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零七章 谁更恶毒
“这才对嘛，程总，那你呢？”杨阮笑着看着程勋，指了指一旁的板凳。
“好，我吃。”程勋笑了笑，小不忍则乱大谋。
杨阮拍手大叫，“先吃饭，吃完了再谈生意。”
程勋忍着坐下身子，夹了口菜吃点了。
火辣的感觉瞬间就充斥在了口腔，程勋瞬间就感觉这种火辣的感觉，直接冲击到了泪腺，程勋的眼睛和嘴巴在食物还没咽下去的时候，就已经在肉眼可见点速度变红了。
“好吃，不错不错。”肥老三却是吃的兴起，完全没有一点被辣到的样子。
程勋震惊了，他了解到的是肥老三喜欢甜食，可这会肥老三的举动真的让人难以理解。
肥老三嘿嘿一笑，他只是不在外面吃辣，这只是为了迎合一些合作伙伴的口味。
本来以为程勋是管事的，毕竟从头到尾透漏出来的气质，都远超杨阮。
结果事情反转，肥老三本来就对这一桌子菜垂涎三尺，这样一来，他终于可以胡吃海喝了。
程勋是真的，他是一点也吃不下去，太辣了，辣到感觉自己都要燃烧。
“我们准备和你谈你一个生意，只要你答应，保证你可以赚一大笔钱。”
肥老三也不吃了，他的生意是他最重要的事，他的家庭现在都靠他支撑着，如果能挣到大钱当然再好不过。
“什么生意？”肥老三说道。
杨阮擦了擦嘴，将十万块钱放到了桌子上，道：“只需要帮我们在悦民便利店的进货里放一件东西。”
肥老三震惊，直接将筷子放下，“这件事情可是犯法的。”
“法律知道吗？”杨阮肆无忌惮，撇嘴道。
肥老三冷眼瞧着他，这杨阮真的是在找死，你做什么事是查不出来的，你在做的每一件事至少都有一双眼睛盯着，等到事发的时候，后悔根本来不及了。
“钱不够还可以加，你只需要知道，这件事不会涉及到你，你只需要将东西好好的送进去，一切就可以了。”
杨阮虽然刚刚擦了嘴，但还是忍不住，又吃了几口菜。
肥老三摇了摇头，这件事不是嘴说就可以的，重要的是真的不会牵扯到他自己。
“四十万。”杨阮举起两根手指，在他看来什么事情办不成就是钱不够而已。
果然，肥老三有些犹豫了，他也在考虑，到底要不要接受，就当作毫不知情将东西放进去，就可以拿到四十万。
四十万……这么容易的事情……
肥老三敲着桌面，这种违法的事情，他从来没有碰过，甚至很少有逾越。
“你还要考虑什么，这种好事让别人捡上，考虑都不考虑就接了的。”
杨阮为什么给肥老三下这么大的价，因为在北京虽然肥老三只是一个小供应商，但悦民便利店就是看中了这个人，对法律天然的敬畏感。
将四个区的悦民便利店的供应都交给了他，所以直接拿下肥老三才是程勋和杨阮最佳的计划。
“还有什么犹豫的？”杨阮将钱在手里把玩着，挑逗着肥老三的神经。
“你们要我怎么做？”肥老三最终妥协了，这笔钱对他来说也不算什么小数目了，但……
肥老三又说道：“我可以当做不知道，在整理货物以后会去上个厕所，你们趁着这个时间放进去。”
“我要先拿到钱。”肥老三坚定的说道。
杨阮微微一笑，冲着程勋做了一个挑衅的表情，好像在说，瞧这事多简单。
“当然没问题，”杨阮将手头的十万递给肥老三，接着说道：“将你的卡号留给我，明天我会给你将钱发过去。”
肥老三勉强的笑了笑，将钱装到包里，他知道自己在做的是一件错事，但是他没办法，他女儿要将户口转到北京，要花钱的地方还多着呢。
“好。”肥老三咬牙，将卡号写在纸上递给了杨阮。
杨阮接过纸，嘿嘿一笑，伸出手道：“合作愉快。”
