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啦……
    刺啦……
    两声儿房门开合的声音,总算是把睡神给撵走了,连翘迷迷糊糊的睁开睛仿佛看到易安然落寞的背影儿,于是,像刚刚借尸回魂一般揉了揉眼睛,惊了又惊——
    “这,这是在干嘛啊?”
    这懵头懵脑的小表情,睡得红扑扑的脸,半侧着的身体,身上的棉被滑过肩头,那头微卷的长发就铺在邢爷结实的肩膀……
    瞧到醒了的连翘,邢烈火眼神明显一沉,冷哼了一声。
    “就你这样儿能睡,被人当猪卖了都不知道。”
    呃?
    这话是个啥意思?
    是说她太能睡?可是这能怪她么?那么高端的运动多消费精力体力和活力……
    好吧,扮猪吃老虎是她的拿手戏。
    一牵唇,一蹙眉,她状做无意地问:“喂,火哥,我是不是打扰到你的好事儿?”
    这话惹恼了邢爷,危险地眯眼瞪她,“小疯子,你脑子抽条儿了?”
    顺了顺头发,连翘打了个大大的呵欠,笑得一脸腻乎:“也是,谁家的猫儿偷鱼吃能当着主人的面儿?”
    猫儿偷鱼,主人?
    这小妮子现在横了,奴隶一翻身还敢自称主人了。
    可是……
    听着她说主人,潜台词就是说,他是属于她的,他那心里竟像染上了水波一般,荡漾了又荡漾了。大脑袋一靠近她,他那大手就滑过她软腻的脸,有一下没一下的縻挲。
    “睡醒了,不如咱再做点别的?”
    脸上羽毛般的触感,让连翘的嘴下就软了几分。
    “不是睡醒,是被吵醒的,好不?”
    “都一样。”一边说话,一边儿将她软乎乎的身体占有似的圈在怀里,那唇就凉凉地贴在了她的耳侧,缓缓滑动,“我的小媳妇儿,真香!”
    眼看这家伙又要乱来了。
    连翘知道这会儿再来一次又得是自己使劲儿,实在没精力搞这事儿了,她脑子一转,似笑非笑的睨了他一眼,唇角荡着浅笑,轻轻环住他的脖子,问得神秘兮兮的。
    “喂,邢烈火,我问你个事儿呗!”
    “什么!?”
    黑眸一敛,邢爷觉得这小妮子准没啥好事儿。
    “你跟易安然……睡过没有?”
    其实吧,她以为自己就是问问转移他的注意力,何况好奇之心人皆有之嘛,但是却压根儿没有发现,那酸海生波的滚滚浪潮都要把医院给淹没了。
    “吃醋了?!”邢烈火揉了揉她的脑袋。
    扬着唇瞧她,连翘狡黠的样子像极了一只狐狸。
    “哪能呢?谁还没点儿过去?”
    完了,这话完了!
    邢爷那脸直接就黑了——
    “那说说你的过去?我看除了没到最后一步,其他的都干过了吧?”
    “喂!哪有这样的,你先说!”
    没有犹豫,邢烈火直接俯下脑袋亲了亲她的嘴,语气果断又坚定,“老子绝对没有,我以党性原则保证。”
    啧啧啧……
    那认真的样子,让连翘忍不住失笑。
    “好吧!暂且信你。”
    话是这么说,可是她心里对这种话也就当个笑话儿听,他这种把办那事儿当饭来吃的家伙,和易安然谈过男女朋友,要真没有点儿那啥谁会相信?
    见她在那寻思,火锅同志不爽地闷声。
    “那么你呢?”
    眼仁儿一翻,连翘再次打了个大大的呵欠,小手绕过来圈住他的脖子就是一阵磨蹭,声音软乎乎的似睡非睡。
    “我吗?啊!好困——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她没有说,她有多少个第一次都是给了他。
    为啥不说呢?
    那书上不是说么,女人得在男人面前保持神秘感,女人得做一本读不完的书,而不是一副漂亮的画,得让男人永远都摸不透的底牌。要是被他一眼就望穿,那她还混过屁啊?不得三两天就得被他给厌倦了,然后,小三小四小五小六呼呼地打上门,她日子还要不要过了?
    所以,她要做聪明的女人,让男人永远也觉得没有到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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