漠这一番解释倒是很圆满。念他心细,贺游天大发善心的把腿撤了下来,酥麻中的腿经此剧变更是把秦广漠痛苦的满地找头。
    一旁危岳雁和凌秋泛见了都笑的无奈,其实贺游天也是为了秦广漠好,与危岳雁的佯装内乱计划不同,秦广漠的死虽然也是为了迷惑敌军,但是到底不能指望全军的演技,所以服下史桩给的秘yào之后秦广漠在夏军眼里那是“真死”了,故而今日大军见到“重生”的秦将军各个热泪盈眶,一个个都捧着酒杯过来执行“灌不死你就是我不够替你高兴”的任务。若不是贺游天这么黏着,秦广漠早就被拖走灌到天昏地暗了。
    经此一闹同张桌子的人都把注意力放在了秦广漠和贺游天身上,倒是曲荃对刚才贺游天的问题很感兴趣,笑眯眯的探过身子到危岳雁跟前,贝齿一露蹦出句气死人不偿命的话,“呦,这么相信我啊。”
    危岳雁放下酒杯,认真对上曲荃的眼睛,“是的,我相信你。”
    曲荃放下茶盏,拿来一旁雪霁的酒杯碰了碰危岳雁的,一饮而尽后揣上十分敬佩,“那你可真是不怕死。”
    如果没有凌秋泛,他们这桌就给危岳雁的剑劈了。
    凌雪霁水汪汪的大眼睛眨巴眨巴看着曲荃,“你拿我的酒杯敬危嫂嫂,算是我和她喝了还是你和她喝了?”
    曲荃觉得这个问题有点难,为了维护自己聪明一世的形象,她决定继续打压危岳雁的形象来衬托自己,“危大将军,你是怎么猜到我一开始不会立刻援助的?”
    危岳雁将羊腿上烤的最匀的肉割下来放到凌秋泛碗里,才放下匕首答道:“因为金陵至南疆的路上,凭你的能力能调动的只有鹰邢府和誉海府。”言及此她看了看周围已经喝得烂醉如泥的士兵,让一桌子人头低下来靠在一起,才暗戳戳道:“誉海府郎将和皇后的外甥的岳父家有点说不清道不明的关系,要是他们被派出来,皇后一定会安chā自己的人在你身边,所以——”
    她突然扬声,众人猝不及防都是一惊,“我正是因为知道曲大人你的能力有限,这才有了如下部署啊。”
    曲荃觉得来救危岳雁就是一个错误,就应该让她凉在陇息城。
    一旁史桩笑着给自己割了块羊肉,看自家大人吃瘪居然有种奇妙的快乐。
    ***
    酒足饭饱后众人便各回各屋准备休息,只有危岳雁和曲荃两个死没良心的抛掉娇妻鬼鬼祟祟溜到了一处。曲荃紧了紧自己的衣服,“危岳雁,我可不是一个随便的人。”
    危岳雁听见这话倒茶的手一抖差点没当场呕出来,“你们文官就是这样捕风捉影弄虚作假的吗?”
    “你侮辱我可以,但是不能侮辱我们文官。”曲荃一脸我可是很有原则的。
    危岳雁翻了个谁还没个原则的白眼,“那谁先起的头?”
    曲荃指了指茶壶,“我的意思是我不喝泡的乱七八糟的茶。”
    危岳雁一把把茶壶丢在曲荃面前,溅出几滴茶汤,“你说谁泡的茶乱七八糟?”
    曲荃:“难道是糟七八乱?”
    如果没有凌秋泛和凌雪霁及时赶来,可能当朝刑部尚书就会暴毙在十二卫大将军的寝屋里。怎么传好像都不太好听。
    再三向夫人表明和平共处的决心后,危岳雁和曲荃终于开始正常人之间的jiāo流。
    “大家今天好像都没杀尽兴啊。”曲荃笑道。
    危岳雁饶有兴致偏头看她,“难道你也想杀个尽兴?”
    “王不死,焉可擒贼?”
    “说人话。”
    曲荃翻了个白眼,“请使用人脑思考。”
    “你觉得是谁?”危岳雁也懒得和她绕,直接切入。
    她这么问是因为曲荃之前出使北秣,虽然只待了一晚上就把北秣军营捣得鸡飞狗跳,但是也不可能完全没有什么信息输入。可是这确确实实闯入了曲荃的认知盲区,“穆帝力已死,以我对北秣的了解,着实理不出还有谁有这等本事。”
    她们说的自然是那名至今隐藏在北秣军中战法奇诡的神秘军师,这个人的存在也是今日见好就收的关键因素。二人商量至半夜还是没有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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