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二章嫂子，大哥打你了？
其实叶远长得挺好看的，只是身材高大，又当过兵，如今又是猎户，每天背着一张弓，带着柴刀，黑着一张脸，别人不怕他才怪呢。
比如说叶荷就有些怕她的这个大哥，平日里叶远只要一吩咐她什么，她立马就去了，而且每次看都叶远，每次打声招呼，就跑远了，在叶远面前，也总是低着头，好像很畏惧的样子。
只是柳蔓儿知道，其实他人可好了。
“不过你越凶越好，别人都怕你，就我喜欢你，这样你就会更喜欢我。”柳蔓儿有些自私的说道。
“你这是什么逻辑？”叶远侧头问道。
“不是说士为知己者死吗？我知道你在是无与伦比的珍宝，但我不想让别人知道，这样他们就不会觊觎你，不会跟我来抢你。我这种心思你能够明白吗？”柳蔓儿罗里罗嗦的说了一大堆。
“你这是自私。”叶远评价道。
“是啊，我就是自私，你又不是第一天知道，我还善妒。”柳蔓儿一副不以为耻，反以为荣的样子。
“对，但我喜欢这样的你。”叶远一边说着，一边在盆中泼水洗衣服，但这哗啦啦的水声完全盖不住他说话的声音，柳蔓儿听到后，便走到他背上，一把搂住他的脖子，然后在他的脸颊上轻轻一吻。
叶远顿时从耳根红到了面颊，“你这女人，这是白天啊。”
“我又没有对你做什么。”柳蔓儿在他耳边呵出一口热气来，感觉叶远身子一僵，她便得意的笑了起来，她知道他这人是两面派，白天一本正经，晚上死不正经。
去厨房给叶天辰拿吃的叶荷见到自己哥嫂亲昵的样子，连忙将身子躲到了走廊的柱子旁，等到柳蔓儿继续逗弄叶天辰的时候，她才端着东西走过来。
这世间真的是一物降一物呢，自己都有些怕自家大哥，可嫂子就是不怕，而且两人的关系看起来很不错呢。
前些天自己出去玩，别人还问她：“哎，你大哥在家是不是每天都打你嫂子啊？”
她觉得有些莫名其妙，便道：“没有啊。”
“那你嫂子如今怎么那么听话了？天天在家也不出来玩？而且还跟你大哥往山上跑？山上可是有蛇虫呢，她不怕？”
“不知道。”叶荷当时摇摇头。
不过她感觉嫂子的变化是挺大的，她也害怕自己大哥是不是打嫂子了，不然嫂子怎么变得这么有礼貌？
所以她昨天晚上贴着墙侧耳细听，果然好像听到嫂子在叫，而且还叫了半夜，好像求饶，说了我不敢了之内的话，但是大哥却是好像没有罢手呢，她想去救嫂子，但是又没有这个勇气。
今天早上偷偷跟娘亲说了，娘亲也说不用管，还让她不要去偷听，这到底是为什么？想不明白。
可是她以为大哥是晚上偷偷的在打她，但为什么，他们白天看起来关系很好的样子？
想不明白，但又忍不住，于是当柳蔓儿抱着快睡着的叶天辰回房间的时候，叶荷终于忍不住发问了：“嫂子，大哥有打你吗？”
“没有啊？”柳蔓儿摇摇头，有些疑惑：“你为什么突然这样问？”
“嫂子你最近变化挺大的，别人都说你是被大哥打服了。”叶荷小声的说道。
“是啊，我是被他打服了。”柳蔓儿便顺势承认了起来。
叶荷听到柳蔓儿这样说，心中一下子就紧张了起来，早就听说了嫁了人的女人都会被男人打了，村子里面的男人都会打老婆的，那自己等到长大后嫁人肯定也会被打的。
想到这里，叶荷为自己的未来担忧了起来，以至于她日后嫁人的那天非常的紧张，死拉着柳蔓儿的手不跟松，不肯出嫁。
“嫂子你好可怜。”叶荷有些伤心起来，“大哥力气那么大，打你的时候一定很疼吧。”
