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和你那帮废物干部,全要用血来补偿!”
    已经……晚了。
    “我到江汉,如果见不到他,整个染社都要给他陪葬!”
    一瞬间,丁焕亮差点站不住,连忙扶住身后的办公桌。视频结束,大屏幕变暗,来自屏幕那头的震慑却久久不散。
    “视频的录制时间?”丁焕亮问。
    小弟查询文件信息:“昨天。”
    “快的话,今天就到江汉了,”丁焕亮看向贺非凡,“也许现在……”
    贺非凡察觉到他的不安,放下小胖,使个眼色让手下人下去,屋里只剩他们俩,丁焕亮毫无顾忌投入他的怀抱:“你说……汤泽把视频转给我,是什么意思?”
    “让你下手有点儿分寸吧,”贺非凡缓缓捋他的背,帮他镇定,“毕竟岑琢对逐夜凉这么重要,谁也没想到。”
    丁焕亮先是沉默,然后说:“视频只是前奏,江汉很快会有正式命令。”
    小胖在叫,扭着屁股叫贺非凡,丁焕亮望着它,那个可爱的样子,让人嫉妒:“我要是汤泽,被逐夜凉这么威胁,就把岑琢的脑袋割下来,给他送过去。”
    贺非凡一惊:“你还想着杀岑琢?”
    “当然,”丁焕亮漾起一抹不要命的笑,“有仇不报非君子。”
    “逐夜凉真的会杀了你!”
    丁焕亮转了转眼睛:“如果是岑琢自杀呢?”
    贺非凡愕然。
    “是逐夜凉把他扔在这儿的,”丁焕亮恶du地说,像一条yin冷的蛇,“岑琢死了,他应该怪自己。”
    “喂!”贺非凡箍紧他,“你要做的事我从来不反对,但这回不行,你是在玩命,玩我们两个人的未来!”
    丁焕亮抬头看他,一个流氓惯了的人,却婆婆妈妈地为他担心。
    “知道了,”他懒洋洋的,“给笑一个,贺秘书。”
    贺非凡不想笑,但忍不住:“敢调戏老子……”
    他把丁焕亮提起来,逗狗似地拿鼻尖蹭他的鼻尖,丁焕亮躲着,很嫌弃地说,“少蹭我,蹭你的小胖去。”
    两个人腻歪了一阵,贺非凡抱着小胖离开。丁焕亮瞧见自己手指上没擦净的血,眼神一变,走下核心囚舱。
    岑琢瘫在铁链上,半死的,没有一点生气,这么看来,倒像是老画儿里的殉道者,凄惨得近乎神圣。
    丁焕亮打量那具身体,肩膀、腰线、汗湿的锁骨,逐夜凉为了他,不惜暴露自己的行踪,是因为那种原因吗?
    “喂,醒醒。”
    岑琢勉强睁开眼,一时对不准焦距,丁焕亮的脸忽远忽近,像一片白雾,在高热的视网膜前蒸腾。
    “有个消息给你,”那张脸似乎笑了,“刚得到牡丹狮子的最新位置。”
    什么?谁?
    “没反应吗,你的逐夜凉。”
    岑琢陡然回神,像被打了一qiāng,浑浊的眸子瞪起来。
    丁焕亮揉擦他下巴上的血斑:“猜猜吧,他在哪儿。”
    岑琢的心咚咚跳,在哪儿……在这儿?
    丁焕亮看出他眼里的期待,也知道他想听到什么答案,但不说,慢悠悠地踱步子,把一颗已经残破的心玩弄于股掌之上。
    岑琢的视线随着他动,像一只胆怯的小猫。
    “你有没有想过,逐夜凉就在猛鬼城,”丁焕亮瞧他那副可怜相,真好笑,“现在到了三重天,马上就要打进来?”
    想过,岑琢几乎要叫喊,他想过。
    “他为你而来,用血与火,为你铺一条自由的路。”
    岑琢颤抖着,一眨不眨地盯着他,耳边甚至听到了pào声。
    “还有十分钟,”丁焕亮看表,“或者五分钟,他就出现在这间囚舱上方,杀死我,带走你,证明他的爱。”
    “真……”岑琢屏息,像一条翻了肚的鱼,绝望地渴求着一滴水,“真的吗?”
    丁焕亮噗嗤笑了:“当然是假的。”
    岑琢愣住。
    “烧糊涂了你,在这种地方还在做春秋大梦!”
    岑琢茫然地盯着他。
    “你以为你是白濡尔?”丁焕亮的话像一枚针,刺入他的骨髓,“你以为猛鬼城会为牡丹狮子打开第二次?”
    被戏弄了,岑琢浑身冰冷,像一条低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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