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她也承认，自己放上这两张图片的目的更多的是想为自己的微博账号增加人气。
自从被曝出和路之谦的绯闻之后，程素就有意避免在公众媒体面前露面，一发微博，一准儿有一大片人敢来留言。
化妆师看看自己的微博下面比往常多了一倍的留言数，无奈又惊喜地叹了口气：这些没良心的自己平常在家非常用心化了很久的妆容，没有得到这么多条留言，反而是这一条只有两张不是特别清楚的照片，评论数反而翻倍。
雅蓝蓝蓝：真人真的很好看吗？博主求正脸照。
爱上一个人：作为一个天生黑的人不想说什么，虽然博主拍摄的照片非常模糊，一个长年累月非常关注肤色的人，看到这张图片之后，只想说你看看旁边人的肩膀和程素的肩膀看起来肤色差好大，这妹子简直白到发光，好羡慕。
无理取闹：博主，你是在帮这个妹子化妆吗？我之前看到过他同学放出来偷拍的照片，感觉她皮肤是真好，你能帮我们留意或者是问她，平时用什么护肤品吗？
或许是因为关注化妆师微博账号的粉丝，都是一些热爱美容的女粉，底下的留言黑程素的评论非常少，就算有也是通过搜索程素名字而赶过来，无论任何人和路之谦产生绯闻都会黑的那种脑残级别女友粉。
化妆师挑了几条评论回复道：等有一天你见到真人就知道了，我描述不太出来。
有的人就不相信：怎么可能描述不出来？真的有那么好看？我看之前娱乐星光开始爆出来的照片，都只露出来眼睛。
化妆师回复：我真的不知道应该怎么描述，是词穷，待会儿妹子拍摄结束之后，我问问她能不能拍一张合影，到时候我不修片直接发出来你们自己看吧。当然，如果妹子不同意的话，那我也就没办法了。
爱上一个人：好的，谢谢博主，好奇中……坐等正脸图ing
南极企鹅：博主刚才好奇的翻了翻你的微博，发现你在十天前点赞了一条程素不要脸蹭路之谦热度的微博。
南极企鹅的回复下面有不少人发出疑问。
化妆师这才想起来，自己之前的确手滑点过赞。
现在想起来就怪自己手贱，真心实意的回复道：反正现在，我对这妹子黑不起来了，颜即正义，我承认我就是外貌协会的……
南极企鹅：博主你这么一说，让我越来越好奇了，你快点发妹子的正脸照，我要高清无p的，你发了我就叫我朋友都关注你的微博账号，为你增粉。
化妆师看到这条回复哭笑不得，视线重新回到正在拍摄的摄影棚内，一直等着待会儿程素拍摄完之后去要一张合影。
她的父亲在年轻的时候就成功将自己的母亲骗到手，演技十分高超，或许是因为遗传方面的原因，程素在表演方面的悟性很高，经过刚才导演的指导以及讲解，拍摄起来的时候，就连一向不擅长的甜美风也逐渐开始得心应手起来。
巧吃棉花糖广告的拍摄，是需要后期配音的，也就是说她其实只要做口型就可以，但是为了能够将广告拍的最好，拍摄的时候还是将广告词念了出声。
她的声线非常好听，坐在秋千椅上脸朝着摄像机方向微笑着说着台词：“巧滋棉花糖，还你一个做不完的公主梦。”
导演盯着摄像机内的画面，大声提醒道：“脸再向右边侧键，笑容再甜一点，夸张一点。”
重新拍摄的时候，程素吸取教训，将自己脸上的笑容扩大，嘴唇抿成一条线，嘴角旁边的梨涡随即露了出来，增加了笑容的甜蜜指度。
旁边的鼓风机吹得呼啦啦直响，长长的卷发被风吹的轻轻飘荡，像是深海里潇洒流浪的海藻，与之交相呼应的是粉色蕾丝长裙的下摆最上面那一层薄纱向左飘扬，画面里面只看见一个戴着满天星花冠冲你笑的甜蜜清新的精灵。