“是挺疼的。”柳蔓儿点点头，依旧这个小丫头是从怎么突然想到这些的。
“怪不得昨晚上你叫了大半晚上，大哥打你哪里了，我给你揉揉？”
叶荷这句话一说出口，柳蔓儿的脸瞬间就便有红到黑，由黑到红。
这古代的房子隔音效果太差了吧，她记得她也没怎么叫啊。
真是不要活了，幸好这小丫头还啥都不懂。
“谢谢你啊，小荷，不过不用了，嫂子现在不疼了。”柳蔓儿讪笑一声，将怀中的叶天辰放到了摇篮里面。
柳蔓儿要出去找叶远算账，可是却又想到叶远刚刚洗好衣服说有事就出去了，柳蔓儿只能够在原地跺脚，然后无奈的去做饭。
她虽然平常很少做饭，但是做饭这事情也是难不倒她的好吧，让叶荷帮忙烧火，她自己则是淘米倒入锅中。
等到这米饭沸腾，再将饭捞出来，剩下的米汤水还可以当粥喝。
在做饭的时候，柳蔓儿又便开始准备菜了，现在地里面就空心菜跟韭菜可以吃，将空心菜叶子单独择出来，空心菜梗子从中间切开，洗干净切成小段。
再切上一些昨日准备剩下的兔肉，然后又是又是将韭菜切成段，打算炒一个韭菜炒蛋。
很快，饭就熟了，柳蔓儿找一个大瓷盆将它们分别盛了起来，然后洗好锅开始炒菜，现炒肉菜，再炒素菜。柳蔓儿是舍得放油的人，这用的又是铁锅菜火，菜一下锅，顿时便是芳香四溢。
“好香啊。”叶荷情不自禁的咽下一口口水。
“你好好烧火，等下少不了你的。”柳蔓儿微微一笑，最后心情一好，又是多做了一道油炸饭团。
就是很简单将肉剁碎，放盐、跟米饭和在一起，捏成团，外面裹上调好的鸡蛋面粉，往油里面一炸，瞬间这外面的鸡蛋面粉便鼓起来了，等炸至金黄，里面的肉饭团便也都熟了。
“嫂子你真厉害。”叶荷夸赞道。
“那当然。”柳蔓儿可不是那种谦虚的人，她吩咐叶荷道：“熄火，去叫娘亲回来吃饭。”
一边说着，她一边端着饭菜往外走。
今天好像还是她来叶家第一次做饭呢，希望能够得到大家的认可。
将吃饭的椅子都摆好，坐在椅子上等待着其他人回家，并没有等多久，叶荷刚刚走到大门就看到方氏自己回来了，方氏走进门，叶远也紧随其后，只是他的身后还跟着两个牵着马的青年人。
好吧，柳蔓儿眼睛尖，一下子就认出这两人就是昨天的钟离跟李涵，他们说过要走大路回燕王府呢，没想到还真的过来了。
“娘亲，你回来啦。”柳蔓儿先是同方氏打了一声招呼，然后继续往前走。
“好了，这就是我家。”叶远请这两个人过进院子，柳蔓儿也刚好出门外迎接他们。
“叶远你刚刚不是说去外面有事吗？原来就是去接待这两位远道而来的贵客呀。”柳蔓儿笑着说道。
“刚刚恰巧在路上碰到了，便邀请他们来家中吃饭。”叶远回答。
刚刚走进门的方氏听到身后说话的声音，便也折了回去，“呀，远儿，有朋友前来呀，快请他们进来。”
这乡下人家，倒都是好客之人，方氏一见到这钟离跟李涵两人，也不问他们的来历，便只是邀请他们两个往屋里走，“还没有吃饭吧，快进来坐。”
说着方氏又在屋子里面翻找起来，见柳蔓儿做了菜，她的连连点头，又问：“蔓儿，你今天做的饭菜够吗？”
“够。”柳蔓儿回道：“我本来是连今天的晚上的饭也一起做了。”
“那就好，这菜有些不够吗？”方氏又有些急道，家中可是难得来一次客人呢。
“您跟他们先吃，我再去炒一个花生米。”柳蔓儿示意方氏不用着急，她跟叶荷打了个招呼，叫叶荷过来帮忙剥花生米，然后自己又生火，煎了一块鸡蛋饼，做了一晚蛋羹。
最后花生米剥好，放盐一炒，都端上桌，也算是有几样菜。
“嫂子真能干。”李涵便夸赞道。
