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锋的手指轻轻拭去洛薇的泪，哄道：“我想看你笑的。”
洛薇又破涕为笑。
“这么一比较，我给古阿姨的礼物有点过于简单了。”洛薇有些不安。
“我妈这个人，如果你送的礼物过于隆重，她会不高兴的。”程锋笑笑。
洛薇想起来了，她把礼物送给古丽娟的时候，古丽娟如释重负，表示担心洛薇会送贵重的礼物，那样迫于众所周知的社会习俗，等洛薇过生日时，她也要回赠价值相当的礼物，这是极大的浪费。
两人说了半天话，电视里的烟花还在放。
“程锋，你订了多少烟花？”
“大概一个小时。”
“这么久？”洛薇有些惊讶。
洛薇想了想，拨了徐枫的电话。
“妈，生日快乐！祝您福如东海，寿比南山，做一个漂漂亮亮、精精神神的老太太！”
“哎呀，谁是老太太！”
“对对对，我口误，您是永远不老的女生！”洛薇哄着自家老太太，听到电话对面热闹的声音，故意问：“妈，你在外面？”
“是啊，咱家小区里、广场上都有人放烟花，放了半个小时了，太漂亮了，我没见过这么放烟花的，好看是好看，浪费嘛。”
“妈，您喜欢看就好了，就当是给您庆祝生日啦！”
“那也太浪费了，”徐枫有点心疼，虽然她喜欢烟花，可是这么放烟花的，那就不叫放烟花了，叫烧钱。
“对了，妈，张宁送了你什么礼物？”
“一个翡翠手镯，正好和你送的项链可以搭配。”
张宁出手蛮大方的嘛。
“哎呀，真好，有两个女儿。”
“妈，你只有一个女儿！”
程锋在一旁听着，忍不住笑着揽了揽洛薇。
“好了，你爸爸要跟你说话。”
洛薇笑着道：“爸，您也陪我妈出来看烟花？”
“哎，你妈脾气你还不了解吗，看到烟花像小孩似的，哪人多往哪跑，我得看住了。”
“虽然我长大了，但是感觉您的任务还没有完成啊。”
“可不是嘛，这不是家里还有一个小孩嘛。”洛海河笑着道，“薇薇，你和程锋最近挺好的？”
“爸，我们挺好的，过一阵有时间我们一定回去看你们。”
“好好好，你们忙不回来也行，就是多给你妈打几个电话，她惦记你，还不让我说，就等着你主动打呢。”
和父亲聊了半天，挂了电话，洛薇搂着程锋的脖子：“我妈很开心，谢谢你！”
“徐阿姨开心就好！”
程锋笑笑，揉了揉洛薇的头。
“程锋，杨妈妈怎么样了？”
这也是位苦命的妈妈。她确实威胁过洛薇的生命，但是洛薇并不怨恨她。
“医生进行诊治后，确认她有严重的暴力倾向，已经被强制住院了。”
“住在安康医院？”
“外地的一所精神病院。她和杨鑫都是外地人，所以把她遣送回原籍。”
洛薇有点担心，“和杨鑫离得这么远，想看也不方便，她的病情不是会加重？”
“如果加重，那就留在精神病医院，治好了为止。”
“精神病医院花销不少，她哪来的钱？”突然，洛薇停住话头，钱？她身边就有位烧钱的主。
洛薇上下打量程锋，“不会是你吧？”
“薇薇，我不能容许你出一点事。”程锋又抚摸洛薇的头顶，他的那股慈爱劲却让洛薇有点发冷。
“可是强行分隔开他们娘俩，对他们任何一个的病情都没有好处，这不是治本的办法。”
“薇薇，你不是医生，治好病人不是你的职责。”
“可是，你这样做，我于心有愧。”
“就算我什么都不做，他们也好不了，因为，他们是被人当枪使的。”程锋眯起眼睛。
“你是说，有人故意指使杨妈妈？”
“我会知道这个人是谁的。”程锋道，但是他并没有细说。
要从一位自闭症患者身上问出些什么，难度极大。但是程锋却很笃定，让洛薇有点心里发冷。
这一晚，程锋很热情，或许是他自认为解除了洛薇身边的一个威胁，或许是他想哄洛薇高兴，他几乎不知疲倦地挥洒他的热情和体力，洛薇在他的热情下，像只小帆船颠簸在无边无际的大海上。
