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要小心什么,做些什么。
    如此温柔眷意的嗓音说出来的话语却是如此残酷无心。
    他说,弄完之后给他看报告,似是担心她在跟上次一样不老实,不守规矩,不懂事。
    还在异想天开。
    肖岚满面泪水,伸手抓着他的手腕重重摇头,“也是你的啊!”
    男人拍了拍她的手背,温声开口;“如若你当初听话一点,不算计喝醉的我,不扮成她的样子,这孩子也不会来,傻、这种时候。”男人伸手擦去她的泪水,继而温声开腔;“要怪、只能怪你不负责任将他带到这个世上来,你犯的错,怎能落到我头上来,我俩住在一个屋子里大半年,要睡你,早就睡了,何必等到一个多月以前呢?你说是不是?”话语和其温软,可在肖岚听来,就跟凌迟拿着刀子戳她心脏似的。
    这个男人,简直就是魔鬼。明明是他心狠手辣不要这个孩子,却还在怪她不该将她带到世上来。
    “明知自己是替身,就该有点替身的觉悟,要有些许专业xing,若是换成她,我恨不得能一晚上就让她怀孕,可惜你不是,要分得清主谓才行。”
    要是换成她,可惜你不是,无情的话语在肖岚脑子里来来回回,盘绕着,挥散不去。
    她想将男人无情的话语赶走,但发现,赶不走。
    越是想逃避,便越是清晰。
    她不知道彭宇与陆槿言之间的事情,但知晓,这个男人及其爱陆槿言,爱到甚至恨不得将自己变成她。
    爱到喝醉了跟她搞在一起都一口一个槿言一口一个宝贝的喊着。那晚,是她耍了心机手段,穿着一件与陆槿言同样的衣服,画着那个女人平日里的妆容,上了他的床。
    她是第一次,但他不是,他急急忙忙进去时找不到家门,一口一个槿言宝贝喊着让帮帮他,话语似是对自己的生疏感到颇为不满,带着些许委屈。
    而后进去,似是觉得紧涩,伸手捧着她的面颊用她迄今为止只听过一次的语调询问她;“宝贝儿,是不是我太久没爱你了,恩?”她全程未言语,他处处安抚得到,她稍稍高涨些,他便停下来宽慰。
    抱着她安抚。
    稍稍迎合些,他便欣喜若狂似的讨好着。
    他怎会知道,情到浓时,他一口一个好想你,还没吃饱,还不够,还想再要的那些话语有多伤她的心,有多让人难堪。
    那夜、外人传言的禁yu系男神变成了不知饱足的饕鬄。
    她明明感受到了,他还不够,还想要,但却抵着她的额头软软糯糯带着些许委屈开口征求她的意见,她不点头,他便不动作。
    直至她缓缓点头,男人像个得了糖果的小孩子似的欣喜若狂找不到家门。
    床笫之间的安抚声,声声柔情,带着温柔眷意。
    她扮成陆槿言上了他的床,身体享受他的温暖,心灵却在百般受到摧残。
    那夜、吃饱餍足的男人搂着她躺在床上柔声询问;“宝贝,我厉不厉害?”她许久未回答,男人磨着她。
    她恩了一声,声调浅浅懒懒。
    男人半撑着身子在她面上落下一吻,话语间的雀跃之意难掩;“我这么厉害,你可不可以别不要我?”那夜的她、只觉平地一声雷,轰隆响起。
    平日里高傲于孔雀的副总统,竟然也会有害怕被人丢到的时候,何况这个男人近乎不惑之年,原来也会有害怕被人抛弃的时候。她的第一次,献给了这个将自己当成替身的男人,虽用了些许手段,但心甘情愿。当夜,她离开,直至次日下午才出现在男人面前。
    见面,却是被人温柔相待,男人抱着她坐在膝盖上,蹭着她的面颊,低低沉沉开口;“昨夜好似做梦了。”
    做梦?不是。
    是真实的。她知道,但不敢说。
    直至一个月后,二人吃饭时,一桌子的荤食让她干呕不止,佣人的一句“是不是怀孕了?”
    让男人起了疑心,搁下筷子,带着人去了医院。彭宇离开了,肖岚坐在床上思绪放空,却被门口一声响动将思绪拉回,赤脚下床拉开门,赫然瞧见候在房门外的两个保镖。
    一瞬间,她知晓,自己被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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