雾雾的,“师父……好奇怪……”
    秋霁亲亲她的唇角,衔住轻启的粉唇轻咬了一下,“不怕,这是正常的。师父替你疏通血络。”
    小姑娘乖乖的嗯了一声。
    于是大掌便理直气壮的从她的脖颈一路抚摸揉捏到脚底,粗粝的指腹与细嫩的肌肤相触、摩擦,将阿云摸的腰际打颤,酥麻快感细微却又密集的在身体里炸开,直将脑子里的清醒蒙蔽,只留下干渴和灼热。
    作乱的手又从小腿往上,到大腿内侧时被夹紧,男人又低声哄她,“给我看看腿心,这里是最需要治疗的位置。”
    小姑娘浑身泛着粉色,小嘴不自觉的张开呼着热气,“还、还要继续吗?师父……我好热。”
    “这是见效了,待会儿就不热了,阿云乖。”秋霁亲她的脖颈,吮舔香嫩的肌肤,换来小姑娘的轻颤。
    握着她的脚踝将她双腿打开,男人终于得见害羞的小花儿,粉粉嫩嫩的花张开花瓣露出里面的花蕊,花蕊中心的那道缝轻轻张合,清澈的黏液被一口一口的吐出来,染湿了大腿,也染湿了床褥,印下一片暗色。
    喉结上下滚动,男人绷着下颚,抚上湿软的花瓣,指腹不断的滑动,“这里怎么流水了?”
    小姑娘捏着床褥,“我、我不知道……”
    “什么时候开始的?”
    小姑娘只听见他严肃的语气,没有看见他饿狼一般的目光,只当师父是在认真为她治病,“好像……是师父帮、帮我脱衣服的时候……”
    男人奖励的揉了揉手下的阴蒂。
    “嗯……好麻……”小姑娘扭动细腰。
    “怎么流的水越来越多了?”男人皱眉,一手揉着小乳儿,一手揉玩腿心湿哒哒的花瓣,“阿云的情况很严重啊。”
    “那、那怎么办……”阿云喘着气儿,只觉得下身如泄洪一般止不住的往外吐水。
    “我探进去试试,阿云放松。”
    在阿云看不见的地方,秋霁挖了一块药膏在她的腿心涂抹开,同样抹了药膏的拇指在穴口挤压,借着滑腻的春水往里一点点的挤入,他俯身含住她的乳儿,大口大口的吸吮柔滑的奶儿,舌尖对着粉色奶尖儿弹动,吃的啧啧作响。
    阿云感觉下面的口儿被撑开,里面的嫩肉铺天盖地的涌向入侵者,她深吸一口气,紧接着便被胸前的刺激挪去了注意力。
    男人空着的手从她腰间抚摸往下,罩住柔软有弹性的臀大把大把的揉捏起来,长指从后往前滑弄,沾上不少春液,指尖黏腻。
    “嗯……好撑……”
    一根手指没入了细嫩的穴儿,春液温润着,里面的嫩肉湿热挤压,男人一阵头皮发麻,拇指按着阴蒂便抽插了起来,每次抽出来便会带出一片水儿,再插进去时挤开嫩肉,指腹摩擦,发出细微的噗呲声。
    耳边是小姑娘断断续续的娇吟声,男人咬着被吃的红彤彤的奶尖儿,手指一边转动一边往里入,小姑娘的叫声忽然高昂,细腰挺起,脚尖绷紧,穴内春液喷溅。
    手指从穴口拔出,发出啵的一声。
    高潮后,粉粉的小姑娘眼角挂着泪珠,无力的喘息,“师父……好、好了吗?”怎么好像下面越来越痒越来越热了?
    男人看了眼身下,“还没有,你看,流的更厉害了。”他抹了把她的腿心,药膏已经涂抹进去了。
    “流水的地方在深处,可能要进去上药。”秋霁沉思,“手指不够长,也不够热,阿云愿意让师父试试别的吗?”
    不知道为什么,听见师父的话,阿云感觉更渴了,下身下意识的缩了一下,她身上还残留着方才那阵可怕快感的余韵,被他轻轻一摸便是一颤,穴儿的水更是止不住,听师父严肃的话语,她担心自己得了什么治不好的病,连忙点头。
    “好,阿云听话,起身背对着我跪下。”阿云起来跪下,又被师父从后面按下肩膀,“趴下。”
    跪在阿云身后的男人看着微微张开、还在往外流水的穴儿,眼尾泛红。
    他揉了两把臀肉,“阿云别动,师父这就替你上药。”
    男人褪下衣裤,充血的肉棒硬挺,顶端已经泌出清液,他抹了把小姑娘腿心,把春液往肉棒上抹了抹便掰开阴唇,扶着肉棒往穴口入。
    与被手指撑开的感觉不同,这物什太大了,阿云想要躲开,却被按着腰无法动弹,她仰起头,“不行……师父……这个太粗了。”
    不知为何,师父的声音格外奇怪,像是隐忍着什么,低哑幽沉,“乖,这个才有效。”
    男人一边揉她的阴蒂一边往里入,最粗的顶端进去后被温热的嫩肉绞杀,他差点忍不住往里肏,咬咬牙忍下冲动,又去捏她的小乳儿,俯身亲她的肩膀、脊背,落下粉色印子。
    待她再次放松,水儿又丰沛起来,他才渐渐往里,每次往里一点就会抽出来再重新推进去,不断的摩擦嫩肉,让小姑娘摆着腰泄了又泄。
    男人被夹的爽意不断,还未长成的少女又嫩又香,可口鲜嫩,咬一口嫩汁四溅。
    顶到花心时,小姑娘已经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趴在床褥上,只能发出不成音调的娇吟声。
    但男人的大餐才刚刚开始,他把小姑娘抱起来,让她坐在自己肉棒上,托着她的腰上下套弄,每一下都重重的顶在花心,又让她与自己面对面,低头吃她的小奶儿,或是揉她的阴蒂感受小穴夹的更紧的快感。
    男人的粗喘声、少女的呜咽声,还有啪啪的水声,在房内回荡。
    裸身的少女被男人压在身下,布满吻痕的腿架在男人的肩膀上,腿心的花蕊处一根水淋淋的肉棒不断进出,水花四溅,满是指痕、泛着水光的乳儿被男人握在手心玩弄,粉唇被男人攫住,大舌搅动香舌,来不及咽下的涎液从嘴边滑落。
    “阿云,接好药。”男人快速的肏了几十下,在穴中射出浊白。
    “药如果流出来就没效果了,我担心你夹不住,所以师父帮你堵住好不好?”秋霁爱怜的亲她的眼,温声诱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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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国师道德败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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