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上门的美食他怎么会放过?毫不客气得一张嘴叼住了她的一只乳儿,像婴儿吃奶似的用力嘬着,那面团儿一般的乳都被嘬成
    尖笋形,还故意发出“啧啧”的咂弄水声,粗糙得舌尖刮擦着娇嫩的,已经被提拉得立起来的乳头。
    女孩儿见不得这样的淫靡,闭了眼还拿手紧紧得捂着,十足的掩耳盗铃。
    可他却连这点自由都不许,掰下她的手道:“好好看着,看着我是怎么玩你的身子弄你的乳儿,还有一边,快给我送过来。”
    这样下流的命令,夏执符说出口的时候不过是逗她,本以为她这样次次挣扎抵死不从的性子定然不会依从,可谁知她紧紧得闭
    了眼,眼角都逼出了泪珠儿,却还是把那另一边的乳儿送到了他的嘴边。
    这倒是是奇了,这丫头从小就受闺阁教育是大家千金,怂是怂了点,懦弱是懦弱了点,可也没这么逊啊。守贞自尽的烈性是没
    有的,使使小性子装个死人的胆子还是有的,怎么今儿个这么配合?难道昨天那一通捆绑,真的吧她吓着了?
    想归想,却也不影响他上嘴开荤,毫不客气得含住了那一团乳儿,如法肆虐,要把她的这边乳儿嘬成和另一边的乳儿一样肿成
    颗红樱桃。
    被口水涂满的乳儿在空气中晃着,倒是有几分冰凉,可是,在被他操的火热的身子里,那胸乳的冰凉反而更加衬得更加明显,
    连乳尖儿被冷落着都胀痛起来,似乎是盼着有什么来揉一揉,弄一弄。
    夏执符也没让她失望,直接拿手揪住那乳儿大力揉搓起来,边揉捏着嘴里还是一贯的刻薄:“认命了?早这样不就不用受那么
    多的罪了吗?”
    女孩儿羞愧难当,却被他提着双腿儿抬起下身,对准了他的欲龙一次又一次得重重凿进去,粗硬的肉棱强硬得磨蹭着柔嫩的内
    壁,每一次都带起过了电一般的酥麻,绞紧的花穴被那粗大的欲身撑着,每一次挺入都能塞得满满的不留一丝空隙,每一次摩
    擦都能带来重重的快感,让她不禁下意识的从唇中溢出一丝娇吟:“嗯……”
    她虽然是个泥人样谁都能来搓两把的土性子,可多少有几分千金小姐的矜持自傲,加上他从来不给她好脸儿,她也有了几分倔
    强,他不把她玩到根本控制不了自己的身体,只要有着一分清明是决计不肯出声的,谁知这回她居然也松了口,眉眼间染了情
    欲的红晕,雾蒙蒙的眸子生生得看着他,怯怯委屈中,夹了一丝小心翼翼的讨好。
    得了这声娇吟,夏执符仿佛得了鼓励似的,干脆跪坐起来,把她的双腿提起来架在自己的肩头,玉臀都被他拖起来离开了床榻
    半悬在空中,更方便了他操弄,而他更是把全身的力道都压在身下的欲根,拔出来的时候大半根欲龙都湿淋淋得露在外面,压
    进去的时候便“噗”得一声狠狠压到了底。
    他打桩似的,一下重过一下,要的她的叫声一声媚过一声,那颤颤得春水淋淋漓漓,不止把两人交合处都润得湿哒哒的黏腻,
    更是浸润开好大一片,还没有攀上高潮那水量却胜过潮吹,失禁了一般。
    这般顺从实在是让男人心底隐藏的期许得到满足,那层层的封印都破开了一道小小的口子,面上狰狞的神情柔和了些许,表现
    在身体上却是他动的越发凶蛮,简直要像是把她撕裂了一般!
    幸好他在性事上的表现素来粗暴,便是又蛮横了她也看不出他已经露出的失态,而且此时她连喘息都已经支离破碎,连其中稍
    稍尖利些的声音也听得不大明显,花径紧缩着喷出潮水,喷射在他的欲身上反而有种尽兴的酣畅。
    哪怕她攀上了巅峰他也不停下,把那已经被干的殷红的嫩肉都给抽插得翻了出来,对准了她身体最娇嫩的一点狠狠碾过去,强
    行破开最深最窄小的宫口抵在她的最深处把那一波波得白浆灌进了还蓄着昨日残留的精液的胞宫,撑的她的小肚子都鼓了起
    来。
    射尽了,他也不拔出来,直接让她分着腿儿插在他的欲物上趴在他身上,因为小腹鼓起来她趴得并不舒服,可虽然弓着腰她还
    是乖乖含着他的精液和欲根,酡红着脸细细地喘着气。
    “今天小哑巴怎么这么乖?想要什么奖励?”他指甲划在她的背上,一颗一颗得数着它的脊骨珠儿,邪笑道。
    “啊啊……”她抬着手指着窗外,哪怕气都没喘匀就急急得说道。
    “想出去?”夏执符摸着下巴想了想,忽然邪恶得笑了,“好啊。”
    第十五章好春光
    夏执符言而有信,起身没多久,念念刚刚洗干净身上的黏腻,还没从浴桶中站起来他就拿着一套粉色衫裙进来,递给她之后也
    不走,就那么倚在梁柱上看她穿衣。
    念念顶着一头湿漉漉的乌发,面色迟疑。
    “怕什么,你身上哪里是我没看过没玩过的?”夏执符冷笑一声。
    念念鼻尖一红,哆嗦着手抖开了衫裙,却怎么也没寻着肚兜和亵裤。
    “穿啊,怎么不穿呢?”夏执符催促。