仿佛自己也跟着她一同，进入那个由巧滋棉花糖带来的神秘童话世界，随后只见里面的人松开了一只手，从身后调皮地拿出一包巧滋棉花糖，对着镜头古灵惊怪道：“巧滋棉花糖，还你一个做不完的公主梦。”
那最后一个表情活泼灵动，一双眼睛里面蓄满了灵气。相对于她以前的表演的加了几分夸张成分配上她露出的甜美笑容，却并不会让人讨厌，反而更容易让人记住这个拿着棉花糖像是精灵公主一样的女神，让人忍不住心生向往。
同时也更能够让人记住：巧滋棉花糖，给你一个做不完的公主梦。
广告的拍摄有快有慢，大牌拍摄可能是一个画面一个场景反复斟酌半个月才拍出来一个广告，但是巧滋棉花糖的拍摄由于演员和导演摄像服装的密切配合，只算拍摄的话只花了一天的时间。
导演将拍出来的视频又重新看了一遍，十分确定已经拍到了自己想要的东西，而且完全超出了商家对于此条广告的要求值。
高质高量高速度的拍摄让导演喜笑颜开，对程素比出两个大拇指，激动的飙出英文：“very good！”
说完之后右手拿起放在摄影机旁边的大喇叭，在摄影棚内大声喊道：“收工了，拍摄完成！”
大年初几刚开工接到的第一份工作，高质高量高速算是一个开门红！
众人对于程素的印象好了不少，收工的时候片场的大部分人都主动对程素露出一个友好的微笑。
拍摄已经全部完成，化妆师这时候主动上前提出了合影要求，程素需要回避的只是关注着自己和路之谦绯闻的娱乐记者，对于没有探究询问绯闻的化妆师提出了合影请求很爽快答应下来。
一旁的摄影师手里，还拿着自己的私人照像机，化妆师看见之后连忙拉了他一把，急急道：“先别关机，你的照相机比较高清一点，给我们拍一张合影记得拍的美美的。”
化妆师本来就和自己关系暧昧，需要拍摄的对象又让他舍不得移开眼睛，这样的美差他怎么可能会答应？
二话没说拍着胸口爽快道：“包在我身上，一定将你的小短腿修成大长腿。”
化妆师恼怒的瞪了他一眼：“谁让你修片了，待会儿直接把高清原图发给我ok？”
摄像师耸耸肩膀，无辜道：“好。”
程素眼睛弯弯笑形似月牙，里面却住着闪烁的繁星，化妆师在她旁边捂住脸，这样别人看不到自己的脸，也就不用p图成大长腿了。
嚓咔一声，画面定格了这一幕。
有美人兮，目若秋水。
这句话也是化妆师微博重新发表的图片配文。
这条微博发表之后，图片高清的能够看见她用来捂住脸手上的小红痣，可她旁边的程素脸庞晶莹如玉，桃粉色眼影的点缀下的人比花娇肌肤莹润如美玉。
化妆师因为职业的原因平素很注意保养，皮肤的白皙程度相对于普通人，已经算得上是很白的那种，但是在这张没有任何处理的合影当中她身上的肤色明显暗了下来。
不比不知道，一比吓一跳，有对比才有伤害，有对比才有视觉冲击，有对比才能够让那些说程素整容修图的人乖乖闭上嘴巴。
坐在公司车上刷微博的时候，看到有人发表刚才的合影，并且在一旁评论下艾特自己，随手点赞。
翻评论的时候倒是有些受宠若惊，竟然夸奖自己的占多数，黑自己的人占少数，这样的现象在自己的微博下面都没有出现过，忍不住转发并且评论：化腐朽为神奇的化妆师，还是第一次尝试这么粉嫩的扮相。
等她转发这个微博之后，黑她的评论逐渐增多，不过值得庆幸的是喜欢她的人好像，又多了那么一丢丢。
微博刚转发没多久，海上明月的□□消息就发了过来。
