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起。”
    岑琢门外, 高修垂头站着:“哥……”
    岑琢脸上没有一丝笑意, 侧过身,让他进屋。
    逐夜凉在, 高修避开他的视线, 对岑琢说:“哥, 我想回来。”
    轻轻的,岑琢关上门:“这一段你一直在哪儿?”他回过身, 没给高修回答的时间, 紧接着问,“在白濡尔那儿?”
    高修不意外, 从阻止岑琢去港口, 他就知道有被识破的一天。
    “刚得到的消息, ”岑琢神色凝重,一步步向他走来,“白濡尔昨天下午潜逃了,同时失踪的还有丁焕亮。”
    岑琢在他面前站定, 星子似的眼灼灼盯着他:“你和他们是同伙?”
    高修绷着咬肌, 不说话, 逐夜凉啪地亮起pào筒灯,明晃晃照着他的脸。
    “为什么zhà司杰?”岑琢几乎是审问。
    高修的颌骨微微发颤,白濡尔让他留下,他想到会有这么个结果:“投名状……”
    岑琢蹙眉。
    “我要救白濡尔,”高修嗫嚅,“司杰是给田绍师的投名……”
    啪地一声, 岑琢抽了他一个嘴巴,高修咬着牙,恶狠狠瞪回来。
    “打白濡尔呢?”岑琢的眼神比他还狠,两个一起从沉阳出来的兄弟,此刻仇人一样瞪视,“为了帮他脱身?”
    他全知道了,高修抹了把嘴角,“对,我帮白濡尔,救他,”他笑了,有些惨淡的悲情在里头,“因为只有他在意我。”
    岑琢不可理解地揪住他的领子。
    “我的胳膊没了,你们在意过吗,”高修怨愤地问,“我只有这一只手了,就这孤零零一只手,”他吼,“你们谁都不肯拉一把!”
    岑琢揪着他的手松了,他不是不肯拉,那时候他陷在和染社的对抗里,陷在对逐夜凉的感情里,还有猛鬼城,几乎剥夺了他的意志!
    “你有逐夜凉,”高修觑着那束光,“元贞有贾西贝,我呢,我有谁?”
    “高修,”岑琢去握他无知无觉的手臂,“这件事是做大哥的对不起你,但白濡尔……”
    “别说了,哥,”高修打断他,“没劲。”
    确实没劲,无法挽回的东西,再说什么都是徒劳,这时逐夜凉开腔:“为什么不让岑琢去港口?”
    为了救他,谁都明白,但高修就是嘴硬,不出声。
    逐夜凉关掉pào灯,走向他:“今天又为什么回来?”
    岑琢注视着高修的脸,期盼着这个走岔了路的浪子能够回头。
    逐夜凉又问:“为什么不跟白濡尔走?”
    “妈的!”高修终于出声了,喊出来的,“岑琢是我大哥,我再浑,再不是东西,我不会害我大哥!”
    岑琢仿佛早料到了,两手扳住他的肩膀,让他看着自己:“白濡尔和丁焕亮,”这是最后一个问题,“他们去哪儿了?”
    高修深吸一口气:“迎海,”一副和盘托出的样子,“投奔钟意。”
    岑琢和逐夜凉对视一眼,和他们预想的一致,这时有人敲门,岑琢转头看向监控屏,是戴冲。
    逐夜凉去开门,戴冲见着他一点没意外,撇着嘴进屋:“怎么着,住进来了?”
    高修擦过他们出去,戴冲的嘴pào朝逐夜凉全开:“让你跑,你不跑,拿链子锁你,你也不动,都他妈要摘你cpu了,你还想着搂他,当着那么多人的面儿,你要不要脸?”
    他说的那个“他”就在当场,岑琢不自然地低下头。
    逐夜凉一点不谦虚:“骨骼,没脸。”
    戴冲知道他在暗爽,憋着一口恶气:“牡丹狮子帅是吧,你等我三年,比你还帅!”
    逐夜凉转身去倒茶:“我等你。”
    然后戴冲就讪讪的,问岑琢:“不是,我来连个正眼都没有吗?”
    岑琢还是不抬头:“什么事,你说。”
    “丁焕亮跑了,我让你哥这顿训,”戴冲一屁股坐在沙发上,“明明是他让我去的!”
    昨天是戴冲和丁焕亮一起去江北搜的田绍师别墅,岑琢问:“你回忆一下,有没有什么特殊的细节?”
    “特殊?”戴冲想了想,“有个盒子,压在一堆东西底下,回总部清点的时候没有了。”
    岑琢警觉:“什么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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