柳蔓儿摇摇头，朝他们一笑，虽然昨日对他们的语气不是很好，但那是在外面，对于来自己家的客人，柳蔓儿还是很友善的。
“一起吃嘛。”钟离也招呼叶远坐下。
“你们吃，我去给你拿酒。”柳蔓儿说着站起身来，又指使叶荷去里长家买酒。
对，村子里面，里长家虽然不是最富裕的，但是，他们家的东西是最齐全的，总是有一些村民有急事需要一些什么东西，这个时候便往往都是去里长家借或者买。
包括缺钱的时候，也经常拿鸡蛋去里长家换几个钱，有人家里来客了缺鸡蛋，便也去里长家用钱买鸡蛋，总之，这里长家，相当于是一个杂货铺，又是一个以物换物的中转站。
但其实在这个贫穷的村子里面并没有杂货铺，因为就算是有杂货铺的话，平日里也没有什么人回去买东西，若是需要很多的东西的话，他们便去镇上了。
反正柳蔓儿觉得这村里面的里长还挺不错了，因为大都是一个姓的，或多或少有些亲缘关系，倒也不会发生那些里长仗势欺人的事情。
不一会儿，叶荷便将酒买来了，柳蔓儿站一旁给他们都倒上，轮到叶远的时候，她有些迟疑，不过还是给他倒了半碗。
因为她不知道叶远喝不喝酒，按理说当兵的人应该会喝酒的，但是他回家之后，好像从来都没有喝过酒呢。
听说喝酒的人，每次吃饭的时候，都喜欢倒上一杯酒，小吟一番，可是叶远没有喝过，难道是因为这个家而节约了下酒钱？
柳蔓儿站在一旁，看到叶远跟他们碰碗，然后一饮而尽。
这气势看起来倒是豪气干云，不过每次倒酒的时候，柳蔓儿仍旧是只给他倒是半杯，她有些怕他喝醉。
“哎，嫂子，你这就不对了，你每次都给我们倒满，而给叶兄弟倒半杯，这是为何？”李涵注意到了柳蔓儿的动作，便嚷嚷开来了。
柳蔓儿微微一笑，“这是我们这里的习俗。”
李涵顿时没话。
第六十三章你们咋不去唱双簧
“蔓儿你去吃，不用给我们倒酒。”叶远说着拿起自己吃饭的碗，在桌上的菜碗里面一夹，顿时满满一碗冒尖的菜便放到了柳蔓儿的手中。
“你跟小荷去吃吧，不用管我们。”叶远一边说着，一边则是拿着他喝空了的酒碗盛饭。
“哦，好吧，那你们先吃啊。”柳蔓儿朝着两位客人一笑，又跟方氏打了个招呼，便端着菜去厨房了。
方氏担心自己一个妇道人家陪不好客，便也夹了一些菜，去厨房了。
叶远看到这情况之后，索性拿出一个菜碗，将剩下菜碗中的菜都拨出了很多，然后端着满满一碗菜往厨房走去。
“叶远，你这家伙也太缺德了吧。”李涵看着这空空荡荡的菜碗，忍不住的说道，“我们好不容易来你家一趟，你就是这样招待我们的？”
“有酒有肉有青菜，你们还想怎样？”叶远回头幽幽的瞥了一眼他们，然后继续往厨房里面走去。
实际上，如今桌子上，就只剩下了青菜跟饭团好不好，幸好，还有一小碟的花生米，还有一点韭菜炒蛋。
“叶远，原来你家住在这里呀，刚刚那个女人就是你娶的傻媳妇？”等到叶远坐好，李涵又有些不合时宜的说道。
一旁的钟离已经用手肘撞了他一下，叶远侧头看着他，“你是连这点菜都不想吃了对吧？”
“不不不，大哥，我错了。”这李涵连忙改口，嗯：“嫂子正漂亮、温柔贤淑又能干。”
“这还差不多。”叶远冷哼一声，继续吃饭。
“对了，大哥，你难道真的不回去了？你还真的打算在这乡野之间混一辈子？”吃着吃着，李涵忍不住的问道。
“有什么不好吗？”叶远冷声道。
“很好，只是……”李涵打量了一下这院中的环境，最后还是选择了闭口不言。
“没想到，叶兄弟还是一如既往的厉害，竟然能够徒手打死老虎，这样的人才放到这乡野之间，确实浪费了。”一直沉默寡言的钟离也有些惋惜。
