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此时的她,要么将人踢出去,要么放任他进来。
    人生两难,何其残酷。
    倘若陆先生此时知晓她在做抉择,只怕没死在战场上,会被自家太太一口气给憋死。
    靠在床上的人一伸手将被子拉起来闷在头上,片刻、床头手机振动,伸手接起,连是谁都没看。
    “还在睡?”特有的低沉嗓音从那侧传来,让原本闷头苦闷无比的人一个激灵,一伸手被子到了腰际。
    陆景行此时靠在床上拿着手机,见她久久未言语,只有轻微的呼吸声传来,不免疑惑,
    “丫头。”
    “你在哪儿?”沈清问,嗓音带着急切与半分冰冷,握着手机的手缓缓收紧。
    “在首都,”陆景行听闻这冰冷的嗓音,心都颤了。
    “什么时候回来?”意识到嗓音失稳,轻呼吸过后在问。
    “要十天半个月左右,想我了?”温静的嗓音中带着些许宠溺,若此时陆景行身侧有人,定能见到他笑的如沐春风的绝世容颜。
    “很忙吗?”她问,俯身端起床头柜上一杯水,冷水下肚,人醒三分。
    “会有些,想我吗?”他浅答之际不忘在问,想知晓这丫头有没有惦念自己怎就这么难。
    “我最近在休假,过来找你吧!”此话一出,她便后悔了。
    反观陆景行,淡笑出声,chā着针头的手缓缓抬上眉心,笑的一脸幸福。
    沈清这句“我来找你吧”可比一句简单的“想”管用多了,疗伤效果极佳,此时的陆先生只觉身上伤口处都不疼了。
    不然他怎会笑的如此意气风发。
    “阿幽,”陆先生轻唤。
    沈清默,放下手中杯子抬手揉上眉间,一脸纠结烦躁。
    “好阿幽,等我忙完这几天就回来,”陆景行宠溺的语气足以将人溺亡。
    不想沈清来,为何?
    不想让她见到自己受伤的场景,若是沈清对他不上心就罢了,此时这丫头难得有这么贴心的时候,更不能吓着她。
    而沈清与他所想不同,陆槿言说,他违反军纪军规会受处罚,刚刚那句话不过也是想到了这里才说出来的,可此时陆景行拒绝她去首都,其心必异。
    “恩、那我这几天出去散散心,”她刻意说的漫不经心。
    “去哪里?”陆先生闻此言,笑的如沐春风的脸一点点垮下来。
    “涠城吧!那里现在是春天,空气很好。”
    “在家好好待着不行?年关将至到处都是人挤人,又不安全,”陆先生不悦了,涠城?不不不,太远了,他不放心。
    “带上刘飞跟南茜一起就好了,”不安全?带上人应该就放心了。
    陆景行明白了,这丫头,给他出难题在,休假,不让她来首都那就出去旅游,总得来一样,行、不愧是他陆景行的媳fu儿,有脑子。
    “陆少,该换yào了,”病房门被推开,医生的一句话,不远不近传到沈清耳内,整个人徒然一震,换yào?他怎么了?
    “阿幽,”陆景行轻唤时,不忘抬手让医生先出去。
    沈清现在满脑子都是那句该换yào了,哪里还听得见他轻唤自己,直至陆景行第三句出来,她才回神。
    “怎么了?”她问,嗓音微微失衡。
    “在家等我,在外面我不放心,”陆景行柔声轻哄,怕的很。
    “恩,”她应允,出奇的乖巧,刚刚的小精明小算计悉数不见。
    “阿幽真乖,”陆景行想她想的心发慌,此时见她乖巧应允,更是想将她搂进怀里狠狠蹂躏一番。
    这厢、挂了陆景行电话的沈清坐在床上闭目养神许久,心中将所有事情捋了一遍,掀开被子起身朝浴室而去。
    章宜正将外卖接进来,只听闻她道,“订张今天去首都的机票。”
    “什么?”章宜有些懵。
    沈清坐在沙发上一声轻叹,“陆景行受伤了。”
    陆槿言的yu言又止加上医生那句该换yào了,聪明如她,怎会推算不出来?
    章宜提着外卖进来的人听闻这句话愣了一秒,心中思绪万千,天都在帮陆景行。
    沈清昨晚说她失了心,整个人摇摆不定纠结万分,今日陆景行就传来了受伤的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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