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被他笑的有些恼,瞪着他:“你——”
    盛衍笑着说:“矜夏,你怎么可以这么可爱。”
    一句话,让何矜夏瞬间熄火,哑口无言,还小脸微红。
    这人……就不懂“矜持”二字么,怎么随口就把可爱挂在嘴边,她、她也会很害羞的好吗?!
    一路无话来到了文秀健身会所,张明比他们后一步走,但却比他们先一步到达。
    两方人马在会所里遇见,何矜夏伸手接过他递来的袋子,不太明白张明那“满含深意”的目光是想表达什么意思。
    “你们慢慢玩啊,我跑去别的地方做运动去了。”张明识趣地找借口离开。
    盛衍侧头看了看他:“半小时来打一盘网球?”
    张明沉默了一会儿,视线在何矜夏跟盛衍之间扫去,谨慎地问:“半小时够么?”
    盛衍轻笑:“够得,我不舍得她这么累。”
    张明:“……”他拒绝吃下这碗强塞上门的狗粮[再见]!
    何矜夏听着两人的对话,云里雾里的,一脸茫然地被盛衍揽过身子,走向了更衣室。
    她疑惑地问:“你们在说些什么?”
    盛衍淡定地说:“没什么,你先去换一身衣服,等下要不要玩把网球?”
    何矜夏见他不想说,也没硬是缠着要一个答案,不知想到了什么,她忽然笑了笑,眼里划过一抹狡黠的光芒,调侃道:
    “网球啊?我记得上次某人教我打网球把我虐得打趴在地上,不知道一年后在打一次,那个人会不会手下留情?”
    盛衍脚步一顿,转头看着矜夏,揽着她腰的手微微收紧,慢条斯理地开口:“一般来说,我是不会手下留情的,不过——”
    他抬起手,轻轻揉了揉矜夏的脑袋,眼神清亮而又温暖:“何小姐,你是我唯一的例外。”
    有的人,要么一直不爱,孑然一身,遗世而独立。
    但一旦爱了,一生只认定一人。
    有时候盛衍自己也会想,为什么对何矜夏那么多例外,总是打破自己的原则。
    可能是她跟曾经的自己一样,都是一个胖子,关注着她一步步瘦下来,就仿佛看到了过去的自己在挥洒着汗水努力奋斗。
    可能是母亲的嘱咐,让他从一开始就对她多了几分耐心,关注的多了,她的影子在他心中就逐渐清晰了起来。
    他是天生的演员,看得出矜夏什么时候是在演戏,什么时候又是在展露自己的真xing情。
    所以他比其他人都要知道,矜夏是有多么的努力,又有多么的优秀,她xing子内敛羞涩,对外却要冷情冷肺故作坚强。
    越了解的多,就越发有些心疼。
    当关注已经成为了一种习惯,蓦然回神,已是情根深种。
    他不知道她到底经历过什么才会有这样的xing子,他只知道,他放不下这个人了,想要得到她,想要她永远待在自己身边,想要她笑,想要她眼里只有他一个人。
    可能连她自己都不知道,她真心笑起来的笑容有多美。
    “矜夏,你是上天派来克制我的小妖精吧。”将她送到女更衣室的门口,盛衍伸手扯了下她的脸,幽幽道。
    何矜夏:???
    这句话很似曾相识啊!
    等等,好像中午时他才说过吧,还是把她给压在车上强吻过后!
    何矜夏心里一气,脸上扬起一抹灿烂的笑意,忽然往前走了一步,更加靠近盛衍,抬起手将他的衣服领口往下一扯,立时露出了点男人胸前精壮的肌肉。
    何矜夏靠近着他,整个身子仿佛全都贴了上去,但其实是隔了层非常细微的距离。
    她踮起脚尖,一手撑在了他的胸膛上,一手挑起了他的下巴,姿态极尽轻佻风流,嘴里却说道:
    “是啊,我是上天派来吸你精气的,所以还不赶紧给我滚,你不怕死吗?”
    娇滴滴的语气,还真像是个妖精,盛衍不由眼眸一暗。
    他轻叹了一口气,没有任何动作,眉眼冷峻如坐怀不乱的唐僧。
    只听他道:“古有为搏美人笑,烽火戏诸侯,我现在算是明白了,何为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何矜夏心里一个咯噔,升起了一抹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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