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而言,这些店基本都是聚居形式,虽然不是自己想要去的古玩街,但是到了风情街再顺便逛一逛也很正常嘛。
    “好啊,那就去那里呗。”
    大人们向来都是随孩子的,既然罗甜这么说了,那自然一个个抬脚跟上,往风情街走了。
    望京城外的密云山可以说是人人都爱的观景胜地了,只可惜对外界开放的只有外面那一部分,至于不开放的那部分嘛,自然是被有权有势的人家圈成了私宅。
    傅家在密云山也是有自己的别院的,不过傅老爷子今天来密云山并不是来度假的,而是找自己的老朋友的。
    “你来干什么?”于玄鹤一看到傅老爷子进门立刻拢住了面前的东西,“傅衍生我可告诉你,这可是我的命根子,你要是……”
    傅老爷子一屁股坐在于玄鹤的对面,打断了他的喋喋不休:“谁要你那些个破烂玩意儿,我今天来找你是有正事的。”
    不过哪怕傅老爷子这么说了,于玄鹤也没有理睬他,而是叫来了徒弟,叮嘱徒弟将东西好好收起来之后才转身正色道:“说吧,你又有什么坏事儿来找我了?”
    于玄鹤和傅衍生相交多年,早就过了在意形象的年龄,别说说话直白一点了,为了东西大打出手也是有过的。于玄鹤也深知傅衍生这“无事不登三宝殿”的脾气,能让他动贵脚,眼巴巴从傅家老宅跑到他这儿来,要是没个什么重要的事情,于玄鹤能把他那一把胡子给揪了。
    傅老爷子也不客气,斜了斜眼道:“你瞧瞧你这扣扣索索的模样,哪里像什么得道高人,简直就是个卖狗皮膏药的。”
    哪怕这话听了百遍不止,可是每回听到,于玄鹤都会被气得吹胡子瞪眼:“滚滚滚,老子不做你生意,你给我滚下山去,你个仰赖祖荫的老东西,真以为我不敢动你是吧。”
    两人唇枪舌战好几个来回,一直呆在屋里的于玄鹤的大徒弟看到庭院里终于有了消停下来的趋势之后,才将正好泡到第三遍的清泉白石茶给送了上去。两个老头正说得口干舌燥呢,看到茶来了之后也就闭口不言了。
    喝了两口茶,两个老头也都平静了下来,傅老爷子叹了一口气,这才说明了来意:“你还记得你说朝朝的十年一难吗?”
    听到老友提到了这个,于玄鹤的脸色也沉了下来,“如何,可是过了?”
    傅锦朝命格太贵,以于玄鹤的功力亦是不能窥探天机,除了凭借几本祖师爷留下来的手札对他的命格堪解一二之外,玄门秘术常有的手段在傅锦朝身上竟是一概不能施为,要不然按照常理,于玄鹤早就该推测出傅锦朝的大难的大概时间,而不是茫然无知。其实也不是不能施为,只是如今灵气逸散,于玄鹤也自知功力不济,所能做的,也唯有给出一份法器来安老友的心了。
    “过倒是过了,但是朝朝的玉佩给了别人。”对于老友说过的玉佩和孙儿只有“十年缘分”这一点,哪怕傅家其他人,包括傅跃民夫妻都不是很相信,不过傅衍生对此却是深信不疑。所以在得知傅锦朝将玉佩送人之后,傅衍生才会这么急急惶惶的来找老友商量这事。
    果然,一听这话,原本还愁眉紧锁,乌云盖顶的于玄鹤腾地一声就坐了起来,紧张问道:“是谁,玉佩给了谁?”
