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豪迈,谢清雅使了不少下九流的yin招儿来,都没有从韩雪兰手上讨到什么便宜,反而弄得谢自己分外的狼狈难堪。
    傅韵秋一分开二女,不等开口询问具体情况,韩雪兰先仰天冷笑了一声,冲着谢清雅了比了一个相当粗俗的手势,猛地啐出一口血沫子来,恰恰吐到谢清雅的绣花鞋上,眼睁睁地看着谢清雅的脸色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飞快地绿了起来,然后不屑地讽刺道:“谢十一,你尽管以后就还用这些下三滥的手段......有种,你就用它一辈子好了,我倒是要看看,你最后能碰到哪处铜墙铁壁,碰他个头破血流去!......不就是一个复选么?我不选了!你满意了?!”
    韩雪兰放罢狠话,粗鲁地直接扯着自己素白的袖子擦了擦带血的嘴角,冷笑着径直扬长而去。
    傅韵秋怔愣当场,不只是她,现场的人十之八九都被韩雪兰这豪迈的作风和说走就走的气xing给惊着了,等到反应过来去拦时,韩雪兰早走得没影儿了。
    崔明姑姑回来见到这场景,顿时大急,大为恼怒道:“这也太没规矩了!......早便是她的贺礼先出了问题,寿字怎么能少一个点呢,慈仁宫的红玉姑娘们好心,看到了提前指出来,省得了现到老太后眼前讨了不痛快去,赶紧改改加上就是了,她倒好,还来脾气了,说打架就打架,说走人就走人!......这深宫内闱,是她能私自胡乱行走的么?!不想参加选秀,那就不要让家里人给送进宫来啊,既然来都来了,还敢不守我储秀宫的规矩,是想出了事儿连累着大家一起去死么!”
    崔明姑姑这话一出,众女这才意识到事情的重大xing来,听得也不由地焦灼了起来——世人大抵如此,与自己不相干时,巴不得高高挂起,坐台看戏;一听到可能会连累自己了,顿时急得比哪个都快,甚至隐隐的,有些都已经把责怪的目光瞟向了谢清雅那边,暗道若不是这谢十一先手脚不规矩,先去动了韩家那个混世魔王准备的好好的寿礼,哪里至于叫事情弄成如今这个样子!
    傅韵秋的脸色也微微变了。
    与这些出身层次不一、规矩学得有好有坏的待选秀女们不同,作为虞宁侯唯一一个适龄的庶妹,入宫前在虞宁侯府接受了为期三个月的宫内各警戒事项突击培训的傅韵秋,非常精准地意识到了崔明姑姑最惧怕的那个点:闲杂人等未经许可在深宫内闱私自行走,若是不懂规矩的走到了什么不该走的地方,再运气不好撞上什么脾气bào的贵人娘娘们本就心情差的时候,轻则一顿打骂,重则可能是要掉脑袋的!
    ——虽说以韩家的门楣,大不至于如此,但韩雪兰脾气冲动暴躁,真惹了什么不该惹的人,结果也未可知。
    “姑姑莫急,”傅韵秋当机立断,冲着崔明姑姑福身行了一礼,恭谨道,“......韩家妹妹就是脾气冲动了些,人却是绝无半点主动冒犯之意的......臣女这就出门去寻她,待追上后,立刻将她好好地带回储秀宫!”
    崔明姑姑看了看傅韵秋,脸上的神色倒是缓合了些许,不过还是皱了皱眉头,犹豫道:“只是傅姑娘需得快去快回,马上便到了我们过去慈仁宫献寿的点了,这个时辰耽搁不得......万一真要是找不到,就还是早早回来吧,别误了自己的复选才是。”
    傅韵秋仰起脸冲着崔明姑姑笑了一笑,也不多再话,只福了福身子,便转身略提了提裙摆追出去了。
    最后在华阳湖边的望心亭上找到抱着膝盖蹲在yin影里的韩雪兰时,傅韵秋暗自松了口气,心道对方倒还不算是彻底的傻到了家去,多少还知道找了个视野开阔、基本公开的地方。
    傅韵秋放慢了脚步,缓缓地走过去,待到韩雪兰身边,戳了戳对方的肩膀,努了努嘴,没了半点往日待人的客气,很直接道:“......往那边去去,给我也腾个坐的地儿来。”
    韩雪兰鼓了鼓嘴,气呼呼地蹭开一小块儿地,恶声恶气道:“哟,看这谁来了,不是我们最受姑姑喜爱的傅韵秋傅姑娘么?......你来做什么?看我的笑话么?”
    “找某个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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