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盼夜盼盼的眼睛都红了的*一刻,在娇娇这里却是跟早饭要吃米馒头一样简单。那股子得偿所愿的狂喜慢慢的消退下去,江鹤的心中变得一片荒凉。从没有这样一刻,他这样深刻的感觉到娇娇的凉薄,凉薄的让他心寒。
    见那万事不留心的乖乖已经又兴致勃勃的去看折子戏了,心情一好,还怪腔怪调的哼唱两句。江鹤有些无力,找了个这样没心没肺的,跟她较真,注定要被气死,气死了这混账东西肯定立马包袱款款的走人去找下家。
    江鹤面容苦涩,脸色一寒,甚至有些凄厉,一把把那泛着黄色儿的小黄书扔掉,饿虎扑食就把人扑倒了。他咧嘴笑了笑,露出白森森的大白牙,他眼中赤红,“既然娘子有所求,那么择日不如撞日,就今儿个罢,不然折了娘子的好意多不好。”
    他等着娇娇反悔,等着他的娇娇甜乎乎的给他灌*汤,就是那样他也高兴,也不要这样一副无所谓的样子。他岌岌渴求的,却是她弃如敝履的。这样一个孩子,她什么都不在乎了,她什么都给他了。
    他却害怕了,他怕她没有心给他。
    由爱故生怖,由爱故生忧。越爱她,越深入的去探究她的内心,他心里越没有底气。
    娇娇抽抽搭搭的推了推身上满身汗水的人,脸上湿痕遍布,不知道是汗水还是泪水。眼睫毛湿哒哒的糊成了一团黏在眼皮上,可怜兮兮的像是刚出生的小奶猫。
    江鹤心中一片柔软,得到满足的男人总是好说话的,也总是耐心十足的。把刚刚的颓废与狠厉藏在阴霾的角落,又是那个顶天立地的大将军,宠溺的在那汗湿的小脸上亲了亲,“乖乖宝儿,还疼不疼,刚刚是夫君莽撞了,娇娇不哭,以后就不会疼了。”
    他还埋在她的里面,娇娇有些不舒服,带着哭腔推打他,“你出去。”
    她轻敌了,以为之前那么多次的坦诚相见,以为看了那么多黄/黄的戏本子,就是见过大世面了。又被自以为是的想象一叶障目,以为这男女欢/好之事再可乐不过。抱着‘江鹤长相英武,身材挺拔高大,睡了也不吃亏’的念头傻乎乎的就被人哄着入了巷。呜呜,泰娇娇,你就是个大傻蛋!
    “娇娇,别使性子,你……你太紧了,多多适应下以后会舒服一些。”他耳朵根有些发红,担忧又隐含得意的声音接着响起,“十四岁也马上及笄了,怎么还这样的小呢,别的女孩子这个年纪都有当娘的了,真是个娇宝贝,怎么就这样小呢。”
    娇娇有气无力的哼哼着,不想理他这没头没尾的啰嗦,“口渴。”
    “好乖乖,哥哥给你倒水喝。”
    “你放我下来啊。”
    “不是口渴,炕上的水囊刚刚被踢到地上去了,得去桌子上倒。”
    “我知道,你放我下来啊,我难受。”这不要脸的,竟然就这么抱着她下了炕,他还在她里面呢!娇娇甚至已经感受到那刚刚还绵/软之物已经……
    江鹤就跟哄不懂事的孩子似得,就着大树缠藤似的抱着娇娇喂她喝了两盅水,亲了亲那红肿肿的眼皮,有些心疼,“真可怜,可受苦了。”
    娇娇一口就在那紧实的肩膀上咬了一口,小玉米粒粒牙咬住了就不松口,江鹤又疼又爽,本就蠢蠢欲动的地方越发坚/硬/硕/大。吸着气儿抚着她的背哄她,“这又是闹什么脾气,小坏蛋,一张嘴咬出不了气,非得两张都占着。咬吧,咬吧,嚼吧嚼吧咽肚子里我才得意了呢。”
    这话就过分了,娇娇一向自诩厚脸皮也受不住了,哭的红彤彤的眼睛这下子真红成了兔子,哽咽难言的道:“你怎么能这样不要脸!”