海上明月：“嗯，也就化妆之后能看。”之后是一张图片，微博转发内容的截图。
程素觉得路之谦也是闲，忍不住回道：“哦，是吗？路老师化妆之后倒是很帅，勉勉强强出去见人也是够了。”
海上明月：“有眼光，哥哥我化妆从来只用黑一号粉底，这都能够让你看穿我很帅真是天生丽质难自弃，没办法。”
程素默默看着自己和路之谦之间的聊天记录，抿唇呢喃道：“天生丽质难自弃这样的话都能说出来，他脸究竟是有多大呀？”
不过自恋归自恋，路之谦上镜的时候很少化妆，再拍蓝色的天空时在造型方面除了头发以外，最多的就是眉毛修剪，至于粉底还真的很少用。
除非是早晨状态特别差，让人看起来没有那么精神，化妆师才会给他用上粉底，至于粉底是什么颜色的，还真的没有注意过。
不过程素估计蓝色的天空是青春电影，不需要特别展露出男人的魅力，应该没有使用黑一色粉底。
海上明月：“？”
程素眯了眯眼睛，路之谦的毒舌，她是见过的于是懒懒地回道：“脸真大，不和你说了。”
海上明月：“别呀，我现在正在我外公家，靠着和你聊天打发打发时间呢。”
程素想都没想直接回：“呵呵。”
海上明月：“还介意上次没给你签名的事呢？”
“没有。”
“我才不相信，唯小人与女子难养也，上次来剧组的时候，不就是要你倒了几杯水吗？你愣是将宋思静给整到我身边，害我难受了好几天。”
海上明月：“相比于倒水，我觉得没给你签名性质可严重多了，按照你这记仇的性子，没生气的可能性为零。”
司机通过后视镜看到程素盯着手机屏幕一脸寒光，心里想小姑娘可能是看到了网络上大片大片黑自己的新闻了吧？不然表情也不用这么愤怒。
既然知道她爱记仇，那当初还不给她签？不给她签也就算了，现在居然还将之前的事儿放在明面上来讲，既然你自己找上门儿了，你就别怪我手下无情。
程素的双手手指飞快在屏幕上点动回道：“那你知道还故意不给我签？”
路之谦是绝对不会承认自己是想从程素的口中听到‘是我也想要你的签名照’这句话的，所以才没有立马答应她的要求，可谁知道程素脸皮那么薄，说是她自己想要她的签名照有这么难吗？
难道他的签名照就不值得她要？不值得她收藏吗？
路之谦双腿交叠放在沙发上，一只手枕着后脑勺，另一只手则拿着手机，一脸悠闲，的和另一边的程素聊聊天。
海上明月：“那你说是你要的让我开心一下又会怎么样？”
☆、第85章
程素狐疑难道她说签名照是自己想要的, 他就会开心吗？这是什么逻辑？一向脾气古怪的路老师真的让程素有些摸不着头脑。
程素皱眉：难不成他真的对自己有意思？敲了敲自己的脑袋，这个念头怎么又跑出来了。
程素忍不住回道：“难不成你暗恋我？可若任何一个人对我说, 你这样说让我开心一下又怎样, 我心里都会觉得那个人是不是暗恋我。”
程素：“但唯独路老师你说出这样的话，不会让我浮想联翩。所以说路老师你到底想怎样？我已经跟不上你的思路了。”
路之谦一个也会鲤鱼打挺从沙发上弹跳起来，半坐在沙发上脸色不善自言自语道：“什么叫那人是不是暗恋我, 这话都能说出来，我之前怎么没发现程素这么自恋？”
“我还没说她之前在剧组的时候，每天给我端茶倒水嘘寒问暖, 生病了还给我买药吃是暗恋我呢！”虽然这样想, 但他没说出来啊。
路之谦的脸由白到红, 再由红到黑, 她这样回复我的消息，好像显得是自己先喜欢上她一样！
