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吗?此刻怎么却想要逃了?嗯?”。
    “我……”灼华心里怦怦怦的跳着,他听着谢君南的声音低醇而又轻柔,似带了蛊惑人心的□□一般,整个脑子不由得乱糟糟的,小一会了才反问着:“我昨、昨晚上……主动……主动什么?”。
    “嗯?不记得了?”。
    灼华咬着唇,很想一头撞死!
    谢君南却是低低一笑,他抓着灼华的手腕,将人拉过,而后便忽而一个翻身,虚压到灼华的身上:“不如……我来帮你回想一下……”。
    “不用……唔……唔嗯……”。
    拒绝的话还来不及说出口,身上的人却忽而低了头来,将灼华的唇给封住,那带着侵略xing—的唇舌,直bi得灼华逃脱不开,不止如此,就连那处也是忽而地被异物填满,灼华立时浑身一绷,扬起头,昨日那些断断续续的片段这才在脑中模糊闪现……
    好像……是真的……如谢君南说的那样……
    可灼华哪里会能承认,不待他开口说话,身上人的律动,顿时就bi得他只能咬了唇,闷闷低吟,一室旖旎,直至傍晚方才休尽,灼华也早是筋疲力尽,缩卷在床头完全不想动弹,他想休息,想睡觉,可是意识却格外的清晰,甚至是清晰到连谢君南在床边穿衣的摩擦声响都能听见。
    穿戴好了,谢君南拿过披风披上,扭头看向床榻的时候,见灼华还缩在里面不肯动弹,虽然那双眼睛是紧闭着的,可是眼睑上的睫毛却在簌簌抖动,像极了蝴蝶振翅时的翅膀,抿唇一笑,谢君南又虚压下去,将灼华圈住。
    “虽然你现在睡着了,不过有些话,我还是想说,你能听着多少便算多少吧”。
    灼华心里一惊,虽然没动,却下意识地支起了耳朵。
    谢君南声音轻轻柔柔地道:“其实,以前在军营里的时候,万俟修便曾与我说过,待他回京,便要将他的小外甥嫁给我,我那时只当他是戏言,并未放在心上过,后来到了花溪村之后,才意外地知道了万俟修说的外甥原来是你,我不知我是何时心悦于你,只是与你在花溪村的那些日子很是惬意自在,后来便也慢慢地不禁对你多上了几分的心,昨日若不是得你亲口答应要与我假戏真做,我当真是不敢碰你,深怕会吓坏你,幸好……”谢君南轻轻一笑,低头又在灼华的唇上吻了一下:“幸好,你虽然是醉了,不过到底还是酒后吐真言了,我没等得太久……”。
    灼华听着,虽然心里因他一句“心悦于你”而怦怦跳动,可是更让灼华震惊的是,原来……早在他与谢君南还不相识的时候,小舅竟是就已经将自己许给了他吗?
    那……那!
    :纵然当年你与灼华的婚事,只是我的一时玩笑,难道你便真的不曾放在心上?
    那……那个模糊的梦,里面所说的话,便是真的了?
    那谢君南是不是因为对小舅的那个“玩笑”上了心,所以后来才会发生那些事?才会发生自己死后他将自己从武家抢了出来?才会有那么一句若是不曾放在心上,为何这十九年你仍旧孑身一人?
    原本还只是一个朦朦胧胧记不清楚的梦境,却因为谢君南的这一番话,而变得清晰起来,甚至是连他们的每一句话都能清楚地记起……
    十九年……
    整整十九年,或者更久,有可能还是……一辈子……
    越想越乱,灼华再装不下去,他忽而觉得眼眶酸酸,总是想做些什么,却不知能做什么,最后也只是抬了手臂,环住谢君南的脖子:“四哥……”他想说话,可是一张口,声音却有些发哑。
    谢君南并不意外他没有睡着,他还低低应了一声,便抬手拭去灼华眼角微润。
    灼华微微睁眼,视线中的谢君南虽然有些模糊,却是与他昨夜梦中的人影完全地契合在了一起。暗暗吸了口气,灼华也不知怎的,突然就问:“如若……如若有日我……遭遇意外,不幸去了,你……你会如何……”。
    “守着你”谢君南声音低低,既满是认真却又不失温柔:“不论你来日是遭遇意外还是人为陷害,又或者是与我百年之后先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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