护住了他的腰。
    “小心。”
    她的声音因为彻夜的□□有些沙哑, 却比任何时候都更撩拨木清垣的心。
    两个精疲力竭的人,躺在断裂的木板上层层叠叠的被褥之间, 木清垣心疼地把她搂在了怀里。
    “你是不是傻, 我多重呀,压疼你了怎么办?”他的下巴轻轻摩挲着她的头顶, 感受到怀里人儿的无力,有些后悔自己方才的孟浪。
    他到底还是太年轻了些,又受了情绪挑拨,便有些不能自持, 只想一味的占有她, 听她在自己身下低低求饶。
    江见凉安安分分地躺在他怀里,哑着嗓子说道:“我怕你腰又不好了。”
    江见凉向来是个傲娇的,很少主动对他好, 给他说些什么情话,每每他都要又撩又逗,连哄带骗,才能从她身上讨得一些好处。
    但是木清垣知道江见凉是在意他的,比如每时每刻,她本能地对他的关心。
    他的姑娘啊,是只小坏小坏的狐狸,可是是个善良柔软的小狐狸。
    想到这儿木清垣恨不得再把她圈紧一点揉进自己怀里才好,他低低笑了一声:“现在还在担心我的腰没恢复好吗?是我还不够风流?不够野xing?”
    “够了够了。”江见凉忙往木清垣怀里缩了缩,还讨好地蹭了蹭。
    再不够,散架的就不是雕花木床了,是她自个儿了。
    木清垣扯了扯被子,结结实实地裹住她,生怕硌着她了,理了理她微湿的额发,柔声问道:“还有力气吗?”
    江见凉身子一绷:“你要干嘛?”
    木清垣不禁好笑:“想什么呢?当我是人还是禽兽呢?我是想问你还有力气起来洗漱然后回你家么,没有的话我们估计就只得现在这里凑合一夜了。”
    江见凉不由得暗暗送了一口气,其实现在在她心里,木清垣与禽兽确实也没有差到哪里去,但是她觉得自己还是不要说的好,不然才恢复正常状态的崽崽又被激发出兽xing了可怎么办?
    她软软地瘫在木清垣给她搭的软被窝里,懒懒道:“不想动,就在这里凑合一夜吧。”
    “行,不动就不动。”木清垣倒也依她,左右垫子床褥都松软厚实,睡着也还算舒服,“那睡吧,我不闹你了。”
    屋里一时陷入了寂静,夏夜的风吹动着老屋子的门窗微微作响,蝉鸣一声一声此起彼伏,偶尔还有早起摆摊的早点贩子的三轮车哐哐啷啷的声音。
    这些是江见凉许多年来,从未感受过的声音,仿佛一下子有了人间烟火味儿,就像在洛杉矶那些没有质感的生活一样。
    宁小初说,这些是她们有钱人体验生活才会觉得有的乐趣,真正的柴米油盐酱醋茶,是苦的。
    她觉得大抵她这辈子都没有机会体会这是不是真的,因为她要过真正的柴米油盐酱醋茶的生活,首先得老江破产,再则她名下的公司破产,然后木清垣和她分手或者他家的公司也破产,所以这些人间烟火对于她来说就是新奇又快乐的。
    让她感受到生活的真切,而不是一场描金绣凤的浮世绘。
    这也是她喜欢木清垣的原因之一。
    她记得她刚认识木清垣那会儿,他们在早餐店遇见了戴修,那个老王八当时给木清垣说“这世上不是人人都有资格颐气指使目中无人的。”
    当时木清垣只是笑了笑,没有否认,她还当心戴修伤了他的自尊心。
    可时后来她才明白,他家境如此优越,他自身条件又如此好,年轻又有才华,对于目中无人,他再有资格不过了,可是他没有。
    甚至他身上一点矜贵挑剔的毛病都没有,他有极为良好的教养,但是他温柔地对待所有人,买菜,做饭,做家务,和身边所有普通的男孩子一样热情又认真的生活着。
    他用他的温柔善良去包容地接纳这个世界可能存在的一切,就像她见他第一眼的感觉,他像个天使。
    而他把他对于这个世界的温暖理解带给了她,把她从那些冰冷的精致优雅中解救了出来,摘掉了将她与世界隔绝的玻璃罩子,告诉她她可以选择在冬天枯萎,因为他会守护她。
    这就是人生这么多年来,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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