于是路之谦回复道：“幸好你还有点自知之明。”这这条回复的内容，只有他自己知道是真的觉得对方有自知之明, 还是自己的口是心非。
承认爱上一个人不丢人，可是表达的方法太过于离经叛道，总会让自己的爱情之路布满荆棘。
想要抵达荆棘过后的终点，没做好遍体鳞伤充满毅力是达不到的。
幸亏你还有点自知之明，程素看到之后无声的笑了，这条回复还真的是路之谦的风格，毒舌技能点满，她就说嘛怎么可能喜欢自己呢？
幸好自己没有傻到真的相信路之谦喜欢自己，要不然还不知道路之谦会回复怎样的消息来嘲讽自己的自恋以及不自量力。
程素想起微博上那张路之谦看向自己这个方向的照片, 那一份桀骜不驯收了起来脸上满脸的温柔。
如果路之谦的正确打开方式是这样的，该有多好？
可惜人无完人，上天给了路之谦过人的家境，精致到比起混血也丝毫不差的五官的同时，也让他形成了一副一般人招架不住的脾气。
第二天一早程素还没起床，就接到了江浩然的电话，电话放在耳旁嘟囔不清回道：“喂，还在睡觉呢。”
江浩然听到之后轻轻笑了一声，那边人好像还在睡梦当中，梦中的呓语软软糯糯的，完全是凭借着本能随口说出来的，像是在嘟着红唇抱怨：hey你打扰到我睡觉了。
江浩然轻轻笑了一声，略有些低沉的声音在此刻显得十分愉悦：“素素是我。”
“我知道是你呀。”
“嗯？”
“今天情人节，除了你还会有谁一大早给我打电话，嗯这个回答你满意吗？”说完之后程素将头偏向一侧，眼睛闭得紧紧的，刚才没有做完的梦似乎在冲她招手，程素乖着声音道：“今天不是你外婆的生日吗？早点出门去陪陪老人家吧。”
“今天也是情人节。”江浩然道。
程素揉了揉眼睛，“正是因为今天是情人节所以更显得我温柔大方，善解人意嘛。”
“你这么一说，我更想和你一起过情人节了。”
“可……可是。”
自从被曝出和路之谦的绯闻之后，程素就有意避免在公众媒体面前露面，一发微博，一准儿有一大片人敢来留言。
化妆师看看自己的微博下面比往常多了一倍的留言数，无奈又惊喜地叹了口气：这些没良心的自己平常在家非常用心化了很久的妆容，没有得到这么多条留言，反而是这一条只有两张不是特别清楚的照片，评论数反而翻倍。
雅蓝蓝蓝：真人真的很好看吗？博主求正脸照。
爱上一个人：作为一个天生黑的人不想说什么，虽然博主拍摄的照片非常模糊，一个长年累月非常关注肤色的人，看到这张图片之后，只想说你看看旁边人的肩膀和程素的肩膀看起来肤色差好大，这妹子简直白到发光，好羡慕。
无理取闹：博主，你是在帮这个妹子化妆吗？我之前看到过他同学放出来偷拍的照片，感觉她皮肤是真好，你能帮我们留意或者是问她，平时用什么护肤品吗？
或许是因为关注化妆师微博账号的粉丝，都是一些热爱美容的女粉，底下的留言黑程素的评论非常少，就算有也是通过搜索程素名字而赶过来，无论任何人和路之谦产生绯闻都会黑的那种脑残级别女友粉。
化妆师挑了几条评论回复道：等有一天你见到真人就知道了，我描述不太出来。
有的人就不相信：怎么可能描述不出来？真的有那么好看？我看之前娱乐星光开始爆出来的照片，都只露出来眼睛。
化妆师回复：我真的不知道应该怎么描述，是词穷，待会儿妹子拍摄结束之后，我问问她能不能拍一张合影，到时候我不修片直接发出来你们自己看吧。当然，如果妹子不同意的话，那我也就没办法了。
爱上一个人：好的，谢谢博主，好奇中……坐等正脸图ing
南极企鹅：博主刚才好奇的翻了翻你的微博，发现你在十天前点赞了一条程素不要脸蹭路之谦热度的微博。