其实叶远长得挺好看的，只是身材高大，又当过兵，如今又是猎户，每天背着一张弓，带着柴刀，黑着一张脸，别人不怕他才怪呢。
比如说叶荷就有些怕她的这个大哥，平日里叶远只要一吩咐她什么，她立马就去了，而且每次看都叶远，每次打声招呼，就跑远了，在叶远面前，也总是低着头，好像很畏惧的样子。
只是柳蔓儿知道，其实他人可好了。
“不过你越凶越好，别人都怕你，就我喜欢你，这样你就会更喜欢我。”柳蔓儿有些自私的说道。
“你这是什么逻辑？”叶远侧头问道。
“不是说士为知己者死吗？我知道你在是无与伦比的珍宝，但我不想让别人知道，这样他们就不会觊觎你，不会跟我来抢你。我这种心思你能够明白吗？”柳蔓儿罗里罗嗦的说了一大堆。
“你这是自私。”叶远评价道。
“是啊，我就是自私，你又不是第一天知道，我还善妒。”柳蔓儿一副不以为耻，反以为荣的样子。
“对，但我喜欢这样的你。”叶远一边说着，一边在盆中泼水洗衣服，但这哗啦啦的水声完全盖不住他说话的声音，柳蔓儿听到后，便走到他背上，一把搂住他的脖子，然后在他的脸颊上轻轻一吻。
叶远顿时从耳根红到了面颊，“你这女人，这是白天啊。”
“我又没有对你做什么。”柳蔓儿在他耳边呵出一口热气来，感觉叶远身子一僵，她便得意的笑了起来，她知道他这人是两面派，白天一本正经，晚上死不正经。
去厨房给叶天辰拿吃的叶荷见到自己哥嫂亲昵的样子，连忙将身子躲到了走廊的柱子旁，等到柳蔓儿继续逗弄叶天辰的时候，她才端着东西走过来。
这世间真的是一物降一物呢，自己都有些怕自家大哥，可嫂子就是不怕，而且两人的关系看起来很不错呢。
前些天自己出去玩，别人还问她：“哎，你大哥在家是不是每天都打你嫂子啊？”
她觉得有些莫名其妙，便道：“没有啊。”
“那你嫂子如今怎么那么听话了？天天在家也不出来玩？而且还跟你大哥往山上跑？山上可是有蛇虫呢，她不怕？”
“不知道。”叶荷当时摇摇头。
不过她感觉嫂子的变化是挺大的，她也害怕自己大哥是不是打嫂子了，不然嫂子怎么变得这么有礼貌？
所以她昨天晚上贴着墙侧耳细听，果然好像听到嫂子在叫，而且还叫了半夜，好像求饶，说了我不敢了之内的话，但是大哥却是好像没有罢手呢，她想去救嫂子，但是又没有这个勇气。
今天早上偷偷跟娘亲说了，娘亲也说不用管，还让她不要去偷听，这到底是为什么？想不明白。
可是她以为大哥是晚上偷偷的在打她，但为什么，他们白天看起来关系很好的样子？
想不明白，但又忍不住，于是当柳蔓儿抱着快睡着的叶天辰回房间的时候，叶荷终于忍不住发问了：“嫂子，大哥有打你吗？”
“没有啊？”柳蔓儿摇摇头，有些疑惑：“你为什么突然这样问？”
“嫂子你最近变化挺大的，别人都说你是被大哥打服了。”叶荷小声的说道。
“是啊，我是被他打服了。”柳蔓儿便顺势承认了起来。
叶荷听到柳蔓儿这样说，心中一下子就紧张了起来，早就听说了嫁了人的女人都会被男人打了，村子里面的男人都会打老婆的，那自己等到长大后嫁人肯定也会被打的。
想到这里，叶荷为自己的未来担忧了起来，以至于她日后嫁人的那天非常的紧张，死拉着柳蔓儿的手不跟松，不肯出嫁。
“嫂子你好可怜。”叶荷有些伤心起来，“大哥力气那么大，打你的时候一定很疼吧。”
“是挺疼的。”柳蔓儿点点头，依旧这个小丫头是从怎么突然想到这些的。
“怪不得昨晚上你叫了大半晚上，大哥打你哪里了，我给你揉揉？”
