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近日,沈清已经不下数次体会到了这句话的真正含义是何。
    累、累、累、实在是累。这月,她收到了请柬,来自许言深的请柬。
    鲜红的邀请函上是烫金的文字,翻开是他与爱人的照片。
    小家碧玉型的女子,一头长发披在脑海,是名气质美人。
    与年轻有为的许言深站在一起,倒是颇为般配。
    后来,她才知晓,这女子并非首都世家女子,也并非来自那个城市的顶尖人物,而是一个普普通通平平常常人家的清秀女子,据说是个琵琶老师,弹的一手好琵琶。
    沈清想,难怪气质温婉。某日,陆景行下班回来换了套衣服同沈清说了身就离去了。
    面色匆匆,带着些许压抑。
    她尚未来得及询问,人已经不见了。
    夜间,她与苏幕遛弯回来,见几名警卫将陆景行扶了进来,其中,徐涵与刘飞推开车门蹲在院子里的花坛边儿上狂吐。
    一看此情此景苏幕面色不大好了。
    沈清呢?微微蹙眉,自然是有些不喜的。
    卧室内,冲天的酒气。
    男人从床上坐起身子,狠狠将给她擦脸的人抱进怀里,一通乱亲。
    沈清不喜他这满身酒味,躲闪着。
    “我爱你,很爱很爱,”男人揽着她的肩头喃喃自语。
    “你爱不爱我阿幽?”他再问。
    “恩、”沈清没好气的浅应。
    男人笑了,捧着他的面颊笑了,笑的一脸苦涩;“我就知道你是爱我的。”“我后悔每一次与你争吵,我后悔每一次让你不开心,人生,过一日少一日,我们要把每一日当成最后一日来过,要足够关心对方才行,足够爱对方才行。”
    这夜、陆景行像个话痨。
    缠着沈清没完没了的说着情话,饶是她困顿的厉害,男人也不依不饶的。
    她停下来,有一点点不耐烦,他便张口问;“你是不是不爱我?”
    沈清无奈,耐着xing子听着他讲。
    简直跟耍酒疯没什么两样。
    期间苏幕上来说;“基地有一好友在出任务的时候去了,夜间大家聚在一起多喝了几杯。”人生总是反复无常,你永远也不知晓那些说好要一起走的人,谁会半路将你甩下自己先走了。生离死别,世人都逃不过。
    新人也好,旧人也罢,来来去去,都足矣伤人心。前行路上,谁也不是赢家。
    次日陆景行行来,头疼yu裂,动了动身子发现胳膊被沈清抱在怀里,尽管此时头痛难耐,但依旧觉得温暖。
    躺在床上许久,翻动身子,才一动弹,沈清睁开了迷糊的眸子,瞅着他,让其一阵心yǎng。
    遂而转身,抽出自己的胳膊将人佣进了怀里。
    “为难你了,照顾我一晚上,”男人温柔的嗓音传来,笑容艳艳。沈清想,你还知道为难。
    都说女人无理取闹,实则男人无理取闹起来比女人更甚,沈清可算是见识过了。
    陆景行昨晚无数次让她想捏死人。
    但想想,自己老公,不能冲动。
    捏死了整个国家的人都会讨伐她。
    “头痛吗?”她身上摸了摸男人额头。
    后者闷闷嗯了一声。
    带着些许撒娇。
    大狼狗猛变小nǎi狗?
    沈清想,她可能是有些不大习惯,不然怎么会觉得嘴角抽搐?
    “我让南茜将醒酒汤端上来,你放开我,”说着,还不忘拍了拍男人的肩膀。
    “按内线,”潜在话语是不想松开。
    某人无语…
    按内线就按内线吧!省的走路。
    七个月身孕,终究是不似前面几月的轻便。
    上下楼梯多少有些畏惧。
    她暗地里减少了上下楼的次数。
    沈清看了眼床头柜的电子钟,问道“今天不去总统府吗?”
    后者摇了摇头,闷声道,“我连着上了六百多天的班了,想翘班。”总统府公职人员或许有假期,但总统全年无休。
    沈清微微心疼,伸手摸了摸陆景行的短发,笑到,“你是总统啊!”
    “我还是你老公,是儿子的爸爸,是父亲的儿子,我并非只是一国总统。”他也跟平常人一样有家庭,并非每日无事。他并非只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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