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观慢慢腾腾:“哦……”忽然来了精神,眼睛一亮,上下嘴皮子继续翻动,袁训听听,换成另外一句话:“回去我告诉你老婆,回去我告诉你老婆,”
    袁训摸着鼻子,也长长哦上一声:“那接下来我们要怎么样的话,就不用告诉您了吧,让您黑甜一梦到天亮,我们把活儿做了,把您一接,这就出城回营,我们多辛苦您不用管,您只管自己舒坦就行了。”
    萧观立即不说了,有了笑容:“我就知道你不会白扔我东西,不是白来我这里的,说吧,你有什么主意?”
    又对着舞妓丧气地道:“什么东西!也瞧不上我!放眼京里的名花魁,哪个敢这样猖狂!”袁训在他胸前随意拍拍,随便的找句话出来安慰:“出门儿就是这样,出门就不值钱lt;script type=quot;text/javascriptquot;gt;reads();lt;/scriptgt;。”
    萧观正要怒,什么出门我不值钱?这是什么鬼地方,敢看脸论身份!
    手上让塞过来一个东西,袁训低声道:“进房去,就把她打晕,您的东西就拿回来,再用湿巾帛堵住鼻子,把这东西放香炉里点着。”
    “嗨嗨!我就说你不会白来这里,”萧观喜欢了,把东西放怀里,心也放下来:“爷爷要逛院子,也不要这苏赫睡烂了的,你说她自己说的,明天还要去中间那城,那不是陪苏赫吗?爷爷我不要!”
    袁训意味深长的一笑:“是啊,她明天还要去那座城呢,也只有今天是个陪人挣钱的日子。”
    ……
    深夜,风呼啸如雪鹫掠过,震得天空都似晃动。这座城里的建筑,更是密闭好、能防风、能挡寒。
    长途跋涉到这里的客人们,称这里是“销金窝”,除去家以外的东西,这里都有。通宵达旦的玩乐声从密闭房子里隐隐传来,但不远,也就消逝。
    小王爷这里的动静不大,外面也就更难听到。
    石头房子里,他拿个湿透了的巾帛捂在脸上,只露出的眼眉里全是惊骇。
    在他的面前是个大床,床上绮香华丽,锦被彩纱有内陆的,也有异域风情,可见这舞妓是个当红的角儿。
    红角儿,是小王爷才打晕的,倒在床上。
    打晕的人能是什么表情?当面打晕的,面上会有一段骇然。不知道中让打晕的,会是平静。和此时舞妓的面上表情都不一样。
    萧观是从背后打晕的她,拿走自己的簪子,就不再管她。
    按袁训说的打开小包袱,取出一段香。香包得很严实,怕让雪打湿或是沾上水,外面还有油布。
    点上香,小王爷用湿布盖在脸上,没有一会儿,就看到舞妓有了变化。
    她的面上,出现一种向往的神色。小王爷虽不是花前月下人,却逛过院子,知道那是男女欢好到极处时,才会这模样。
    他把布巾盖得就更紧,也不怕捂死自己,不时以手掬水淋上去,已经知道这是什么香。
    但是,迷香有这样的吗?
    正想到这里,房门让袁训推开,袁训一进来,也是用个布巾盖住鼻子,对萧观招招手。
    萧观走出来,同他到隔壁房中,这是袁训的房间,里面也有一个打晕的人,为说话香还没有点,就没有这个味道。
    萧观到了这里,头一件事,就是上前掐住袁训,摇晃着问:“那是什么香,是什么香!”正摇着,连渊等人进来,就是对小袁将军忠心不二的褚大和天豹,也对袁训又疑又惑,面上都有一个疑问
    袁将军出身清白,为人也无不妥之处,是怎么会有这种香的?
    袁训正要解释,尚栋都没忍住,吞吞吐吐问道:“殿下府上,没有这种香,对吧小袁?”萧观让提醒,他本来只往袁训身上想,现在随手把太子殿下也扯下水lt;script type=quot;text/javascriptquot;gt;reads();lt;/scriptgt;。
    萧观坏笑:“对!你的东西只能是太子府上找来的,但我敢担保,殿下府里没有这东西!姓袁的,这是你哪里弄来的?”
    太子党们齐齐不悦。
    这位是指太子府上有这种东西呢,还是没有?
    萧观把他们的不悦狠瞪回去,下面的话可就更不客气。手还扼在袁训脖子上,不见得真把他扼死就是,而来的人对这迷香太过吃惊,都对袁训生出疑心,还没有想到去救。
    就见小王爷一个劲儿的追问袁训:“你几时当的下五门采花贼?几时入的门派?采了几个黄花女儿,对我说出来便罢,说不出来我,”
    挑眉头,神气活现:“我告诉你老婆,我告诉你女儿,我告诉你儿子!”
    萧观并不是真扼,扼死袁训,谁还给他挣功劳去,但也把袁训扼得喘不过气,半窒息状态,袁训什么也没听清,也没心思去听,把自己挣开来,就听到最后一句:“告诉你女儿,告诉你儿子。”
    “反正是你儿媳妇,你想怎么说就怎么说,”袁训火冒三丈,同时还有一句话出来:“我也告诉去!”
    整着衣领子,都让小王爷扼得不是原来模样。目光看向别人,就见到一张张脸上全不是滋味儿。
    连渊古怪的抱着手臂,尚栋扬着下巴寻思,褚大颇受伤害的看着袁训,小袁将军在他心中的地位可以看出大为下降,而天豹,这个其实算是强盗窝里出来的,对这种迷香不以为然,就他没有在心中非议袁训,而是腼腆地笑一笑,低下头难为情:“小爷,这香真不错。”
    大家心思一看便知,袁训几乎要晕过去,怒了:“放屁!老子不是那样人。”
    “说粗话,也不代表你清白啊。”尚栋挑歪嘴角。
    “是啊,你当差办事去哪里都有地方,这香是你从哪儿弄来的,肯定不是殿下府里的。”连渊也一脸的你小袁真高深莫测,这东西也弄得来。
    他双眼对天,猜测道:“这得有个途径不是?”
    看他们难得的窝里斗,萧观正要好好欣赏,连渊尚栋包括余下的太子党们目光一转,到他面上。
    鉴于这是小王爷之尊,连渊小心翼翼:“小袁近几年一直呆在军营里,从去年开始,一直和王爷在一起,该不会是……”
    “胡扯!我爹才没有这东西!”萧观大惊失色,这风向变的,不眨眼睛的就过来。
    尚栋慢慢地道:“王爷威风盖世,自然是没有的,但保不住王爷帐下那个谁谁谁会有,”
    萧观把大脸恶狠狠逼近,活似要吃人:“给我说清楚!是那个谁?”拳头也应声捏得格巴响,随时准备砸在尚栋脸上。
    尚栋双手摊开,无辜地道:“你打了我,可就没有人帮你们运东西了!”
    萧观面上抽搐着,总是带着搬石头砸自己模样,拳头是放回去,但还是追问:“谁,会有这个!”
    “比如说你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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