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卓越的领袖,闪闪发光来找我。”
    “哥!”贾西贝扑到他怀里,湿淋淋的小脸蹭着他的脖子,软绵绵的身子温热,元贞忍不住,因为知道要离别。
    他搂住他,偏过头,冒然在他嘴上碰了一下。
    贾西贝没反应过来,眨巴着眼睛看他,第二次,元贞大起胆子,湿湿地tiǎn他的唇缝,渴了很久一样,一口一口吃他的嘴。
    “唔……哥?”贾西贝意识到他在干什么,惊慌地躲,元贞趁机把舌头伸进去,卷住他的小舌头,一吮,他就麻了。
    随后把他顶在城墙上,百般柔情。
    “嗯嗯……”贾西贝在他怀里扭,像是不愿意,又像是很愿意,元贞搞不清,全凭着本能,尽管霸道,尽管笨拙,剥夺他的呼吸。
    直到缺氧把他们分开,急喘着,惊惶地凝视对方。两人下巴那一块都是湿的,贾西贝羞死了,拿额头抵着元贞的肩,不让他看。
    元贞意犹未尽,探着头又去亲,贾西贝躲,先往左再往右,实在躲不过了,嘟着嘴巴害怕地说:“哥,不行……”
    元贞还是把他咬住了,这次有点狠,翻来覆去tiǎn他的齿龈,架着腋下把他抱起来,抱得高高的,在城墙上摩擦。
    寂静的夜,孤城,无人经过的城垣。
    好久,元贞才放开他,细心地擦他的嘴角,然后像是做了坏事的野小子,自责地背过身,紧接着,衣服被从后头拽住了。
    元贞没回头,而是向后伸出手,贾西贝松开衣服,牵住了他。
    两个人都没有话,踩着银白的月色,踩着一地星光,往回走。
    出来的时候没觉得,回去却发觉这条路这么短,屋子就在前头,绮梦就要结束,元贞舍不得,身后,贾西贝忽然停下来。
    他回头,看到小家伙揪着衣角,把他往旁边的yin影里拽。
    很黑,比城墙下还黑,贾西贝靠住什么东西,抬着下巴踮起脚,眼睛应该是闭着的,喘得很乱。
    元贞发愣,贾西贝轻得不能再轻地说:“哥,亲嘴儿……”
    元贞觉得自己的心都要zhà开了,小心翼翼握住那条细脖子,轻缓地蹭他的嘴,它为他张开,舌尖乖乖挑着,一tiǎn,就融化了……
    等他们回屋,高修已经铺好了床,贾西贝脸蛋红红的,扭捏着说:“我……我跟岑哥睡……”
    一个吻,已经让他明白,不能再像以前那样和哥哥们乱睡了。
    上了床,熄了灯,岑琢问逐夜凉:“叶子,接下来咱们去哪儿?”
    逐夜凉睡地上:“还没想好,再待一段吧,你养养伤。”
    他从来没有“没想好”过,高修转动眼睛,那家伙向来是有计划的。
    是的,逐夜凉有计划,下一站是兴都,狮子堂和染社两大社团的监狱城,西方分社办事处的所在地,也是他此行中最重要的一环。
    但他不想这就走,他想和岑琢再待几天,哪怕就几天呢,一旦去了,他们的关系恐怕就不可收拾了。
    贾西贝鼓起勇气,凑到岑琢耳边:“岑哥,我想留下来。”
    岑琢挑眉,拿被子盖住两个人的头:“想好了?”
    “嗯。”贾西贝捏着小拳头。
    “好,”岑琢拍拍他的肩膀,“有志气,将来……”
    外头有人敲门,是陈郡:“岑会长,睡了吗?”他带来一个惊人的消息,“染社西方分社的家头进城了,在会议厅,要见你。”
    岑琢腾地从床上坐起来,逐夜凉替他亮起照明灯。
    “来了多少人?”岑琢习惯xing摸qiāng。
    “只有几个贴身的小弟,”陈郡说,“好像是有事要谈。”
    伽蓝堂全员赴会,走进砖石结构的会议厅,朱俭从长桌旁起身,西装上的灰尘还没来得及拂去:“这么晚,打扰诸位了,”他开门见山,“受社长之命前来招安,不敢怠慢。”
    “招安”两个字让所有人一怔。
    岑琢没入座,戒备地打量他:“染社想招安伽蓝堂?”
    “是的,细节可以谈判,”朱俭也在打量他,“岑社长如果有意,可以跟我去兴都,我们分社长正在猛鬼城静待佳音。”
    猛鬼城,兴都的中心建筑,从内到外三道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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