南极企鹅的回复下面有不少人发出疑问。
化妆师这才想起来，自己之前的确手滑点过赞。
现在想起来就怪自己手贱，真心实意的回复道：反正现在，我对这妹子黑不起来了，颜即正义，我承认我就是外貌协会的……
南极企鹅：博主你这么一说，让我越来越好奇了，你快点发妹子的正脸照，我要高清无p的，你发了我就叫我朋友都关注你的微博账号，为你增粉。
化妆师看到这条回复哭笑不得，视线重新回到正在拍摄的摄影棚内，一直等着待会儿程素拍摄完之后去要一张合影。
她的父亲在年轻的时候就成功将自己的母亲骗到手，演技十分高超，或许是因为遗传方面的原因，程素在表演方面的悟性很高，经过刚才导演的指导以及讲解，拍摄起来的时候，就连一向不擅长的甜美风也逐渐开始得心应手起来。
巧吃棉花糖广告的拍摄，是需要后期配音的，也就是说她其实只要做口型就可以，但是为了能够将广告拍的最好，拍摄的时候还是将广告词念了出声。
她的声线非常好听，坐在秋千椅上脸朝着摄像机方向微笑着说着台词：“巧滋棉花糖，还你一个做不完的公主梦。”
导演盯着摄像机内的画面，大声提醒道：“脸再向右边侧键，笑容再甜一点，夸张一点。”
重新拍摄的时候，程素吸取教训，将自己脸上的笑容扩大，嘴唇抿成一条线，嘴角旁边的梨涡随即露了出来，增加了笑容的甜蜜指度。
旁边的鼓风机吹得呼啦啦直响，长长的卷发被风吹的轻轻飘荡，像是深海里潇洒流浪的海藻，与之交相呼应的是粉色蕾丝长裙的下摆最上面那一层薄纱向左飘扬，画面里面只看见一个戴着满天星花冠冲你笑的甜蜜清新的精灵。
仿佛自己也跟着她一同，进入那个由巧滋棉花糖带来的神秘童话世界，随后只见里面的人松开了一只手，从身后调皮地拿出一包巧滋棉花糖，对着镜头古灵惊怪道：“巧滋棉花糖，还你一个做不完的公主梦。”
那最后一个表情活泼灵动，一双眼睛里面蓄满了灵气。相对于她以前的表演的加了几分夸张成分配上她露出的甜美笑容，却并不会让人讨厌，反而更容易让人记住这个拿着棉花糖像是精灵公主一样的女神，让人忍不住心生向往。
同时也更能够让人记住：巧滋棉花糖，给你一个做不完的公主梦。
广告的拍摄有快有慢，大牌拍摄可能是一个画面一个场景反复斟酌半个月才拍出来一个广告，但是巧滋棉花糖的拍摄由于演员和导演摄像服装的密切配合，只算拍摄的话只花了一天的时间。
导演将拍出来的视频又重新看了一遍，十分确定已经拍到了自己想要的东西，而且完全超出了商家对于此条广告的要求值。
高质高量高速度的拍摄让导演喜笑颜开，对程素比出两个大拇指，激动的飙出英文：“very good！”
说完之后右手拿起放在摄影机旁边的大喇叭，在摄影棚内大声喊道：“收工了，拍摄完成！”
大年初几刚开工接到的第一份工作，高质高量高速算是一个开门红！
众人对于程素的印象好了不少，收工的时候片场的大部分人都主动对程素露出一个友好的微笑。
拍摄已经全部完成，化妆师这时候主动上前提出了合影要求，程素需要回避的只是关注着自己和路之谦绯闻的娱乐记者，对于没有探究询问绯闻的化妆师提出了合影请求很爽快答应下来。
一旁的摄影师手里，还拿着自己的私人照像机，化妆师看见之后连忙拉了他一把，急急道：“先别关机，你的照相机比较高清一点，给我们拍一张合影记得拍的美美的。”
化妆师本来就和自己关系暧昧，需要拍摄的对象又让他舍不得移开眼睛，这样的美差他怎么可能会答应？
