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名车夫直发愣,我等怎么了?让客人不满意?打赏事小,可千万莫去投拆我啊!
    三名车夫在家乐福门口规定的地方等待着下一个生意,一起擦着汗,还真有些担心。
    定远侯郑联哪里记得说过的话,进了大门后,他们直接奔向了男人区,这里比上次来时扩大了不少,玻璃柜子加了很多,这个可是与厦门、泉州商馆里的一样了。但是货物却比那里多好多。
    定远侯郑联心中恼火,暗道,这是欺我闽南无银吗?但是他看到那些营业员一个个姿色平庸,看那发式和做派,绝不是汉唐集团的女子,便知道这些都是明人,与她们多说话,定是无用。
    他带着两个手下看着柜台里的东西,慢慢走着,便到了香烟专柜。
    定远侯郑联看到柜台里摆着像烟盒大小的铁物,他问道:“此物是何?”
    营业员说:“都彭打火机。”
    定远侯郑联笑了:“休来骗我,此物我见胡站长用过,没有这样大……”
    那个营业员说:“你是福建来的吧?这一种是加重版打火机,彰显男士的尊贵。”
    定远侯郑联说:“何人如此说话?”
    “我们经理。”
    “我全要了。”
    “……这是今天刚上的货,一共一百四十七个,每一个一百五十马票……”
    “休要废话,我全要了。”
    那个营业员飞快地在一本纸张上写了一些字迹,然后撕下来,拿出一个大竹夹子,伸手把它夹在了一根铁线上,然后用力一甩,只见那大竹夹子快速地滑向了三丈多远的一个地方,那里有一个三面有玻璃挡板的桌子,那里还有一个女子坐在那里,好像是收费的。
    “请去那里交费,来这里领货。”
    这样也行?!三个人这才抬头看到,上面真有细细的铁丝,斜斜地拉向了那里,这是方便滑行吧。
    营业员笑了,又说了一遍刚才的话,还好心的加了一句,那里只收马票和硬、币。
    三个人醒悟过来,定远侯郑联说:“还用你多嘴,我如何不知?”
    他摆摆手,一个手下就过去了,他腰包里的金币,银币,马票都是不可数名词了;。
    那里还有三个人正在交费,他的手下老老实实地排着队。
    “您不看看样品的使用效果吗?”
    定远侯郑联说:“不看,不好用我就全扔了它!”
    “您是福建来的吧?家乐福可以接受退货的。”
    “些许马票,不足挂齿!你知我是谁??”
    “您是家乐福的顾客。”
    好吧,不和你这个姿色平平的女子聊天了。
    他领着另一个手下,又逛了下去,拐过两个柜台,他看到了酒类区,看到除了两种百年孤独外,也多了不少莫名其妙的瓷瓶子。
    定远侯郑联问一个看上去有些姿色的女人说:“给我来两箱百年孤独,张家和刘家的各来一箱。”
    那个营业员说:“好的,您稍等。”
    这一次两人对营业员的任何动作都不在意了,定远侯郑联一招手,另一个手下一样去算账了,那大背包里的金币,银币,马票都是不可数名词了。
    营业员笑着问:“您是福建来的吧?”
    “如何得知!莫非我的口音……”
    “非也,现在这里的人都喝三星白兰地,只有外地人才大量买百年孤独,加上您的厦门口音很重。”
    定远侯郑联有些生气,说:“为何福建没有卖三星白兰地的?!”
    营业员还是笑着说:“现在卖得飞快,这里的货物都供应不上……”
    定远侯郑联说:“三星白兰地还有多少?”
    “山梨三星白兰地还有三瓶,荔枝三星白兰地还有五瓶,其它的又断货了。”
    “我全要了;。”
    定远侯郑联对着自己的两个手下说:“你们两个先离我远点,我去看看他们又出来什么样子的衣物了。”
    定远侯郑联调整了一下情绪,想了想胡静戈站长的做派,走向了男装区。
    他看着一件件挂着的衣服,眼神有些乱,他斜着倚在了柜台上,冲着服务员打了个榧子说:“妈蛋的,啥也看不上,你就给我拿一打白衬衣啦!”
    那服务员说:“您是福建来的吧?”
    定远侯郑联咬着牙说:“你如何得知?”
    “我们这里可以提供送货,不用让自己人捧着……”
    定远侯郑联恨恨地说:“你们为何不早说……”
    “大门口写着呢,因为要加一些服务费用,我们让顾客自己选择……”
    在家乐福员工休息室里,冯巡检和郑肖用印着“家乐福,福乐家”的搪瓷缸子喝着白开水。
    冯巡检忧伤地说:“要是再有大活儿,就该轮到我等了吧?”
    郑肖斜着眼睛,歪着嘴,忧伤地说:“这几日都是小活儿,要送货的人都是咱们台湾人,打赏太少了……”
    冯巡检忧伤地说:“真有些怀念在广州的日子,有那么十几个手下,开个赌档也好,开个暗窑也好,上街上寻几头肥猪起事也好……那来钱快啊。”
    郑肖斜着眼睛,歪着嘴,忧伤地说:“在这可不敢,他们24小时巡视不说,若是反抗,真开枪呢……就是抓去劳动一两年,也是要了老命,不如这样实在。再说我等在广州经常受大帮派欺负……这里除了大哥你,没有人欺负我。”
    冯巡检踢了他一脚,说:“我有欺负过你吗?”