第二天，开车出小区时，程锋对着镜头比划了一个手势，然后按下蓝牙耳机。
洛薇觉得奇怪，她家小区的门被程锋换成了自动识别危险物品的，没听说可以识别手势。
“你在做什么？打暗号吗？”
程锋没答腔，目视前方，然后脸上浮现出淡淡的笑意，这才跟洛薇解释：“我在查岗。”
洛薇靠在副驾驶座位上，忍俊不禁。程锋特意安排了人在她上下班时间段盯紧小区和邻近的监控，他随意比划一个手势，监控员要准确地说出来，才算查岗合格。
就好像是一对互相不信任的夫妻，要对方拍一张特定动作的照片，以证明没有乱搞。
当然，她不会把她的联想告诉程锋。
程锋专心开车，还不忘关心她：“累了就请假在家歇着。”
“你还说！明知道我要上班——”洛薇脸红了，有点说不下去。
同样是折腾了那么久，程锋还精神抖擞地查岗，她却连开车的权利都被剥夺了。
“不好意思请假？我帮你请。”
“不行！”洛薇赶紧打消他的念头，“我没什么事啊，也没觉得不舒服。”
“看来还有加量的空间。”
“别再跟我提加量！”洛薇有点抓狂，她需要的不是“加量”，是“减负”。
程锋看着洛薇脸上红得像娇艳的桃花，还想继续逗她，但是想到了公司里某个给他添堵的人，暂时放过了洛薇。
快要下车的时候，程锋递给洛薇一个手机，看上去和最新版的iphne一样。于是拒绝：”我有手机。“
“这个是安全手机。”
”我需要一个手机保护？“
”它可以实时回传你的位置，一键报警，自动连接最近的派出所，同时发送你的位置信息给我。“
”也就是小天才电话手表。“
”你要理解我的苦心。”
洛薇把手机拿在手上掂了掂，和正常的手机是一样的，开机后也一切正常，唯一的不同，就是电源键下方多了一个按钮。
“其实平常的手机也可以报警，但是太繁琐，解锁屏幕，调出电话本，拨打电话，歹徒不发现才怪。用这个，一键无忧。”程锋笑着。
洛薇又破涕为笑。
“这么一比较，我给古阿姨的礼物有点过于简单了。”洛薇有些不安。
“我妈这个人，如果你送的礼物过于隆重，她会不高兴的。”程锋笑笑。
洛薇想起来了，她把礼物送给古丽娟的时候，古丽娟如释重负，表示担心洛薇会送贵重的礼物，那样迫于众所周知的社会习俗，等洛薇过生日时，她也要回赠价值相当的礼物，这是极大的浪费。
两人说了半天话，电视里的烟花还在放。
“程锋，你订了多少烟花？”
“大概一个小时。”
“这么久？”洛薇有些惊讶。
洛薇想了想，拨了徐枫的电话。
“妈，生日快乐！祝您福如东海，寿比南山，做一个漂漂亮亮、精精神神的老太太！”
“哎呀，谁是老太太！”
“对对对，我口误，您是永远不老的女生！”洛薇哄着自家老太太，听到电话对面热闹的声音，故意问：“妈，你在外面？”
“是啊，咱家小区里、广场上都有人放烟花，放了半个小时了，太漂亮了，我没见过这么放烟花的，好看是好看，浪费嘛。”
“妈，您喜欢看就好了，就当是给您庆祝生日啦！”
“那也太浪费了，”徐枫有点心疼，虽然她喜欢烟花，可是这么放烟花的，那就不叫放烟花了，叫烧钱。
“对了，妈，张宁送了你什么礼物？”
“一个翡翠手镯，正好和你送的项链可以搭配。”
张宁出手蛮大方的嘛。
“哎呀，真好，有两个女儿。”
“妈，你只有一个女儿！”
程锋在一旁听着，忍不住笑着揽了揽洛薇。
“好了，你爸爸要跟你说话。”
洛薇笑着道：“爸，您也陪我妈出来看烟花？”
“哎，你妈脾气你还不了解吗，看到烟花像小孩似的，哪人多往哪跑，我得看住了。”
“虽然我长大了，但是感觉您的任务还没有完成啊。”
“可不是嘛，这不是家里还有一个小孩嘛。”洛海河笑着道，“薇薇，你和程锋最近挺好的？”
“爸，我们挺好的，过一阵有时间我们一定回去看你们。”