肥老三急忙握住杨阮的手，他现在就像从这里离开，至于和杨阮的套，肥老三是想都不想有。
又套了几句，肥老三急忙用借口离开了包厢，甚至出去直接将账就结了，虽然这一张账单一万多，但刚拿到杨阮十万元大钞的肥老三，眼皮也不眨就结掉了。
而包厢里程勋和杨阮正以一种奇怪的方式相处着，一个高高兴兴吃着桌子上的东西，另一个则是冷眼旁观，让人惊颤的气氛酝酿在其中。
“你不吃点？”杨阮跟嘲笑程勋一样，还劝着程勋吃两口。
“当然。”程勋礼貌笑着，但眼里的冷光咋看咋不像礼貌。
“那真的可惜了，这么好的菜我吃不完了。”杨阮叹息，嘴也不停的说道。
“可以给你带回去，餐餐吃。”程勋指尖敲着桌面，声音异常平淡。
“那不要，我不喜欢吃不新鲜的。”杨阮吧唧着嘴巴，语气波澜不惊。
他有恃无恐，现在他是主持事情的人，程勋只能跟在自己身边，自己说东他就只能往东。
能不快乐吗？
“你吃过新鲜的吗？”程勋还是忍不住了，他本来不想和杨阮吵的，这样会影响到大局。
可不知道是因为杨阮太咄咄逼人，还是因为吃了辣椒，程勋的火气也莫名大了几分。
杨阮拿筷子的手停住，看着程勋红彤彤的脸，冷笑道：“不要得寸进尺。”
程勋眼睛微眯，真是不知死活，到底是谁得寸进尺你不知道吗？
“你还不知道你是什么货吗？”程勋站起身，直接指着杨阮说道。
“你能坐在这里还不是因为我。”程勋很不爽，气的胸膛起伏。
杨阮能做到这里这么趾高气扬，还不是自己给他的机会，否则，就凭他能做到这里才是真的搞笑了。
“这么说，就是你嫉妒了啊。”杨阮突然不气了，看着程勋气急败坏的样子，杨阮一下子心情好了不少。
“不就是我侵占了你的想法，周总现在重视我，以至于你不爽了而已。”
“我不爽？”程勋笑了，指着杨阮的鼻子说道：“我不爽，我为什么要不爽。”
杨阮耸肩，“刚不是说过了。”
“我那是让你……”
嘭嘭嘭……”
敲门声突然传来，程勋突然打了一个激灵，刚刚他差一点就说漏嘴了，幸好这及时响起的敲门声，将程勋打断了，这才没有说漏出去。
程勋冷汗瞬间就下来了，看着一脸无所谓的杨阮，程勋松了口气，冲门口喊道：“进来。”
可半晌门口也没有动静，程勋皱着眉头走出去，可走廊一个人也没有。
那个敲门声？
算了，可能是敲错门了。
程勋合上门，忍着满屋子的辣味，道：“这个话题不再想和你争辩了，大家都是给周总做事，给彼此留点面子。”
程勋想了想，又加上了一句，“也留点德行。”
“德行。”杨阮笑死了，这程勋现在就在干这种损人的事情，还要装无辜，真是当了bia*子还要立牌坊。
“就这样吧，你不愿意吃别影响我吃饭的心情。”杨阮也不打算争辩了，他就这样，就是损，就是没得行，但他不装不作，他就是这么一个人，从头到脚都是。
“祝你吃的愉快。”程勋又打开门，重重将门摔上，就离开了。
杨阮揉了揉耳朵，吃了一口说道：“没有你当然吃的愉快。”
………………
周午末办公室。
明明凌天行已经将周午末的茶叶换掉了，但周午末喝了这两天却是一点都没喝出来，每天依旧不亦乐乎的品茶。
凌天行很奇怪，这个大街上几块钱一两的茶叶和周午末原本那个上千块钱一两的茶叶是没有区别吗？
这周午末可能品的不是茶，而是这种风格。
凌天行通过这几天的观察倒是发现了，周午末泡上茶叶以后，就放到身旁，将热气吹散，然后将茶叶和茶水一起倒到一旁的花盆里。
再让秘书泡一杯，如此以往。
而最辛苦点不是吹茶的周午末，而是不光要泡茶，还要清理花盆里的茶叶。