叶荷这句话一说出口，柳蔓儿的脸瞬间就便有红到黑，由黑到红。
这古代的房子隔音效果太差了吧，她记得她也没怎么叫啊。
真是不要活了，幸好这小丫头还啥都不懂。
“谢谢你啊，小荷，不过不用了，嫂子现在不疼了。”柳蔓儿讪笑一声，将怀中的叶天辰放到了摇篮里面。
柳蔓儿要出去找叶远算账，可是却又想到叶远刚刚洗好衣服说有事就出去了，柳蔓儿只能够在原地跺脚，然后无奈的去做饭。
她虽然平常很少做饭，但是做饭这事情也是难不倒她的好吧，让叶荷帮忙烧火，她自己则是淘米倒入锅中。
等到这米饭沸腾，再将饭捞出来，剩下的米汤水还可以当粥喝。
在做饭的时候，柳蔓儿又便开始准备菜了，现在地里面就空心菜跟韭菜可以吃，将空心菜叶子单独择出来，空心菜梗子从中间切开，洗干净切成小段。
再切上一些昨日准备剩下的兔肉，然后又是又是将韭菜切成段，打算炒一个韭菜炒蛋。
很快，饭就熟了，柳蔓儿找一个大瓷盆将它们分别盛了起来，然后洗好锅开始炒菜，现炒肉菜，再炒素菜。柳蔓儿是舍得放油的人，这用的又是铁锅菜火，菜一下锅，顿时便是芳香四溢。
“好香啊。”叶荷情不自禁的咽下一口口水。
“你好好烧火，等下少不了你的。”柳蔓儿微微一笑，最后心情一好，又是多做了一道油炸饭团。
就是很简单将肉剁碎，放盐、跟米饭和在一起，捏成团，外面裹上调好的鸡蛋面粉，往油里面一炸，瞬间这外面的鸡蛋面粉便鼓起来了，等炸至金黄，里面的肉饭团便也都熟了。
“嫂子你真厉害。”叶荷夸赞道。
“那当然。”柳蔓儿可不是那种谦虚的人，她吩咐叶荷道：“熄火，去叫娘亲回来吃饭。”
一边说着，她一边端着饭菜往外走。
今天好像还是她来叶家第一次做饭呢，希望能够得到大家的认可。
将吃饭的椅子都摆好，坐在椅子上等待着其他人回家，并没有等多久，叶荷刚刚走到大门就看到方氏自己回来了，方氏走进门，叶远也紧随其后，只是他的身后还跟着两个牵着马的青年人。
好吧，柳蔓儿眼睛尖，一下子就认出这两人就是昨天的钟离跟李涵，他们说过要走大路回燕王府呢，没想到还真的过来了。
“娘亲，你回来啦。”柳蔓儿先是同方氏打了一声招呼，然后继续往前走。
“好了，这就是我家。”叶远请这两个人过进院子，柳蔓儿也刚好出门外迎接他们。
“叶远你刚刚不是说去外面有事吗？原来就是去接待这两位远道而来的贵客呀。”柳蔓儿笑着说道。
“刚刚恰巧在路上碰到了，便邀请他们来家中吃饭。”叶远回答。
刚刚走进门的方氏听到身后说话的声音，便也折了回去，“呀，远儿，有朋友前来呀，快请他们进来。”
这乡下人家，倒都是好客之人，方氏一见到这钟离跟李涵两人，也不问他们的来历，便只是邀请他们两个往屋里走，“还没有吃饭吧，快进来坐。”
说着方氏又在屋子里面翻找起来，见柳蔓儿做了菜，她的连连点头，又问：“蔓儿，你今天做的饭菜够吗？”
“够。”柳蔓儿回道：“我本来是连今天的晚上的饭也一起做了。”
“那就好，这菜有些不够吗？”方氏又有些急道，家中可是难得来一次客人呢。
“您跟他们先吃，我再去炒一个花生米。”柳蔓儿示意方氏不用着急，她跟叶荷打了个招呼，叫叶荷过来帮忙剥花生米，然后自己又生火，煎了一块鸡蛋饼，做了一晚蛋羹。
最后花生米剥好，放盐一炒，都端上桌，也算是有几样菜。
“嫂子真能干。”李涵便夸赞道。
柳蔓儿摇摇头，朝他们一笑，虽然昨日对他们的语气不是很好，但那是在外面，对于来自己家的客人，柳蔓儿还是很友善的。
“一起吃嘛。”钟离也招呼叶远坐下。
