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的触感不似作假,白雨柔险些就此晕厥过去。
    可她知道此刻的自己如果真的晕厥过去,等候着她的绝不会是什么医院治疗,而极有可能就是这一粒木仓子。
    她声音发虚,“她……她是谁?厉少,我不知道您在说什么。”
    称呼都不自觉产生了改变。
    “今天早上出门的那个假江糖在哪儿?”
    白雨柔身子一个踉跄。
    她这时终于明白了哪里不对。
    她被关傻了,只注意到了糖糖跟厉少穿的奇怪,却没有去细究这份奇怪到底是因何人而起。
    从领证开始,出现在这老宅中的糖糖就全都是由姜娆所扮演。
    厉少想要真正安抚‘乖’的人,厉少想要准备的这一场婚礼,自然不可能是为了真正的糖糖!
    她整张脸涨的通红。
    不用说明,明眼人都能看出她的不对与心虚。
    “厉少我……”
    哪想刚刚出声不过刹那,她额间正顶着的qiāng支便瞬时离开她的头顶,随即‘bang’的一声响,易碎物料与地面碰撞发出的稀碎声音出现于耳边。
    白雨柔忍不住闭眼尖叫出声。
    等到再睁眼时,只见这间囚禁了她三五个小时房间内,吊灯便再也发不出任何亮光。
    她虽惊恐,可视线忍不住投向眼前的男人。
    他脸上仍旧挂着淡淡的笑,“她在哪?”
    他又问了一遍同样的问题。
    白雨柔颤栗着道:“我……我给她打电话。”
    她颤巍巍的掏出手机,按下那个熟悉的号码,没一会儿,铃音响动的声音便从耳边传来。
    而那道铃音传来的方向,正是江糖手中所拿着的手包。
    余光瞅见厉少脸上那可怖的笑,白雨柔连忙按断,“打错了,打错了,这个才是。”
    然而这一次按下号码之后,得到的结果却还不如刚刚。
    ——“您所拨打的用户已关机……”
    白雨柔这时再也绷不住了。
    n bsp; 她一瞬间跌坐在地上,整个人抖得宛若筛糠。
    然而厉少却隔了很长一段时间都没有对她进行终极裁决。
    鼻尖中渐渐弥漫香烟气息。
    人都是有自救意识的。
    良久,她梗着脖子扒住男人的腿道:“请您再给我一个机会,既然之前的她是我带来的,这次我也还会将她带到您的面前。我有方法的,您相信我。除了我,没有人能将她再带到您的面前。”
    厉爵言微微眯了眯眼。
    他吞吐一口烟雾,将手中的烟卷扔在地上踩灭,“她叫什么名字?”
    “您不杀我我就说。”
    “她叫什么名字?”他又强调了一遍,声音中已有些不快。
    白雨柔咬牙,“姜娆。”
    ——
    姜娆现在不怎么差钱,她虽然还没有将卖房网站中的钱款提出,但是白夫人付的定金却有一部分尚且存放在她的银行卡当中。
    早在乘车之前,她便专门取出了五万块放在她随行的包中。
    故而为了规避身份证的检查,她虽然不得不选择乘坐火车这种不需要身份信息联网的jiāo通工具,但给自己买的却是最舒适不过的软卧座位。
    可再舒适的位置也难以让她这宛若豌豆姑娘的身子骨感到满意。
    从六点上到车上后,她只有前头一个小时左右尚且觉得还算能挨,刚过一个小时,身下便觉得有些实在硬的慌。
    起身寻找列车员购买毛毯的中途,不小心遇到了在两辆车厢连接位置抽烟的男人。
    她虽快步而过,可仍是忍不住连打了好几个喷嚏才感觉稍稍好受了些。
    哪想到毛毯买完重新回到自己的位置,鼻尖一yǎng,一个喷嚏竟再度打了出来。
    “小姑娘感冒了?”下床有个跟马nǎinǎi看起来年龄差不多的老太太问。
    姜娆摇头。
    “那就是有人想你了!”老太太笃定道。
    姜娆不言,仅抿了抿唇便回到自己的铺位躺下。
    她虽不知道男主是怎么想的整那劳什子的玫瑰婚礼,但即使用小拇指头想,男主在法律上的合法妻子也是江糖,婚礼自然是为了江糖而办的,跟她没有任何关系。
    而她和男主共处一个屋檐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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