周午末不是品茶，是在体验情怀。
“砰砰砰……”
周午末将茶水倒掉，然后朝着秘书挥了挥手，等到秘书将茶叶清理掉，然后将周午末的茶杯拿走，周午末才朝外面喊道：“进来。”
“周总。”程勋气呼呼的走进来，看着周午末就有些不怠。
周午末看着满脸透红，说话声都有些改变的程勋，顿时有些迷惑，这是咋了？
吃的辣椒辣到嗓子了，能不变化吗？
“这杨阮真的太气人了。”程勋一屁股坐到周午末对面，指着脸上还有脖子上的红肿，道：“这人太没脑子，太没礼貌，太过自私。”
周午末哭笑不得的看着抱怨的程勋，哈哈大笑，走到程勋身边，拍了拍他的肩膀道：“慢慢来，别着急。”
程勋咽了一口唾沫，道：“我和杨阮见到户以后，我本来打算让户点菜。”
“可他抢走了菜单，然后点了一桌子辣菜。”
“你就成这样了？”周午末想笑，还是憋住了。
程勋脸色涨红，不知道说些什么解释，至好继续说道：“他逼着户吃了点的辣菜，而我的资料里，他并没有吃辣菜的习惯。”
“可……不光如此，他还逼着我吃。”程勋有些委屈，她从来都吃不了辣，可他今天吃了很多很多带辣的，差点要了他半条命。
“好了好了，你们要精诚合作，将这个工作做完嘛。”周午末并不在意，他们之间关系如何，只要完成了他的计划，一切都不是问题。
“事情办的如何。”
程勋知道周午末的想法，果然如此，周午末并不会护短，他想要的就是自己得到利益，“如果我们挑太多，很可能就会泄露出去，我们在悦民便利店的供货商里面，挑了一个人。”
“一个？”周午末有些意外。
程勋点点头：“这个人脚景岳云，一般都叫他肥老三，悦民便利店在北京的四个区的供货都是在他的手里的。”
“如果出现的太多，这起事件就会变成恶劣的栽赃，反倒可能助长了悦民便利店的反击，只要这样，才能让大众惶恐，一举搞臭悦民便利店。”
“好。”周午末开心的笑了，正巧秘书泡茶走过来来了，顺手就拿起来吹了吹抿了一口。
“嗯……”周午末感觉嘴里味道有些不对，但他又不会品茶，整天就是闻闻茶香，喝到嘴里就是感觉不好喝了而已。
“这一盒放了多久了？”周午末将茶水倒掉，向秘书问道。
秘书哪里知道啊，他又不喜欢茶，人家泡茶很多工序呢，秘书就两步，第一步直接热水泡，大概三分钟后把茶叶过滤掉，然后挑几个好看的茶叶片放进去。
因为没有茶叶，周午末会感觉不好看。
就这样的步骤，秘书能懂茶才有鬼了。
“有一段时间了吧。”秘书不知道为什么周午末要问这个，随口答道。
周午末突然恍然大悟，就说为什么不要喝了，放时间久了，味道变了，“去，重新换一盒。”
凌天行眼睛都亮了，重新换一盒，早知道多安几个监控器了，这样就能看到周午末的茶叶放在哪里。
不过一会，就看到周午末的秘书走了出来，直接就往凌天行的房车走来。
凌天行震惊，这不会被发现了吧？
然后周午末的秘书并没有看凌天行的房车，直接走到了对面楼里。
凌天行看了看，原来这地方除了健身房，咖啡厅，还有一间茶室。
凌天行嘴角抽搐，这就是周午末囤茶的地方啊，还真的方便。
“你们的水军准备的如何了？”周午末没有茶喝了，便躺倒椅子了，乐悠悠的玩着指头。
“已经准备好了。”程勋笑了笑，接着说道：“我临时修改了计划，如果让水军这么直接开喷，就让人怀疑这是认为操纵的，再释放老鼠蟑螂的时候，就会让人感觉是陷害。”
“所以，我打算将引爆舆论放到这件事之后，这样子不光是我们的水军在喷，就连大众也都会跟着我们一起喷，双重作用下，我们一定可以将悦民直接打垮。”
