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校长哪肯这时候收手,此时剿匪剿到了西安,杨虎城的地界儿,杨虎城眼睁睁看着挡在自己前头的省份都姓了蒋,非常心塞,碰巧不想把脸面丢到负一千的少帅也剿到了这儿,两人就头碰头,决定与其他军阀一道诤谏,求抗日。【校长大人求轻虐!】
    6、阎锡山等老狐狸趁机暗示少帅他们会在各地呼应,少帅非常心动。
    7、傻白甜少帅诤谏不成,就兵谏了。
    兵谏中:
    1、过程懒得说了,就那样:嘣嘣嘣嘣……哗啦啦……少帅!委员长在这儿!……校长就被抓了软禁了。
    2、各地军阀纷纷发来贺电表示:兔崽子你果然会作死,老子跟你可不是一帮的!要是校长挂了咱和你没完!
    少帅顿时全身秋风扫落叶、心口biangbiang凉!他与杨虎城孤立无援,连日本都没法趁机蹦跶出个花样,苏联那儿史达林也不支持,南京方面大军压境,谈来谈去谈不拢,简直比兵谏前还惨一百八十倍。
    3、校长想安全,就得保证不内战,不内战意味着什么呢,不剿匪,不削藩,怎么证明不剿匪呢?
    4、我男神周兔兔就这么脚踏祥云的来了。
    5、礼花!国共合作啦么么哒!
    兵谏后:
    校长临走给了少帅一个计划,上面全是有关抗日的秘密部署和战略,证明他抗日之心非虚,只是有些人故意不信。
    少帅于是做了他这辈子最有担当的一件事,负荆请罪,接受软禁……再也不出来祸害人了。
    (以上内容可能三观有误,资料必然有出入,诸君看看就好,我也就那么一瞎说,这时候我必须强调,这是我大**的言情小说区→_→,认真你就输了!)
    ☆、第85章 双十二后
    《东京日日报》:“学良兵变,全支那大乱动!”
    《大公报》民·国二十五年12月13日:“张学良竟率部反叛,蒋委员长被留西安”:“西安昨发生重大事变:张学良所统率部队突然异动,中央和领袖深夜开紧急会议,国府命令张学良着褫严办;蒋委员长在西安被劫持:陇海路西行车开至潼关止西安电报不通!”
    12月16日:“重兵压境,国府发布对张学良讨伐令,中央军十个师集结完毕,洛阳机场战机齐备”。
    “宋哲元通电张学良确保委员长安全。”
    “阎锡山严斥张杨,各地将领通电拥护国府。”
    “意大利外长通电张学良:中华民国苟无蒋介石将军,则难以自存。”
    “胡适联合北平六大学校长通电张学良:陕中之变,举国震惊。介公负国家之重,若遭危害,国家事业至少要倒退二十年。足下应念国难家仇,悬崖勒马,护送介公出险,束身待罪,或尚可自赎于国人。若执迷不悟,名为抗敌,实则自坏长城,正为敌人所深快,足下当为国家民族之罪人矣。”
    “西安突降大雪,空袭已成空谈。”
    《西京民报》:“张杨对蒋实行兵谏”:改组南京政府容纳各党各派,停止一切内战开放民众运动,遵行总理遗嘱召开救国会议。
    苏联《真理报》:“共产国际:张学良是叛徒”。
    《救亡情报》:“全国各界救国联合会,为当前时局紧急宣言”:“……我全国各界救国联合会,站在民众的立场……郑重宣言。……正是全国民众期待各党各派一致合作的时候,我国内竟然生这样空前恶劣的事态,这以整个民族的立场来讲,实在是一个极大的不幸……
    “宋子文飞赴西安,国府主张政治解决”。
    《解放日报》:“张杨发表对时局宣言”,八项主张要求全国采纳,蒋委员长在兵谏保护中,但安全问题可保无虞。
    《解放日报》:赤水商县澄城一带,前线防卫异常巩固,我抗日联军士气激昂严阵以待,绝不为内战戎首仅取自卫形势,中央士兵觉悟不愿内战。
    “宋子文返回南京,国府连夜召开紧急会议。”
    “宋美龄随宋子文再赴西安,美救英雄亦或同生共死?”