    说到这个,傅老爷子脸上倒是有了几分笑意:“跃民说是给个七岁的小姑娘,而且那个……”
    “而且这个小姑娘就是救了锦朝的人吧。”于玄鹤又慢慢悠悠地坐下来道。
    “你怎么知道,不是说锦朝的事情你一般都算不准的吗?”傅老爷子好奇问道。
    傅锦朝被绑架的事情闹得很大,瞒自然是瞒不住的,但是内里的详情却还是被捂得严严实实的。尤其知道的那几个,全都被警告封了口,是绝对不可能透露傅锦朝是怎么被救的。但是老友却一下子就说穿了事情的真相,这不得不让傅老爷子好奇。要知道他当年唯一算准的就是这块玉佩的去处是锦朝的有缘人,其他可是一概没算出来。
    “当年我说过,锦朝的玉佩给了谁,谁就是他的有缘人,只是当时我没算出来这人到底是谁,但是现在既然人已经出现了,那么推算起来也就方便了许多,对了,你有没有带那个孩子的生辰八字来?”
    “带了带了。”傅老爷子赶忙拿出早就准备好的纸条。当时救了人之后,傅家为了不动声色“回报”一二,顺手就调查了一下罗家和张家的背景,这两家子都是普通人,调查起来自然迅速。只是出生证明上的记载并不准确,有的也只是罗甜的出生年月日而已,至于具体时间嘛,上面却是没有记载的。
    一般情况下,有这个大概时间在,于玄鹤也能推算一二,谁料到今天推算了三回,竟还是一片茫然。“奇了怪了,这女娃娃的命格我竟是半丝都推断不出来,当真奇也怪也,怪不得是你家那个宝贝疙瘩的有缘人呢,合着有缘在这儿啊。”
    “等等,于老头儿,你把话给我说清楚了,到底是怎么个有缘?”要知道他现在可
    作者有话要说:  “等等,于老头儿,你把话给我说清楚了,到底是怎么个有缘?”要知道他现在可一心认为那是他未来孙媳妇呢,这话不说清楚怎么行呢!
    今天晚上有酒宴,回来的迟了,现在头昏眼花的,撑不住了,今天就这么多,明天争取多搞点
    第32章 ch.32
    于玄鹤无奈地朝傅衍生摊手,不是他不想算,而是他真的只能算到这里了。“反正你们傅家有权有势,自己调查去吧。”真是的,一个两个都算不清楚,简直就是欺负他这个老人家嘛。
    傅老爷子无奈,愤愤抢了老友一罐茶叶,在于玄鹤的叫骂声中下了山。
    另一座城市中,所谓的“有缘人”在睁大双眼扫着两旁的货物,试图捡个漏回来。
    在逛完风情街,又买了些零零碎碎的小东西之后,杨彬如愿带着罗甜来到了古董街。不过这里跟罗甜所想象的,又或者说是她曾经呆过的古董街不一样,她所熟悉的古董街,两旁都是正儿八经的店面,至于现在这个,倒是让她想到了天桥和潘家园的旧地摊。
    “这也就是看个热闹,内行人才能看出门道来呢,只是这里面也有不少好东西,端看个人的运气吧。”杨彬指着面前那道路两旁长长的地摊道。
    看运气?呵呵,罗甜心里笑了两声,看眼力好嘛!
    前世她跟在老头儿后面,几乎是泡在古玩街上长大的,老头儿的家当最后全由她给继承了,一丝一毫都没给她那个渣爹留,不然最后他能“纵容”那对没脑子的母女弄死自己,还不就是为了老头儿留下来的遗产嘛。
    只可惜,人算不如天算,她宁可死也不想便宜了别人,早在接受这笔遗产的时候就立下了遗嘱,只要她是非正常死亡,遗产全部捐献。只是不知道渣爹知道这个消息之后会不会气得吐血呢,想到这个,罗甜的心情更好了。
    “甜儿,要不就让你哥陪着你逛逛吧,这什么古董不古董的我们也不懂,就在路口那边的茶馆等你们就是了。”张秀芬对这个古董也不了解,唯一知道的就是这东西很贵,这走来走去的,要是不小心碰到了什么东西被人讹上了呢,出门在外的,小心为上总是吧不为过的。
    “行啊,那妈你跟爸,大舅在这儿等着我们呗,杨叔叔,大表哥,我们进去瞧瞧去?”
