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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秋合湿漉漉的回到宿舍,舍友们不在,她站在宿舍发了会呆,衣服上的水就在地上汇集了一圈。
    低低的叹了口气,白秋合从自己的柜子里找了换洗的衣物,提着澡篮子去了澡堂。
    身体的黏|湿和不适让她一刻也受不了。
    平时为了省钱,她在澡堂洗澡都是去人挤人的大隔间,从来没在澡堂尽头的单人小隔间洗过,因为小隔间价位比大间贵。但这次,她站在外间的换衣间犹豫了一下破天荒的去了小隔间。
    易北大学澡堂的单人小隔间,对*保护很好,关了门,外面完全看不见里面。
    战战兢兢地脱了衣服,白秋合的脸色就由白变红再变紫了,因为胸前以及腿|根处密密麻麻的红痕简直太触目惊心了。她气的眼睛发红,嘴唇微微打颤。
    她真的不明白为什么这种事情会在她的身上发生。
    不愿再多看一眼,因为那些痕迹只会让她感到羞耻和恶心。
    把身体淋湿,白秋合开始往身上涂抹香皂,她涂得很满,密密麻麻不放过任何死角,她想要把那个男人留在身体上的痕迹洗的干干净净,她搓的很用力,有好几处皮肤都被她搓破了,但她毫不在乎。
    洗到私|处时,一碰触,白秋合就忍不住抽气。她羞耻万分、脸色凝重的用自己的手抚开了细细查看。那里明显的红肿不堪,白秋合气的涨着脸咒骂:“畜生。”
    *
    因为宿醉,雷纪堃第二天醒的很晚。自他初中毕业到现在,他就从没睡过这么踏实安慰的觉。
    醒来后,忽然想起了什么,雷纪堃猛地转身看床的另一边。
    空空荡荡,没女人的身影。
    他撩|开薄毯,光着身体挨个房间找了一圈,也没女人的身影。
    如果不是看着床铺凌|乱不堪,另一边有凹陷的痕迹,地板上还随意的扔着他的浴巾、内|裤和一盒打包的烤串外,他差点以为昨晚只是他做的一个春梦。
    敲了敲脑袋,雷纪堃头疼的回忆昨晚到底发生了什么。
    历风公司虽然步上正轨,搬迁也很成功,但是雷纪堃这个单身汉并不喜欢住在公司,反而喜欢住酒店公寓。
    吃完烧烤回到酒店,雷纪堃进门时习惯性摘了墨镜然后双脚一蹭脱了鞋子,他不耐烦的把脱掉的鞋子踢到了旁边的鞋堆里。
    他没有换拖鞋就那样光着一双大脚踩着地毯往里走。大约是有些嫌弃满身的烧烤味,他很不耐烦的一把褪|下上身的黑色镂空背心,再三下五除二解了皮带,伴随着“呲”的一声,男人下|身的喇叭裤顺势落在脚踝处,他脚再一抬,裤子便完全退了下来。
    雷纪堃弯腰捡起裤子,把它和背心、皮带团在一起顺手扔在了不远处的沙发上。就这样光|裸|着上身,仅穿着那条黑色内|裤大喇喇的穿过客厅去了浴|室。
    雷纪堃洗澡的速度向来很快,没几分钟洗到下|半|身,他盯着自己下面的大家伙,忍不住叹了口气。所谓的器大活好,他难道只能占据了前两个字吗?为什么鱼和熊掌不能兼得?