    “宋美龄途径洛阳,空军之母严令将士不得出击。”
    《辛报》:“杨虎城**会于渭南”:杨受诱惑固执成见主反抗到底,西安充满恶劣气氛,杨恐**进击,赤水筑有工事。
    “**代表抵陕,谈判秘密进行中,时局已渐明朗。”
    《循环晚报》12月26日:“蒋委员长抵洛阳,定今日返南京”:张学良昨亦偕同到洛决出洋一行,张逆所部军队闻将交王树常统率,阎锡山电蒋慰问并派代表面慰,中执监会电蒋盼返京领导一切。
    12月27日:“蒋委员长昨日抵洛今日返京,处置张学良办法亦已拍到”:罗卓英派员对记者谈该办法即可发表,北上各军领袖因蒋脱险昨日中止北上。
    12月31日:“南京军事法庭当庭作出宣判,判处张学良有期徒刑十年,剥夺公权五年。”
    《解放日报》民·国二十六年二月七日:“杨主任布告安民”:和平已获成功一切待决于三中全会,民众各安其业,企图破坏秩序定予严办。
    《大公报》二月十四日:范长江时评《动荡中之西北大局》:中国此时不需要国内对立,中国此时需要和平统一,以统一的力量防御国家之生存。
    “国共谈判持续进行中。”
    外头淅淅沥沥的下着雨,微凉的小风吹过窗前的风铃,叮一下,又叮一下,有气无力的。
    黎嘉骏把贴满了剪报的本子放到箱子里,冲着窗外长长地叹了口气。
    “还没理好?”大哥探头过来,皱着眉头。
    “快拉快拉,催什么。”黎嘉骏嘴上说着,手上还是不紧不慢的。
    大哥走进来,正要伸手帮忙,却见她正往里塞的是一套套薄薄的内衣裤,立马收住手,重重的喘了口气,转身走了出去。
    黎嘉骏嘿嘿嘿笑:“说了你不用来。”
    大哥无奈:“快点。”
    “哥……”黎嘉骏忽然软绵绵的喊了声。
    “不行。”
    “……我还没说什么呢。”
    “反正不行。”
    “……”黎嘉骏啪的把内衣往箱子里一扔,抿抿嘴,“就一次?”
    “在你哥这儿已经一百个’就一次’了。”
    “再来个一百零一次也没怎么的嘛!”
    大哥不说话,他侧靠在门边,垂着眼看她:“昭庆寺。”
    “什么?”
    大哥无语:“他们开会的地方,在昭庆寺。”
    黎嘉骏愣了一下,猛地把手里的东西往天上一扔,欢呼着蹦过去给了大哥一个熊抱:“哦哦哦哦大哥你真是太伟大了太神武了太完美了!我下次绝对不会会在小侄女的桌子上放板砖的!”
    大哥一边手忙脚乱接过她,一面却要腾出一只手挥开从天而降的内衣裤,非常不开心:“下去下去,理好你得东西,成何体统!”
    “去了再说嘛,他们今天就到了诶!”
    “那也没那么快谈好,你先理!”大哥下令,“还有,还不一定是女的呢。”
    “女的好女的好,儿女双全!”黎嘉骏嘿嘿笑,“砖儿那么调皮,得给个妹妹调和下!”
    “有你这样的姑姑,我宁愿不要女儿。”大哥隐着笑意,似是想到了家里挺着肚子的妻子,又道,“若是你这么调皮,上头少于两个哥哥都吃不消。”
    “这话大嫂怀砖儿的时候说过差不多的!”黎嘉骏欲哭无泪,“不带你们这样嫌弃我的,还是不是亲哥嫂了!”
    “自从你在砖儿的桌上放板砖,就已经不是了。”大哥推了推她,“快点!别让我催第三遍。”
    黎嘉骏立刻转身,哼着歌儿开始理东西,把最后一点衣服塞进箱子,再拿了一张报纸压在上面,一眼看去,正是今天刚看到的报纸,上曰:国共合作第三次会议拟于杭州举行。
    这个拟在今天变成了现实,三月二十五号,据说**代表与校长在杭州继续谈判。
    她非常想知道这个代表是谁,如果是那位伟人,看一眼她这辈子算是值啦!