    “行啊,进去吧。”这地方杨彬也没来过几次,实在是他没那个眼力见儿,过来就是白白送钱,何必呢。
    张峰倒是没做声,而是安安静静地跟在了罗甜身后,小心翼翼地护持着妹妹一路往里走了。
    罗甜是有目的性的过来的,现在还是开放初期,古董什么的,还没叫上价格的,作假还未成风,只要想收,多多少少还是能收到一点好东西。只可惜罗甜现如今家财不丰,所以也只能靠捡捡地摊上的漏了。原本在得到这块玉佩之后,罗甜是想再买几块玉佩的,只要她日后功力到了,自然能寻个生吉之地将其蕴养出来,到时候给家人佩戴是最好不过的。只是这一路上看了几块玉佩,叫价比起以后来时便宜到跟捡的没两样,奈何对现阶段的罗甜而言,这还真是跟打劫没什么差别了。
    张峰看着妹妹连连受挫,心疼道:“甜儿,要不就买一块?”
    罗甜摇了摇头,“不急,等到咱们回家脱手了手上这批货还是要再来的,到时候再买就是了。”大不了就当这次是来探个虚实的好了。
    杨彬不动声色地听着兄妹二人的对话,默默又将罗甜的聪慧程度往上提了一提,这孩子,实在是不可小觑。
    “哎,等一下。”原本罗甜都准备打道回府了,但是在走过其中一个摊子的时候,突然生出了几分悸动之感。开始修炼之后,罗甜就很是相信这种无缘无故的悸动之感,知道这必是和她息息相关之事,不然她不会心有所感。
    “这些都是我自家的东西,收拾老屋的时候找出来的。”不比两旁看着就十分圆滑的摊主,让罗甜停下脚步的这个摊主看着倒像个地道的农民,罗甜趁机开了一回眼,果然,一身清气,是个实在人。
    “妹妹,我看别的摊子上也有铜钱,这些铜钱看起来破破烂烂的,还是别买了吧。”张峰对古董这东西是七窍通了六窍,一窍不通,只是看这个摊主青布上摆着的东西都已经生了铁锈,品相看着就十分糟糕,自然不愿意妹妹上当。
    罗甜朝张峰笑了笑,蹲下身开始挑选道:“那些品相好的价格贵啊,大叔,你这儿的,怎么着也会便宜一些吧,我就是买着回去玩儿的。”
    那摊主今年夏天收拾屋子的时候在自家屋后的地里找到了这些东西,邻居看到之后撺掇他来古董街摆摊,说是遇上个识货的说不定就能一夜暴富。摊主原本是不为所动的,只是禁不住自己婆娘在耳边说了又说,赶着农闲,就过来摆摊了。他也不懂什么规矩,也不知道什么行规,在这儿连着摆了快一个星期的摊子了,不仅一笔生意都没做成,连愿意弯下腰来看的客人都没几个。此刻看到罗甜蹲下身仔细挑选的样子,哪里还有不肯的,再加上罗甜年岁小,让他想到了自家的小闺女,摊主的心也软了不少。
    “挑吧挑吧,你要是喜欢,白拿几个也行。”反正是白捡来的,又卖不出去,白送出去摊主也不心疼。
    罗甜闻言又是抬头冲摊主笑了笑,“那哪行呢,我多挑几个,您算我便宜点就行了,白沾便宜我爸妈回去是要说我的。”
    “好好好,你挑,你挑。”摊主乐乐呵呵道。
    罗甜这才低下头,掩饰住了唇角的笑意,实在是,今天这一番收获太大了点儿。
    那些铜钱一到手,罗甜就敏锐地感觉出这些铜钱的不同之处来,若是别人握在手里,这些只是最普通不过的铜钱,可是任何一个修炼之人运起功力将其握在手心之后,都能感受到铜钱内部充盈的法力。这只怕是哪个前辈的遗物,却阴错阳差遗落他人之处。
    仔仔细细将所有蕴含着法力的铜钱一一挑选出来之后,罗甜这才发现出异样来。
    这,这居然是两套五帝钱!
