歹的,朕什么都不多做,朕只是想亲亲你......”
    ——信你在床上的鬼话才是个傻子哩!钟情气恼极了,本来被成帝从睡得正香的甜梦里弄醒就让她有些起床气了,而今看成帝眼泪倒是半点没有了,反而是专心作弄起自己来了,钟情自怀孕以来,也不知是焦虑还是怎的,短短一天之内,脾气却是骤然暴涨,狠狠地推了成帝一把,直言道:“陛下若是不想好好地在这儿歇着,臣妾就去外间睡了!”
    “好好好,”成帝苦笑连连,忙不迭地低头向暴躁的钟情连连赔不是,安抚般顺了顺她的背,轻声细语道,“朕不胡来了,睡吧,睡吧,宝儿你睡吧,朕不作弄你了......”
    钟情脑子昏昏沉沉的,烦不胜烦地翻过身,背对着成帝扯了被子躺下,成帝自己招的脾气,苦果也只好自己默默咽下,小心翼翼地躺下,再又小心翼翼地把软软的钟情挪过来,四肢缠绵地纠缠在一起,如此这般,心中隐隐缺了的那块,便又似被严丝合缝地安放回了远处......成帝看着枕在自己臂弯里熟睡的人,眼一眨也不眨,足足看过了整个后半夜,也毫不满足,更不疲倦。
    可惜天,还是慢慢亮了。
    天边泛起鱼肚白时,成帝小心翼翼地抽出自己被枕了后半夜的胳膊,安抚般地低头在被他的动作又迷迷糊糊地惊起的钟情的脸上轻轻亲了两下,温柔缠绵道:“宝儿,朕去上朝了......天色还早,你再睡会儿吧。”
    钟情眨了眨眼睛,这才恍恍惚惚地意识到,自己后半夜还是又稀里糊涂地滚回成帝的怀里了......钟情对自己这般“不坚定”的xing子也是绝望了,自觉也无颜面再去指责成帝的不规不矩了,只闭上眼睛,放弃般地纵容着成帝在她身上又克制不住地亲亲摸摸腻歪了好久,鼻子里间或嗯嗯哼哼地敷衍两声,成帝看得好笑中又带了些郁闷,但再是恋恋不舍,也该出门了。
    从永寿宫出来,近夏的洛阳,天已经亮的越来越早了,成帝背手而立,面色凝重地望着天边那挣扎在一线之间艰难跃起的太阳许久,蓦然回首,断然下了心中那个犹豫隐忍已久的决议!
    ——朕还想,还想与宝儿有无数个这样看着日出日落的日日夜夜......有些事情,必须尽快做个决断了!
    “关海,”成帝背手而立,肃然寒声道,“......你去慈仁宫传一声,早朝之后,朕会过去拜见母后......让她想法子先下个帖子,请了楚襄侯一家进宫!”
    “关红,下朝之前,你替朕走趟永和宫,取羲和屋子中一样东西来!”
    大朝议罢,成帝在谨身殿里,留了虞宁侯与谢郎中同时说话。
    这实在是很罕见,也很反常的一件事——须知傅谢两家,自镇国公府太夫人谢氏故去、傅皇后入主中宫,谢氏女被迫由后变妃后......已经王不见王、面和心不和已久了。
    傅从楦和谢域,作为傅家大房和华郡谢氏的掌权人,早已经多年不同席入宴了。
    当然,成宗皇帝的召见,自然是另当别论的。
    见了二人,成帝也不多话,直接给两人看了从永和宫的偏殿里搜出来的甲子桃木,附带一个战战兢兢地解释此物之du的钱太医。
    “这是朕无意间从永和宫羲和公主的一个木偶娃娃里取得的,”成帝寒声道,“......钱太医告诉朕,此物乃剧du,可杀人于无形,朕自验证之日起,便惊惧jiāo加,夜不能寐......这大庄后宫里,竟然有人敢借公主之手,私藏剧du之物,朕实在是忧心,真怕自己哪天什么时候一觉睡下去,就再也起不来,直至‘暴毙身亡’了!”
    谢域和傅从楦俱是大惊,齐齐地跪倒在了成帝面前,大呼道:“陛下息怒!”
    “朕是这大庄的天子,”成帝的目光yin沉沉地划过身前的两个人,寒声道,“......却有人胆敢意图谋害于朕......谢卿、傅卿,你二人皆是我大庄肱骨之臣,此等意图谋逆犯上的小人,朕可敢托付于你二人,替朕诛逆贼、平国乱!”
    傅从楦心下当即惊疑不定,如今的成宗皇帝早已大权在握,君权集中已久,早不是当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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