    难不成真想范铭皓说的那样,他有问题
    这几年也不是没约过妹子,可往往不是生生被那些女人身上浓烈的香水味呛的恶心,就是被女人卸妆后前后不一的脸搞得毫无兴致。所以到现在为止,这个活了27年的男人竟然没有实打实的和女人做过。当然,更不要说真正体会兄弟们所说的在女人身上欲|仙|欲死的感受。
    今晚又一次被兄弟嘲笑,雷纪堃自己都有点心虚,开始怀疑自己了。
    难道是因为之前的事情间接导致他不硬不起来吗?这他妈会不会太扯。
    不行,越想他越觉得自己可能真是不举。不过,他绝不会允许这种事情发生在他雷纪堃身上,不然以后他还在兄弟们面前怎么做人。
    他必须要证明他是个真男人。
    目光扫到镜子前琉璃台上的名片,他当即关了花洒,用毛巾在身上胡乱擦了几把,随意在下|身围了条浴巾就出去打电话了。
    打完电话,怕和平常一样半途而退或出再什么岔子,他就开了红酒,一杯一杯的喝。都说酒壮怂人胆,喝醉点他没准兴致好,便能一展雄风。
    越喝越贪杯,门铃响起的时候,雷纪堃酒已经喝得飘飘然了。
    他步履踉跄从吧台慢慢走到房门口,打开门晕晕乎乎看见一位穿着性|感的女人脸色粉红、娇|嫩嫩地斜靠在门边,张着红红的小|嘴一副吐气如兰的模样。
    虽然雷纪堃有些喝醉,但他潜意识里,可以肯定是他叫的女人。
    思绪停在这里,因为雷纪堃实在想不起昨天晚上女人的具体模样,他唯一记得的是女人给他的第一印象是集清纯和性|感、禁忌和诱|惑于一体,一瞬间他就硬了。
    后面的细节他也记不太清,他只知道他猴急的把女孩拉进房,落了锁就抱起来啃咬。印象中女人的樱桃小|嘴很软很甜,他吃了又吃,怎么都吃不够。女人的一对胸特别大,像水球一样,好像他一只手罩不住,那柔软丰弹的感觉让他忍不住抓了细细把|玩。这种感觉太美妙了,他忍住下|体的肿|胀拼命在女人的胸上揉|捏,恨不得把那对水球捏爆。
    想起女人的声音,雷纪堃的身体忍不住就有点酥|麻。妈的,那女人叫|床的声音好像很大,媚到骨子里那种。他越听下面越涨的难受,到后来他实在是受不了就不管不顾的顶了进去。
    再之后,他的印象中就只有四个字,那就是好|紧好爽。他兴奋的提着女人的臀拼命地撞,最后做了几次他更是不可能记得。
    不过昨晚雷纪堃终于体会到兄弟们说的在女人身上欲|仙|欲死是什么感觉了。
    想到这里,下面的家伙直愣愣就撑起一个明显的帐篷。见状,雷纪堃顿时心情大好,他就说他这方面的功能一定是正常的,只是没碰对和他胃口的人。这不,遇到对口的就来性|趣了。
    进浴|室冲了个凉水澡,压下|身体的燥热。穿好衣服出来,雷纪堃从吧台上拿起手机,找见自己昨晚的第一条通话记录,拨了过去。
    电话里面传来女人的娇笑声,雷纪堃皱着眉怀疑地看了一眼手机上的号码,然后口气不善道:“今晚也过来,地点不变。”
    女人似乎又说了什么,他不悦的拉了脸:“什么狗屁记性,2102都记不住。”
    女人刚才的声音带着谄媚,这让他很不喜欢,但是他也不指望这外面的女人有多干净。不过他有个原则,那就是他不喜欢*,既然这个女人能够满足他的需求,那就干脆把她养了,以后她只能跟他。
    笑话,他怎么可能接受和别人共用一个通道?
    第5章 重温
    也许是淋雨着凉感冒的原因,洗完澡回到宿舍,白秋合开始头疼,加上这一天遭遇了太多的事情,她想自己一个人静静的呆一会。
    向冯叔请了假,她就上床把自己闷在被子里。
    她睡不着,又开始胡思乱想。她想了很多,想到昨晚事情,她已经确定是那两个男人给她喝的酒有问题。她太恨了,但除了狠她不知道还能做什么,她太轻易相信别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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