    江鹤哭笑不得,看戏看多了性情都开始不稳定了,说哭就哭,说笑就笑,真以为自己成了那甩袖撩裙子的青衣花旦了。顺手在脸盆架子上拿了条毛巾给她擦着身上的泥泞,好脾气的哄道:“可不就是不要脸了,这下好了,真是老牛吃嫩草了。”他恶意的顶了顶,歪着嘴巴狐狸似的坏笑,“不过我可冤枉了,明明是嫩草在吃老牛,含住了就不撒口。”
    娇娇气的不想理他,她现在就想睡觉,可是……她又不是个死人。恼的不行,上爪子就开始挠他,“你出不出去,出不出去,我挠你,让你不要脸……”
    江鹤见她跟个小泼妇一样,知道这是真恼了,可见她生龙活虎的样子,心中又有些不是滋味儿。这是怎么话说的,两人刚刚第一次云/雨/交/融,小娘子不是被他的龙/精/虎/猛/做的昏过去,至少也要疲惫的没有一丝力气才对。怎么这个不省心的还有力气跟他闹,看那活泼的样子,白心疼她了……
    大掌抓着细细的手腕子,一攥一拉就固定在了头顶,阴森森的笑了笑,“小宝贝儿,这么有精神呢,那感情好,别浪费了,咱们趁热打铁,怎么都得熟练了呀。”
    娇娇还想垂死挣扎的反抗一下,却被堵住了嘴,只能发出含糊的呜呜声。
    不过这次是真的不疼了,因为一直都没出来,所以一切都很顺利。第二次江鹤也没有跟个没见过世面的毛头小子那样急切了,轻揉慢捻细细磋磨的,娇娇很快就陷入了这柔情蜜意的温柔公式。
    江鹤着意显出本事来,一会儿换个招式,一会儿换个花活的,不停的问‘好不好’‘舒不舒坦’‘要轻点吗,好,轻点’……
    当脑中闪现无数烟花绽放的时候,娇娇迷迷糊糊的想,还是没有人骗她的,果然挺舒服的……
    当娇娇再次醒来的时候,窗外的太阳高高挂着。她木着脑子蹭了蹭枕头,她在炕上呆了一天一夜。试探着动了动身子,一阵酸疼铺天盖地的袭来,身上还好些,主要是身下,简直就恨不能不是自己的。
    转着眼珠子在屋内搜寻了一圈,没有一个人影。肚子里咕噜噜的叫了起来,她却一动不能动。
    江鹤此时一脸赧颜的端着一托盘吃的被老太太骂的抬不起头来,“你个小畜生,不是说要等到娇娇及笄再圆房吗,就是圆房也不是你这样的圆法儿啊,那么小小的个娇丫头,你怎么就忍得下心下这么黑的手!”从昨个儿中午,一直到夜半三更齐嬷嬷去偷听还听到那屋子里闹猫的动静呢!
    齐嬷嬷也不赞同的看了他一眼,心疼的只抹眼泪,“这女儿家的身子最是娇贵,娇娇丫头最后哭的那都不成腔调了,我厚着一张老脸都往那门上扔了多少块土疙瘩你也是不理。”
    江鹤听到这里耳后红的更是厉害,他听到了,只是那时已经控制不住了。开始时他还顾忌着,后来/精/虫上脑……就全忘了。
    人高马大的大将军,最惹不起的就是家里的这几个女流之辈,打不能还口,骂不能还手,被训得眉头直跳也依然要点头哈腰。只是此时他心中有些担忧,望了望天色,宝贝儿此时也该醒了,睁开眼没看见他还不定怎么伤心呢。
    老太太见他心不在焉的气的拿起拐棍就敲,“你个混小子,怎么还说不得你了,东张西望的你干啥呢!”
