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想什么。嗯~~我猜你是在想,为什么今天的访谈如此安静对不对??
    玉玉:……没有,我巴不得。
    曲荃:你难道不好奇,为什么危岳雁一直没有出现吗?
    玉玉:……(忍了又忍)为什么。
    曲荃:来来来我带你去一个地方。
    ————
    小隔间内
    危岳雁:夫人,已经这会了,她们访谈怎么还没结束啊?
    凌秋泛:不论如何,你今天不许去捣乱。我知道上次访谈被曲大人搅合了你心中愤懑,但是我希望能给雪霁一个安心的环境,别让她当众出丑。
    危岳雁:好好好都依夫人。只是,气我可以咽下,夫人答应我的~~
    凌秋泛:(瞪了危岳雁一眼,转过脸去,微不可闻)……嗯。
    门外的玉玉看的目瞪口呆。
    曲荃:怎么样?现在还有心事吗?
    玉玉:………………………………我真是信了你们的邪,这种廉价的访谈再也不想做了!!
    第七十七章 祭拜者谁
    曲荃冷冷的看着面前的人,身后朔石斛带领一众金吾卫肃穆的立于其后。她下颔微偏, 眸底闪烁出摄人的寒光, “你怎么会在这里?”
    一只酒壶被轻轻的放在贡品香烛旁侧, 骨节纤瘦的手握住木制推椅的轮轴用力一转, 清隽消瘦的脸庞呈现在众人面前, 唇边轻勾的弧度,有一种认命的苍凉意味。
    “曲大人, 这么巧?”
    曲荃差点咬碎一口白牙,什么叫这么巧, 这人当逛花市吗?腹诽归腹诽, 事情还是要照办。“回答我的问题。”她几乎是从牙缝中挤出几个字,“为什么来这里?”
    眼前的少年有一张和史桩一样消薄憔悴的清俊脸庞, 一样的稚气未脱,一样的忧愁淡锁。但是他们的长相气质却截然不同,史桩五官显稚嫩, 该锋利的地方偏偏婉转柔和,偏偏内心凌傲出云霄, 却总是一副涉世未深的单纯模样。而他, 一双眉眼尚未长开偏已凌厉如刀削斧凿,鼻如悬胆唇似镰钩, 然而这么飞扬的皮囊下,却是掩不住从内而外散发出的潮意,譬如雨夜行舟,茫然且凄惶。
    一个寒泥销白骨, 犹似生灵驻;一个安生于天地,已过忘川河。
    “阿茅,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啊?”朔石斛有些忍不住,上前一步询问。
    阿茅与史桩八竿子打不着的两个人,怎么一个会在另一个身死之后带着香烛清酒前来祭奠?这事编一万个理由也解释不了啊?也难怪曲荃一听消息立刻带金吾卫赶来,实在是太令人匪夷所思。可这件事情,任是曲荃和他朔石斛瞪破了眼珠子,当事人不解释,他们便不知道情由。
    “……”
    连环血案本就扑朔迷离,曲荃为此极度伤神,前几日又痛失挚友兼得力下属,此案对于她来说已经是一道旁人不可触碰的鲜血淋漓的伤痕。自史桩陨后,曲荃夜夜宿于金吾卫右街衙中,终夜难合眼。任谁都知道,刑部尚书动用所有人手,资源,为寻真凶已经不惜以命相搏。
    就在这个节骨眼上,此案的唯一目击证人,像一只花了眼的兔子撞在了猎人的□□上。
    讽刺?还是愤怒?曲荃已经顾不上了,她现在就想听听这个混账东西怎么解释今天的事!
    “我没什么要解释的。”阿茅嘴唇蠕动,最后就憋出这么一句话来。但看他的样子又不像是辛辛苦苦憋的,完全就是一副你问我就答,毫不隐瞒的欠揍样,惹得曲荃垂于两侧的拳头捏的咯吱作响。
    “没什么要解释的?”曲荃看了看墓碑上史桩的名讳,怒极反笑,“我与他相识数载,竟不知他还有个哥哥。”
    “我不是他的哥哥。”阿茅淡淡否认,转过身去就要重新去倒酒。
    “既非亲眷,何须来此祭拜?”曲荃双眼微眯,“莫非你们是旧友?”
    阿茅拿起酒壶的手顿了顿,随即将两只酒盏里的酒满上。“逝者如川,曲大人又何必多问。”
    “住口!你这臭小子!当时要不是曲大人和朔大人收留你照顾你,你小砸能活到今天吗!”张斐早就看这小子不爽了,听到这里忍无可忍,冲口就吼了他一句。
    “阿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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