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热菜就上桌,沈经理热情的为位盛汤、倒酒。顾一晟在众人说话间,在我耳边轻声了一句,让我悠着点别把自己灌醉了。可是对方那几个见识了我的开场酒量,看我还是面不改色,那肯放过我,没吃几口菜,又找我喝了起来,连沈经理热情四溢的脸都勾不了他们。
    这些人都是在场面上混的人,对沈经理的那一套早就吃透了,所以不新鲜,倒是对我酒量起了好奇心,一个个的轮翻跟我敬酒。而我恨不能倾刻喝醉,就不会去想刚才那两个人。
    顾一晟见我快挡不住了,出面为我解围,他一出面那几人也不好驳了他的面子。
    我趁机去了趟洗手间,因为没吃什么东西,又一下猛喝的那么多酒,让我头晕眼眩,胃里有点翻滚,人也有点迷糊。
    走到洗手间入口处,我凭着男左女右的惯性就进了右边,一进去我扶在水池边就吐了起来,吐后胃里倒是舒服了很多,我双手并拢捧水漱了漱口,直起身时,突感背后的内/衣好像崩了,一肩的带子明显松了下来。
    我用手背擦了一下边嘴,静听,感觉洗手间内没人,便脱了外套西服,又解了衬衣,想把内/衣带子勾好,这些动作我估计在一分钟之内能做完,可我忘了我喝了酒,手变的不那么利落,所以我集精会神,没有注意洗手间的门从外被人推了进来。
    等我解下内/衣,抬头看镜子时,差点尖叫出声。
    邹子琛静静的站在门口,像幽灵一样,一动不动,双眸亮着两团炽热的火种,就那样望着我。
    第一百九十七章  炼狱2
    邹子琛静静的站在门口,像幽灵一样,一动不动,双眸亮着两团炽热的火种,就那样望着我。
    我捂住胸口,抓紧前襟,朝他怒喝道:“你是不是变+态,这是女洗手间。”
    回答我的是,“咔”一声响,门被他反锁了。
    他一步一步朝我走了过来。
    我管不了内/衣带子,迅速的想把衬衣扣子扣上,他疾步而来,抓住我的双手反扣在身后,一手粗鲁的扯掉我的内/衣,手掌迅速覆上我柔/软处,用力的满掌抓起,我冷抽一口气,晕沉的头一下清醒了几分,可身体却一下软而无力。
    “邹子琛,你疯了。”我扭着身子,想挣开他的手,却被他直接抵在了水池边,他低头便封住我唇,高大身体把我整个人都笼罩在怀。
    他的吻带着惩罚性的啃噬,凛冽而火热,我毫无招架之力,加上酒精的冲力,头又晕沉了下来,眸光更是迷离破碎。
    他大手肆无忌惮享受我的美好,沿着腰际一路蔓延到翘而性+感的臀,手掌甚至火热,隔着薄薄的布料,像是要把我点然。
    就在我走神之际,他很快将手指灵巧的探进裙底一角,不顾我求饶,直接落到了那个地方。
    唇间是他霸气的占有,卷着我的舌尖吮食,我已被他剥夺的只乘下粗+喘的力气,身体羞+耻的有了反应。
    他突然移开吻,吻着我的耳根,锁骨……
    我深吸了两口气,不由的轻+吟出声。
    他猛地一下把我抱坐到水槽台上,扯掉我的衬衣,低头便咬了上来,我双手被他双手按在了水池两侧。
    “子琛,不要这样……求你了。”我身体微微发颤,却不由的想迎合他,那种空虚,难耐是我不曾有过的。
    “你在男洗手间脱衣服,难到不就是想让人这样吗?”邹子琛根本不理我的哀求,反而嘲讽道
    男洗手间?我怎么会跑进男洗手间了呢?
    “你既然这样饥+渴我成全你。”他突然在我肩夹骨上狠狠的咬了一口。
    “啊!”我疼的直叫。
    他把我的声音吞进他嘴里,双手更加用力的游手在我身上。
    而我,意智在他的撩动下,碎弱的不堪一击,嘴上却不忘喃喃的求他,“子琛……求你,不要,真的不要,我们不可以这样。”
    我哀求反而让身上的人越发的兴奋。他肆意的啃食着,唇游离到我耳边,“为什么不能?嗯?”