周午末笑着拍手，直道：“好好好。”
“好，我吃。”程勋笑了笑，小不忍则乱大谋。
杨阮拍手大叫，“先吃饭，吃完了再谈生意。”
程勋忍着坐下身子，夹了口菜吃点了。
火辣的感觉瞬间就充斥在了口腔，程勋瞬间就感觉这种火辣的感觉，直接冲击到了泪腺，程勋的眼睛和嘴巴在食物还没咽下去的时候，就已经在肉眼可见点速度变红了。
“好吃，不错不错。”肥老三却是吃的兴起，完全没有一点被辣到的样子。
程勋震惊了，他了解到的是肥老三喜欢甜食，可这会肥老三的举动真的让人难以理解。
肥老三嘿嘿一笑，他只是不在外面吃辣，这只是为了迎合一些合作伙伴的口味。
本来以为程勋是管事的，毕竟从头到尾透漏出来的气质，都远超杨阮。
结果事情反转，肥老三本来就对这一桌子菜垂涎三尺，这样一来，他终于可以胡吃海喝了。
程勋是真的，他是一点也吃不下去，太辣了，辣到感觉自己都要燃烧。
“我们准备和你谈你一个生意，只要你答应，保证你可以赚一大笔钱。”
肥老三也不吃了，他的生意是他最重要的事，他的家庭现在都靠他支撑着，如果能挣到大钱当然再好不过。
“什么生意？”肥老三说道。
杨阮擦了擦嘴，将十万块钱放到了桌子上，道：“只需要帮我们在悦民便利店的进货里放一件东西。”
肥老三震惊，直接将筷子放下，“这件事情可是犯法的。”
“法律知道吗？”杨阮肆无忌惮，撇嘴道。
肥老三冷眼瞧着他，这杨阮真的是在找死，你做什么事是查不出来的，你在做的每一件事至少都有一双眼睛盯着，等到事发的时候，后悔根本来不及了。
“钱不够还可以加，你只需要知道，这件事不会涉及到你，你只需要将东西好好的送进去，一切就可以了。”
杨阮虽然刚刚擦了嘴，但还是忍不住，又吃了几口菜。
肥老三摇了摇头，这件事不是嘴说就可以的，重要的是真的不会牵扯到他自己。
“四十万。”杨阮举起两根手指，在他看来什么事情办不成就是钱不够而已。
果然，肥老三有些犹豫了，他也在考虑，到底要不要接受，就当作毫不知情将东西放进去，就可以拿到四十万。
四十万……这么容易的事情……
肥老三敲着桌面，这种违法的事情，他从来没有碰过，甚至很少有逾越。
“你还要考虑什么，这种好事让别人捡上，考虑都不考虑就接了的。”
杨阮为什么给肥老三下这么大的价，因为在北京虽然肥老三只是一个小供应商，但悦民便利店就是看中了这个人，对法律天然的敬畏感。
将四个区的悦民便利店的供应都交给了他，所以直接拿下肥老三才是程勋和杨阮最佳的计划。
“还有什么犹豫的？”杨阮将钱在手里把玩着，挑逗着肥老三的神经。
“你们要我怎么做？”肥老三最终妥协了，这笔钱对他来说也不算什么小数目了，但……
肥老三又说道：“我可以当做不知道，在整理货物以后会去上个厕所，你们趁着这个时间放进去。”
“我要先拿到钱。”肥老三坚定的说道。
杨阮微微一笑，冲着程勋做了一个挑衅的表情，好像在说，瞧这事多简单。
“当然没问题，”杨阮将手头的十万递给肥老三，接着说道：“将你的卡号留给我，明天我会给你将钱发过去。”
肥老三勉强的笑了笑，将钱装到包里，他知道自己在做的是一件错事，但是他没办法，他女儿要将户口转到北京，要花钱的地方还多着呢。
“好。”肥老三咬牙，将卡号写在纸上递给了杨阮。
杨阮接过纸，嘿嘿一笑，伸出手道：“合作愉快。”
肥老三急忙握住杨阮的手，他现在就像从这里离开，至于和杨阮的套，肥老三是想都不想有。