    江鹤无奈,手中的粥碗一粒米都没有洒出来,“我想着这会儿娇娇该醒了,一个人呆着不知道会不会哭。”
    老太太一听立马就停下了,赶紧催他,“那还不赶紧去,看丫头想吃些什么喝些什么,就是龙肝凤髓也要去找了来。可怜见的,不知道被折腾成什么样儿了,你去了可不能再欺负她。”
    江鹤这会儿脸都皮了,听见这个也不觉着不好意思了,只忙着往外走,连连点头,“知道知道。”
    ☆、第51章 望秋驾到
    江鹤端着粥饭跑回屋子的时候,娇娇正在盯着房顶的承尘傻呆呆的出神。魂游天外的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见着嘴角都快咧到耳后根的江鹤,只转了转眼珠子,“我口渴,还饿,要吃饭,还要洗澡。”
    江鹤一觉醒来浑身舒泰,但是见了小狗似趴在他身下的小可怜,就觉得脑袋发晕。他不怕她闹腾,就只生怕这孩子缓过神儿来又跟自己生分。如今那外面的人都找上门儿来了,那个杀千刀的过气未婚夫也是贼心不死的,有了外患再起了内忧,就真真儿是没法活了。
    如今见她虽然没什么好脸子,但好歹知道要吃要喝的跟他耍性子,心就放下了一半儿。屁颠颠的端着托盘放到炕桌上,先兑了一杯温温的蜂蜜水喂娇娇喝了,见她没什么精神也是心疼,温声道:“可还疼,是我莽撞了,我去洗洗手,再上点药罢。”
    娇娇以为他说的上药是给身上的淤青紫痕上药,可见他连小裤都要扒掉就不干了,伸着肥嘟嘟的小脚丫子一脚就踹在了江鹤的脸上,“你上药就上药,脱衣裳干嘛。”
    江鹤被踹的挺开心,一手握住疼惜的亲了亲,笑着哄她,“那里都伤了,昨晚我就看过,可怜巴巴的都红肿的不成样子了,娇娇乖乖的,这药还是夫君厚着脸皮去跟卫想求来的呢,也多亏了这药你才没受大罪。”
    娇娇有些言语无力,昨晚她都以为自己要死在炕上了,就这还没受大罪,想想昨晚自己那样没廉耻的求他都不行,恨上心来,另一只脚丫子也踹了过去,一点都不稀罕力气,“你真不要脸,这事儿都敢大张旗鼓的去问人,都这样狠心磋磨我了,又何必装事后好人,我才不稀罕呢!”
    江鹤坐在娇娇的大腿处,一只大掌制住了她挥舞个不停的小胳膊,另一只手挖了些药膏探到身下匀匀的抹了上去,笑着俯下身子啄着她的小嘴笑道:“好乖乖,骂人都不会,只会不要脸不要脸的来,还会新鲜的不?”
    娇娇忍着身下的酥麻,憋了半天吐出两个字,“下流!”
    江鹤笑的更大声了,“好好好,这回可真长进了,以后你多学学,换着样儿的来骂我出气,心里也就痛快了。狠心的小丫头,昨晚上你就没舒坦到了,用过了就丢,你以后用着你夫君的地方多着呢。”
    感受着她身下的绞/动/湿/暖,心头一片火热,喉头滚动了半天,健壮的身子也不依不饶的在娇娇身上蹭来蹭去,喘着气道:“哪里舍得磋磨你,疼你还来不及呢,小乖乖别动,我什么都不干,你让我抱抱。”
    娇娇不乐意,躲开他凑过来要亲嘴儿的唇,撅着嘴巴道:“我还饿着呢,还渴,我要吃饭,我要喝水……”
    话音儿有些委屈,被折腾了这么久,连口热乎的都没沾口呢,“就是老鸨龟公都没有说只让姑娘接客不给饭吃的,你可真狠心。”
    江鹤闻言脸色又青又白,愣了好半天,又哈哈大笑,笑的眼泪都出来了,“好娇娇你这比方打的好,既然如此,那小姐儿再伺候大爷一场,大爷加钱,加多少随小姐儿开口,小姐儿要是伺候的好了,大爷就把你一抬小轿子抬家做姨太太去。”
    娇娇瘪了瘪嘴儿,没好气的哼道:“我害怕你家里的傻蛋媳妇。”
    江鹤手指不老实的动着,已经伸了进去模拟着动作慢慢的动着,眼眸深深,喘着气笑道:“不怕,我那媳妇儿最是乖巧,她自己就本领高超把大爷吃的死死的,什么狂蜂浪蝶要跟着爷她都是不怕的。”
    老男人是可怕的,禁欲良久的老男人更可怕,金玉其外畜生其中又禁欲良久的老男人最可怕。
    娇娇一念之差从此过上了水深火热的日子,江鹤好不容易开荤,连军营都不怎么去了,就是去了晚上也早早的回来,几乎是夜夜*。
