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们呢。”
    “她要这些天权记载做什么?”
    “不、不知道,她说是、是想见识下……”
    与此同时,安全居所里的折流也对白琅的行为有点好奇。
    她坐在地上,把堆积成山的天权信息拿下来看,看完又整理成一摞摞的,不知道有什么用。
    “你是在找什么吗?”他问。
    白琅从大摞卷宗里抬起头:“不是,我在分类。”
    权鸩是每一个谕主都要面对的问题,或早或晚而已。而解决办法,台上黑幕已经跟她透露过了——万权同源,只要溯其源就能免受权鸩之灾。首先白琅得知道“万权”都是些什么权,所以她才找来这么多谕主天权的资料,试图按类别分析整理。
    折流问:“我能帮忙吗?”
    难得主动了,白琅怕打击他积极xing,于是亲切地说:“你按字部分类吧。”
    她还真不觉得折流能按类别分清楚,但字部他肯定是认的,等他分完她再按类别重新分吧。
    可是折流又问:“你不是按字部分的吧?”
    何必较真呢……
    “我是按类别分的。”白琅还是选择跟他讲明白,“这么多的天权,可以根据使用对象分为对外和对内两个大类。”
    “对外的权再细分下去,可划为认知类和实践类。认知类主要是能够查知信息。而实践类则可以切实地改变外在世界,它再细分下去则是制造类和变化类,一种是造出新东西,一种是用权改变已经存在的东西。制造类再细分下去又分独立制造类和……”
    “知道了。”折流很快说,“我按字部分吧。”
    “啊……啊?好。”
    两个人就像没有发生过这场对话一样开始忙活。
    分好之后,白琅发现“万权同源”变得更难理解了。因为天权之间的区别实在太大,找不到任何一个角度是完全重合的,更不能想象它们出自同一个源头。
    “为什么封理在制造类里?它不是把权变成权玉吗?”
    “因为权玉是原本不存在的。如果把一块小石头变成大石头,这就叫变化类,因为石头是本来就存在的。而且制造类和变化类有个很大的区别,那就是谕主死后这个权的效力还存不存在。制造类造出来的东西,在谕主死后都还是存在的,比如权玉,比如鬼鸢的傀儡。但是变化类的东西一般在谕主死后就变回原样了,比如被变大的石头会还原成小石头。”
    折流若有所思地点头:“那映镜是哪类?”
    “这个……”白琅犹豫了一下,“我觉得和言言的权一样,都是对内的。也就是说,可以用这个权来赋予谕主自身某种能力。”
    比如使用北方神剑的能力,比如映见万象真实、篡改人世虚真的能力。
    白琅看着满地狼藉,最后抓着头发说:“太乱了,我要理一理。”
    在整理的过程中,她还整天刻苦练习怎么以最小的消耗使用天权。
    很快司命飞升又是一场恶战,太微说他们这边没有太克制司命的谕主,所以她这种万金油型的必须出面镇场子了。这战估计艰苦,天权消耗肯定少不了。
    她跟折流抱怨:“我那本擎天心经黑得跟刚从墨汁里捞出来似的了,最后不知道会怎么样。”
    “会看不清字吧。”
    “……”
    也不知道他是乐观还是抓不住重点。
    不过他的冷笑话确实让白琅轻松了些——黑就黑点吧,至少现在还能看得清字。
    她放下心结,开始努力提升自我。白天试着用最少量的权达成最完美的效果,晚上则通宵打坐,不断积累妙通五行术真气,熟悉新学的玉清真王律法术。
    就在她全心全意投入备战的时候,另一头的典当铺里,荆谷一群人也全心全意地投入八卦中。
    金人怡嗑着瓜子问:“她和折流上人一起住了几天了?”
    魏不笑说:“三、三天不到吧,从未出、出过门。”
    金人怜摇头道:“啧啧,这叫什么你们知道吗?金屋藏娇!肯定是怕让别的小情人知道了,所以偷偷在荆谷里住着。”
    来查看典当铺经营状况的虞病听见这话,轻咳一声:“你们这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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