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行礼。
    “免礼!”袁德妃绕到桌前:“赵公公可是大忙人,今个儿……怎么有空到我这儿来了?”
    赵吉昌笑了一下:“自是有要事要叨扰娘娘您!”说完他偏头看向丹青,这意思再明白不过。
    袁德妃冲着丹青略使个眼色,丹青会意地低头施礼退了出去。
    她一走,赵吉昌从袖袋里摸出一个折叠着的绢帕,单手递给袁德妃,低声道:“这是刚收到的。”
    袁德妃看了眼绢帕,伸手接过,打开,就见那上面是一片密密麻麻的蝇头小字。
    她看越往下看,脸色就越难看,看到最后,竟猛然将绢帕往桌上一拍,怒不可遏又压着声音:“这是在威胁我吗?!”
    赵吉昌微微一欠身:“娘娘这话可不对,这怎么能叫威胁呢?这明明是主人疼惜公子,想要为他开枝散叶啊!”
    “开枝散叶?”袁德妃大怒:“这分明是在拿他的未来bi迫我!”
    赵吉昌闻言一阵哂笑,挺直了身子,并不说话。
    袁德妃气呼呼地瞪着赵吉昌,好半天才压住了怒火,挤出一句话来:“他到底又要怎样?”
    赵吉昌立时上前一步,几乎贴近了袁德妃的耳:“兵权。”
    “哼!”袁德妃冷哼一声:“大王自掘坟墓,我一声不吭,难道这样还不够吗?”
    “主人觉得如此发展,终究是太慢了,他希望您能chā手,在两个月内全部拿下。”
    “两个月?”袁德妃惊诧不安:“莫非他……”
    “主人的意图,我们猜不得,您要在乎公子的未来,就请好生出力吧!”赵吉昌说完后退两步,朝着袁德妃一躬身高呼道:“谢娘娘解惑,老奴告退。”
    赵吉昌走了,还是大步离开,份外潇洒。
    袁德妃偏头看了眼桌上的绢帕,伸手一把抓起,脸色铁青。
    此时,窗外一声zhà雷轰响,倾盆大雨落下。
    她觉得自己的心,一片萧瑟。
    ……
    玉儿给花柔把身子里里外外擦抹完毕后,端着水盆刚走出屋外,就看到院里竟然站着唐寂。
    她一愣,随即就地放下水盆疾步奔到唐寂身前:“你回来了?”
    “嗯,昨夜回来的。”
    “昨夜?”玉儿的眉一蹙,唐寂已道:“我太累了,回来就歇下了,方才睡醒,看到du主在姥姥那里,就赶紧过来看你。”他说着捧起玉儿的手:“你怎么样,有没有受伤?”
    玉儿的脸上升起一丝害羞与欣喜:“还好,都是些皮外伤,不碍事的。倒是你,伤没好就出去做事……你去做什么了?”
    “姥姥命我去杀了合州守将。”
    “那你的伤……”
    “还好,只是来回奔波有些撕裂,已经处理了。”他说着脸上浮现一抹赞扬之色:“你不错啊,我不在,你都把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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