“好好好，你们忙不回来也行，就是多给你妈打几个电话，她惦记你，还不让我说，就等着你主动打呢。”
和父亲聊了半天，挂了电话，洛薇搂着程锋的脖子：“我妈很开心，谢谢你！”
“徐阿姨开心就好！”
程锋笑笑，揉了揉洛薇的头。
“程锋，杨妈妈怎么样了？”
这也是位苦命的妈妈。她确实威胁过洛薇的生命，但是洛薇并不怨恨她。
“医生进行诊治后，确认她有严重的暴力倾向，已经被强制住院了。”
“住在安康医院？”
“外地的一所精神病院。她和杨鑫都是外地人，所以把她遣送回原籍。”
洛薇有点担心，“和杨鑫离得这么远，想看也不方便，她的病情不是会加重？”
“如果加重，那就留在精神病医院，治好了为止。”
“精神病医院花销不少，她哪来的钱？”突然，洛薇停住话头，钱？她身边就有位烧钱的主。
洛薇上下打量程锋，“不会是你吧？”
“薇薇，我不能容许你出一点事。”程锋又抚摸洛薇的头顶，他的那股慈爱劲却让洛薇有点发冷。
“可是强行分隔开他们娘俩，对他们任何一个的病情都没有好处，这不是治本的办法。”
“薇薇，你不是医生，治好病人不是你的职责。”
“可是，你这样做，我于心有愧。”
“就算我什么都不做，他们也好不了，因为，他们是被人当枪使的。”程锋眯起眼睛。
“你是说，有人故意指使杨妈妈？”
“我会知道这个人是谁的。”程锋道，但是他并没有细说。
要从一位自闭症患者身上问出些什么，难度极大。但是程锋却很笃定，让洛薇有点心里发冷。
这一晚，程锋很热情，或许是他自认为解除了洛薇身边的一个威胁，或许是他想哄洛薇高兴，他几乎不知疲倦地挥洒他的热情和体力，洛薇在他的热情下，像只小帆船颠簸在无边无际的大海上。
第二天，开车出小区时，程锋对着镜头比划了一个手势，然后按下蓝牙耳机。
洛薇觉得奇怪，她家小区的门被程锋换成了自动识别危险物品的，没听说可以识别手势。
“你在做什么？打暗号吗？”
程锋没答腔，目视前方，然后脸上浮现出淡淡的笑意，这才跟洛薇解释：“我在查岗。”
洛薇靠在副驾驶座位上，忍俊不禁。程锋特意安排了人在她上下班时间段盯紧小区和邻近的监控，他随意比划一个手势，监控员要准确地说出来，才算查岗合格。
就好像是一对互相不信任的夫妻，要对方拍一张特定动作的照片，以证明没有乱搞。
当然，她不会把她的联想告诉程锋。
程锋专心开车，还不忘关心她：“累了就请假在家歇着。”
“你还说！明知道我要上班——”洛薇脸红了，有点说不下去。
同样是折腾了那么久，程锋还精神抖擞地查岗，她却连开车的权利都被剥夺了。
“不好意思请假？我帮你请。”
“不行！”洛薇赶紧打消他的念头，“我没什么事啊，也没觉得不舒服。”
“看来还有加量的空间。”
“别再跟我提加量！”洛薇有点抓狂，她需要的不是“加量”，是“减负”。
程锋看着洛薇脸上红得像娇艳的桃花，还想继续逗她，但是想到了公司里某个给他添堵的人，暂时放过了洛薇。
快要下车的时候，程锋递给洛薇一个手机，看上去和最新版的iphne一样。于是拒绝：”我有手机。“
“这个是安全手机。”
”我需要一个手机保护？“
”它可以实时回传你的位置，一键报警，自动连接最近的派出所，同时发送你的位置信息给我。“
”也就是小天才电话手表。“
”你要理解我的苦心。”
洛薇把手机拿在手上掂了掂，和正常的手机是一样的，开机后也一切正常，唯一的不同，就是电源键下方多了一个按钮。
“其实平常的手机也可以报警，但是太繁琐，解锁屏幕，调出电话本，拨打电话，歹徒不发现才怪。用这个，一键无忧。”程锋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