    罗甜心中的小人简直都要跳起最炫民族风了。
    而且这还不是两套小五帝钱,而是一套大五帝钱和一套小五帝钱。所谓大五帝钱,就是秦半两、汉五铢、开元通宝、宋元通宝和洪武通宝,小五帝钱则是顺治通宝、康熙通宝、雍正通宝、乾隆通宝和嘉庆通宝。
    五帝钱能镇宅,化煞,避灾、保佑、祈福,不论是大五帝钱还是小五帝钱,它们都汇聚了华夏灵气,天子气运、百家人气。而且五帝钱具有五位帝王的五行,作为法器来说,五帝钱兼具天地阴阳五行之精华,称得上一句效用无穷。
    再加上后来嘉庆自诩为功高过五帝,改五帝钱为清朝铜钱,更是为了防止百姓留恋前朝而大肆融毁古钱,到了如今,凑齐大五帝钱难上加难。其实只要凑足了铜钱,罗甜自己也能将其蕴养为法器,但是这其中耗费的心血太多,尤其现在的罗甜根本还是个“弱鸡”,能得到两套防身之物,罗甜简直要控制不住不断要向上弯起的嘴角。
    能在这里得到一套小五帝钱就令罗甜喜不自禁了,这一套大五帝钱更是喜上加喜,要不是心里告诫了又告诫自己要稳重,只怕罗甜能直接叉腰仰天长啸了。
    罗甜故作不经意地又随意挑了几枚铜钱,这才将两套五帝钱和这几枚铜钱混在一起,“随意”地拨到了自己面前,“哎呀,挑的头晕眼花的,就要这些个吧。”
    张峰见妹妹已经挑完,自然主动开始掏口袋:“老板,这里多少钱?”
    摊主大致数了数罗甜面前的铜钱数量,发现一共是十七枚之后道:“那要不就给五十块钱?”他在这儿摆了这么多天摊,一笔生意都还没做成呢,哪里知道开价呢,只是周围做生意的时候顺带着听了几耳朵,这才估摸着开了个价。
    罗甜和张峰同时扬眉,不同的在于,罗甜是心中狂喜,张峰就是难以置信了。
    “什么,这么些个破烂玩意儿要五十块钱?”
    这么个人高马大的小伙子说出这话来还是很有震慑力的,摊主显然就被张峰给震住了,嘴皮子动了两下,嗫嚅道:“那再便宜点,四十块钱?”