    这样直白的话让她直接联系到了某种联想,脸色登时就是一白。
    可是这个时候,在他的视线下,她已经骑虎难下,没有反悔的余地了。
    咬着牙背过身去,白皙玲珑的肩骨下是两瓣栖蝶似的肩胛骨连着水面上的倒影弯成两轮勾月,夹着其中一线精巧的脊骨,再然
    后两轮弯月分成了四轮,散在了涟漪中。
    其下是弧线优美的腰肢,看着虽然不盈一握似的纤细,但是他知道,捏在手里却是握雪似的绵软,美中不足的是,上面安了两
    个微红的指印,便仿佛白玉染上了红泥,成了谁手中的章。
    一轮圆月从水中冉冉升起,可上面却又铁青色的指印,就像满月上的纹路,那是他的手指掐出的印记。
    再向下是一双细白的腿儿,她的个子不高,腿也算不上极长,可身材比例好,衬得她的这双玉腿细细长长,极美,尤其是捏在
    他手中用力向左右拉开的时候,两则腿心的蚌肉都被扯开,露出那嫩嫩的小花蕊……
    虽然她像只兔子一样从水中钻出来就急急忙忙拿了棉布披在身上,遮住了那般好风景,但是夏执符日历的视线还是敏锐得捕捉
    到了这一幕,喉结上下滚动一下,又想起了之前提着她的小屁股从后面入她的销魂香艳。
    看样子,还可以再来一回。
    套上中衣再穿上衫裙,确定他就是故意没给她拿亵衣亵裤,春日的天气不算寒凉,又是日光晴好的午后,穿着两层衫裙倒不算
    愣,可是她却总觉得裙下凉飕飕的,胸口的乳尖儿被那中衣磨得硬了起来,刮砂似的疼。
    “钗环已经放在了外头,要我叫人进来帮你梳妆吗?”刚刚看了一场好春光,夏执符的心情倒是不错。
    本来这些都是那些哑女的福利,可是昨日她们的举动却让他心生不喜,寻了个不喜欢她们自作主张的由头把人都换了,所以这
    会儿这些事都要他亲力亲为,但要是找人,偌大个别院随便找两个老妈子还是容易的,更别说他还在这亲自盯着呢。
    念念也被昨日那些不由分说就将她吊起来的哑女吓破了胆,拼命摇着头拒绝,夏执符也由着她。
    可是要她穿衣裳可以,要她束发她就只能勉强把长发理顺,至于梳妆那都是有专门的梳头娘子的,她根本驾驭不来。勉强给自
    己绑了两个歪歪扭扭的揪揪,绑上粉色的飘带,她就放下了手。
    “行了,就这样吧。”看她头上那两个歪歪扭扭的揪揪,夏执符拿手捂住嘴低声咳了两声掩住笑意,可他偏偏又故意没有掩藏
    住,气得念念悄悄磨了磨牙。
    “走吧走吧,不是你说想出去逛逛吗?今儿个你乖,爷赏你一次,带你府里逛逛。”夏执符揽住女孩儿的腰肢,用一种霸道的
    方式近乎把女孩儿整个揽在怀里。
    念念不适应的扭了扭身子想要自己走,却被他揽得更紧了:“听话,你现在还走得了吗?”
    女孩儿闻言面上的底色就成了煞白,却偏有颧骨上的两团红,像涂坏了的胭脂似的黏在脸上,说的凄厉些,倒像个纸人。
    昨日她整日在床上倒还不觉得,如今一下地真的是全身都软了,双腿筛糠似的都站不住,连抬手都觉得困难。
    这样的疲累是怎么来的?念念想起这个,心中满是屈辱。
    夏执符看到了她面色的变化,她的心思实在太清透,他一眼就可以看穿,但是现在,她只能选择视而不见。
    正是过了花朝节后,哪怕他这个没怎么刻意布置的别院也是花团锦簇,他屏退了左右,偌大个府邸好像只有他们两个人似的。
    夏执符十二岁从军,十年来从来没有那些风花雪月的风雅心思,但是毕竟出身摆在哪里,耳濡目染还是懂一些的。但是府里这
    些花草,更多的是为了给暗卫一个藏身的地方,那些花丛树丛,看着不大躲进去却是极隐秘的,里面看着外面没问题,不走进
    了看外面是决计看不到里面的。
    这般布置,倒是让他心中突然升起了一个火热的想法。
    太禽兽了,夏执符压下这个心思,脚下一转就进了书房:“爷有公务,你先自己玩会儿,等爷有空了再来寻你。”
    院门一关,夏执符就躲进了内室,他怕要是再抱着她,他又要禽兽了。
    念念却看着那矮墙傻眼了,书房院落比他的主卧还小一些,就是屋前两棵树,其他的连从花都没有,她玩儿什么?
    没法子,她也只能进了院子。
    正堂是他带着的地方,她自然不会过去,左偏厢门是关着的,隔着门缝看一眼,似乎是藏书,但门窗上却挂着风铃,那是大户
    人家藏书室常用的小机关,念念再熟悉不过了。这种都是卷宗的地方,要是随便看到点什么被人灭口了也不奇怪,念念连她爹
    爹和爷爷的书房都不敢乱走,更别说是这人的了。
    右偏厢门却没关,念念走了进去。
    PS:猜出下一个是什么PLAY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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