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便收了电话。
    到临水湾时,客厅沙发上放着几瓶未开封的酒,沙发下面零零散散放着几个空dàng的酒瓶。
    屋内未开灯,暖黄的路灯照进屋里,倒显得温柔。
    “怎么了这是?”放下手中钥匙迈步过去将散落的酒瓶子捡起来,摆放在一侧。
    “章宜,”沈清似醉似醒,躺在沙发上,一手拿着酒瓶一手附上眼帘,整个人显得慵懒憔悴。
    若非她尚有呼吸,只怕章宜不得不思忖沙发上这人是否还活着。
    “怎么了?”章宜浅应道。
    “我好像……。失了心。”
    如此飘摇又肯定的话语席卷而来,砸的章宜晕头转向,不可置信的眸光落在半躺在沙发上一脸憔悴的人儿脸上,屋内无风,她耳边却在嗡嗡作响,如过隧道时的耳鸣,响的一发不可收拾。
    跟了沈清四年,从未见她吐露过心声,今日醉酒过后的一番话让她久久不能消化。
    失心了?失给了谁?
    陆景行?
    那沈南风呢?
    这话、她不敢问,但疑问如du蛇一般盘绕在心里散不去,反而是越盘越紧。
    2010年,婚后四月,这位商场上心狠手辣无情无义的女人蜗居豪宅内醉酒吐露心声。
    她容貌出众,手段狠辣,一颦一笑间都带着算计,可就是这样一个精于算计,不择手段,不轻易认输的女人主动承认在婚姻里失了心。
    她年少时吃苦受难,苟延残喘,夹缝生存,成年后看尽世间百态,人情惨淡,多年前,她身后长期跟着的那个男孩子没能温暖的了她的心,如今,仅仅是婚后四个月的丈夫,让她失了心。
    若说先来后到,沈南风赢了。
    可若是说诛心手段,陆景行更胜一筹,不然怎能让这位商场女强人失了心?
    沈南风给了她力所能及的一切,愿意付出生命,愿意与之血脉相容,可即便是如此,他给的东西终究不能摆在阳光下供世人参观,沈清拿的,也是小心翼翼。
    而陆景行不同,他给的东西永远光明正大,不畏惧世间众人眼光。
    严歌瑶死后,她夹缝生存,明明是沈风临的亲生女儿,却活的不如沈唅光明正大,可陆景行的出现,给她的一切都足以证明“光明”二字的含义。
    2009年12月,从警局出来时,沈南风站在门口与她遥遥相望,陆景行却能站在她身侧护她安稳,牵着她的手带她离开,事后,替她讨回公道,而她享受着一切,心安理得,若是沈南风呢?她还能如此心安理得?
    不能。
    见不得光的感情禁不起世人观摩。
    她不想一辈子活的小心翼翼。
    在沈家,她见不得光,陆景行给她光明。
    在江城,她被世人唾弃,陆景行站在身侧给她公道。
    手段狠辣,不给敌人任何喘息的机会,他说:动我可以,动我老婆,你试试看。
    他说:只要她在一日,便护着她一日。
    她要的东西很简单,那就是光明正大享受温暖,而陆景行,满足了她所有虚荣心。
    无厘头的话语让跟随她许久的秘书章宜吓得久久不能回神。
    震愣在原地感受着屋子里的气息,明明暖气大开,她却寒冷无比。
    沈清二字,若是细细揣摩便会发现其中奥秘,二字均是水字旁,水这东西,能冰冷无情,亦能破冰暖心。
    经年不变的是它会随着时间、季节的变化,水温忽高忽低。
    让人琢磨不透。
    此时的沈清在章宜眼中便是如此人,捉摸不透。
    哐当一声响,将她思绪拉回,沈清干了一瓶酒,随手将酒瓶子放在地上,不料碰到了茶几。
    精瘦的小腿蔓延在空气中,雪白的衬衫穿在身上,一身黑色包裙,显得整个人前凸后翘,凹凸有致。
    明明是一副美景。
    可章宜此时脑海里只显现出不经意间看到的一句话;美到极致便有du。
    她对陆景行动了心,沈南风呢?那个护着她经年的男人该如何?
    她心头的朱砂痣难道就如此消散了?
    不可能的。
    沈南风对她而言,那么刻骨铭心,她怎会轻易就将心jiāo给别人?
    她这话,应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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