    可惜他们家终究不是政治圈高级别的人物,能够打听到开会地点和时间已经是棒棒的了,大哥问心无愧,黎嘉骏也无所谓,两人吵吵闹闹的理好了东西,又去学校办公处四面拜访了一下,算是正式道别了。
    这个学期,黎嘉骏辞去了弘道女学的助教工作,表面上是要专心帮助家业,孝敬父母,而实际上,她是要专心备战了。
    一转眼,四月都快到了,西安事变刚发生了三个多月,全国气氛都紧张到吓人,麻木的民众和不坏好心的各路军阀仿佛这时候才发现失去校长是件多么可怕的事情。
    覆巢之下焉有完卵,群龙有首尚且混成这个模样,一旦群龙无首中国几乎可以考虑自抹地图了,一旦校长挂掉,在日本把中国吃干抹净之前,放眼全国找不出第二个能领导这么一群熊孩子的人。
    军阀众:多么痛的领悟!
    大家都知道校长坚持不抗日先剿匪和削藩的用心,于私没有能容忍手下分封n国的总统,于公确实这样做才能方便统一全部力量抗日,奈何时局已经如此,他们只能悲喜交加的看着校长打落牙齿和血吞,强颜欢笑地进行国共谈判了。
    再过三个月,就谁都不用强颜欢笑了。
    作为助教,黎嘉骏其实没有固定教授的班级,所以和相熟的先生们告别后,她便默默的走了,大哥租了车开着,装了她为数不多的行李,两人干脆开车去逛逛西湖,沿途路过了运河边,那儿一条条运货的船正连成一线,浩浩荡荡的驶过来。
    ……像是小河直街。
    黎嘉骏有些囧:“哥,你这是开到哪了,绕了好大一圈啊!”
    大哥无所谓道:“还早,就多开开。”
    此时车正上一座桥,两边来来去去的都是行人,几辆黄包车夫在后面吆喝着,大哥便又缓缓开起来。
    黎嘉骏盯着那些货船,有些出神。
    上辈子她的外公,就是运河上的船夫。
    ……她从没想过来找他,因为她完全不知道他的人生轨迹。
    对于那个老人的一生,她只零碎的从妈妈的只言片语中聊过一点,其实那个老人很喜欢说话,也很喜欢感怀过去,但是每一次听他激动的说着过去,就能让她又一次确定他不是杭州人。
    那不是杭州的方言,更像绍兴地区的,可又比绍兴话更加深奥一点,反正,就是听不懂。
    外公和他的弟弟小外公曾经都是远近闻名的老光棍,穷的娶不上媳妇,等攒够了钱终于娶上个外婆,小外公却不得不自我牺牲了,一辈子都打着光棍。而外公娶了外婆后,一家人在不知什么原因的辗转中到了杭州混生计。
    就住在运河边。
    她有关外公的印象最深的就是两件事,全都是外公说了太多次又太激动,她好奇追问后,家人无奈地“翻译”过来的。
    一是外公曾经给地主放牛,大冬天没衣服穿,快冻死了,得了贵人一件破袄子,那件袄子他记了一辈子。
    二就是四九年国·军撤到台湾前,在沿海地区大肆抓壮丁,当时已经在杭州成家的外公不幸被抓住,他当然不愿意去台湾,趁着监军一个不留神逃了出去,慌不择路躲到一个酱油店,被那个好心的掌柜藏了起来,逃过一劫,那事儿,他也记了一辈子,九十几的人了,每次说都老泪纵横。
    “酱油店……”黎嘉骏摸着下巴,她觉得心跳快了起来,有个什么馊主意正在呼之欲出,可是那太遥远了,她几乎不敢详细的在脑中描绘出来,因为那太有可能是白激动一场了。
    “酱油店怎么了?”大哥耳朵很尖。
    “哦,没什么,嘿嘿。”黎嘉骏搪塞过去,她双眼滴溜溜的望着街边,转眼就路过了两家酱油店,虽然店面大小差异巨大,可也证明了这时候要定目标实在太难。
    她抿起嘴,还是有点不甘心,干脆独自一人开始默默的憋办法。
    大哥看了她好几眼,表情沉重。
    车子慢慢地开,还是到了西湖边,昭庆寺外。
    早在去年黎嘉骏到了杭州时,就迫不及待的循着记忆在这儿逛了好几圈,到处的变化都大到让人感到陌生,到后来也就完全当成一个全新的城市来看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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