二话没说拍着胸口爽快道：“包在我身上，一定将你的小短腿修成大长腿。”
化妆师恼怒的瞪了他一眼：“谁让你修片了，待会儿直接把高清原图发给我ok？”
摄像师耸耸肩膀，无辜道：“好。”
程素眼睛弯弯笑形似月牙，里面却住着闪烁的繁星，化妆师在她旁边捂住脸，这样别人看不到自己的脸，也就不用p图成大长腿了。
嚓咔一声，画面定格了这一幕。
有美人兮，目若秋水。
这句话也是化妆师微博重新发表的图片配文。
这条微博发表之后，图片高清的能够看见她用来捂住脸手上的小红痣，可她旁边的程素脸庞晶莹如玉，桃粉色眼影的点缀下的人比花娇肌肤莹润如美玉。
化妆师因为职业的原因平素很注意保养，皮肤的白皙程度相对于普通人，已经算得上是很白的那种，但是在这张没有任何处理的合影当中她身上的肤色明显暗了下来。
不比不知道，一比吓一跳，有对比才有伤害，有对比才有视觉冲击，有对比才能够让那些说程素整容修图的人乖乖闭上嘴巴。
坐在公司车上刷微博的时候，看到有人发表刚才的合影，并且在一旁评论下艾特自己，随手点赞。
翻评论的时候倒是有些受宠若惊，竟然夸奖自己的占多数，黑自己的人占少数，这样的现象在自己的微博下面都没有出现过，忍不住转发并且评论：化腐朽为神奇的化妆师，还是第一次尝试这么粉嫩的扮相。
等她转发这个微博之后，黑她的评论逐渐增多，不过值得庆幸的是喜欢她的人好像，又多了那么一丢丢。
微博刚转发没多久，海上明月的□□消息就发了过来。
海上明月：“嗯，也就化妆之后能看。”之后是一张图片，微博转发内容的截图。
程素觉得路之谦也是闲，忍不住回道：“哦，是吗？路老师化妆之后倒是很帅，勉勉强强出去见人也是够了。”
海上明月：“有眼光，哥哥我化妆从来只用黑一号粉底，这都能够让你看穿我很帅真是天生丽质难自弃，没办法。”
程素默默看着自己和路之谦之间的聊天记录，抿唇呢喃道：“天生丽质难自弃这样的话都能说出来，他脸究竟是有多大呀？”
不过自恋归自恋，路之谦上镜的时候很少化妆，再拍蓝色的天空时在造型方面除了头发以外，最多的就是眉毛修剪，至于粉底还真的很少用。
除非是早晨状态特别差，让人看起来没有那么精神，化妆师才会给他用上粉底，至于粉底是什么颜色的，还真的没有注意过。
不过程素估计蓝色的天空是青春电影，不需要特别展露出男人的魅力，应该没有使用黑一色粉底。
海上明月：“？”
程素眯了眯眼睛，路之谦的毒舌，她是见过的于是懒懒地回道：“脸真大，不和你说了。”
海上明月：“别呀，我现在正在我外公家，靠着和你聊天打发打发时间呢。”
程素想都没想直接回：“呵呵。”
海上明月：“还介意上次没给你签名的事呢？”
“没有。”
“我才不相信，唯小人与女子难养也，上次来剧组的时候，不就是要你倒了几杯水吗？你愣是将宋思静给整到我身边，害我难受了好几天。”
海上明月：“相比于倒水，我觉得没给你签名性质可严重多了，按照你这记仇的性子，没生气的可能性为零。”
司机通过后视镜看到程素盯着手机屏幕一脸寒光，心里想小姑娘可能是看到了网络上大片大片黑自己的新闻了吧？不然表情也不用这么愤怒。
既然知道她爱记仇，那当初还不给她签？不给她签也就算了，现在居然还将之前的事儿放在明面上来讲，既然你自己找上门儿了，你就别怪我手下无情。
程素的双手手指飞快在屏幕上点动回道：“那你知道还故意不给我签？”