    “走走走,甜儿,咱们……”张峰后面的话被罗甜瞪来的一眼咽回了肚子里,蹲下身从口袋里掏出四张工农兵付了钱之后,张峰随意又划拉了几下,“呐,这么多,一共四十块钱。”
    摊主在这儿摆了都一个星期的摊儿了,可算见到了现钱,四十块钱能买二十多斤肉呢,摊主哪里还管得上别的,看到张峰也没划拉多少,当即点头道:“好好好,好好好。”
    罗甜平复着心情,将张峰扒拉过来的铜钱全装进了自己拿出来的布袋子里,这才站起身拍了拍裤子,“走吧,东西也买了,咱们回去吧。”
    杨彬在一旁就跟看热闹似的,看着罗甜随随便便就这么花出去四十块钱,不过除了感叹一下这家人对罗甜这个女孩子着实宠爱之外,其他也没什么可说的了。一个愿打,一个愿挨,人家的家事,他管得着嘛。
    等到他们回到路口,张秀芬也快等不及了,“你说你,还说随便逛逛呢,这都多久了,现在都快三点了,六点的火车,我们也该走了。”
    “是是是,您说得对,是我没注意时间,走吧走吧。”
    考虑到他们走的时候包裹太多,杨彬甚至还十分体贴的叫人多开了一辆车来,一前一后两辆车开到了火车站。
    火车是六点发车,因为潮市是始发站的缘故,五点开始就能上车了,他们到火车站的时候刚好不到五点,没等一会儿就拿着票准备进站了。杨彬一直帮着他们把东西给搬到了车厢里,又折出站买了一篓子水果,“大哥大姐,咱们这儿水果便宜,带着路上吃吧。”
    “这怎么行呢,劳累了你这么多天,临走了还要拿,这可不行。”张秀芬连忙推拒道。
    杨彬直接将水果放在了小桌子上:“上回大姐穿的那身衣服,我不是也买了一套送给我女朋友嘛,我女朋友可高兴了,为着这个,我怎么着也得尽点心意不是,要是大姐不肯收,那就是以后不想让我跟着买衣服讨好媳妇儿了。”
    张秀芬被杨彬逗得直笑,“好好好,大姐承你的情,等我们下回来啊,也给你带东西,到时候你可不能不收啊。”张秀芬本来就是个爽利性子,有来有往嘛,怕什么呢。
    “好。”杨彬也答应地十分爽快。跟办公室里鬼蜮伎俩比起来,杨彬一向更喜欢跟这样的爽快人打交道。
    正巧这时候乘务员已经开始喊了,杨彬又跟众人打了声招呼,这才转身下了火车。
    “哎,这小伙子真不错。”张秀芬等到杨彬下了火车之后坐在下铺上感叹了一句,“哎,你还别说,这软卧就是比硬卧舒服啊,地方大了不说,连床都软乎着呢。”
    罗甜听了直笑:“妈,不然人家为什么要叫硬卧软卧呢。”
    张秀芬伸出食指点了点罗甜的小脑门:“就知道欺负你妈,对了,你在那什么古玩街买了什么东西,拿出来我看看?”
    三个大男人刚刚一直在搬东西,潮市的九月又闷又热,早就闷出了一身臭汗,搬好东西之后就拿着毛巾去洗脸池那里打毛巾擦汗去了。张秀芬说这话的时候三人正好擦完汗进来,张峰刚刚没说话,这会儿忍不住了,“甜儿买了些铜钱,看着破破烂烂的。”
    张肃明顺手就给了儿子一脑瓜,“你懂个屁,都说了古董古董,不破破烂烂的怎么叫古董呢。”
    张峰摸了摸脑袋,小声嘀咕了一句:“那铜钱算什么古董嘛。”实在是这玩意,他们那儿也不少人家家里有啊,什么袁大头之类的。
    罗甜朝张峰笑了笑:“哥,我这可不是一般的铜钱呢。”
    “哦,怎么不一般了?”一听罗甜这么说,张肃明就敏锐地感觉到了其中的不同,不比其他三人,他是知道外甥女的不凡之处的,能让她开口说这个铜钱不一般可不容易。
    这一车厢都是自家人,再加上大舅已经知道了内情,罗甜也不愿意再隐瞒父母了,反正哥哥也知道了,趁着这会儿工夫,干脆关上了门,将自己之前和罗远,张肃明都说过的那通说辞又拿出来忽悠了一番。
    “那甜儿你的意思是,你现在跟李半仙儿一样的?”听了好半天,罗国安觉得自己还是云里雾里的。
    罗甜气结,真不愧是亲父子,寒碜人的话都说得一模一样的。
    张秀芬随手就捶了丈夫一下:“什么李半仙儿,会不会说话啊你,咱们女儿跟那个老骗子能一样嘛!”
    罗甜给张秀芬比了个大拇指,不愧是亲妈,果然给力。
    “咱们女儿哪里需要那个半字呢,就是个仙儿嘛!”
    罗甜:“……”
    果然是亲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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