    这日醒来果然又是日上三竿,她懊恼的嘤咛了一声,这日子过得太荒/淫无道了。伸出小手摸了摸自己的小嫩腰,欲哭无泪,希望不要纵欲过度肾虚才好呢。
    身上清清爽爽的,亵衣亵裤也整整齐齐的穿在身上,想来昨夜江鹤给她清理过了。挣扎着爬了起来穿衣洗漱,跑到正院去吃早饭。
    齐嬷嬷见了她就笑眯眯的,拉着小手就往厨房带,“就知道你快醒了,嬷嬷特地给你熬了牛肉汤,炖了整整两个时辰呢,怕大早上的吃这个你嫌腻歪,上面的油花子撇的一干二净都给松哥儿吃了,这可真真是一点都不油腻的。还特地拌了个茼蒿,快来吃。”
    娇娇见餐桌上摆着奶黄色的羊奶小馒头,咽了咽口水,上手就抓了一个,就着茼蒿吃的开心的不得了,含含糊糊的给齐嬷嬷道谢,“嬷嬷,我早就饿了,刚刚醒过来的时候肚子都咕咕叫了,还是嬷嬷疼我,还给我做这么好吃的。”
    齐嬷嬷盯着她眼下的青黛和苍白的脸色叹了口气,盛了碗牛肉汤哄着娇娇喝,“尝尝看,里面放了些爽口的小菜,都切得细细碎碎的,牛肉补气血,多吃些好。”
    娇娇连连点头,乖乖的接过小碗自己拿着小汤勺一小勺一小勺的喝着,咯吱咯吱的嚼着里面脆口的小黄瓜丁。
    “呦,好香的味儿,嬷嬷也赏我一些吃吃罢,馋死了。”妩媚沙哑的声音传来,娇娇从汤碗里抬起头去看。欣喜的道:“望秋姐姐,你终于回来了!”
    望秋见她喜得小脸都发光了,又听到那句‘回来’觉得窝心的很,笑着上前捏了捏肉肉的小脸蛋,“小丫头,可想姐姐了?”
    娇娇头点的跟应声虫似的,还好奇的去摸望秋已经鼓起来的肚子,“真的鼓起来了,过几天里面就会爬出个小娃娃来吗?”
    齐嬷嬷不太喜欢望秋,但见这女人如今也怀了孩子,应该不会跟以前似得肆无忌惮。见她怀着身孕脸色却憔悴不堪,盛了碗牛肉汤递过来,笑着对娇娇道:“哪里会这样快,看样子这不过五个月?”
    后一句是问望秋,望秋也不用汤勺,直接端着小碗大大的喝了一口,抹了抹嘴儿笑道:“可不是,再有十天就五个月了。”
    肚子里的孩子跟着她也受苦了,在西鹊山的时候生怕人看出来,都是裹着厚厚的白布带的,还要爬高走低的到处奔波。不过好在苦尽甘来,自己终是熬了出来。知道齐嬷嬷对自己有心结,又歪着头笑着对齐嬷嬷道:“嬷嬷放心,这次不跟您挤着睡了,江寨主给了我几间屋子,我以后就跟您是邻居了,您做了什么好吃的可不许落下我,不然我这破皮破落户可是要坐在大街上哭闹不休的。”
    齐嬷嬷刚刚一直提着的心又放下了,见她这次整个人显得正派了不少,也是可怜这孩子命途多舛,又给她盛了一碗汤,“你怀着孩子呢,做什么都不方便,有事儿只管来喊嬷嬷。”
    娇娇也赶紧表态,“还有我还有我,嬷嬷做了好吃的我肯定去喊望秋姐姐来吃。”
    望秋连着喝了两碗牛肉汤,吃了三个羊奶小馒头,不再饿的心慌慌,妩媚的眼波上下扫着娇娇,见她眉眼俱开,一脸被索取过多的疲惫样子,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咯咯咯笑了几声,调笑道:“这次来,可是觉着你大了不少,总算像个成亲的妇人了。”
    娇娇见她眼神戏谑,也是有些不好意思,红着小脸道:“姐姐看出来了,我跟江鹤圆房了,他这人真坏,说话都不算数的。”
    齐嬷嬷已经出去了,望秋没想到这丫头这么实诚,这夫妻房里的话都拿出来跟她说,如此一来她反而不好过分了,只拉着她的手传授经验,“你看你这样子就是被采补过了,江寨主平日里正儿八经的没想到也是个饥色的,你可不能惯着他,不然伤的是你自个儿的身子。”
    她当年就是被男*害的坏了身子,虽然天可怜见没有对生育有碍,到底是底子差了,如今安胎丸一天都不能结,肚子里这个想来就是唯一的骨肉了。
    娇娇听了‘采补’一词娇躯一震,小脑袋看了看周围美人,趴到望秋耳朵边上小小声的道:“姐姐说的采补可是书上说的那采阴补阳?”
