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虽寡言少语, 喝起灵酒来却似饮水一般。
    因是朋友间小酌, 她并未用以灵气化去酒力, 醉意倒也有了八分。
    玉简中素离语气还是淡淡的,只道有些事端关乎门派需她往太虚殿一行,不过遣词间看得出事态或许非同一般,于是苏长宁未曾耽搁,当即便向太虚殿赶去。
    等到了太虚殿,便见其中已有几位zhēn rén、长老在座,素离也在其中。
    “长宁,你出关得正巧。”见她入内,鸿逢zhēn rén便招呼道。
    这些年来, 原本主事的古掌门已然坐化, 新任掌门还未有人选。倒是鸿逢zhēn rén寻觅进阶延寿之法未果, 已看开了去,更多时候在门派之中讲道提携后辈弟子,亦暂摄掌门一职。
    “见过师伯。”苏长宁与他见礼过后, 便在素离下首落座。
    鸿逢的目光在她身上又停了停,才道:“长宁这次闭关, 竟不曾进阶?”
    没想到他与姜萍甫见她皆是如此一言,苏长宁顿了顿才无奈笑道:“看来长宁是有负师伯之望了。”
    不过既然鸿逢还有与她谈笑之心,那看来事情应不算太急或是太严重。
    “呵呵, 不负不负。”鸿逢抚须笑道,而后神色又是一肃,“不过确实有一事,派中几位长老、zhēn rén议定,想请你一行。”
    “师伯请说。”于情于理,门派之事,苏长宁皆是义不容辞。
    鸿逢zhēn rén颔首,说道:“不知对虚空罅隙,你知晓多少。”
    “虚空罅隙?”苏长宁道,“长宁略知一二。据说乃是极恶天魔往来南华之所在,不过已被诸家门派联手封印。”
    “正是如此。前些日子轮值看守的皇极寺同道传讯,说封印已有所松动,再下去只怕有变。故而几家决定,派门中高阶修士重新封印。”
    苏长宁问弦音而知雅意,当即起身道:“长宁愿往。”
    “好!”鸿逢zhēn rén击节道:“事不宜迟,长宁你收起此简,略加收拾,便与漱月一同出发罢。”
    将他递过来的玉简收入储物囊中,听得他最后一句,苏长宁倒是意外:“漱月?”
    “今次再行封印虚空罅隙,紫霄由你与他同往。”此时,一直未曾开口的素离解释道。
    苏长宁无可无不可,毕竟封印虚空罅隙兹事体大,二人同行既有照应又多几分把握,也是题中之义。
    正想告辞而去,却又被素离叫住。
    “此行虽说仅是封印,不过也甚为凶险。你身上几件法器又大多毁于天劫,这件青莲玉袍乃为师自本门蕴宝阁中借出,你且带上,多加小心。”说话间素离袍袖微拂,便见一个灵气满蕴的纳戒凭空出现在苏长宁身前半空。
    素离不是不知苏长宁修行向来少凭藉外物,不过毕竟是自家弟子,外出历练能多一分保障便是一分。
    他一番心意,苏长宁自然却之不恭,当下接了下来,将纳戒戴在手中,方才告退。
    待她稍加处理了倾宫峰洞府这些年来积累下的事务后,便向紫霄山门去了。
    她的遁光才一落下,另一道金色遁光亦由天外而来,从中显出身影之人,清冷无双,风华如月,正是漱月当面。
    “漱月师兄。”如今漱月也是重新结丹成功,苏长宁这声师兄叫起来总算不甚别扭。
    “嗯。”轻轻颔首算是应了,漱月脸上仍是一派漠然,“出发。”
    他显然没有等候苏长宁的意思,话音落下身形便重新化光向山门外而去,苏长宁早已知道他就是如此xing子,心中也无芥蒂,当即也飞身跟了上去。
    虚空罅隙在南华界中流离泽与西地jiāo界之处,因前身不过是个传送之阵,故而并不似许多人想中那般yin森或是神秘可怖。
    只是在一处看似平凡无奇的山谷之中,亩许方圆的一块地界罢了。
    这处山谷大约本来另有名称,不过自从虚空罅隙在其中生成之后,就渐被人称为“虚空谷”而湮灭了本名。
    一金一银两道遁光前后在虚空谷中落下,身着同样紫白衣袍的男女从中现出身形,正是苏长宁与漱月。
    本次虚空罅隙的封印,除了紫霄派外,青虹宫与寰宇观亦都将派弟子前来,加上原本镇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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