又套了几句，肥老三急忙用借口离开了包厢，甚至出去直接将账就结了，虽然这一张账单一万多，但刚拿到杨阮十万元大钞的肥老三，眼皮也不眨就结掉了。
而包厢里程勋和杨阮正以一种奇怪的方式相处着，一个高高兴兴吃着桌子上的东西，另一个则是冷眼旁观，让人惊颤的气氛酝酿在其中。
“你不吃点？”杨阮跟嘲笑程勋一样，还劝着程勋吃两口。
“当然。”程勋礼貌笑着，但眼里的冷光咋看咋不像礼貌。
“那真的可惜了，这么好的菜我吃不完了。”杨阮叹息，嘴也不停的说道。
“可以给你带回去，餐餐吃。”程勋指尖敲着桌面，声音异常平淡。
“那不要，我不喜欢吃不新鲜的。”杨阮吧唧着嘴巴，语气波澜不惊。
他有恃无恐，现在他是主持事情的人，程勋只能跟在自己身边，自己说东他就只能往东。
能不快乐吗？
“你吃过新鲜的吗？”程勋还是忍不住了，他本来不想和杨阮吵的，这样会影响到大局。
可不知道是因为杨阮太咄咄逼人，还是因为吃了辣椒，程勋的火气也莫名大了几分。
杨阮拿筷子的手停住，看着程勋红彤彤的脸，冷笑道：“不要得寸进尺。”
程勋眼睛微眯，真是不知死活，到底是谁得寸进尺你不知道吗？
“你还不知道你是什么货吗？”程勋站起身，直接指着杨阮说道。
“你能坐在这里还不是因为我。”程勋很不爽，气的胸膛起伏。
杨阮能做到这里这么趾高气扬，还不是自己给他的机会，否则，就凭他能做到这里才是真的搞笑了。
“这么说，就是你嫉妒了啊。”杨阮突然不气了，看着程勋气急败坏的样子，杨阮一下子心情好了不少。
“不就是我侵占了你的想法，周总现在重视我，以至于你不爽了而已。”
“我不爽？”程勋笑了，指着杨阮的鼻子说道：“我不爽，我为什么要不爽。”
杨阮耸肩，“刚不是说过了。”
“我那是让你……”
嘭嘭嘭……”
敲门声突然传来，程勋突然打了一个激灵，刚刚他差一点就说漏嘴了，幸好这及时响起的敲门声，将程勋打断了，这才没有说漏出去。
程勋冷汗瞬间就下来了，看着一脸无所谓的杨阮，程勋松了口气，冲门口喊道：“进来。”
可半晌门口也没有动静，程勋皱着眉头走出去，可走廊一个人也没有。
那个敲门声？
算了，可能是敲错门了。
程勋合上门，忍着满屋子的辣味，道：“这个话题不再想和你争辩了，大家都是给周总做事，给彼此留点面子。”
程勋想了想，又加上了一句，“也留点德行。”
“德行。”杨阮笑死了，这程勋现在就在干这种损人的事情，还要装无辜，真是当了bia*子还要立牌坊。
“就这样吧，你不愿意吃别影响我吃饭的心情。”杨阮也不打算争辩了，他就这样，就是损，就是没得行，但他不装不作，他就是这么一个人，从头到脚都是。
“祝你吃的愉快。”程勋又打开门，重重将门摔上，就离开了。
杨阮揉了揉耳朵，吃了一口说道：“没有你当然吃的愉快。”
………………
周午末办公室。
明明凌天行已经将周午末的茶叶换掉了，但周午末喝了这两天却是一点都没喝出来，每天依旧不亦乐乎的品茶。
凌天行很奇怪，这个大街上几块钱一两的茶叶和周午末原本那个上千块钱一两的茶叶是没有区别吗？
这周午末可能品的不是茶，而是这种风格。
凌天行通过这几天的观察倒是发现了，周午末泡上茶叶以后，就放到身旁，将热气吹散，然后将茶叶和茶水一起倒到一旁的花盆里。
再让秘书泡一杯，如此以往。
而最辛苦点不是吹茶的周午末，而是不光要泡茶，还要清理花盆里的茶叶。
周午末不是品茶，是在体验情怀。
“砰砰砰……”
周午末将茶水倒掉，然后朝着秘书挥了挥手，等到秘书将茶叶清理掉，然后将周午末的茶杯拿走，周午末才朝外面喊道：“进来。”