    ☆、第52章 应光拜主
    江鹤今天回来的不早不晚,早是都还没有入睡,晚是都吃过晚饭了。他在正院打了个招呼,训了江松几句就火烧屁股似的跑来找媳妇了。
    半路上的时候还生气呢,好不容易糊弄住了这说不得的娇宝贝不再去学堂里胡闹了,这臭小子又上来上眼药,什么‘学堂里的师兄师弟甚是想念大嫂’,什么‘大哥,你要明事理’……
    滚蛋!
    回去的时候见小宝贝正撅着屁股在铺炕,目光一柔上前去接过她手里的活儿,“不是说了,这些等我回来再弄,你歇着就好。”
    “那你万一不回来我就干巴巴的等着不睡觉啊?”娇娇退到一边扣着手指甲答道,边说还边借着烛火打量他。
    从军营里累了一天了,却没有往日回来时的满身疲惫,反而是生机勃勃的,就跟山坳子离疯狂生长的野菜似的,不管人们怎么吃怎么摧残,依然长势喜人。而且回来连个汗味儿都没有,整个人清清爽爽的,脸庞黑红康健,眼睛炯炯有神。
    娇娇娇躯又是一震,这……这混蛋!
    江鹤只铺了一个被窝,铺完就想搂着小宝贝睡觉,转身还未说话,就见她耷拉着个脑袋蹭蹭蹭爬上炕又迅速在炕边上铺了另外一个被窝,两个被窝离了有三四尺。
    含笑望过去,一把把人拉到怀里搂着,“这是怎么了,好乖乖哪里不高兴了这是,跟夫君说说,夫君给我们乖乖出气。”
    一搂住人就不老实了,双手没个老实到处乱摸,大嘴儿也喷着热气到处乱拱,娇娇来了气,也有些害怕,拼命的躲,“你个大坏蛋,放开我!”
    江鹤闷笑,含住小巧玲珑的耳垂一舔一吸,娇娇的魂儿就快没了一半儿,浑身的力气好似都抽走了似得,她抖着舌头哭道:“呜呜,你去找别人去罢,呜呜。”
    江鹤动作一下子僵在原地,脸上就跟被人砍了一刀似的,“你说什么?”
    娇娇见他松嘴,扯着袖子擦了擦耳垂的湿痕,哭着道:“你找别人去罢,不然我给你找,你要几个,要什么样儿的,我都能给你找来。”
    江鹤这下子是真听清了,只觉得心又闷又疼,都快要被揉成稀巴烂了,几乎要喘不过气来,厉声喝道:“江夫人,你说什么?这话谁教你的,你自个儿思量多久了,就这么厌烦我,还让我找别人,你可知道我找别人后你要如何自处!”
    娇娇被他吼得耳朵都快聋了,也不敢再哭,只觉得自己命真是苦,怎么就碰到这么一个吸人精血的呢,“狐狸精!”
    “什么狐狸精,哪有狐狸精,你少给我倒打一耙,到底怎么回事儿你给老子说清楚,有一点过不去老子今儿就把你扔山里去喂狼!”
    娇娇被他箍的浑身疼,他那手已经伸进裤子里面去了,弄得她生疼,眼泪啪嗒啪嗒就落了下来,“狐狸精就是你,你采阴补阳,所以我们睡觉之后你越来越精神,我却变得萎靡不振呢,过一阵子我就被你睡/成骷髅架子了,呜呜。”
    说到这里真的伤心了,扯着嗓子就嚎了起来,“你骗我,说什么安葬我父……父亲,给我报仇,都是骗人的,呜呜……”
    江鹤本来被她一句‘找别人’伤的体无完肤,又气的一佛出世二佛升天,听到这里却只觉得迷糊,揉了揉额头,用袖子粗鲁的把那串串儿似的眼泪疙瘩擦掉,板着脸训道:“不许哭,好好说话,你这都哪儿跟哪儿啊,狐狸精狐狸精,采阴补阳,那说的不应该是你吗,狐狸精都是娘们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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