    “不能就是……不能。”我低喃着,潜意思里就是觉的不行。
    “你告诉我,为什么不能?”
    我摇着头,无言的抵拒着,可身体出卖了心身。
    “不说,”他突然进来,我短促的失去呼吸,随着是满足的低哼,那个声音连自己听惊愕,可就是从我口中叫出来的。
    我只觉头很沉,身体越来越轻,好像快要飘起来,那是一种无法言语的愉悦,让你无法自拔。我不知道何时,自己的双手已攀在了他肩上,“子琛……”我嘴里喃喃的喊着他,像是在做梦。
    这样的地方,这样的场景一定是在梦里,不然怎么可能发生呢?
    于是我忘记了一切,攀俯着他,随着他一起沉+沦,直到失去最后一丝意识。
    我想我是醉了,我的确是醉。
    ……
    迷迷糊糊里,自己好像躺在一片汪/洋的海水里,温热的水波荡漾在周身触模着我的肌肤,很舒服很舒服,让人意识沉眠。
    然后我感觉到有一只手轻轻的抚着我,一遍又一遍,像是要把我的身上的每一寸肌肤都勾画出。随后我被裹进一张软绵绵的网里,像似钻进了云里,让我不由想打个滚。
    “老实点,别乱动。”
    低沉而轻柔的男声,在我耳边令命着。
    我撅了撅嘴,又勾唇,乖乖的没再动。感觉一双+修长的手穿过我的发间,轻轻的荡着荡着,我就这么被晃荡着沉沉的睡了过去。
    翌日,我苏醒,撑开眼皮的那一刻我又瞬间闭上,窗外穿透进来的阳光太过刺眼,就在我眼皮一睁一合间,脑里快速的闪过一些画面,让我惊愕的差点从床上跳起来。
    我猛然从床上坐了起来,被子滑落,身无寸缕,我惊叫一声,拉起被子。
    站在落地窗边前的男子,轻吐出一圈烟雾,缓缓转身看我。
    高大颀长的身影被金辉色的晨光包围住,像一尊金身,朦胧而玉挺,有一股神圣不可轻犯的肃然。
    我看不清他的脸,但他的身影早已刻在心尖。
    “啊,”我想起昨晚的一切,痛苦的嘶叫了一声,便把自己埋在了被子里。
    “叫的这么凄惨,昨晚你可不是这样的叫声。”男子低低的轻笑着,笑意充满嘲讽之意,又透着一股让人不寒而栗的怒意。
    “走开……滚!”我绝望而厌恶的吼道,完全崩溃。
    邹子琛一下扯掉我身上的被子。我瞬间爆露在空气中,最后一点尊严就这么被剥落的一干二净。我蜷缩着身体,望向床前那个高高在上,淡漠而冷峻的男人,我唇边晕开一抹悲凉的笑。
    男人倨傲清冷的俯视着我,眼底讥诮,把手中的被子又甩回到我身上,邪恶的笑道:“你妹妹身材可比你好多了。”
    我双眸一瞠,随之笑了起来,“呵呵……”
    一股寒流从心间漫延至全身每一处每一个毛孔。
    “你可以走了。”这几个字几乎是从我牙缝里挤出来的。
    “我当然要走,我等你醒来只是想告诉你,以后要找男人也找个像样的地方,别在男则所里招摇,还有……你真的变味了。”他话落,拿起椅上的外套,回眸轻视的挑了我一眼,便转身离去。
    房门一声臣响。
    我痛苦的闭上了眼。
    原来拿话刺人,是会让人这样的痛。虽只是轻轻的一句话,却能把人心绞粉碎。
    从酒店出来已快中午了,我如行尸走肉一般穿梭在人群里,没有目的没有终点的走着,若是能这样走到死,该多好。
    我整个人都是恍惚的,当然也不会发觉,有一个人一直不远不近的跟着我。
    一声雷鸣,雨点如豆珠一般散了下来。
    我浑然不觉,眼前的人晃动起来,一个个逃窜,我前面一下变宽阔无阻。我昂起头,任雨点敲打在脸,洗刷着身躯的污点,洗净心灵的魔性。
    可不管我在雨中站多久,似乎也洗不净那个污点。昨夜的一切,清晰的在我眼前一次又一次的掠过,无一不在告诉我,我是想要他的。我想我是着魔了,不然明知道与他有不可逾越的雷池,还那样妥胁了。
    我本想偷偷的躲在别人的身后,就那样远远的喜欢他,锢禁在自己的世界里,描画他,爱他,这样也不犯法,也不触极道德底线,只归于我的心。
