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站,假装在收拾自己手上的东西,没有进门。
    “你说那仇复是怎么想的,他这朋友一看就是个油滑的人,这jiāo情归jiāo情,那么多钱,就这么托给人家打理了?”
    一个年轻的警察羡慕地说,“我怎么就没这么个‘好兄弟’帮我一把,让我东山再起呢?”
    “我看啊,那个仇复就是个傻的,我们那么警告他章瑞有移民的倾向,有可能携款潜逃,劝他把钱追回来,他居然拒绝了。”
    几个警官也在唏嘘,“章瑞拿仇复托付的钱给自己做投资移民,又没有打过什么借条,告他‘侵占罪’一告一个准,现在那钱还在银行里冻着不怕他转移,说不定到时候强制就退还了,他怎么就那么死脑筋,跟灌了迷混yào似的相信章瑞呢?”
    “你怎么就知道人家是自己给自己做投资?说不定是仇复委托的呢?人家的事情管那么多干嘛,管了也不会给你一毛!”
    有个警官笑着说,“还不兴人家真的感情深厚关系好啊?你当各个都跟我们抓的人似的,信奉的是‘人间自有真情在,能骗一块骗一块’?”
    于是满屋子人哄笑。
    章瑞站在办公室门外,面色复杂地听完了他们的讨论,又走出警队,在外面抽了根烟,等烟自己熄灭了,才做出不好意思的表情转了回来。
    “抱歉抱歉,车钥匙忘拿了。”
    章瑞满身烟味,其他人也没多想,只以为这段时间他是找地方抽烟去了,从桌上翻出车钥匙,递给他。
    去银行的路上,章瑞心里五味杂陈地思考着这件事。
    因为这场官司,前妻摸清了他这个前夫的底细,得知他在外投资的钱根本就不是自己的,只是帮他那个发小“打工”而已,他那又贪又坏的前妻就对这笔钱失去了兴趣,对他将来要干什么更是懒得过问。
    仇复现在是公认的有钱人了,章瑞借隔双手,她要就是隔着两双手,她哪怕再厚脸皮再有办法,也没办法去找仇复要钱。
    倒是他的父母听说自己“抱”上仇复大腿后,是又羡慕又好奇,无奈自上次他那后妈带人上他们家砸车泼房,害的他最后一点积蓄和资产也没保住后,他对父母的态度已经冷淡到了谷底,他们就是想问,也没处问去。
    因为这个,听说这段时间章瑞在学校当校工的父亲每次见到仇父都特别巴结客气,心想着人家儿子愿意提携自己儿子一把,也许人家老子也愿意提携下他呢?
    可惜有了后娘就有了后爹,他们夫妻俩从小苛待自己的事情街坊邻里间都知道,他在中学阶段要不是在仇家补课混饭的,也许都早早就辍学打工养家了,所以仇复的父亲对这位“同事”印象极不好,人家贴上来他就躲着走,他爸几次热脸贴冷屁股被人笑话后,也就不再往上迎了。
    现在不少人都知道是“章瑞”在帮仇复打理一些资产,再想到两人几乎是一块儿长大的,也对此见怪不怪,更多的都是羡慕嫉妒。
    现在回头想想,章瑞才发现,自己人生中每一次困局,其实都是仇复或直接、或间接地将他“解救”出来的。
    年少时自己正值叛逆期,后妈苛待他,他爸中午在学校食堂吃不回来,她只顾着搓麻,就给他饿着,好几次他都恨不得拿菜刀砍人了,是仇复把他拉到自己家里混吃混喝,他才没有因为发育期营养不良变成个矮子。
    上初中成绩太差,他那后妈唆使他爸让他去读什么中专,好早点出来工作养家,是仇复找了自己爸妈,让他天天在他家补课,他的成绩才能慢慢回升,最 后竟然能在本校继续升高中。
    能上重点高中不给上是要被戳脊梁骨的,他爸丢不起这个人,从娶她过门以后唯一一次没听他后妈的,就是这件事。
    因为读的是重点高中,他才上了个二本的大学,学了这个专业,开始自己做生意,创下自己的家业。
    中奖那事就更不必说了,整个大中国,也找不出几个能比仇复还靠谱、嘴更严的人来。
    现在他差点身陷囹圄,也是仇复协助调查,把他捞出来的。
    原本只要他说一句“不知情”,这些钱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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