“你们吃，我去给你拿酒。”柳蔓儿说着站起身来，又指使叶荷去里长家买酒。
对，村子里面，里长家虽然不是最富裕的，但是，他们家的东西是最齐全的，总是有一些村民有急事需要一些什么东西，这个时候便往往都是去里长家借或者买。
包括缺钱的时候，也经常拿鸡蛋去里长家换几个钱，有人家里来客了缺鸡蛋，便也去里长家用钱买鸡蛋，总之，这里长家，相当于是一个杂货铺，又是一个以物换物的中转站。
但其实在这个贫穷的村子里面并没有杂货铺，因为就算是有杂货铺的话，平日里也没有什么人回去买东西，若是需要很多的东西的话，他们便去镇上了。
反正柳蔓儿觉得这村里面的里长还挺不错了，因为大都是一个姓的，或多或少有些亲缘关系，倒也不会发生那些里长仗势欺人的事情。
不一会儿，叶荷便将酒买来了，柳蔓儿站一旁给他们都倒上，轮到叶远的时候，她有些迟疑，不过还是给他倒了半碗。
因为她不知道叶远喝不喝酒，按理说当兵的人应该会喝酒的，但是他回家之后，好像从来都没有喝过酒呢。
听说喝酒的人，每次吃饭的时候，都喜欢倒上一杯酒，小吟一番，可是叶远没有喝过，难道是因为这个家而节约了下酒钱？
柳蔓儿站在一旁，看到叶远跟他们碰碗，然后一饮而尽。
这气势看起来倒是豪气干云，不过每次倒酒的时候，柳蔓儿仍旧是只给他倒是半杯，她有些怕他喝醉。
“哎，嫂子，你这就不对了，你每次都给我们倒满，而给叶兄弟倒半杯，这是为何？”李涵注意到了柳蔓儿的动作，便嚷嚷开来了。
柳蔓儿微微一笑，“这是我们这里的习俗。”
李涵顿时没话。
第六十三章你们咋不去唱双簧
“蔓儿你去吃，不用给我们倒酒。”叶远说着拿起自己吃饭的碗，在桌上的菜碗里面一夹，顿时满满一碗冒尖的菜便放到了柳蔓儿的手中。
“你跟小荷去吃吧，不用管我们。”叶远一边说着，一边则是拿着他喝空了的酒碗盛饭。
“哦，好吧，那你们先吃啊。”柳蔓儿朝着两位客人一笑，又跟方氏打了个招呼，便端着菜去厨房了。
方氏担心自己一个妇道人家陪不好客，便也夹了一些菜，去厨房了。
叶远看到这情况之后，索性拿出一个菜碗，将剩下菜碗中的菜都拨出了很多，然后端着满满一碗菜往厨房走去。
“叶远，你这家伙也太缺德了吧。”李涵看着这空空荡荡的菜碗，忍不住的说道，“我们好不容易来你家一趟，你就是这样招待我们的？”
“有酒有肉有青菜，你们还想怎样？”叶远回头幽幽的瞥了一眼他们，然后继续往厨房里面走去。
实际上，如今桌子上，就只剩下了青菜跟饭团好不好，幸好，还有一小碟的花生米，还有一点韭菜炒蛋。
“叶远，原来你家住在这里呀，刚刚那个女人就是你娶的傻媳妇？”等到叶远坐好，李涵又有些不合时宜的说道。
一旁的钟离已经用手肘撞了他一下，叶远侧头看着他，“你是连这点菜都不想吃了对吧？”
“不不不，大哥，我错了。”这李涵连忙改口，嗯：“嫂子正漂亮、温柔贤淑又能干。”
“这还差不多。”叶远冷哼一声，继续吃饭。
“对了，大哥，你难道真的不回去了？你还真的打算在这乡野之间混一辈子？”吃着吃着，李涵忍不住的问道。
“有什么不好吗？”叶远冷声道。
“很好，只是……”李涵打量了一下这院中的环境，最后还是选择了闭口不言。
“没想到，叶兄弟还是一如既往的厉害，竟然能够徒手打死老虎，这样的人才放到这乡野之间，确实浪费了。”一直沉默寡言的钟离也有些惋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