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级更加明显,是什么级的身份,就只能用多少规格的绣花针。这样一来我们直接就用绣花针去查它主人的身份级位,不就可以缩小很大范围了嘛!”
    凌雪霁说完,俏皮而自信的对曲荃眨了眨眼睛,曲荃心中震颤,一来时发觉凌雪霁其实也有她自己很擅长的东西,她完全没必要在自己不擅长的领域自卑,二来则是惊讶于凌雪霁的思维。一开始他们都只认为鱼钩就是鱼钩,所有要指明的东西也只能从鱼钩本身去寻找,就算凌雪霁一开始提出,这枚鱼钩是由绣花针锻造改成,他们只是只是循着路去思考,从来没有想到过,既然这条路行不动,那就重新伐木劈山,开出一条新的路来尝试。
    她太过珍惜这枚得来不易的证物,故而没有破釜沉舟的决心。而凌雪霁却没有这种顾虑,依她来看,这枚鱼钩既可以是鱼钩,也可以是绣花针,既然从鱼钩上得不到线索,那就从绣花针里找。光凭想象不如直接把它恢复成原型。
    “你有没有想过万一绣花针上也得不到什么线索,关键点还在鱼钩上,怎么办?”曲荃明知道这个问题的答案显而易见,却还是禁不住一问。
    凌雪霁笑的毫无顾忌:“我记得那枚鱼钩的样子,大不了我再给它造成鱼钩不就行了?”
    额……和自己想的还真不一样呢。
    曲荃嘴角有些抽搐,果然有一技傍身,就无所畏惧吗?接着自己被自己这个想法逗乐了。
    凌雪霁见曲荃终于舒开眉头笑了起来,自己也跟着开心起来。找了旁边一条小板凳坐好,“曲荃,石斛哥哥说你后来又去见阿茅了,他有没有和你说什么新的线索呀?”
    曲荃想起那天“严刑bi供”的场面,又看向凌雪霁单纯的等着听故事的眉眼,决定还是将那些不必要的细枝末节省去,却听凌雪霁先开了口。
    “其实阿茅他也是个很孤独的少年,他对陌生人警惕xing很高,曲荃你不要太生他的气。我想他一定不是什么坏人,他这么做一定有他的理由。”
    曲荃暗暗叹了口气,人生在世谁没有几个无可奈何的理由呢?御史台每每送上来的复核案件里,见的最多的,就是无可奈何。每个人都怀着每个人的执念,每个人都有每个人必然这么做的理由。谁也怪不得,那又该谁来担责呢?
    “那天阿茅说,他那位姐姐名叫‘白华菅’,曾经在素烟阁卖唱,后来被一个达官显贵看上,就去做了那个人的家姬。但是至于是哪个官员,白华菅一直都没有告诉他,像是故意不让她的弟弟知道一样。只是按时托人给阿茅送些衣物银两,其他的就没有什么联系了。直到后来白华菅被抓,才收到她留给阿茅的一封求救信。”
    凌雪霁再次抓到重点,“那那个求救信呢?”
    曲荃摇了摇头,“那封求救信可以说更像是一封确认信,就是让阿茅相信他的姐姐在那个女人手里,至于那个女人是谁阿茅还是坚持他原先的说辞,不认识。”
    “那应该就是真的不认识了。”凌雪霁道。
    曲荃有些意外的看过来,“你为什么这么肯定?”
    凌雪霁:“因为我觉得这又不是什么重要的事情,连鱼钩他都给你了,难道还会吝啬一个女人的身份?”
    曲荃:“……”说的好像有几分道理,但怎么感觉总归不是这个理。
    二人正思索着忽然听见门外传来张老板淳厚浑重,明显显出为难的声音,“这位客人,你等会再进去吧,刚刚两位姑娘要锻造东西,还没出来呢,你现在进去不太好……”
    正说着“砰”的一声巨响,里间的门就被人一脚踹开,曲荃和凌雪霁不约而同站了起来目光落在刚进来的人脸上,这是一张陌生且略显呆滞的脸,但是曲荃和凌雪霁不约而同的感受到了森冷的气息。
    那人一把把张老板推进来,一脚又将门踹上。张老板连忙走上来给曲荃凌雪霁赔礼道歉,话音刚启,只见曲荃大喝一声:“小心!!”身同音起,一下将张老板往自己这边一拉。张老板还未反应过来便见眼前银光一晃,一道嫣然的身影倏然出现在自己身前替他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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