    看来我想的太天真了,只要他想索要,我根本就无法抗拒,这那里是推拒他,这明明是在给我们挖一个深不见底的大坑,一但掉进去,谁也别想爬不出来。
    我默默下了个决定,不管怎样一定要离开。
    我在路边给顾一晟打了电话。很快他就过来接我,见我那般狼狈,,没有多言直接带我回了公寓。
    而我身后那个影子也比我好不到哪里去,但我看不到。
    当天我回了榕城,顾一晟送我去的机场,对我决意离去没有多加强留,反而对我的状态颇为担心。我谁也没有通知回了榕城。
    回到老别墅,张妈正在浇院前的木瓜,突然见到我站在院前,叫了一声,便朝我跑了过来,她老泪纵横。
    我抱着她,却笑了。
    我用最快的速度补办了各类证件,跟苏晴秦月聚了一次,我便去了印度。走的前一天,我在父亲的旧物里找到了母亲写的那本日记,把它带走了,至于那封信,我还是让那些碎片躺在梳妆台的抽屉里。
    在印度我呆了半年,专心修练瑜咖,随后我往欧州跑,去了很多个国家,可是不管我去了哪里,心头永远被一个人占据着。时间似乎根本抚平不了思念,反而让思念沉淀的更加浓郁。
    我辗转在各个城市,想让自己的身影留在世界各处,来淡漠自己。
    却不想会在拉斯维加斯碰上陆正南。
    那天黄昏,我在街上逛累了,回酒店时便坐在门口的喷泉池边,望着边天的晚霞,怔怔出神,突然有人拍了一下我的肩。我眯着眼回头,红光中陆正南脸上惊喜的望着我。
    陆正南是来参加一个建筑设计峰会,刚好与我下塌同一家酒店,他得知我在外漂泊了二年劝我跟他走,去英国。
    我是有点累了,那六百多个日日夜夜我忙碌却空虚,总觉胸口处缺了一角,肋骨下好像也少了一根骨头,每晚入眠时那两处缺口总会隐隐作痛。
    于是我答应跟陆正南去了英国,成了他的助理。他对我如哥哥一般照顾疼惜,让我两年多的颠沛流离有个停泊的地方。
    在英国我一边当陆正南助理一边勤奋上课学习语言,就这样又过了大半年,直到那篇轰炸性的闻新呈现在我面前。
    第一百九十八章 度日如年
    在英国我一边当陆正南助理一边勤奋上课学习语言,就这样又过了大半年,直到那个轰炸性的闻新呈现在我面前。
    那天,我下课后在路边买了杯咖啡坐在街角闲暇喝着,看到桌上放着一本国际刊号的中文杂志,突生一种亲切感,便翻过正面看了一眼,而就是这一眼,改变了一切,让我如初春的小草,有了生命力。
    先入眼的是一整版邹子琛的特写封面,他一身宗色风衣,单手插兜,慵懒的斜靠在古旧墙角上,眸子漠然的望挑远方,拍摄的颇有几分复古艺术感,五官立体深邃,凌角分明,眉眼沉稳凛然,似乎多了一种说不出的味道……那大概便是成熟男子散发出来的魅力吧。
    虽然只是一张图片,但他的五官清晰的印在上面,像是在远处挑望着我,让我心砰砰直跳。
    我的心……有多久没这么剧烈的跳过了呢?
    从我出国后,几乎就跟国内断了联系,只偶尔跟苏晴通一两封邮件。对于邹子琛的消息我一一避之,所以这是两年多来,我第一次看到他……应该说看到他的图片而以。
    虽然只是一张图片,我却贪婪的盯着那张脸,很久很久我才翻开与他有关的那篇文章,随之跳入我眼眸的是惊愕的字眼《地产大哼惊骇生世——邹子琛》文章洋洋洒洒两大页,详细的介绍了他的出生跟创业经历以及他的生世。最后我的双目定在那一行字上:其父顾平军,其兄顾一晟……
    然后我一个字也看不下了,手上的咖啡散了自己一身,也浑然不觉。
    良久良久,我脑细胞才开始运转了起来,想起顾一晟与他的相似,还有他们两之间的那股火药味……原来是兄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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