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说,简悦是个聪明的女人,又她敢爱敢恨。
    只是这份爱她没用在对的人身上,但她在爱面前没有丧失理智,看得清现实与梦想的区别,并没有因爱这个字而麻木了双眼。甚至连自己所爱之人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她内心比谁都要一清二楚。
    并不是说,一个人不善良或是不够完美就没有人爱,爱情这种东西,有时真的挺操/蛋的。
    就像子夜所评那样,简悦只是将聪明放错了地方。
    更确切点说,她其实是生活错了地方,若她是活在世俗界中,像她这样的女人,在后宫里必是一方霸主!
    女子一身玄黑麒麟袍,一步一步度不快但步步生风的进来。
    凤锦帝王服墨绿绣火龙,官员绣以麒麟,皇后同样墨绿?以火凤,命妇【有品级的官员之妻,包括郡王妃、王妃等】绣以孔雀。
    这与凤锦以炼丹为主有关,煤丹要的是两属性,一为木二为火,木火双灵根那是最好。
    武将颜色以灰到黑,文官以橙到红【这个子夜就不知又是何寓意了】。像王爷,只要修了灵便全按武将来区分。按级,子夜一个一品,便是黑中的黑,一身玄黑在阳光下闪着夺目的光辉。
    殿内的三人在子夜出现在殿门口里,不约而同的目光的目光都定在了门口那道不算伟岸甚至娇小得她们中随便一个拉出去都要比她高大但依旧给人种顶天立地的纤细身影上。
    唯我独尊!!
    这是她给殿内仨女唯一的感觉。
    “参见皇后娘娘。”供手礼。
    “甭如此多礼。”简童高兴的亲手扶起子夜,然后关切问道:“刚才宫人来报说你去了上书房,我还想着你什么时候会来呢。”
    子夜朝镇国王妃点点头算了是打过招呼,然后回答皇后道:“我正从上书房过来,外婆召唤,岂敢不听。”
    似是玩笑的话,听在另两人的耳中,那意义可就不同了。
    对镇国王妃来说,定国王这话明显是告知,她与皇后是站在同一边的,皇后好她便好!
    对简悦来说,定国王这是在警示她呢,提醒她皇后的靠山是她!
    前后顺序不同,主次也不同。
    一位皇后,一位定国王,一位镇国王妃,这样三位举足轻重的人物在,简悦这样一个毫无封位的人便显得不尴不尬了,全程都插不进一嘴,只能安安静静的坐在角落被忽视到了彻底。
    等到晚宴开始,仨人一起起身前入宴会场所,简悦的不甘又上升了一个高度。因为她的身份,这样的场合,她还是没有资格加入。
    子夜越有些搞不懂这人的想法,到底跟着上官应雄默默当个背后的女人,她的意义何在?
    说句不好听的,哪怕是简童被她挤了下去,她爬上/了简童现在的位置,也只能称一个继后,连与上官应雄同入穴的可能性都没有。
    除非。。。
    对啊,她怎么没往这儿去想?
    这事儿还真说准,可能性十之八九呢。
    看来她得让人好好的仔仔细细的去查查了。
    .
    整个宴会举办得非常顺利,想来也是,今儿这一天,对于新帝的人生来说是多么重要,相信没有一个人有新帝那样期盼着今天顺顺利利。
    “定国王留步。”
    刚出宫离开主街,马上就要拐进巷子里,子夜的马车被前面橫插出来的马车拦住。
    新帝登位,家族式改为了国家式管理,自然有些章程与过去有所不同。就说这住,在今天前皇室依旧都住在宫中,但从今天开始,每个皇室中人便在京中有了自己的府坻,只是这什么时候搬,可以自己决定,但赖在宫里也不得过半月。
    子夜总有种赶鸭子上架的感觉,不仅仅是对官员,包括新帝的登基,全程从头到尾,给她的都是一个字急!
    她是一品王,府坻就在离着皇宫最近的一条街,出宫正门拐个弯就到,从办宴的宫殿那儿出,距离比她在宫里住的曾经的雨院还要近,并且她也没什么要搬的,至于人,一个通知早已去了定国王府,所以她在宴会一结束就直接是出宫回府。
    主要是不想再在宫里瞧那些虚假的面孔,晚上一个宴会下来,不用陪笑,光看那些浮而不实的笑容,她都已经眼疼,既然休息,自然是要全身放轻松的好好休息。
    “前方何人?”
    夜九也是个坏的,明明人家旗帜上的‘镇’字辣么明显,他一灵皇竟然生生就是看不见。
    对面赶车的是个看上去忠厚老实的中年男人,跳下马车朝着子夜的车厢恭敬的一个拜礼:“在下镇国王府管家苏叶,特奉我家主人之命,在此等候定国王爷。”
    “镇国王府管家?你们家主子爷现在还在宫里呢,你怎么证明是他让你在这儿等的?再说了,你家主子怎么知道我们王爷今儿不是留宿宫里而是出宫回府?”夜九语气冰凉,还带着隐隐的杀气。
    修灵之人对于凶险最是敏感,苏叶立刻感觉到了夜九对他而来的恶意,但他依旧一丝未动,不为其它也不是他不惜命,而是王爷在祭天后已经下令他警告了全府众人。
    一个那样重要的时刻会出手相救于王爷的人,他不信对方的手下会是个毫无头脑易冲动的人,哪怕是个车夫。【夜九要是知道眼前的人将他当成了车夫,装出来的杀气定然要变成真正的杀意了。】
    “定国王请看,我们王爷说只要拿出此物给定国王看,定国王便明白是何意。”苏叶拿出块玉佩举过头顶。
    一阵微风抚过,苏叶手里的玉佩已消失不见,他正想收回手,突感觉手中一沉,一看,玉佩已又回到了他的手中。
    然后马车内传出道清冷中带着棉意的女音:“镇国王是遇到了何事了?”
    那玉佩是她在晚上开宴前悄悄塞给镇国王的,既是救人,那就救个彻底,所以她给了镇国王一块带着夜字的夜鹤山庄独有的求救玉佩,凭此玉佩,无论是谁,都可向夜鹤山庄求助一次,而夜鹤山庄里的人,无论在哪无论是谁,只要见此玉佩,对方的求助在不牺牲自我的情况下不得推托。
    她当然不会让她夜鹤山庄培养出来的人为别人去送死。
    “回定国王的话,王爷并非是有事相求于定国王,而是明日想请定国王前往醉仙楼吃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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