“周总。”程勋气呼呼的走进来，看着周午末就有些不怠。
周午末看着满脸透红，说话声都有些改变的程勋，顿时有些迷惑，这是咋了？
吃的辣椒辣到嗓子了，能不变化吗？
“这杨阮真的太气人了。”程勋一屁股坐到周午末对面，指着脸上还有脖子上的红肿，道：“这人太没脑子，太没礼貌，太过自私。”
周午末哭笑不得的看着抱怨的程勋，哈哈大笑，走到程勋身边，拍了拍他的肩膀道：“慢慢来，别着急。”
程勋咽了一口唾沫，道：“我和杨阮见到户以后，我本来打算让户点菜。”
“可他抢走了菜单，然后点了一桌子辣菜。”
“你就成这样了？”周午末想笑，还是憋住了。
程勋脸色涨红，不知道说些什么解释，至好继续说道：“他逼着户吃了点的辣菜，而我的资料里，他并没有吃辣菜的习惯。”
“可……不光如此，他还逼着我吃。”程勋有些委屈，她从来都吃不了辣，可他今天吃了很多很多带辣的，差点要了他半条命。
“好了好了，你们要精诚合作，将这个工作做完嘛。”周午末并不在意，他们之间关系如何，只要完成了他的计划，一切都不是问题。
“事情办的如何。”
程勋知道周午末的想法，果然如此，周午末并不会护短，他想要的就是自己得到利益，“如果我们挑太多，很可能就会泄露出去，我们在悦民便利店的供货商里面，挑了一个人。”
“一个？”周午末有些意外。
程勋点点头：“这个人脚景岳云，一般都叫他肥老三，悦民便利店在北京的四个区的供货都是在他的手里的。”
“如果出现的太多，这起事件就会变成恶劣的栽赃，反倒可能助长了悦民便利店的反击，只要这样，才能让大众惶恐，一举搞臭悦民便利店。”
“好。”周午末开心的笑了，正巧秘书泡茶走过来来了，顺手就拿起来吹了吹抿了一口。
“嗯……”周午末感觉嘴里味道有些不对，但他又不会品茶，整天就是闻闻茶香，喝到嘴里就是感觉不好喝了而已。
“这一盒放了多久了？”周午末将茶水倒掉，向秘书问道。
秘书哪里知道啊，他又不喜欢茶，人家泡茶很多工序呢，秘书就两步，第一步直接热水泡，大概三分钟后把茶叶过滤掉，然后挑几个好看的茶叶片放进去。
因为没有茶叶，周午末会感觉不好看。
就这样的步骤，秘书能懂茶才有鬼了。
“有一段时间了吧。”秘书不知道为什么周午末要问这个，随口答道。
周午末突然恍然大悟，就说为什么不要喝了，放时间久了，味道变了，“去，重新换一盒。”
凌天行眼睛都亮了，重新换一盒，早知道多安几个监控器了，这样就能看到周午末的茶叶放在哪里。
不过一会，就看到周午末的秘书走了出来，直接就往凌天行的房车走来。
凌天行震惊，这不会被发现了吧？
然后周午末的秘书并没有看凌天行的房车，直接走到了对面楼里。
凌天行看了看，原来这地方除了健身房，咖啡厅，还有一间茶室。
凌天行嘴角抽搐，这就是周午末囤茶的地方啊，还真的方便。
“你们的水军准备的如何了？”周午末没有茶喝了，便躺倒椅子了，乐悠悠的玩着指头。
“已经准备好了。”程勋笑了笑，接着说道：“我临时修改了计划，如果让水军这么直接开喷，就让人怀疑这是认为操纵的，再释放老鼠蟑螂的时候，就会让人感觉是陷害。”
“所以，我打算将引爆舆论放到这件事之后，这样子不光是我们的水军在喷，就连大众也都会跟着我们一起喷，双重作用下，我们一定可以将悦民直接打垮。”
周午末笑着拍手，直道：“好好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