    郑肖抹了抹被踢的地方,说:“没有。”
    冯巡检忧伤地说:“你说我现在威武不?安保大队竟然不要我等……”
    郑肖斜着眼睛,歪着嘴,忧伤地说:“我的目光多么敏锐,他们竟说我五官不正……再有两年吧,我等安家的费用就还上了。”
    忽然墙上的铜铃响了,来活了,但愿是大活儿!
    两人正了正身上的红色服务服装和小红帽,把搪瓷缸子放回贴着自己名字的木架子里,快步走出休息室。
    定远侯郑联看着两个穿着可笑衣服的服务员推着车子过来,两个人傻乎乎地笑着,但是却快手快脚地把货品装好,低声询问送货地点。
    定远侯郑联想了想,直接留了三弟在香山左岸小区的地址。
    定远侯郑联忽然问他们两个,说:“你们看我是从哪里来的?”
    冯巡检刚要说一看就是从福建来的,要不然不可能给了两倍的送货钱,而且又买那么多打火机。
    郑肖却抢着说:“你当然是这里的成功人士了,住在香山右岸小区的人,都是商业精英。”
    定远侯郑联哈哈大笑,说:“你们傻乎乎的样子,为人却很实在……再给他们一百马票的打赏!”
    冯巡检和郑肖两个人推着手推车向香山小区走。
    冯巡检忧伤地说:“我真的再也不踢你了,你嘴歪却比我会说,你眼斜却比我看得准……还能生一个儿子,我却是两个女儿。”
    郑肖不以为然地说:“你是我大哥,你不踢我,我都不舒服。平常多看看商场里贴的那些字幅,长见识呢。”
    定远侯郑联乐呵呵地去吃了冰淇淋,再回到红星工业区时,几经到了七点了。
    李子强董事冲了凉,换了衣服,出来后看到人家定远侯郑联竟然真的再等着自己,顿时不好意思了。
    第四百四十章 支付宝的真实寓意
    李子强董事看着眼前这个三个黑超特警队的成员,笑不出来,却是有了一种惭愧,自己当年在那面的世界里到处去揽活时,也不过如此,这事情搞的,自己有些对不起人家了。
    李子强董事说:“郑侯爷什么话也别说,走,咱们先去吃饭吧。”
    定远侯郑联哈哈大笑说:“我等来时,早在纵横酒楼订好了酒席,听闻李董事海量,早想领教一翻……”
    李子强董事顿时对他有了好感,说:“纵横酒楼那里宰人太狠,咱们去吃街边烧烤吧。”
    街边?这样也行?!
    李子强董事拍了拍他的胳膊,这货胳膊还挺粗的,说:“别不好意思,好吃呢。”
    第一次相见,大家不好意思太任性,先提出要求的人一定占先。
    四个人就向着热兰遮的市场走去。
    定远侯郑联回头对手下说:“记下了,回去后派人来这里开一家酒楼和宾馆……便宜些才好。”
    李子强董事笑着说:“好事情,我给起个名字吧……”
    定远侯郑联大喜说:“感谢李董事赐名,若是入股也可……”
    李子强董事大笑着说:“私人入股,董事会会扒了我的皮,就叫启点吧。”
    这名字真不好听,但是定远侯郑联却真心对李董事有了好感,他竟然也有被人扒皮的危险……
    “好名字!”定远侯郑联转头看向手下,说,“可都记下了?”
    李子强董事说:“开酒楼倒是小事情,不知道郑家为何突然这样急?”
    定远侯郑联叹了一口气,说:“说的是,但是大哥的想法我猜不出……”
    李子强董事同情地说:“猜别人的想法是痛苦的……那就不猜,能怎的?!”
    定远侯郑联不自觉地露出笑脸,说:“此言极是,大家知无不言,言无不尽才是好事!”
    在路过了许多条热闹的商业街后,他们到了一家搭着竹棚的摊点。
    此时这里好像刚开业,大棚子里摆了十几个矮矮的方桌,桌子上放着一个怪样子的铁盒,铁盒下面垫着方砖,方桌旁边摆放着六七小竹凳子。
    棚子里挂着十几个鲸油灯,一片明亮。
    一个服务员迎了过来,拱手道:“李董事又来照顾生意了,快请坐。”
    “嗯嗯,叫李大哥!把菜单拿过来……看看有没有新东西。”
    定远侯郑联看着那个服务员用铁夹子拿走了铁盒子,装了木炭,用手摇鼓风机在吹风,那木炭很快有了火花。
    啊,原来是炙肉罢了,说烧烤……
    定远侯郑联也让两个手下上桌了,这都是汉唐集团的习惯,在他们那里,吃饭时的规矩不大。
    鲸鱼肉,羊肉,牛肉,大虾,各色蚬子,特别是当生蠔也烤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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