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粗粝带着薄茧的手指尚且卧在少女的温软湿润里,裴时萝觉得花心里痒,不满地扭了扭。
    秦曕被她激得眼睛发红,抽出手来,双手掰开了她的花穴低头去看,只见那颤动的穴肉此时已呈靡红,乞怜一样,张张合合,极尽诱惑,吐出一小股一小股的清凉水液来。
    刚才还千不肯万不肯的,马上就情动至此,他心里没来由一股子气上来,捏住她一边椒乳在她耳边喘道:
    “你到是会发浪,你可看清楚了我是谁,我不是你那劳什子未婚夫。”
    裴时萝早已昏昏沉沉,不知今夕何夕,只觉得痛苦和欢愉并存,身体里似是潮涌,却又阵阵空虚,她也不知自己要什么,只是一双玉臂虚虚揽着他的肩膀,妙目迷离。
    她从鼻子里哼出泣音来,又想哭又想笑,他还能是谁呢,自然是她命里躲不开、避不过的冤家。
    “七表哥……”
    她喃喃念着:
    “我真恨你。”
    姑娘家软绵绵的声音,带着可怜兮兮的控诉味道,秦曕的心蓦然便软了几分,早已褪了衣物的下身贴上,硬杵在她柔嫩的私密处摩了摩,他终究还是抬起手,抚上了面前的泛着粉嫩的脸颊。
    唇齿间盘弄了很久的一句话,低得裴时萝恍惚没有听真切。
    “晏晏,你究竟……爱我么?”
    问出了这句话,秦曕便有些恼自己,她这样无情,还有什么可问呢?
    男女博弈,从来便是身子能丢,心不可丢,秦曕觉得此际的自己,早已丢盔弃甲溃不成军了,总算,总算……他还能留住些什么。
    不需要她的回答,或许也是怕她回答,他扶着自己的硬杵,下身一沉,便埋进了那片向往已久的桃花源里。
    裴时萝正在昏沉间,朦朦胧胧地便觉得抽搐空虚的地方陡然被个大家伙捅了进去,疼得立时就要尖叫,却一下被人封住了口,濡湿炽热的一团舌头将她嘴里的声音堵了个严严实实。
    她的眼泪流得更凶了,本就是娇气的人,哪里受过这种苦,只觉得整个人被劈开了似的,四肢百骸都被疼痛侵染。
    他怎么能这么欺负她,怎么能!
    秦曕却也不好受,她那穴里层峦叠嶂,曲径通幽,绞得他难以寸进,自己那物本就雄壮,她又生得如此窄小,本就容不下的,只是再容不下今日也得摘了她这朵娇花。
    他啧啧地吮着她的唇舌,抚摸着她细致的小蛮腰,缓了缓神,便又继续挺动下身,粗硕的龟头触到一层意料之中的薄膜,他心潮翻涌,只势如破竹一般捅进去,终于将肉棒大半埋入了温柔乡,只余根部在外。
    裴时萝却是疼得只抖,哪怕秦曕使出千般手段,她也不买账,疼就是疼,她扭着腰要将自己腿心里那根大东西拔出去,呜呜咽咽地求饶:
    “你拿开它,呜呜,你拿开它,弄疼我了……”
    秦曕手下拨弄着她的花珠,一边摩挲两片撑开到了极点的花瓣,只为她好受些。
    明明是来寻仇的,却是伺候上她了。
    裴时萝痛起来哪顾得上傲骨,又软软地撒娇,把眼泪往他胸口抹,打着小小的哭嗝:
    “七表哥,把它拿走好不好?以后我都听你的,以后晏晏乖乖的,今日绕了我吧,呜呜呜,我不成了呀,真的不成了,我要死掉了……”
    秦曕又气又好笑,可是埋在她穴里的肉棒反倒被这求饶给激地又胀大了一圈。
    她的泪眼又瞠大了些,看他仿佛看一个怪物。
    秦曕咬着她脖子上的软肉,只觉得浑身都要冒火了,缓缓地动了动腰,对她道:“傻子,床上可不能这么求男人。”
    越求,他们只会越来劲。
    说罢,他便闭上眼,握住这把纤腰,尽力不被她可怜巴巴的声音打扰,一点点插弄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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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说过不会虐女主来着,这真的甜文呀,男女主只是感情别扭、有点狗血,不是那种真的天雷狗血,强占你的身体但得不到你的心,然后虐恋情深什么的
    下壹章隻在HǎΙτǎΠɡsHцωЦ(塰棠書楃),℃○M獨家發布┈,不是的!(马景涛咆哮.jp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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