路之谦是绝对不会承认自己是想从程素的口中听到‘是我也想要你的签名照’这句话的，所以才没有立马答应她的要求，可谁知道程素脸皮那么薄，说是她自己想要她的签名照有这么难吗？
难道他的签名照就不值得她要？不值得她收藏吗？
路之谦双腿交叠放在沙发上，一只手枕着后脑勺，另一只手则拿着手机，一脸悠闲，的和另一边的程素聊聊天。
海上明月：“那你说是你要的让我开心一下又会怎么样？”
☆、第85章
程素狐疑难道她说签名照是自己想要的, 他就会开心吗？这是什么逻辑？一向脾气古怪的路老师真的让程素有些摸不着头脑。
程素皱眉：难不成他真的对自己有意思？敲了敲自己的脑袋，这个念头怎么又跑出来了。
程素忍不住回道：“难不成你暗恋我？可若任何一个人对我说, 你这样说让我开心一下又怎样, 我心里都会觉得那个人是不是暗恋我。”
程素：“但唯独路老师你说出这样的话，不会让我浮想联翩。所以说路老师你到底想怎样？我已经跟不上你的思路了。”
路之谦一个也会鲤鱼打挺从沙发上弹跳起来，半坐在沙发上脸色不善自言自语道：“什么叫那人是不是暗恋我, 这话都能说出来，我之前怎么没发现程素这么自恋？”
“我还没说她之前在剧组的时候，每天给我端茶倒水嘘寒问暖, 生病了还给我买药吃是暗恋我呢！”虽然这样想, 但他没说出来啊。
路之谦的脸由白到红, 再由红到黑, 她这样回复我的消息，好像显得是自己先喜欢上她一样！
于是路之谦回复道：“幸好你还有点自知之明。”这这条回复的内容，只有他自己知道是真的觉得对方有自知之明, 还是自己的口是心非。
承认爱上一个人不丢人，可是表达的方法太过于离经叛道，总会让自己的爱情之路布满荆棘。
想要抵达荆棘过后的终点，没做好遍体鳞伤充满毅力是达不到的。
幸亏你还有点自知之明，程素看到之后无声的笑了，这条回复还真的是路之谦的风格，毒舌技能点满，她就说嘛怎么可能喜欢自己呢？
幸好自己没有傻到真的相信路之谦喜欢自己，要不然还不知道路之谦会回复怎样的消息来嘲讽自己的自恋以及不自量力。
程素想起微博上那张路之谦看向自己这个方向的照片, 那一份桀骜不驯收了起来脸上满脸的温柔。
如果路之谦的正确打开方式是这样的，该有多好？
可惜人无完人，上天给了路之谦过人的家境，精致到比起混血也丝毫不差的五官的同时，也让他形成了一副一般人招架不住的脾气。
第二天一早程素还没起床，就接到了江浩然的电话，电话放在耳旁嘟囔不清回道：“喂，还在睡觉呢。”
江浩然听到之后轻轻笑了一声，那边人好像还在睡梦当中，梦中的呓语软软糯糯的，完全是凭借着本能随口说出来的，像是在嘟着红唇抱怨：hey你打扰到我睡觉了。
江浩然轻轻笑了一声，略有些低沉的声音在此刻显得十分愉悦：“素素是我。”
“我知道是你呀。”
“嗯？”
“今天情人节，除了你还会有谁一大早给我打电话，嗯这个回答你满意吗？”说完之后程素将头偏向一侧，眼睛闭得紧紧的，刚才没有做完的梦似乎在冲她招手，程素乖着声音道：“今天不是你外婆的生日吗？早点出门去陪陪老人家吧。”
“今天也是情人节。”江浩然道。
程素揉了揉眼睛，“正是因为今天是情人节所以更显得我温柔大方，善解人意嘛。”
“你这么一说，我更想和你一起过情人节了。”
“可……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